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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嫁男主 八零嫁男主 第79节

乐喜拿个橘子塞到他探过来的手里,示意他坐下剥了给她吃,一边无知无觉地打算翻旧账,拿小眼神瞄着他道:“你酒量很好嘛。”

冰凉的橘子入手,卫诚及时回过神来,顺势坐下掩饰过尴尬,边开始剥橘子边回道:“还行。”

反正迄今为止都没喝醉过。

这个念头刚闪过,便听乐喜紧跟着幽幽地问:“那你上次怎么就喝醉了呢?走都走不了,最后在我家过的夜。”

卫诚:“…………”

恍然想起是有这么回事,他赶忙描补:“当时是喝之前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比较容易醉。”

乐喜晾他不敢骗她,算他这理由过关,叮嘱道:“喝酒伤胃,你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以后能不喝就不要喝了。”

卫诚点头应下,小声嘀咕其实他身体没那么差,弱不弱的,到时候她亲身体会过自然会知道。

乐喜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问了后被他摇头含糊过去。

卫诚转而真心夸道:“你今天真好看。”

乐喜瞬间没了其他想法,微微害羞地开心道:“你今天也很帅呢。”

“我想……”卫诚凝视着乐喜泛着粉红的脸颊,忍不住心中悸动和身体无边的欲/望,嗓音沙哑道:“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乐喜脸上红晕更加明显,侧过头不看他,嘴里却说:“你想亲就呗,还问我干什么呀。”

卫诚眼眸加深,权当她答应了,当下凑近一些,缓缓倾身过去。

乐喜见他好像来真的,坐在那儿一时没动弹,但等他靠近过来,双手放在她两旁,几乎将她半抱在怀里时,她终究忍不住心中的羞怯,上半身下意识微微向后仰。

下一秒,他的大手立时揽在她背后,坚定地阻止她继续后退,然后整个人俯身而下。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强势,滚烫,灼热得令人耳红心跳,情/潮翻涌。

乐喜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感觉手脚发软、心头发虚,突然慌乱无措。

怎么办,菜鸟没这方面的经验啊啊啊!

眼看卫诚凝视着她一步步靠近,乐喜心头疯狂尖叫,面上却眼神闪烁,一动不敢动。

直到他们无限接近,脸对脸,眼对眼,鼻息相闻,彼此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他终于停了。

因为乐喜突然伸手挡在他嘴唇上,左看右看不看他,心虚道:“等一下,我觉得我们还是缓缓?外面有人在呢。”

卫诚没说话,只用幽深的眼神望着她以及那处张张合合的粉唇,然后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意思。

他将她的手不容拒绝地拉下去,侧头贴上来。

乐喜:“…………”

心跳如鼓,触感温热,灵魂仿佛都飘了,真赤鸡。

但谁能想到,这只是一次最清水最纯情不过的贴贴呢?

初吻的感觉原来如此。

第87章 备嫁

贴贴的感觉十分美妙, 两人沉浸其中,像是小学鸡一样就那么停住不动贴了许久。

直到卫诚不满足于如此,无师自通地抿了一下, 顿时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还想深入继续下去。

乐喜回神反应过来,察觉到他的企图,连忙手脚慌乱地将他推开,红着脸警告道:“这可是在我家里, 你别太过分哦。”

亲一下就得了, 不然待会儿出去被发现异样, 他们还做不做人啦。

“我会小心的,要不要再来一次试试?”卫诚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无端生出几分色/气,眼眸紧紧盯着乐喜建议。

乐喜赶紧坐远了点, 拼命摇头:“不要!”

卫诚失望不已,但没有任何强迫她的意思, 一边用手托着下巴, 食指按在自己的下嘴唇上轻轻摩挲,一边依旧凝视着乐喜, 暗示性的目光将她完全笼罩住, 像是一个猎手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考虑从哪儿下手。

乐喜:……好骚啊。

太危险了, 她慌忙起身走出去, 将他一个人留在小屋里。

卫诚自然不肯留下,紧随其后地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从里屋出来, 特别是打头的乐喜还眼神水润、脸蛋红红, 客厅里的人看到了均是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然后非常理解甚至乐见其成地朝他们笑了笑。

卫诚恢复一本正经的端正模样,看起来特别沉稳可靠地向大家点头致意。

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时间不早,是时候告辞离开,表姑和媒人当即起身提出告辞。

乐顺夫妻俩象征性地挽留一会儿,最后亲自送他们下楼离开。

走之前,卫诚借着商量事的机会将一直躲着他的乐喜拉到身旁,含笑道:“躲什么啊,又不是没亲过。”

乐喜脸上飞霞,差点白他一眼,冲动之下将心里话暴露出来,吐槽道:“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你这样急色啊,说好的纯情小可爱呢,感情以前都是装的?”

这下换成卫诚耳红脸红脖子红红地解释说:“这种事,这种事就该男同志主动点呀,不然要让你们女同志主动不成?”

说完期待地看向乐喜,他倒是不介意的,但乐喜……

乐喜呸他:“你想什么美事呢!”

