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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渔家女后我富了 穿成渔家女后我富了 第40节

言轻易话音才落,便见言轻易口中的三哥,也便是党当今的三王爷,推开了木门,缓缓走进了雅间。

“就盼着我独自一人在京都?”三王爷进了雅间,瞪了言轻易一眼,这才坐定。

三王爷现下已是无官一身轻,自是要过来看一看的。

言轻易语哽,他刚才来时,可未看见三哥啊!

“那边已是蠢蠢欲动,他们计划截杀我朝天子!”李濯见众人已齐,甩先开口。

之前他拿下了林雪,利用林雪将本朝天子即将独自出京都的消息放了出去。

不久,暗卫便截获了消息。

“据我所知,藩国的王上时日无多,几个王子争位激烈,怎得那王上还有心思来骚扰我朝?”据林晏南知晓,藩国的王上有四个王子,摆在前面的那三位智商不高,且不是好相与的。整个藩国除了那四王子聪惠过人,可是,他无心国位,一心闲云野鹤,只有另外那三位王子争得面红耳赤。

“那潘王属意四王子登位,急召他回国,可在等待四王子回藩时那藩王却突逝,现下坐位的是二王子。”这是三王爷得到的消息。

“正是!据暗卫消息,那四王子在游玩途中,遭到暗杀,现下不知所踪。”

“所以欲刺杀玧儿的,便是那二王子那个蠢货?”潘王二王子得以坐位,却在林晏南预料之中,仔细想想,谁让那蠢货有个手握兵权的舅舅,只是那位舅舅也是个蠢货,怎得藩国落到那两个蠢货手里,而不是颇有心计的大王子手上?

“暗卫来报,那四王子是逃往羌国而来,他极其聪明,独自一人便甩开了藩国新王的追杀。”李濯道。

“命暗卫全力查找!”林晏南道。

“已是在寻找了。”李濯又道,“届时,可里应外合……”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嗯,问题解决。可要尝尝牛肉火锅?”林念寒早便准备好了一桌在茶室内,大家也不必出去外面食用。

“好,尝尝咱家寒儿新研究的茶式。”林晏南起身,开口道。

第48章

由于食楼的牛肉火锅一经推出, 生意极其火爆,食楼招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够用,林念寒只好约了牙行老板, 再去挑上一些人,顺便再挑一个得力的人, 在自家宅子做些粗使活计,总不好老让李濯一个戍边将军, 总在她家砍柴火才是。

林念寒手里拿着本子,坐在大厅处, 李濯便是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 李濯一动不动地盯着在院子处打扫的年轻男子,那是昨天她与李濯在牙行那招来家中做活计的人。

“眼睛可累?”林念寒拿起本子, 在李濯的面前晃了晃。

“我觉着……还是将他安排在食楼,便是极其安全了。”李濯恨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将这种人带到这里来!

他昨日得到暗卫的消息,那位倒霉的四王子逃到了林家镇,躲在了牙行内,所以昨日他师父商议过后过, 决定与念寒一同去牙行,将这位倒霉的四王子雇了回来。

不曾想,这位倒霉的四王子虽是易了容,可还是生了个花言巧语的嘴。

“安排在这里是你们提议的, 现下又把人往食楼带, 怕会引起那些人的猜疑。”林念寒放下本子, 想起今日早晨大家伙一同在用早食, 临了那位四王子便说了笑话,那笑话逗得大家伙乐得不行。

言轻易与林念寒的笑点极其低, 就在她极力忍笑时,李濯恰好跨进了院子,李濯一见情景,原本带着喜色的俊脸瞬间垮了下去。

“我不放心……”早晨他已是见识过,那家伙智商在怎么样,可他的情商太高!

“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吃完了你送我去食楼,到了晚间时候,你再来食楼接我,咱俩一同回府,如何?”林念寒不曾细想,顺手挽过李濯的臂弯,身子更加贴近李濯一步。

李濯薄唇轻抿,从未见过林念寒主动接近自己,李濯瞬间红了耳根,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你等我一下,这是茶,你且自己泡上。”林念寒放开了李濯,径自往厨房那去。

