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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她软玉温香 怎敌她软玉温香 第68节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手指光洁如玉,一如既往的好看,就是有点虚软无力。

好在第二次顺利拿起来了,乔沅也就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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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一边自卑一边发疯

明天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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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院子里搭了一个葡萄架, 这些日子正好葡萄熟了,青莹莹如宝石,玲珑剔透, 果香馥郁。

乔沅瞧着新奇,着人搭了个小梯, 她拾梯而上, 摘葡萄。

一缕曦光破开云雾, 洒在葡萄架下的美人身上。

因为动作原因, 水袖滑落到手肘,半截小臂莹白,手指捏着一串葡萄, 在碧绿的衬托下,指尖粉嫩。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截光洁如玉的颈子。

线条优美, 纤长莹润, 青丝悉堆成云鬟,颈后只剩下几缕碎发, 清风一拂,就颤颤巍巍地摇晃几下, 让人忍不住逗弄更狠。

乔沅看到左上方一串熟得透绿的葡萄,微微仰着头,伸手去够。

她一仰头,颈后的衣领微微往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莹润得泛着花瓣儿似的粉,如质地最轻透的胭脂, 艳色无边的粉红骷髅,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欲。

让人忍不住想象若是能在这片无暇肌肤上留下些痕迹, 那该是怎样美妙的情景。

野兽匿在暗处,一边惭愧不安,却又压抑不了心中的妄念,虎视眈眈地盯着天真娇弱的小美人。

乔沅动作一顿,转过头。

她站在梯上,将院中的情形尽收眼底。

葡萄架下的丫鬟神色紧张,不停地唤着夫人快下来。

远处的其余人各司其职,浣衣,做饭,厨房里升起白烟,一切如常。

乔沅垂眸,遮住眼中情绪。

*

午间,门房送了一封信来。

是乔母的。

她在静水庵住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决定与乔父和离。

但和离不是小事,单单是底下涉及的产业,包括两人的私产,这么多年乔母打理的公产,其中就有许多契约要处理。

乔父不想和离,自然是想尽各种办法阻挠。

乔母写信来,是其中一桩纠纷涉及之前乔母给女儿陪嫁的一间铺子,想让她找找地契,核证一下。

这些东西都放在国公府,乔沅让人去取来,才回了乔母。

丫鬟在做驱蚊的香包,乔沅听到她们说这几日夜间被扰得睡不着。

庄子里草木多,如今天气热起来,开始招蚊虫了。

丫鬟说着,问起夫人夜间睡得怎么样。

她们跟着乔沅的时间久,自然清楚她的体质。美人的血肉似乎也比常人香甜,每次都特别受蚊子青睐。

以往蚊虫一起,乔沅都是最先察觉的。

乔沅迷茫道:“我近日倒是睡得好,睁眼醒来就天亮了。”

她没在意这件事,还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血包的体质,没想到第二日早起,丫鬟伺候她穿衣时,突然噗嗤一笑。

“夫人,不是您不招蚊虫了,是您睡得太沉了。”

她拿了一面西洋镜来,放到乔沅身后。

西洋镜是舶来品,能把人脸上的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近些日子风靡上京圈子。

镜子里清晰地呈现乔沅颈后的情况。

白里透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分布着红痕,远看,绮丽秾艳如雪地里的红梅,点缀在莹润的肩后,莫名香.艳。

红痕分布在略低一些的位置,像是野兽的标记,掩盖在衣领之下,寻常不易发现。

乔沅伸手向后摸了摸,红痕从纤白指缝中露出来,对比强烈。

单纯的小美人原本也不懂这些,但她有个孟浪的男人,情到浓时,几乎身上每一寸雪肤都被留下过这样的痕迹。

乔沅想到近日身边那股若有若无的目光,火热专注,但是每次抬头去寻又不见踪影。

丫鬟拿了香粉过来,看到美人垂眸深思,鸦睫纤长浓密,轻颤如羽蝶蹁跹。

*

月色入户

窗户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

乔沅闭着眼,锦被下的手指蜷缩,缎面被抓起了一丝褶皱。

屋内铺着地毯,来人却仿佛过于健壮,以至于尽管刻意放轻了步子,轻微的脚步声还是传进了乔沅的耳朵。

咚——咚——咚

一时分不清这是来人的脚步声还是她的心跳。

来人熟门熟路地穿过屏风,往榻边走来。

乔沅感觉到他的熟练,咬了咬牙。

纱幔被掀开,又快速合拢。

乔沅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帐中另一个人的呼吸,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她脸侧。

这道呼吸一开始略有些急促,但很快压抑下来,只偶尔泄出一两声端倪。

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

痴迷的,炽热的,就这么一张小脸,仿佛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乔沅身子虚,丫鬟给她准备的锦被非常暖和,等了片刻,还没见这人有下一步,自己倒是先热出一身细汗。

鬓角的碎发被汗沾湿,贴在雪白的脸颊,旖旎秾艳。

大壮眼神飘忽了一下,掏出一把扇子,默默地给夫人扇风。

轻柔的风把燥意都扇走。

眼见夫人蹙起的眉尖慢慢平息,大壮心里一软,又熟练地摇着扇子吹吹手脚,这样不仅能解热,还能驱蚊。

夫人似乎沉浸在睡梦中,软软地翻了个身,寝衣边角被蹭起来,露出一截腻白的腰身,在帐中微微发着光。

莹□□润,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无声地引.诱着人。

大壮咽了咽口水,盯了半晌,到底抗拒不了眼前的诱惑,慢慢伸出手。

就是现在——

乔沅睁开眼,扑上去。

男人一惊,很快反应过来,飞速后退。

但是他本来坐在床边,若是躲开,按照惯性,夫人定会摔下床。

于是他只能硬生生站在原地,一阵风袭来,后背贴上了一具柔软的身子。

软软的,还泛着幽香。

一瞬间,大壮心神恍惚,仿佛身躯对这种香气熟悉入骨,下腹一热。

但很快,他想到被夫人发现的后果,脸色一白,转身把乔沅按在榻上。

等乔沅钻出被子,屋子里早就没人了。

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她捡起来,放到月色下一看。

是一张平安符,边角都泛起毛边,显然主人极为爱惜,时常放在心口摩挲。

*

“真的?”孙越惊疑不定,“镇国公夫人想观赏春剑皇梅?”

小厮知道自家公子对镇国公夫人的心思,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千真万确,就在明日,那位的贴身丫鬟亲口对奴才说的。”

只是,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上次孙越坠马受的伤还没好,这些时日都在榻上休养,大夫嘱咐过不可剧烈运动。

孙越本就是个风月上头就不管不顾的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机不可失,既然要出手,一步到位最好。

孙越眼神闪了闪,“你去弄点东西来。”

*

翌日,孙越打扮得人模人样地出门赴约了。

镇国公夫人一如既往地美得不可方物,雪肤花貌,穿着水青广纱裙,色若春晓,比院中所有名花都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