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天老天故意和她的腿过意不去似的。
一进班上,绵绵咋咋呼呼,“玉溪,你腿怎么一瘸一拐,摔跤了?”
周围同学都看了过来。
乔玉溪:“.”
没有一瘸一拐!没有!
乔玉溪憋了一口气,“不小心摔了一跤。”
善良的绵绵同志完全get不到乔玉溪的憋屈,还特别热心的搀扶着乔玉溪,“你要小心一点啊,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千万不要把腿给摔了。”
“我知道了。”
心好累啊,乔玉溪坐在座位上,叹息了一口气。
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乔玉溪往旁边一看,空荡荡的座位,关明月人呢?
乔玉溪问了一圈才知道,关明月生病了,请了好几天的假。
上礼拜六,她身体挺好的,也没见感冒发烧。
还说要去吃西餐、唱歌卡拉ok、泡温泉来着,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上课期间,往常两人形影不离,突然身边少了个人,乔玉溪都有点不习惯。
下课后,乔玉溪想着给关家打个电话,问一问关明月的病情。
韩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小声道:“其实关明月不是病了,她是不见了。”
“不见了?”乔玉溪满脸疑惑,盯着韩平,“明月她怎么会不见了?”
韩平提醒,“你小声点,这件事情关家不想让学校老师同学知道。”
毕竟人言可畏。
乔玉溪闭上了嘴,与韩平去了图书馆后面的假山小湖边。
乔玉溪急切问道:“韩平,你说的仔细一点,什么叫做明月不见了?”
“关明月昨天上午去温泉镇泡温泉,中午就不见人影,关家找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人。整整一晚上,关明月都没有回来。”
“她不是礼拜六就去泡温泉了吗,跑了一下午不够,礼拜天还去泡温泉?”
乔玉溪也急了起来,一天都不见踪影,可别出了什么事情啊。
“谢谢你啊,韩平同志,你若是有明月的其他消息,希望你能够第一时间告诉我。”
乔玉溪打算中午去关明月的家里,问一问情况。
“韩平,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身后传来一道愤怒的女声。
“整整一个礼拜,你都没有看见你的人影,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担心的和什么似的。
吃不着饭睡不着觉,礼拜一就急匆匆的来找你。可是你――你——”
季青荷眼泪悬而欲流,满脸受伤委屈样,“你竟然背着我找其他的女同志,韩平,你脚踏两条船,你怎么对得起我!”
韩平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了。
且不说他和乔玉溪本就没有什么,如今更一条船都没有踩。
他原本是对季青荷有点好感,少年悸动,去师范学校借着赔礼道歉,看望过她几次。
可是谈感情伤学习,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学习,坚决抵制不良诱惑。
只是见过几次面,饭都没有吃一顿,更别提处对象了,怎么就对不起人呢?
话虽如此,但是吧,韩平心里有点理亏。
“季青荷同学,之前因为撞伤你,我才去多次道歉,没有想到让你误会了,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多谢你的关心,我一切都很好。”
韩平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刀,在季青荷的心口狠狠划上了一刀。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
季青荷眼泪流了下来,刮来一阵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这段时间,难道你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吗?”
韩平送水果送书籍,他们有说不完的话,每次都相见恨晚。
在季青荷看来,韩平在追求她,只是还没有水到渠成,捅破那张纸。
季青荷矜持的在等,等韩平先提出她处对象。结果她等来等去,人都等没了,这个结果她无法接受。
季青荷不是傻子,之前韩平说话都是红着脸,情窦初开的样子,说是道歉骗鬼呢?
如今一朝变脸,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季青荷所有的愤怒冲向韩平身侧的女同志,瞧清楚人,季青荷更愤怒了。
新仇旧恨,怒火中烧又被泼了桶油,烧的季青荷理智都没了。
“乔玉溪!又是你!为什么你总是见不得我的好,处处和我争和我抢!”
