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陈少华在哪里一阵阵的叹息,苏小寒实在是憋不住的上前问道;“师长,以往慕容辉出去,你也不这么心急火燎的要找到他啊,怎么这一次,非得要找到他。找得到的时候你不找,这找不到的时候,你又要找,你这是要闹那样?”
苏小寒 这不冷不热的询问,让陈少华重重叹息了声。
在边上的刘伟明伸出手拉扯着苏小寒走到了一边;“不是师长找他。”
不是师长,那还会有谁?苏小寒有些迷茫的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陈少华。
她是真的不明白,除了师长,还会有谁找。
“第九战区司令部。”陈少华应该是听到了刘伟明的话。他抬起头看了下苏小寒。
第九战区司令部,难道说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成?
苏小寒想问,但是陈少华却是打断了她的话;“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找到慕容辉,让他们立即去第九战区司令部,其余的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牵涉到了什么机密,有些事情,军统是不能打听的,不仅是属于两个行政系统。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苏小寒嗯了身后道;“我会加紧联系,尽快找到他们。”
长沙被占领后,第九战区撤出长沙城,但是并没有走多远。
为了能够更为便捷指挥部队以及搞清楚对手的情况,第九战区当前的真正指挥部,其实就在距离前线不到三十公里的一个镇子上。
祠堂,临时作为了战区司令部。
司令部,薛长官再一次看向了走进来的吴参谋长问道;“陈少华找到慕容辉没有,这个该死的,过去几天了,他怎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话说完,他扭头看向另外一个佩戴上校军衔的人。“你们军统又是干什么吃的,戴雨农不是一直吹牛他的部门亚洲第一,就算一个蚊子过去都知道公母,如今多少天了,都找不到他们。”
这人是换军统长沙站站长,长沙沦陷后,他的长沙战办事处,也就一直跟随着第九战区司令部一起转移。
上校有些尴尬,他虽然是军统,但是,在这个号称薛老虎跟前,能够直接当场就挂了委员长的的上将跟前,他实在是没有胆子顶牛,只能是有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边上的吴参谋长。
吴参谋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下看向一脸怒气的司令长官:“你也别跟他吼了,你吼他也没有什么用,慕容辉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明白,他想要隐藏行踪,军统想找到他,安简直比登天还难。”
哎……
薛司令长官不由得叹息一声,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真如同自己搭档说的一样,慕容辉想要藏起来,想找到他,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是现在,自己需要慕容辉啊。
日军十一军从当前的局势来看,已经是不满足占领长沙,而是要继续往湖南内地推进,很有可能,他们是想打通湖南,然后进入贵州后,和广西的日军汇合一处,然后对云南发起进攻。
这不,前线传来消息,日军十一军,不知道是从哪里调动来的人才,火炮技术运用的相当成熟,几乎是指哪里打哪里,而且还调动来了狙击手,前线的官兵,每天都让这两个日军给打击,可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出去对付。
就昨天,日军炮兵阵地突然对前沿发起攻击,当场摧毁了自己的一个炮兵阵地,让自己前面的步兵根本无法守住阵地,只能是往第二线阵地退去。
若是不干掉这两个人,这场战斗,自己怎么守,如何对得起湖南的乡亲父老。
他想到了一个人来对付,这个人就是慕容辉。
可是,这家伙去了辽阳,他立即让陈少华找人,然而陈少华的回应却是让他差点暴走,和慕容辉完全失去了联系,甚至现在,慕容辉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这不是扯淡嘛,他慕容辉是三十五师的人,陈少华居然告诉自己不知道,这不是哄鬼呢这。
“司令长官,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慕容辉这次过去并没有带电台,而且他将辽阳闹了个底朝天,而关东军方面,也派出了川岛玲子对其进行追杀,估计此刻,他正在逃命的路上,没有和三十五师那边 有任何联系,我想,他在安全后,一定会联系的。”
参谋长的安慰,让薛司令长官总算是心情平静下来不少的转移话题看向了站在旁边不作事的长沙站站长;“人调查出来了嘛?”
长沙站站长自然明白指的是这次日军前线狙击手以及炮兵指挥官的问题,他有些尴尬的点头:“正在调查。”
想要骂人。但是他最终还是忍耐下来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加强调查,一定要将这两个人搞清楚,不然慕容辉到时候无法下手。
上校严肃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薛司令长官正想说点什么,但是电讯主任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后将一份电文递给了吴参谋长。
吴参谋长接过电文看了下后递给了薛司令长官道;“长沙方面传来消息,长沙宪兵司令部遭受袭击,炸死了五六个人,另外,在街上巡逻的日军士兵被杀。还有,两个和日军走的最近的汉奸,商会会长全家被杀。并且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
哦……
听到这话的薛司令长官立即将电文取过来看了下后敲打着电文;“ 这小子到长沙了。”
什么?参谋长有些不相信的拿起电文看了一下,这上面,并没有提到,这些事情,跟慕容辉有关系。
他茫然看向了薛长官后问道;“不会吧,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一定到达了长沙。”
哼……
袭击长沙宪兵司令部,杀掉日军巡逻人员,并且还将投诚日军的商会会长全家除掉,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这种事情,除了他慕容辉能够下手外,还有谁能够下的了这样的手段。
而且洗劫,这似乎是他们出去执行任务捞取资金的一种最有效方式。
那一次,他们不是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