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她手指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云执身体猛地一僵。他今天格外的不禁撩,像块豆腐,轻轻一碰都有反应。
云执声音有股说不出的哑,“不疼。”
时清又好奇的问,“那你怕疼吗?”
听说女尊世界疼的是男的,时清也没见识过,但想想肯定没有伤口疼。
云执摇头。
时清笑,弯腰在云执发顶亲了一下,“我尽量轻点~”
云执怔了怔。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等两人躺在床上,云执才发现为什么不对劲。
时清把他推倒仰躺着,伸手扯他亵裤带子。
云执眼睛睁圆,吞咽口水,一把攥住时清的手腕,作势想要起身,“我来吧。”
时清跪坐在他腰腹两侧,食指指尖轻轻戳云执受伤的左臂,“你确定?”
他点头,表情认真,“我确定。”
然而时清压着他不动,“你确定也没用。”
“……”
她摁着他的右手手腕压在枕头旁边,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云执别扭局促到头皮发麻,脸比平时还红。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头里的,比如身高,比如姿势。
“时清,你、你别急。”
云执别开脸,半是无奈半是商量,“要不我先来,以后你再来?”
他骨子里蠢蠢欲动的胜负欲告诉他,头一回应该是他扑倒时清,而不是被时清压倒。
时清张口咬他锁骨,抬眼睨他,“还做不做了?”
“……做。”
云执眼睫煽动,声音低哑偏怂。
但是——
“我来。”
还没玩没了了。
时清直起腰俯视云执,微微扬眉,作势要翻下去睡觉,好像耐心告竭,“事情太多,不做了。”
怎么就不做了?
云执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拉住时清的手腕,手指顺着她腕子下滑握住她的手指,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别气啊。”
他这个反应太难受了,要是不做能憋一夜睡不着。
云执挣扎极了,就在时清都快心软的时候,他吐出一口气,妥协放弃的摊平,手臂往两边伸展开,摆成“一”字状。
红着脸别开视线,“你别生气。”
他说,“做。”
他这副任君采撷予取予求的姿势跟表情,格外能激起人的蹂躏冲动,像只老实的大狗子,让人想一把抱住狠狠地揉两下才痛快。
时清盯着云执的右手,“你要是再握我手腕,我就把手给绑床柱上。”
“……”
大概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云执生无可恋的平躺着,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时清伸手轻轻戳他脸颊,安慰说,“很正常,第一次都这样。”
云执以为自己能大战个一夜,结果还没仔细感受就没了。
没了……
他觉得自己人都没了。
云执耳朵红的几乎滴血,不能听时清说话,越听越觉得羞愧。
他蜷缩着翻身朝外,背对着时清,陷入自闭。
没发挥好。
难道是姿势问题?
也可能是太紧张刺激了,没把持住。
就在时清快睡着的时候,云执凑过来,轻轻推她手臂,“要不,再试一次?”
时清睁开眼睛看他,云执眸光清亮神色执着。
他拱她脑袋,手搭她腰上,哑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再来一次。”
刚才没尽兴。
云执心里别别扭扭的,像是没把时清哄好,不再试一次心里难受。
时清眨巴两下眼睛,把困意赶走,“我来。”
“……你来。”
时清瞬间支棱起来,麻溜地翻身压过去,“不愧是云少侠,反应挺快啊。”
云执眸光水润,轻抿薄唇捏她腰侧软肉。
时清笑着躲他的手,两人打闹起来。
没了刚才的拘谨,一切好像自然很多。
蜜合托腮等在外头,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她趴在庭院里的石桌上看月亮。
小小主子~
蜜合嘿笑起来。
鸦青睡不着提着灯笼过来,眼睛朝房内微弱的亮光处瞥了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
“你怎么还不睡啊?”蜜合疑惑的问他。
鸦青摇摇头,白天曹县令要打蜜合的事情吓着他了,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蜜合说,“睡不着来聊天。”
她拍着身边的石凳,胳膊趴在桌面上,朝鸦青示意屋里方向,“你说小主君会生女孩还是男孩?”
鸦青捏了捏手指坐下,“有件事情可能你跟小主子都不知道。”
蜜合看过来,鸦青脸涨得通红,眸光闪烁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事关男子家的私密事,他对着蜜合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云执,还没来月事呢。
小公子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没来过月事。虽说落水后这半年来改善很多,但月事依旧没来。
更要命的是,鸦青想起云执头回见到男子大着肚子时颠覆人生三观的惊诧表情,实在难以想象他怀孕是什么样子。
鸦青重新提起灯笼站起来,“我、我突然困了,先回去睡了。”
说完几乎是跑着离开。
蜜合在后面喊了几声,“哎?你还没说我跟小主子不知道什么呢。”
“莫名其妙。”
蜜合趴在石桌上,等屋里结束后帮忙送上热水洗漱。
谁知道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消停。
蜜合打着哈欠让人送热水,时清自己把床单什么都换了。
补个觉,再起床天色都已经到了晌午。
衙门里负责购买新木桩的人等在外面,拿着几个价格让时清过目。
时清起的时候,床上只剩自己。
云执可能练剑去了。
时清头脑还有点懵,坐在床上习惯性的把透明面板划拉下来。
上面的任务进度已经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
时清瞬间醒神,连忙盯着生命条看。
之前还是黄绿色的生命线在朝绿色靠拢,充满生机。
她从来没发现这个颜色是这么讨喜好看。
她爱绿色!
时清神清气爽,甚至觉得能拉着云执再战八百回合将他斩在腰下!
活着真好。
至于任务,去她姥爷的“奸污”,她跟云执这是合法妻夫的正常圆房!
时清干劲满满的起床,洗漱后到书房跟衙役谈事情。
“这都是对比后的几家,”采买的老实衙役说,“听说是您要买,商家们都给了各自能接受的最低价格。”
衙役把单子递过去,“您看看。”
时清接过单子。
朝廷拨的银子终究有限,只能在这个范围内选择价格合适质量又比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