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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租赁营业中(重生) 富婆租赁营业中(重生) 第50节

对小钱钱工作室的众人,她可以不向大家保证什么。有上涨的播放量和粉丝数在,大家都明白,只要想盈利,是可以实现的。

而对简曼的员工,她必须让大家在开始就相信,她指向的方向,可以让大家成功。然后用真实的销量向大家证明她的正确。

这是担在她身上,她必须接下的责任。

孙征尧更相信厉箫而不相信她,是因为他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这点。

与她相比,已经闻名商场,手下成功案例无数的厉箫,无疑更值得信赖。

简栀忽然明白,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知道了,谢谢你,厉箫哥。”简栀重重点头,眼神坚毅,“虽然我一时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大家信任我,但我会努力。”

厉箫看着她,忽然有些感慨。

他想,包括已经过世的伯父伯母,大概谁都不会预料到,小时候洋娃娃般柔软精致的简栀,其实也有这样的努力和坚韧。

“厉箫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简栀忽然发现厉箫看她的眼神不太对。

“没有。”厉箫摇头笑道,“你的样子太认真,让我都没办法和你说,我刚刚其实是吓唬你。”

“诶?”

“有问题的话,依靠我也没有关系。没有人强求你成为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因为你本来也不必要承担这些责任。”

“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这是栀栀特权。”

厉箫认真地杜撰着专有名词。

“哪里有这种特权啦!”简栀笑起来。

精致的饭菜送了上来,都是青瓷白瓷的小碟,以茶入菜,龙井虾仁、茶香鸡、绿茶豆腐、红茶牛肉、普洱蒸饭,哪怕是荤菜,也做出极干净清爽的口感。

简栀食指大动,到得食得八分饱,忽然感觉腹中一动,才愣愣地停住筷子。

“怎么了?”厉箫顺口问。

“他好像踢我了。”简栀伸手摸肚子,一动不动。

“谁敢踢你,我帮你踢回来——”厉箫下意识说着,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抬眼过去,才看到简栀此刻的姿势。

“宝宝好像踢我了。”她的脸上满是惊喜。

“……你,怀孕了?!”厉箫感觉自己的脑门上,忽然升起三个大大的感叹号,“你……”

“诶?厉箫哥你不知道吗?”简栀也有些意外。

不过她再想了想,当时先兆流产进医院的事,她并没有告诉厉箫。

她其实没有告诉任何人。

直到后来工作室成立,日常里她没有避讳这件事,工作室的大家才知道了。

最近虽然开始显怀,但她也偏向于选宽松的衣服。她自己不说,别人确实很难看出来。

“四个月啦,厉箫叔叔。”简栀吐了吐舌头,“对不起了,这几个月都忘了告诉你。”

“恭喜。”厉箫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想起最近简栀一直穿较为宽松的衣服,也会注意饮食,但他从未想到过这一点。

为什么呢?

厉箫回忆了下。他上一次知道简栀的关于靳齐的情况,是忽然收到她的电话,她要转让简氏股份,还说和靳齐提了离婚。

股份转让,到现在也基本完成了。

但对后一点,厉箫下意识地选择了忽视。

因为以他对简栀的了解,这大概,很大可能,只是一时的话,还是不要期待为好。

果然,此后简栀再没有提过这一点。直到现在……

“之前还说着要离婚,就知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厉箫叹气,故作玩笑摇头。

“嗯,还是要离婚呢。”简栀专心抚摩着自己的肚子,不甚在意地道。

厉箫的一只筷子突然落在桌上:“你说什么??!”

简栀抬眼奇怪看他:“厉箫哥你这也太一惊一乍了吧。”

厉箫语结。这还是他一惊一乍了?

“怀着孕,还准备离婚,倒是我小看你了。”他无奈摇头,“准备什么时候?”

简栀没有回答,脸上有几分犯难之色。

她自己算算日子,离靳齐的三月之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按照靳齐原来的性子,他的期限只会早不会迟。

只是最近的靳齐,看着有点奇怪,他明明说有事,但常常在家。

“就很奇怪,他怎么还没忙完。”简栀嘟囔。“都等烦了。”

“怎么?”

“没事。”简栀摇头,“厉箫哥,你知道靳齐哥公司现在怎么样吗?他之前说有很重要的事,我也没仔细问。”

靳齐哥啊。品着这个称呼,厉箫有些暗爽。他忍不住想,靳齐你这老狗比也有今天!这看着掉到和我一个水平线了嘛。

“这事我倒是略有耳闻。”厉箫脸色有些奇怪,“靳家一个学计算机出身的二愣子,做了个互联网+零售品牌,干的还不错,就想着扯个第三方支付牌照。但严管之下申请困难,二愣子就想着收购苏特支付,苏特的母公司是苏瑞思,用这个收购给他挖了个大坑……”

靳家几个公司休戚与共,也部分参与了这件事,被坑的不清,最终还是由靳齐出手。

“原来是这样。”听厉箫讲,简栀算是明白靳齐面临的困境,倒不是真的在忽悠她。

只是简栀不知道,就在重重垂帘的另一边。

听到“都等烦了”这四个字后,某男子手中端着茶杯,再没动过。

唯一缕茶香,漂浮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吧,嗯,你们懂的。

谢谢sunny89,嫣妃,莫得感情的读者的营养液哦~笔芯

第47章 离婚

停车场。

靳齐没有开车灯, 隔着车窗和一排车,定定看着不远处。

那里,白裙翩然的女人正笑意吟吟地向男人递上礼品袋。

男人惊喜地接了过来, 伸手入内,取出一幅黑色手套。

他戴了上去,笑着和女人说着什么。

女人也回复着什么, 似乎在劝他把手套摘掉。

男人没有答应,只是戴着手套冲她摆了摆手。

而后男人送女人乘上车,看着车远去。

而后男人也离开了。

离开前,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眉头轻扬起来, 很是高兴的样子。

靳齐看着男人, 忽然觉得胸口有点堵。

还有点说不上来的烦闷。

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陌生的情绪。靳齐知道, 所有瞬间的情绪都是低级的鳄鱼脑在起作用。

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情绪逐渐被理性消解下去。

半晌后。

车发动起来。

车速提升很快, 刹那间穿过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转弯时, 带起一连串刺耳的摩擦声。

外面是明亮湛蓝的天空,也只有天空明亮湛蓝。

因为林立的写字楼,到处都是蓝灰色的暗沉的玻璃幕墙, 和大片的盖下来的阴影。

可以看到有狂卷的风吹起行道树的叶子,三两或成片,枯绿或枯黄。

撒得漫天, 有些一头已经陷入在草堆里,有一些,则张牙舞爪地飞来,扑贴在车前窗上。

靳齐紧抿着嘴。

车漫无目的地行驶着, 最后,转进了星耀天地的停车场。

拎着一个礼品袋走出爱马仕时,购物中心旋转的水晶吊灯的灯光正洒落当头。

华丽,又炫目。靳齐自己都觉得有些恍惚,又觉得有些好笑。

好笑。

这也是难得的,陌生的情绪。

尤其是好笑的对象,是他自己。

他缓缓将手套戴在手上,感受着皮质带来的柔软和温凉。

和他已有的手套并没有什么两样。

但他为什么偏偏在意这双手套?

为什么按捺不住这些突然涌起的情绪?

靳齐一时有些搞不懂。

但他发现自己大脑的某一部分竟然还是如此的冷静。

冷静地调出一幕幕场景,一件件物品,冷静地分析着这些场景和物品背后代表的意义。

大脑的思维结果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