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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魔尊后我竟成他白月光(穿越) 分卷(47)

他倒要看看,那个男人在别人眼里究竟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容,他可实在太好奇了。

好的,尊者,你等一下。

那人憋着气酝酿了一会,旋即原地转了个圈,周身朦胧白光浮现,缥缈虚无中什么也看不清,待白光逐渐褪去后,一个身着红衣的高大男人出现在方才不变的位置。

跟变魔术一样的,把季远溪给看愣了。

眼帘内的红衣男人,带给他的感觉和真正那人竟是所差无几。

季远溪依旧习惯性的先从腰看起。

他不得不承认一句,果然是毫无虚言的一模一样。

最窄处即便是隔着衣物,他也依然能看出和真顾厌的没什么两样。

确认过眼神,是他喜欢的那个腰。

季远溪眼神宛若被锁死一般盯着看了好一会,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把视线挪到对方脸上。

变幻出来的五官,季远溪不知如何用语言形容。

是同晏千秋那般的又帅又美,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但同顾厌真实的面容比起来,显然是要差上许多的。

好家伙,原来外人眼中看见的是这样一副面容。

季远溪顿时有一种长久以来的夙愿被人达成了的愉悦,他那下床已久的该死的好奇心,也在看见这张脸后乖乖地爬上床去睡觉了。

那人用那张脸做出羞涩的神情,把季远溪又给看愣了他那好奇心刚刚爬上床又被强行拉了下来,突然想看看顾厌真正模样下露出羞涩这个表情是什么样的绝世美貌。

一定是异样的别有风情,说不定带着点截然相反的清纯?或许还带着点魅惑?

季远溪愕然了半晌,掩藏在好奇心之下的歪心思迫使他情不自禁做出那个在脑中盘旋了许久的举动。

他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声音也被好奇心驱使着有了连锁反应:那个地方能让我摸摸看吗?

那人低头看了一下,道:腰?

季远溪声线微微颤抖:是、是的。

踌躇稍许,那人问:要脱衣服吗?可是我没见过他脱下衣服后的模样,可能细微之处有些不太一样。

季远溪喉头滚动,没关系。

那人外衫褪至一半,又露出害羞神情扯了上去,还、还是不了吧,被您这样看着,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那隔着衣服让我摸一摸吧。

这、这个可以。

季远溪面怀期许上前,探出去的手竟也如声音那般微微颤抖起来。

手缓缓探过去,仿佛去了一万年。

当他的手成功碰触到的那一瞬,他犹如被火烫到一般、似乎不敢相信真的摸到一般迅速收了回去。

那人也羞怯地抖了一下。

季远溪又伸出手,这次速度很快,他摸了好一会。

线条流畅优美,手感结实紧凑。

和幻境里摸到的手感完全不一样,真实且完美的手感让他差点落下感动的泪水。

一切都满足了。

然后是满足后的空虚。

他好像突然失去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理智在瞬间充满整个大脑。

所有的知觉都在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十分不对劲,是有问题的。

必须要在第一时间逃离。

否则他就会再也踏不出这个房门。

季远溪心中燃烧的火焰逐渐熄灭,冷静上涨,填满他平缓跳动中平静无波的心脏。

他冷静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不能露出任何一丝异样。

那人脸色通红的开口:尊、尊者,您还有其他什么别的要求吗?随、随便提,我、我应该都可以满足您的。

季远溪面带微笑道:人已经看过了,接下来我想看看灵兽。

那人以为季远溪会说出更过分的要求,或者听到执意要让他脱衣服的言语,他甚至在心里做好了如何在犹豫再三下才决定脱下衣服的准备。

却万万没想到?

季远溪他不看了?

方才不是还一脸很感兴趣的模样吗?

不过只是摸了几下?

他难道不想做些更进一步的事吗?

不禁微微有些愣怔。

季远溪笑着问:怎么了?灵兽很难变吗?

回过神,那人摇摇头,给自己方才的愣神找理由:是的,有一点难变,但是也是可以做到的,尊者,您想看什么灵兽就说吧,我、我尽量做到相差无几。

玄武烈翅鸟,见过吗?

见、见过。

白光闪过,一只鹰般大小的威武玄鸟扑打着翅膀盘旋在半空。

月冰霜兔。

白光闪过,一只通体雪白的长耳兔静静趴在地上。

无影蝶。

白光闪过,一只紫色花纹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好了好了,变回来吧。季远溪道。

那人便又回归他原本模样,羞道:尊者,你看我变灵兽的本事还可以吗?

很不错,看来你是精通此术了。季远溪笑着夸奖他,十分精湛,是从小就开始学的吗?

是、是的,从三岁起就开始学了。

那除了这些,你还会变其他的东西吗?季远溪道,活物我看过了,你确实很厉害,那死物呢?我想看看你变死物的本事。

那人道:尊者,你说一个吧要不变成你旁边的那把椅子?

季远溪睨了一眼。

椅子太大了,不行。

思忖稍许,道:就变石头吧,我还能拿到手中仔细看上一看。

好的,尊者。

白光消失,一块圆润的鹅卵石出现在地面上。

季远溪摊开手掌,那鹅卵石居然从地上一弹,径直蹦到了他的手上,动了一下,躺在他的手掌正中央。

季远溪不禁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厉害啊。

鹅卵石竟然发出了不好意思的声音:谢、谢谢尊者夸奖。

真的很厉害,变成死物也能说话。季远溪说完,脸上带笑的几步走到窗前,迅速把窗户打开,假意探头望去:让我看看天色哇,被黑暗笼罩中,这宫殿里竟也如有阳光照耀一般的白昼模样呢。

说罢,脸上的笑瞬间褪去,季远溪把手一握,面无表情十分冷酷的迅速朝外一扔那石头在半空中划过,发出一声尖叫,重重的在花坛里跌落下去。

季远溪窗户都没来及关,拔腿就朝门的地方跑去,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委屈至极的声音:尊者,您怎么把人家扔出去了

季远溪脚步一滞。

他在一瞬间整理好面上表情,唇角微弯,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灿烂笑容回头:啊,有吗?