故意的!乔玉溪肯定是故意的!一次又一次,她每次倒霉,都是因为乔玉溪。
“季青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从来就没有抢过你的东西!你一贫如洗,有什么是我觊觎的。我见不得你好,首先你得有点好才行。”
中午休息的时间本就短,乔玉溪没工夫和她计较,冲着韩平道:“我还有事情,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你不许走,事情没有说清楚,你不许走!”
季青荷上前抓住乔玉溪的胳膊,市井泼妇一样,“乔玉溪你勾三搭四,都已经有对象了,还缠着韩平不放。
韩平,你以为乔玉溪有多么冰清玉洁,她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处对象订过婚了。
现在嫌贫爱富,甩了之前的男人,勾搭上你,她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别被乔玉溪给骗了,我和她同一个高中,她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啪!”乔玉溪一个巴掌狠狠打过去。
“你打我?”季青荷捂着脸,不可置信。
“啪!”乔玉溪反手又甩了一巴掌,“你这张臭嘴,该用马桶刷洗一洗。”
“乔玉溪,你竟然打我!我妈都没有打过我。”
乔玉溪冷笑道:“那是因为你贱
第542章 扒皮季青荷
韩平另寻他爱,成了次要矛盾,降级靠边站。
乔玉溪嚣张打人,季青荷对她的恨意浓浓,直接升级成主要矛盾。
“乔玉溪,我和你拼了!”季青荷挥手向乔玉溪打去。
乔玉溪握住她的手,用力向旁边一甩,季青荷像栽葱一样,头朝下向湖里面倒去。
“啊!!”季青荷尖叫,满脸淤泥,挣扎着挥舞双臂,“救命啊!救命啊!”
乔玉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季青荷。
“既然听不懂人话,冷水泡一泡你的脑子,冷静下来了没有。”
韩平先是被季青荷的刁蛮泼妇状震惊,紧接着又被乔玉溪啪啪啪甩人巴掌,给震骇的回不过神。
“砰!”落水声,让他回过神来。
旱鸭子韩平,站在岸边焦急不已,“救人啊,乔玉溪,赶紧救人啊,会出人命的。”
想要将人拉上来,可是手臂不够长。
乔玉溪冷眼旁观季青荷的狼狈样,“我可不会游泳,要救你救。”
“我也不会游泳,怎么办?怎么办啊?”韩品急的脑门都是汗,“我去喊人,季青荷,你撑着点,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乔玉溪蹲了下来,撑着下巴,欣赏着季青荷的丑态。
“不用去了,这湖水不深,淹不死人。”
乔玉溪经常来此拉小提琴,湖水深不深,她自然清楚。莲花池,遍地淤泥,深不及胸。
“什么?”
韩平猛然停下了脚步。
季青荷停止了挣扎,满脸淤泥脏兮兮,站直了身体。
劫后余生,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胸腔全是愤怒,双手捶打着湖面,恨不得和乔玉溪拼命。
“乔玉溪,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害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乔玉溪举起左手,晃动着手指。太阳照耀之下,戒指有点闪。
“看见了没有,我早就已经结婚了,军婚。
我刚才只是和韩平同志谈论事情,你突然像个疯婆子一样冲出来,污蔑我的名声,打你都是轻的。
信不信我还能够告你,大学也别上了,直接去坐牢得了,没脑子的东西。”
四月天,不知是湖水冷,还是乔玉溪的话冷。季青荷抱着双臂,冷的瑟瑟发抖。
“你为什么不早说!”
季青荷委屈又难受,闹了一场,结果闹了个笑话,从头到尾,她如此的难堪。
“你算哪根葱,我凭什么要和你说。
你卷光家里的钱跑来京市,被钱佳佳冒名顶替你上大学,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证人,帮过你一次。
你不感谢,还对我处处污蔑,你以为我是泥人捏的吗?”
季青荷脸色忽青忽白。
韩平诧异道:“卷光家里面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