卫诚摊手,看,就知道会这样嘛,所以他才忍着羞涩勇敢地踏出第一步的。

乐喜推了推他转移话题,问他到底还要商量什么事,再不说她就走了啊。

卫诚赶忙恢复正经,“现在大礼都过了,我们找个时间去把结婚照片拍了吧,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拍婚照是件正事,乐喜想了想,提出既然要拍照,不如到时把人请到家里,然后给他们拍结婚照片的同时,也顺便为两家拍下全家照,以后也好留作纪念。

卫诚听到后一下子便想到老爷子的年纪。

爷爷不年轻了,如果能在这个时候留下点照片,以后等人走了,他们也好有些慰藉。

因此他立刻点头赞同道:“好,咱们安排个时间。”

乐喜这边什么时候都可以,关键是卫诚那里还要上班,还有乐顺他们,最后两人商量把时间定在下周休息日。

在此之前,卫诚的任务是联系好照相馆,到时让他们派个照相师过来。

而乐喜则需要和家里说下这件事,然后做好准备专门等着就可以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闲不下来。

卫家的聘礼已经到位,乐家也该开始准备嫁妆,这件事有乐顺和汪红英负责,不需要她多操心,但有的时候也少不了她在场。

比如说订做喜服的时候,乐喜肯定要到场的,还要被老裁缝举着软尺量来量去,费了好大功夫。

其实按照她的意思,喜服完全不需要这么费劲,直接去百货大楼买对应的尺码就好了嘛。

但是汪红英他们不愿意,非得这样才显得正式、吉利,说不想让她受那种委屈,毕竟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人生大事,万万不能随便应付。

乐喜听了暗道那你们怕是没见过后世居高不下的离婚率,什么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以后随着时代变化,全都是浮云。

不过时下还不一样,她当然不能说出这样晦气的话,会被打的。

订了喜服,接下来还要做被褥,就是给乐喜带走当做嫁妆的喜被。

对,你没看错,不是买,是做。

而且为了紧跟时髦给乐喜最好的,汪红英特地花功夫托人买来了几匹花布绸料做被面,简直羡慕坏了大家伙。

要知道这东西可不好弄,都是抢手货,每次出来没怎么就卖完了,没点关系都不一定能买到。

汪红英为买这几匹花织绸缎,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都动用了,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弄来够用的量。

楼下有其他即将嫁女的人家眼馋想过来借个一两被,都被她一口拒绝了。

她打算给乐喜做八床喜被,弄回来的绸缎刚好够,借给别人是不可能借的,只让他们眼馋看看。

这事一出,家属院里谁还会说她当后妈不好?瞧瞧这样子,亲妈都不过如此了,她比人亲妈还要知道疼闺女。

汪红英现在已经不管旁人说什么,买来绸缎被面后开始一心一意给乐喜做喜被。

邻居们好多大婶大娘主动过来帮忙,摸着花绸缎特别小心翼翼,每次动手前都要认真洗手,然后拿香膏仔细擦好才能下针碰,唯恐手糙一不小心给绸缎上勾了丝。

做喜被的棉花是乐顺亲自跑了趟棉纺厂弄来的新鲜棉花,据说还是从西北那边运来的品种棉嘞。

其余针线被里子什么的都是汪红英负责,准备妥当后便叫来帮忙的媳妇婆娘们,一群人在乐家小小的客厅里热热闹闹地套被子。

客厅这时候特意被腾空了,占地儿的东西先搬去主卧放着,等做好喜被再搬出来。

乐喜帮不上什么忙,她不会,汪红英她们也不让她动手,说准新娘子不能碰什么的。

不让帮忙,她就在一旁看,偶尔给她们端茶倒水,顺便和乐顺商量宴请的宾客名单,然后写请柬。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乐顺竟然有笔不错的毛笔字,写出来说不出的好看,真是真人不露相。

他们这边写的是邀请的娘家人,男方那边自然也要写,婚宴地点和主要的宾客其实都是他们来定的。

卫老爷子出手大气,直接将婚宴地点定在一处大饭店里,到时不用再麻烦做菜借板凳之类的,径直去参加婚礼即可,人家饭店会帮忙做好。

当然,这样一来花费也不菲,起码比之前乐家自己动手举办升学宴贵多了。

但就像汪红英说的,这种事一辈子就这一次,耗费多点也没什么,值得。

再说卫家还打着‘破财免灾’的主意,自然不怕花多点,最好让某些有心人看到他们把国家赔偿花光花净,别惦记了。

有时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卫家现在需要的是安稳平静地度日,而不是再因为一点钱引起麻烦波折。

乐顺他们不知道内幕,见卫家准备将婚礼办得那么隆重有排面,还以为是卫诚祖孙特别看重他们家乐喜。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如果不是重视乐喜,卫老爷子完全可以找个其他的方式把钱花掉,而不是用来给她做脸。

乐喜清楚这些道理,领会到人家对她的这番用心,自然是要投桃报李的。

作为准新娘子,她不是一点事没有。

根据汪红英的安排,她需要在嫁过去之前为卫家祖孙俩每人做好两双鞋、一身衣服,到时进门奉上,一方面是表孝心,另一方面也是显示自己的贤惠,方便尽快融入婆家站稳脚跟。

乐喜得知后:…………

做鞋?做衣服?你是为难我胖虎!

她做饭都那么手残,现在竟然让她做针线活,她怕是这辈子都做不好了。

“肯定做不成的,不如还是买吧。”乐喜疯狂摇头拒绝,并积极提出更好的替代办法。

汪红英不同意:“买的没诚意,而且没手做的穿着舒适,特别是给老人穿的衣服鞋子,还是手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