尊者,我好疼!

不好意思,我看见院子里有一处池塘,心中突然升起想用石子玩水上漂的心思,然后手里正好又拿着你变成的石头,一时手快就扔了出去不好意思,我忘了那石头是你变幻而成的了。

可是您也不是朝池塘扔的啊

我扔错方向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季远溪以手掩面,轻咳一声道:不说这个了,你再变个东西给我看吧,这次我想看看鸡,主要是想听一下你变的鸡叫的声音,是不是和真正的鸡叫出来的感觉一样。

那人压下心头无名怒火,强行咧开一个笑容,我马上就变,尊者。

旋即一只雄赳赳气昂昂头顶绚丽鸡冠的大公鸡出现在不远处,脖子一昂一昂的。

让我看看。季远溪抓住公鸡,一只手掐住公鸡翅膀根部提了起来,往他方才注意到的笼子里直接塞了进去,施了个法术面无表情道:让我看看你在笼子里是不是还能随便出来。

那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变幻成的公鸡猛烈撞击笼子,奈何有法术覆盖,他根本做不到逃出去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心中大惊,那人只好试探性的想别的办法,他从公鸡变成一只蟑螂,惊喜的发现变小后可以从笼子的缝隙钻出去。

他化成的蟑螂爬了出来,正准备恢复人形,骤然他感到天空一黑,一股濒临死亡的感觉裹挟着周边的风朝他以无比迅猛之势盖了过来。

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只听房间里传来啪吱一声,随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季远溪抬脚晃了晃,把蟑螂的尸体甩掉,清理干净他的脚底。

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他了,虽然还是害怕虫子,但在面对区区一只蟑螂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可以做到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了。

其实是某日纪慎问他,为什么蛐蛐和虫子长的差不多,他却不怕蛐蛐,甚至还能用手指去戳。

他回答,蛐蛐是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发自内心的不害怕。

纪慎说,你觉得是潜意识里认为蛐蛐无法对你带来伤害么,不仅如此,它还能够给你带来欢乐,所以你认为它是好的,所以你不会害怕它。

他答,似乎是这样的。

纪慎便说,那你以后再看见虫子的时候,试着把它当成蛐蛐看待,这样或许就不会像以往那么害怕了。

季远溪试了许多次,终于在仅只有一只虫子的情况下,可以做到在脚不抖心不跳的情况下,动作干脆利落地踩死那只虫子了。

但随之带来的反应是,只要有一只虫子敢在不带队友家属的情况下在他面前跳,他的身体会无意识的做出去踩的举动。

季远溪最后看了一眼被他踩扁的蟑螂,推开门打算出去。

门被打开正欲踏脚,眸光微动,季远溪抬起的脚又于瞬间收了回去。

顾、顾厌,你怎么在这

看你许久未归,我过来找你。

你、你刚来吗

来了一小会。

一小会是多少会。

之前的摸腰可千万别在这一小会其中啊!

那我们回去吧,纪兄弟和千秋还等着。

顾厌未答,夸赞道:远溪,很不错。

季远溪微微抬眸:?

你初次杀人,做的很不错。

季远溪:

虽然那个人的确是人,可他踩死的明明就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黑色蟑螂啊!

怎么能说他杀了人。

季远溪辩解:这个不算吧。

怎么不算?顾厌道,那本尊杀人前把他们都变成蟑螂,修仙界中会有废物说本尊未曾杀人吗?

季远溪:

好像也是有那么点道理。

陡然内心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居然也杀了人。

总会有初次。顾厌道:弱肉强食,别人欺辱你欲取你性命的时候,你总不能只会逃跑而永远不去反杀。

好了,莫要难过。

顾厌揽他入怀,用轻柔的声音哄慰,乖,远溪,莫要难过了。有我在,不会让你手上沾血的。

季远溪的声音闷闷的:我没事。

当真无事?

有一点事。季远溪道,让我缓一会就好了。

嗯。

顾厌就这样静静抱着他。

季远溪想,抱着安慰他,猫猫还是那么贴心。

半晌季远溪吸了下鼻子,从顾厌怀中退出,道:我这次是真的没事了。

远溪,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问吧,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告诉你的。

你当真对我的腰如此感兴趣?

季远溪:?!??!!!

瞬间心中骇然。

救救救救救救救命!

还是被看到了!!!

得赶紧想个理由。

季远溪的大脑飞速旋转,倏然他听到顾厌说:我不想听借口。

这,他敢说吗?

说吧,你方才说肯定会告诉我的。

迟疑了一下,季远溪心一横,眼一闭,索性承认了:没错,我就是对你的腰感兴趣。

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等了半晌没等来脖子上的凉意,反而等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有多感兴趣?

答。

很感兴趣。

很是如何的很?

干嘛呀怎么刨根问底的

很喜欢的那种很。

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是吗?

顾厌轻笑起来,执起面前双眼紧闭之人的手,轻轻放在腰上。

即便眼中一片黑暗,季远溪仍然得知他触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地方,脑中倏然空白,旋即他的鼻血毫无悬念地流了下来。

这跟刚才摸那个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手、手感好棒,太、太刺激了!

季远溪的手不敢过多流连逗留,他宛若触电般收回手,旋即脚下生风,随便找个顾厌看不见的地方躲了起来,悄悄擦掉那两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