林念寒拿出一个洗干净的小铁盆子,将小铁盆子放入大铁锅内热水面上,烧干水份后刷上薄薄一层化好的猪油。

随后拿起铜勺细细将调制好的米浆搅拌均匀,舀上一铜勺米浆倒入小铁盆内,轻晃小铁盆,便里头的米浆薄厚一致,大火蒸制,不过一天会米浆便已经熟了。

林念寒又舀起一铜勺米浆,覆盖在已熟的米浆皮上,如此反复,林念寒足足添了六层厚,六层厚的米浆蒸熟便是糕粿了。

林念寒拿过粗布,将小铁盆拖了出来,极其浓郁的米香味直直向厨房四周弥漫开来。

林念寒用薄竹片围着小铁盆内壁划上一圈后,将小铁盆倒扣在案板上,被倒在案板上的糕粿摇摇晃晃,有些调皮模样。

林念寒拿过刀,将糕粿切成菱形的小块状,拿起一小块菱形糕粿,便能够看到糕粿侧面处层此分明。

切好的糕粿放入一个大瓷碗内,倒入些许酱油,让大瓷碗内的糕粿上些酱油色。

另将大铁锅舀些许汤匙猪油,待猪油八分热时把糕粿尽数倒入大铁锅中,糕粿一进大铁锅与极其热的猪油接触后,便响起滋啦滋啦的欢响声。

煎糕粿时用铁铲及时翻面,期间分次加些许猪油,以免糕粿变得焦黑,一直煎制到糕粿两面金黄色,将打散的鸡蛋液倒在糕粿上,使每块糕粿皆“穿”上一层金装。

又待到鸡蛋煎熟,用铁铲翻炒糕粿数下后,撒上切好的葱花,又放入些许豆芽翻炒小会后盛到瓷盘中。

就着刚才炒糕粿的大铁锅再舀上一汤匙猪油,倒入切好的蘑菇、猪肉、虾仁、鱿鱼煸炒至香味飘出,舀入些许鱼露、沙茶、酱油、细盐后翻炒数下可倒些调好的淀粉水,再次炒至浓稠后将其铲起到刚才的糕粿上。

“呼~”林念寒闻着糕粿的以及佐料的香味,极其满足,“终于好了!”

“好了?”李濯环住林念寒,“真香。”

“是吧?我炒了几盘,等会顺路拿给外公和陈玧他们尝尝。”

林念寒夹起一块糕粿色泽金黄鲜艳、香味飘溢、入口口感咸香。(1)

“快尝尝。”林念寒将一盘炒糕粿递给李濯,又拿双新筷子,“可香了。”

“是香……”李濯接过筷子,随后放下,搂过面前人那纤细的腰,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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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寒是头一次到这私塾里头,里头的装修竟与林家村的一模一样。

林念寒才打开食盒,只一丝空隙,那食盒里头的香气便直飘了出来,直勾起言轻易肚腹中的馋虫。

“极好!极好!”言轻易两眼放光,随着林念寒端盘子的举动而移动视线。

“这叫炒糕粿,只刚才才做好,还极其热乎。”林念寒拿出数双筷子,一一分给厅中的几人。

林晏南接过筷子,端起碟子,夹起一块炒糕粿入口,糕粿外脆内嫩,裹在糕粿外头的酱汁极其浓郁,佐料极其丰富,“极其美味,极其可口。”

“寒儿可用过了?”林晏南放下筷子,问道。

林念寒一听,垂下了头,原本才消了红霞的双颊又泛起红晕。

林晏南不动声色地看着林念寒与李濯俩人的异常,心里暗暗的给李濯记上了一笔。

濯儿这小子,看来是最近太过闲了,得多找点事情给他做才行。

“濯儿,戍边之职你暂时放下,专心调查藩国之事。”

李濯浓眉微挑,看了林念寒一眼,道:“是。”

“阿姐,你不打算回京都了?”陈玧也放下了筷子,第一次觉得当皇上是个烦恼,无法时常见到阿姐,可他知晓这个位置,唯他能当,也唯他能坐,他绝不容他人觊觎!

“这有食楼要管,待阿姐闲时,便去看你,住上几日。”林念寒收了碗筷,放入食盒,便预备着去食楼,食楼生意极其火爆,快到开门时间,她得去盯着才行。

林念寒才一到食楼,便见门口聚了许多人。

林念寒走近一看,竟是一位年迈的老大娘躺在食楼大门口槛处,正在鬼哭狼嚎。

“哎哟!吃坏人了,吃坏人了。”老大娘一见食楼的东家出现,干脆整个人躺在地上,嚎得更加起劲。

“老大娘是怎的了?”林念寒瞧着这位老大娘极其眼生,她确定她从未见过这位老大娘。

“食楼开业那日,我吃了你家的火锅,回了家后便拉肚呕吐不止,你得赔钱!!!”老大娘坐了起来,指着林念寒,愤愤地道。

“老大娘,从开业到现在可过了七日时间了,您确定是在我这食过之后腹痛呕吐的吗?”林念寒听完老大娘的话,当下便知晓她意图何为了。

“我确定就是在你这吃的,我从那日到现在还拉肚子呢!我都吃了多少药了,这才有精神爬来找你讨要正理。”

