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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第39节

时清扬声,“来人,把地上这个捆着待会儿随同沈公子一起送回沈府。”

云执想起什么,“还有这个。”

他弯腰半蹲下来,折了旁边的花枝挑起地上的巾帕,“这个有问题。”

“什么问题?”时清凑过去看。

云执挑远一点,“太香了。”

“……”

时清直起腰,看向沈郁,“沈公子认识?”

沈郁点头,“是菱角的巾帕。”

“你们沈家的事情我本来也不想多嘴,”时清双手抱怀,“但是这总绑着我时家也不是个事儿啊。”

“瞧见没,”时清拇指点云执,“我刚娶的,肯定不会和离。”

最后两个字音咬的极重,像是故意的。

云执瞪她,时清满意了,跟沈郁说,“我跟你的婚约本来就解除了,我对你也没那个意思。”

“上次救你是好心,这次救你是自保,但我总不能一直救你,沈公子下次若是不长点心,可就没第三次了。”

她是炮灰,又不是救援队的。

“我就是朝这池子里的王八扔块砖头,砸到两次的也不会傻到被砸第三次。”

“我也不好说你不如只王八,但你能不能出门多带两个人?”

沈郁脸色有些难看,低声说,“抱歉。”

“咱也别来那些虚的,回去吧。”

时清摆摆手,让人送他走。

沈郁也许是无辜的,但时清更无辜。

她招谁惹谁了。

先是云执忘了怎么绣花,后是时喜不管不行。

时清没好气的让人把时融跟张氏叫过来,让两人看看她们的好女儿。

这事肯定瞒不住,最多三天就会有结果。

时家把宾客都送走后,时喜还睡得像头猪。

时鞠面无表情的坐在旁边喝茶醒酒,李氏扶着李父他们去休息了,这屋子里坐的是时融一家。

张氏面露担忧的说,“喜儿迟迟不醒,不会也被人迷晕了吧?”

“我觉得您说的对。”时清赞同的点头。

张氏惊喜的看着她,“清儿也这般觉得?”

时清表示,“要不然怎么睡得跟头猪一样。”

时融跟时鞠解释,“喜儿自幼懂事,肯定不会干出这种混账事,定是有人陷害,等她睡醒一问就知。”

“还等她睡醒?”时清这脾气。

她让蜜合打盆冷水过来,兜头泼在时喜脸上,激的她一哆嗦,瞬间清醒。

“行了醒了,不用等了。”时清无视张氏杀人的眼神。

“她可是你亲姐姐。”张氏心疼死了,赶紧拉着还发懵的时喜站起来,“若是浇坏了怎么办。”

“她脑子全是水,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区别。”时清抗拒,“您可别说她是我亲姐姐,人畜有别。”

时融拿出长辈的身份,“时清,怎么说话呢。长幼有序,注意分寸。”

时清从善如流,“行啊,等明个上法场的时候,希望大姨母您能记住这句话,让时喜走我前头,我殿后。”

时融被噎的一愣,瞥着时鞠的脸色说,“也没这么严重吧。”

“严不严重您说的算?”时清做出请的姿势,“那您去给长皇子解释,让他真出了事后就当沈郁被狗啃了,他要是说事情不大,那就不严重。”

“到时候我买八十盘炮在您门口放个三天三夜,恭喜时喜入了长皇子的眼,庆祝我时家出了您这张能开光的嘴。”

“……”时融沉默。

“爹,出什么事了?”时喜还有点懵,被张氏拉着换了身衣服。

张氏脸色难看的给她把事情说一遍,“喜儿,你这是被谁灌了酒啊。”

时喜微怔,眸光闪烁,“没、没谁啊。”

“你就说实话吧,”张氏快哭出来,“这事若是被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嫌疑。”

完全可以说是时喜雇人把沈郁骗过去。

时喜脸色发白坐在湿漉漉的床边,“常淑姐她们不可能要害我。”

最多就是跟时清不对付,小打小闹的,总不至于要害整个时家。

时喜瞪时清,“不会是你要害我吧!”

