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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第393章 乱战

“小心!”

眼看张苞要过来,甘宁突然发起狂性,将左手的铁戟当做暗器,朝着那边正要捡长矛的赵原砸了过去。

张苞的话音未落,赵原只觉得脑后一阵破空声响起,吓得他赶紧趴在马背上。虽然赵原做出了这个躲闪的动作,但他感觉铁戟依然会砸着自己。

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出现了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甘宁的铁戟竟然被人给打偏了。沉重的铁戟擦着赵原的身子飞过,最终砸在了地上,弹跳了一阵子才落地。

赵原赶紧策马前去捡起自己的长矛,等回过头来时,却发现是地上的关兴把自己的佩剑扔出来,这才打飞了甘宁的这柄飞戟。

当赵原捡起自己的长矛后,赶紧着便加入了战团,和张苞一起围攻起甘宁来,在失去了左手戟之后,这个可怕的敌人应该能够更加容易对付起来。

手里少了一件武器之后,仅仅靠一柄短戟,甘宁果然狼狈了不少,毕竟自己只是一副血肉之躯,敌人的某些攻击可以用武器挡,但无法徒手格挡。

“受死吧!”转瞬之间,张苞发现了甘宁的一个破绽,大吼一声朝着甘宁攻来。

只是就在即将刺中甘宁的一瞬间,张苞却是眼前一花,一条黑蛇朝着张苞的脑袋咬了过来。

大惊失色之下,张苞赶紧用长矛去挑这条黑蛇,只是这条黑蛇在长矛上缠了半个圈,又打到了张苞的脑袋之上。

张苞带着头盔,即便是如此,只觉得脑袋好像被什么重物给敲了一下一样,眼前一阵发黑,竟然一个趔趄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作为旁观者,赵原看得清楚,就在张苞攻击的那一瞬间,甘宁突然从马鞍之下抽出来一条铁链,朝着张苞脑袋上便砸了过去。

也就是张苞反应还是比较快,用长矛挡了一下,减轻了不少力量,再加上头盔结实,脑袋够硬,要不然这一下直接便被打得脑浆迸裂。

这条铁链是甘宁的秘密武器,他平日里不用,只有生死关头的大战时才用,根据《三国志》的记载,在皖城之战中,甘宁就是利用铁链做武器先登城头的。

刚才和张关赵三人缠斗了一会儿,甘宁竟然死活秒不了一个人。作为关张赵在新野八年蹉跎时间里培养出来的后辈,张苞三人的武艺在同辈人中绝对是顶尖的,再加上是自小在一起长大的朋友,配合的非常默契,让甘宁也是倍感压力。

为了迅速秒掉这三个小鬼,甘宁刚才连武器都砸了出去。如果能够砸死赵原自然最好,不行的话便以此为破绽,争取抽出铁链干掉一个。

只可惜张苞的反应还是超过了甘宁的预料,在那生死瞬间,下意识的用长矛挡下了铁链大部分的力量。

正当甘宁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结果张苞的时候,那边赵原又杀了过来。少了张苞之后,甘宁压力大减,正欲戟链并出干掉赵原的时候,冷不丁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地上的影子,似乎有人正消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的背后,赶紧用铁戟往后砸去。

已经趁着刚才激战走到甘宁后背的关兴暗叫可惜,无奈之下身子一沉,避开了甘宁这一击,但他手里的环首刀却是朝着甘宁的坐骑砍了下去,一下子便把后腿给砍断了。

关兴刚才被打下马之后,为了救赵原,又把自己手里的佩剑给砸了出去,一时间手无寸铁。乱军之中关兴干掉了一个吴军骑兵,捡了一把环首刀之后,马上趁着甘宁和张赵二人交手的机会摸向了甘宁背后。

而张苞和赵原也是非常配合得调整起自己的位置来,将甘宁勾到了一个视野盲区之中,要不是甘宁足够机警,可能便着了他们兄弟的道。

失去了一条腿的战马吃痛不起,朝着地上便跪了下来,让战马上的甘宁也是身子跟着下降。感觉自己的位置和偷袭者差不多高,甘宁也是向后甩出了铁链。

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是没用的,虽然关兴不是圣斗士,但看了刚才张苞吃亏的画面,早已经小心提防,铁链最终砸到了他的环首刀上。就在铁链的势能被环首刀给消耗了不少后,关兴更是一把扯住了铁链,并向后狠狠得拉去。

由于是背对着关兴,甘宁不好发力,铁链差点儿就被关兴给拽走,不过就在关兴发力的时候,甘宁左脚脚尖在战马的马背上一点,借助这关兴的拉拽,直接在空中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直接一脚踢在关兴胸口上,将关兴一脚踢出去五步远才摔倒在地上。

不过等做完了这么一个动作,甘宁也是摔倒在地上,紧接着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柄长矛,赫然是赵原骑马过来补刀。

在这生死一瞬,甘宁右手竟然一把抓住长矛的矛尖,推着矛尖插到了旁边地面上。紧接着甘宁一脚踢在了赵原战马的马腿上,这一脚力量非常大,竟然让赵原的战马马失前蹄,把赵原也摔在了地上。

当甘宁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敌人还是三个。

刚才被他打下马的张苞也站了起来,头盔被砸得凹进去了一个大洞,正有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颇像一个从地狱出来的魔王一样。

已经被甘宁撂倒了两次的关兴,衣服脸上全都是灰尘,正举着抢来的环首刀在那里遥指着甘宁。

最后便是刚刚下马的赵原,他的长矛依旧插在甘宁脚边,则是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和三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颤抖了许久,饶是甘宁这样的高手也有些气喘吁吁。他已经许久没有在沙场上如此劳累过。

在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甘宁不顾刚才因为推赵原长矛在右手手掌中留下的伤口,一把将赵原在地上的长矛拔了出来,左手则是将甲胄上的扣子给解开了一些,在马下穿着甲胄还是太累了,他准备卸掉几快非要害处的甲,来给自己增加一些灵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