“大娘是在药铺捉的药?药铺的药有些贵,你且报来钱数,我好赔你才是。”林念寒柳眉微挑,嘴角轻启,语气令人如沐春风般舒适。

“对对对!便是在大大的药铺那看的大夫,又捉了许多的药,可老贵了,你便给个五十两便好。”老大娘一听林念寒爽快答应要赔偿,欢喜得直接站了起来,肚子也不痛了,说话的力度也升了几个层此,心里只想新开的食楼极其好敲诈,东家图省事,她敲诈勒索起来,便是极其容易省心。

“嗬!五十两,您这辈子都赚不到五十两银子!”

“我说,您若要个一两二两的,人家东家兴许便赏你了,你这可过头了!”

“就是啊!这老大娘也忒狠了吧?”

围观的众人一副了然,这原来不是真吃坏肚子,是趁人新开的食楼,特意来敲诈的啊?

“呵!真真要起钱来,如此老的脸皮都不要了!李朝大哥,你且去报官,就说有黑心的人耍赖敲诈。”林念寒一甩帕子,径自坐在伙计搬来的椅子上,相比第一次开粿条店的事件,以及期间的小事件,现下林念寒处理起这种事情来,可谓是轻车熟路。

一直盯着林霜瞧的李朝一下回了神,收回思绪道:“好。”李朝平常除了做丸子,也会来帮林姑娘的忙,林姑娘有意助他生意做大,现下他已是学得极其多的生意之道了,他极其感恩林姑娘。

“哎哟!要死人了!!!”老大娘一听报官,又躺了下去,接着嚎啕大哭,眼泪说流便流。

李朝快跑着去报了官,不过一小会便带着衙门的人过来。

杨青毅正在衙门计划实施瓷器制作计划,以及如何才能让皇上答应将瓷器的利润分出一成给林念寒,毕竟这是林念寒无私奉献出来的秘方,他想让林念寒出名。

不成想刚想出思路,便见李朝来报官,说是有人在林念寒的食楼那闹事勒钱。

原来一般这种报官,让捕头带上衙役去处理也便是了,只是有关林念寒的事情,他实在放心不下,只得放下手头的问题,亲自来一趟。

“大人安好。”林念寒见杨青毅亲自前来,起身行礼。

“嗯。”杨青毅也不爱与人客套,直接走到嚎哭的老大娘面前,问清原由,一听老大娘的回话,杨青毅哭笑不得,“如此,你是在哪日在哪家字号问诊,病因、诊金定是有记录在册,我让衙役抬了你过去,若是事真,我定秉公执法让食楼东家赔你足足的银钱,反之,十个板子以及牢狱之灾,您是决计逃不掉的。”

“这……”老大娘眼珠子一转,“我是给游医买的药,我也知晓他那里了呀。”

“我只想五两赔偿便好了,东家,我只要五两,这事情便算了。”

真当她林念寒是冤大头?

“还是按照大人说的,秉公执法吧。”若是每人时在不时便来这招,那她还不如在食楼的门前放个钱箱子,里头存上足足的银子,由着任人喜好取走便是。

“好!带回衙门。”杨青毅命人将老大娘架回去,开堂问案。

老大娘一听要待会衙门,心知定是有进无出,当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苍老的双手揪住林念寒的裙摆,哽咽着道:“东家姑娘,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家中还有一个傻孙女,与您一般年纪大,我若进了狱,她便得活活饿死了啊!”

众人一听,好家伙!

别人皆是骗说上有老下有小,这老大娘狠起来连自个亲孙女都咒得出口啊!

“此话当真?”林念寒于心不忍,也怕这老大娘说的事情实情,“你带我们去看,若是属实,我会请杨镇长从新处理。”

“定是真的!定是真的!”老大娘立刻起身,连连保证。

林念寒征求了杨青毅的同意后,随同衙门带上老大娘一起去看个究竟。

一些爱瞧热闹之人也跟了过去。

林念寒与老大娘一同到了地方,眼前是极其破旧的茅草屋子以及穿着破旧,且一声声唤着“阿奶,我饿我饿。”的疯姑娘。

“阿欣原本是安静沉稳的姑娘,在她十二岁那年到一位黄员外家做粗使丫头,不知晓为何,有一天她突然回家,精神恍惚,直嚷嚷被张员外碰脏了,随后不到一盏茶时间便疯了,直到现在,她还是如此模样。”老大娘说到这里满是恨意,“她定是被张员外强迫着玷污了身子,这才想不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