时清笑了,“我说你蠢都是抬举你了,蠢至少得有脑子,你连脑子都没有。”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我害你,你这进士的功名是梦游时考的吧?但凡你醒着答题都发挥不到这个水平。”

“你脖子上那玩意就是个摆设,我从池子里捞只王八上来,它都比你有看头。”

时喜气的站起来,拎着拳头就要打时清,“我看就是你要害我。我跟常淑姐关系那么好,她为何害我?”

“这刚过完年,我害你有什么用,宰了烩白菜吗?”

时清坐着不动,嫌弃的看她,“你跟常淑就是对卧龙凤雏,她不想活,你要是跟着想死就找条河死远点。”

“上回常淑害沈郁长皇子是没拿到证据,你就等着看这次吧。三日之内不出结果,我管你叫姐!”

时喜被时融拦着往外走,嚷着,“咱俩等着看,你铁定叫我姐!”

她被时清怼的一肚子气,也没意识到哪儿不对。

一路坐着马车回府,都到家门口了才反应过来:

时清本来就得叫她姐!

第28章 “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

新婚当夜,时家忙的不可开交,常家也不例外。

街坊听闻,常家考上状元的那个女儿,晚上吃完喜酒回去就开始吐血不止,勉强撑到常家门口才晕过去,人看着就跟不行了一样。

常母拿着牌子到宫中请的御医来看。

“淑儿如何?”常母满脸焦急担忧,弯腰站在床尾朝床上看。

常淑唇色苍白躺在上面,呼吸微弱。

御医收回把脉的手眉头紧皱,“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唯有肺腑受到重创,这种情况属实诡异,我行医多年还是头次见到这种情况。”

也不知道是什么利器内力能做到不伤人肌肤直击内脏的。

常母皱眉询问常淑身边伺候的下人,“回来路上可曾碰到什么事情?”

下人早已吓得脸色刷白,抖的像个筛子。

常淑作为主子,她要是出了点事,最难的还是她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

“回大人,没有啊。”

她仔细回想,“我们从时府出来后,主子就开始吐血,起初还说没事,可是越走越严重,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

若不是当时天上没打雷下雨,她们看常淑那个样子都以为她被雷劈了似的,浑身发颤口吐白沫,最后一口血喷出来,紧接着人就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这些话下人不敢乱说,只规规矩矩回答常母的问题。

御医给开了几副药,临走时告诉常母,“这回性命无碍,只是内脏脆弱,可经不得下一回了,不管发生何事,还请大人问清楚的好。”

常母作揖,再三谢过御医并且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回到内院后,常母屏退其他人,唯独留下常淑今晚同行的下人,将各处细节又重新询问一遍。

问清楚后,常母还是不知道常淑吐血的原因。

府里跟随她多年的老管家见她眉头深锁,语焉不详的提了下怪力乱神的故事。

这东西太过于玄幻,管家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敢多说。

像话本里的书生,借用鬼神的能力去办成什么事情,最后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常母拦住管家,“这种东西以后不要再提,淑儿只是上次落水后肺腑中留有暗疾,今日被酒催化才引发出来。”

这么一解释倒也行得通。

常母在床边坐在深夜,夜尽天明时常淑才悠悠转醒。

“母亲。”常淑声音虚弱,“您为何在这儿?”

“淑儿,母亲有几句话想问你。”常母扶着常淑靠坐在床头,依靠着凭几,“你是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连御医都看不出症结。”

常淑眸光闪烁,不知道怎么跟常母解释。

她意图栽赃时喜的事情被云执不小心撞破,任务失败,系统降下四级电击惩罚,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不管是系统还是栽赃,她都不能跟常母说。

“没事,”常淑露出疲惫的神色,“母亲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也不清楚你想做什么,但淑儿,收手吧,就当为了你自己。”常母苦口婆心,“御医说你的身体经不住再来这么一次了。”

常母嘴上跟管家说此事以后不许再提,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十之八九。

仔细回想一下,常淑明明资质愚钝,为何落水后就开窍聪明了?

她那时只顾得高兴,庆幸女儿终于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刻苦用功,全然没往深处思索。

常母枯坐半夜,心里虽忌惮,但总归是自己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