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曹老板的未亡人有些不合礼节,但是简杰发话了,杜夫人还是很快便来到了,曹府外围的一处客厅,然后交给关羽和杜夫人单独说话,刘耷带人在隔壁房间等着。
“我去!这杜夫人长得是真好看啊!”
虽然简杰这段时间一直在曹府值班,但他还真没进去过,和曹冲聊天,都是把曹冲叫出来避嫌。至于曹老板的未亡人们,除了作为主母的卞夫人,因为要给曹彰写劝降信的缘故,让简杰见过之外,曹老板的其他女人,简杰都没有见到。
然后这一次,简杰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曾经让吕布、曹操和关羽都神魂颠倒的大美女杜夫人。
杜夫人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但因为天生丽质,再加上包养得宜,显得非常年轻,就是说他不到三十岁也有大把的人相信。
再想象一下她年轻二十岁的绝代风华,果然是了不得,估计当曹老板第一次见到杜夫人的时候,,连关羽是谁都忘了,只能感叹“我与那曹贼何异”,然后便愉快得把杜夫人给收到了自己的后宫之中。
看着儿子在那里赞叹杜夫人的美貌,简雍也是在旁边赞叹道:“那是啊!现在是老了,二十年前的相貌,真得太美了!”
然后赞叹完了杜夫人的美貌,简雍蹑手蹑脚得走到了墙根上,趴在上面听起来隔壁的动静。
可能是因为上一世看岛国*****看得太多了,简杰的脑子忍不住老是想起很多未亡人的什么剧情来。估计曹操和关羽知道了,打死自己的心情都有。
随着简雍一副精彩非常的表情,坐在那边的张飞首先坐不住了,跑到简雍身边低声问道:“听到什么了没有?”
“小声点儿!”只可惜张飞张三爷的嗓门是真得大,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压低嗓门,这声音还是非常大,生怕引起隔壁警觉的简雍,马上便警告了一番张飞。
看着张飞也趴在墙上偷听,本来在那里稳坐钓鱼台的刘耷终于也坐不住了,蹑手蹑脚加入到偷听的行列之中。
看着这三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在那里贴着墙偷听隔壁的对话,简杰尴尬得用手扶脑。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一个汉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过几天就是大汉帝国天子的男人,带着两个帝国的万户侯,在这里偷听一对男女的密谈,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堂堂的两个万户侯,竟然做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看着刘耷三人组的这幅猥琐模样,简杰一边鄙视着,一边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将里面的茶水倒了出来,然后拿着茶碗来到了刘耷等人跟前,将茶碗反扣在墙上,自己用耳朵贴在碗底听了起来。
“你……”只是简杰还没来得及听到什么具体的内容,手里便是一滑,那个茶碗已经被人夺了过去,简杰刚想破口大骂,却见到是大汉帝国的皇位第一顺序继承人刘耷从自己手里面把这个茶碗给扣走的,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谄笑道:“大王您抓稳了,不要把茶碗打碎了,惊扰了关二叔!”
然后刘耷马上便把碗反扣在墙上听了起来,有了这么一个碗,相当于扩充了声音的来源,让刘耷那本来便不小的耳朵又大了一些,隔壁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楚,刘耷对简杰的这个小操作,非常满意,笑着低声道:“你呀,总是能给我出点儿新花样!”
被刘耷这句话弄得有些风中凌乱的简杰,笑了笑,赶紧又回过身去,从那边桌子上又拿了三个茶碗过来,给两位万户侯一人一个,自己留着最后一个,看看关羽这位武圣人,对着杜夫人这个四大美女之一貂蝉的原型,究竟会说出什么话来。
曹老板身为魏公,他这魏公府几乎是照着皇宫的标准来修的,建筑质量不错,隔音效果也不错,简杰听得非常费劲,而且关羽和里面的杜夫人居然是在用并州方言对话。杜夫人的第一任老公秦宜禄是并州雁门人,她可能也是那地方的人。所幸前段时间简杰曾经取过雁门,没少和雁门豪杰们打交道,倒还还能听得懂这地方的方言。
“他也只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
只是简杰上来听到的却是这么一段女声的话语,简杰莫名其妙得,但是却发现刘耷和简雍都把目光投向了张飞身上,简杰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说的是杜夫人的第一任老公秦宜禄。
在杜夫人被曹操霸占之后,秦宜禄也被曹操安排了一个县长的职务,当时正好是刘耷在徐州第三次战败,兄弟几个都走散了,占山为王的张飞一度来到了秦宜禄所在的县城,鼓动秦宜禄和他一起反曹。结果秦宜禄真被张飞给说动了,跟着张飞跑了,但是走到半路上,秦宜禄又后悔了,然后便被张飞所杀。
“二哥啊!这个时候就该来硬的!这点儿你是真不如吕奉先!”只是张飞却是毫不在意,用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低声道。
这句话把简杰听得大汗淋漓,感情张飞这个法外狂徒就是这样把自家媳妇给搞到手的吧!张三真应该幸庆自己没有生在新时代,要不然恐怕得把牢底坐穿。
也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门突然大开,关羽大步流星得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把偷听的刘耷等人逮了个正着。
正当关羽不知所措得看着众人之时,刘耷眼疾手快,一把将手里的茶碗塞进袖子里,然后揪住了简杰的耳朵,死命得往那边的座位上拉,那手劲简直都能把简杰的耳朵揪成刘耷同款的耳朵,一边揪还在那里一边念叨:“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刘耷如此有急智,那边的张飞和简雍却是傻了眼,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揪对方的耳朵似乎不太合适,尴尬了片刻之后,简雍左手勾住了张飞的肩膀,像是两个喝醉酒的醉汉一样扶持着回到了那边的座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