“我觉得应该劳逸结合。”
不就是想休息嘛,也不是不行,郑葳大手一挥,表示可以。
谁成想,祁元潜把郑葳拉到院里要教她防身的功法,郑葳心想不妙。
祁元潜说得非常有理有据:“万一你日后若是遇见歹人,身边无人帮忙你至少可以自救。”
这话说得倒也有道理,谁不希望自己变得强大。
郑葳同意得非常痛快。
然后她无数次地被摔在地上,郑葳疼得眼圈发红,忍住才没掉下眼泪。
也就是现在是春天,地面化冻,一下下地砸在地上,没有冬天那样疼。
但是春天穿得也少啊!
郑葳: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其实祁元潜在把郑葳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减轻力度,避免郑葳会受伤,只是没法避免会疼。
最后一下被摔在地上,郑葳实在是太疼,干脆耍赖躺在地上不起来。
祁元潜看她一直躺在地上,还以为她是摔伤了,到了爬不起来的地步,那就很严重。
郑葳其实想得很简单,我站着你就要摔我,既然如此,我一直躺着看你怎么办?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把郑葳抱到炕上,郑葳看他紧张的神态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可真聪明。
等祁元潜要看郑葳的伤口时,她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她没有什么伤口,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后背和屁股,现在应该已经整个乌青一片。
但她没法给他看啊!
“其实我现在感觉自己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郑葳爬起来,尝试做几个伸展动作,让他开口她现在健康得很。
在郑葳要伸胳膊伸腿的时候,他按住她的手脚:“不要逞强,万一伤势加重,那就糟了。”
这怎么还有理说不清了,总不能真把衣服脱了,让他看看自己身上没问题吧!
“我就是刚才摔得有点疼,一下子没起来,现在感觉好多了。”
祁元潜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都怪我没控制好力气,下次一定注意。”
郑葳绝望望天,不会有下次了,人只有一条命,她现在已经没了半条命。
这短短几分钟,她好像已经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祁元潜也是过了有一会,才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妥帖。
他耳根子发红,带着羞赧:“那、那你要是察觉哪里不舒服,千万要跟我说。”
看他害羞,郑葳反倒没有了不好意思的情绪,忍不住想逗逗他:“要不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祁元潜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别、别了。”
郑葳皱眉委屈道:“可是我感觉后背可疼了。”
她手指指屁股:“还有这儿。”
“都怪你。”
祁元潜只觉得世界好像只剩下慢动作,他的眼睛跟着郑葳的手运动。
只觉得口干舌燥,嘴里干得没法子开口说话。
郑葳声音娇媚极了:“可是你不检查一下,我担心有什么问题,身体可是个大事,不能马虎。”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衣带上,做出要脱衣服的姿势。
祁元潜惊得腿软脚软,艰难地离开屋子。逃到堂屋就听见郑葳嚣张又不加掩饰的笑声。
又被耍了!
祁元潜站在堂屋里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认输,要扳回一局。
“那你脱吧,让我检查一下,事关你的身体,确实需要慎重。”
郑葳也没想到他还能再卷土重来。
作者有话说:
你们都给我克制点!
不许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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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脱,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这男人怂得一批,脱了衣服他也不敢干什么。
就露个背,对她来说没啥难以跨越的心理障碍,毕竟小吊带露背装又不是没有穿过。
但是要是在他面前露背,她不至于像这个时代的女性那样羞涩,但是会受时代的影响。
她总不能随便在谁面前都能漏熊露背的,无论用什么开放的观点来解释,这个行为就是会有某些暗示的意思在。
郑葳愿意在他面前露背,那她一定是非常满意他作为丈夫的人选,并且愿意跟他再进一步才可以?
扪心自问,这男人做丈夫很合格,长得不差、能赚钱养家、保护家人。
但是吧,这男人学识不够,还不喜欢学习。
只是学习不好不是什么大问题,谁还没点小缺点呢?
她还天天作呢!
关键是跟他待在一起,她感觉很开心,这人像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海洋,会一直包容她。
至于以后会怎样,不管了!
要是遇上渣男就把他踹掉!
人不能不思考做一个恋爱脑,也不能每一步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毕竟感情本身就不是一个理性可以衡量出结果的东西。
再说了,跟他也密切相处了几个月,没有发现他有拈花惹草的坏毛病,也没有啥隐藏的心理问题。
这就足够了!
若他不好,她自认为可以脱身脱得很彻底。
祁元潜给自己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没出现直接冲到堂屋的情况,只是在眼前出现一片白腻的肌肤时,他猛地背过身去。
他的身体动作可以受他控制,可他的大脑在转过身的一刹那,开始不受控制地东想西想。
她的后背好像确实受伤了,隐约能看见有一块块乌青的痕迹,都怪他没控制好力气。
又想她可真是个娇娇,那么点力气落在他身上,他疼的感受都没有,落在她身上,现在就成了青青紫紫的一片。
用多大的力气碰她,她不会受伤呢?
他隐约记得她脖子上好像挂着一根白色的带子,那是什么?
郑葳的声音一直往他耳朵里钻:“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背过身去了?”
“你看看我是不是伤到骨头了,我这疼得难受,现在都不敢动弹了。”
“不是你要给我检查的吗?”
“你还检查吗,不检查我就把衣服穿上了。”
郑葳还在洋洋得意,觉得等不到这男人的回应,准备把小袄穿上了,结果就听见他说。
“行。”
欸?
听到这回答,郑葳想赶快把衣服拢到身上,然而祁元潜已经按住了她的手。
已经踏出那一步,好像也没有什么再扭捏的。
“是哪里疼,这里,这儿,还是这里?”
“这里都淤血了,会不会伤到骨头啊?”
“哦,骨头没事,但也不能一直这样,我给你把淤血揉开吧!”
郑葳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推开他。
祁元潜从炕上跳到地下,翻箱倒柜似乎是在找红花油。
郑章和宇文允跟着他一起学武,身上有点磕碰都是常有的事,家里一直备着红花油,郑葳根据他去的方向和位置,辨别他可能是去找红花油。
但祁元潜找到红花油没有立刻到郑葳身边,他把堂屋的门给反锁上了。
他,他这是在想做什么?
郑葳听到他关门的动静,赶紧坐起身把腰间的薄袄拿起,刚披在身上,祁元潜就已经回来。
祁元潜还没开口问,郑葳就先解释:“那个咱们屋子里有点冷。”
祁元潜不戳穿她,家里的炕下塞着木头,炕上一直暖和,就她在炕上趴着的一小会,脸上已经是红扑扑的。
郑章:这真是个傻子,你觉得她是热得?
郑葳假装不知道他出去一趟是去干什么,刚准备趴下,就看见他把窗帘给挂上。
又是反锁门,又是挂窗帘,这明显是要白日宣那啥!
郑葳抱胸:“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