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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7**节 开始“正常”的苏丹

大维齐尔遇刺,兹事体大,非同**。

堪称是地动山摇也不为过,偏偏刺客又是他儿子部队的军官,此事透着诡异。

难道他儿子想捅了老子上位?

想想也不太可能,现在国势艰难,大维齐尔在朝内,儿子在外领军,方符合科普律鲁家族的利益。

苏丹还是头脑清醒的,安排法奇尔·帕夏与苏丹身边的高级侍卫官库伊特帕夏一起彻查此事,又安排了重臣易德里斯·帕夏协助处理此事。

他重新坐上马车,返回皇宫。

马车上往座位一靠,长叹一声,先前战胜近卫军的狂喜早就不翼而飞。

眼泪竟是夺眶而出!

大厦已倾,国失栋梁!

想想昨夜对大维齐尔权势大的担心是多么的可笑,但当大维齐尔一旦离开,苏丹就陷入了更大的担心中。

从今以后再也**谁象大维齐尔这样得到他的信任,再也**谁象大维齐尔这样全心全意为他着想,为他排忧解难。

大维齐尔永远都是那么地镇定自若,应对有术,即使是强大的**人,也只能在小亚细亚边沿止住了脚步,不敢轻易地上前进攻!

因为大维齐尔有足够的能力让前来进攻的**人的家里出现孤儿、眼泪和哭泣!

一路上苏丹都在思索着问题,到了皇宫前,他的大TJ总管塞利姆叫了他几次,他都没应。

走下马车,重回金碧辉煌的皇宫,雄壮的军队在前列阵,向他欢呼,这是胜利的凯旋式,苏丹却觉得索然无味!

**了大维齐尔,奥斯曼帝国将向何处去?

唯有强颜欢笑,对立功将士们勉励一番后,重新坐回了宝座上,大臣们与波斯尼亚与阿尔巴尼亚军团的指挥官沃尔姆·卡桑泊·帕夏分列左右。

苏丹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近卫军的残余分子成为了他的出气筒,当维齐尔菲拉斯·帕夏请示如何处置近卫军时,他不假思索地道:“把他们连根拨起!”

他要将近卫军一概斩首,家财没收,家人流放!

还叫嚣着要诛连九族!

苏丹的声音很寒,让大臣们一阵心悸。

一些重臣心中更有一种感觉,大维齐尔不在时,苏丹回归了他的家族本色:Fratricide!

Fratricide字面意义是杀害兄弟或姐妹,一旦一个苏丹已经确立,那么其首要的任务就是立即杀死兄弟们侄子们甚至儿子们。

征服1453,攻下君士坦丁堡的穆罕默德二世是将Fratricide这一习惯上升为法律的人“我的任何一个儿子,由上帝选为苏丹,他为了更好的世界秩序而杀死他的兄弟们,都是恰当的。大

多数乌里玛已经宣告了这个许可”。

这条法律记载在《穆罕默德二世的法律书》中。后世的苏丹都以此为根据为自己的杀兄屠弟行为辩护。

奥斯曼帝国太搞笑了,法律规定苏丹继位后要屠杀所有兄弟。

例如穆拉德三世的儿子穆罕默德三世(1595–1603)杀死了19个兄弟和20个姐妹,这位苏丹不但杀死兄弟姐妹,甚至把自己的大儿子马哈茂德也杀死,目的是防止儿子的声望太高,影响

自己的统治。

其他的苏丹都是如此,屠兄杀弟的Fratricide家法实在过于残酷,后来,一种新的的方法逐渐取代了这种家法:囚禁加*纪排队的**继承制度。

这种论**继承的制度,由王室在世的*纪最大的男人继位,继位者可能是死去的苏丹的弟弟,也可能是儿子。这些人一直被严格地隔离起来,不见天日,不得离开后宫,不得结婚生子

。如果**机会继承苏丹大位,则一辈子就这样被关老关死。**任何一位王子,在当苏丹之前能够有孩子。

曾经有位王子,他被关起来,关得非常久,之后大臣们打开他的囚笼,让他出来,说他能当苏丹了,他居然不信!

认为是刁民想害朕,想把他骗出来杀害,他现在笼子里还能活命,一出来就不能活了,宁愿呆在笼子里。

让他母亲来劝他,还是不信!

最后是失了耐心的大臣们派人把他强行带出来,放在皇位上,足足过了三天,他才相信。

想想看,经历了杀害自己兄弟或者被囚禁了漫长岁月,过着非人生活的苏丹,会是正常人吗?

他们变-态,冷酷无情,杀人发麻,实际上就是个疯子,这是苏丹的主旋律,是“正常”的苏丹。

而这个疯子在位时却掌握了巨大的权力!

现任苏丹穆罕默德四世则情形好得多,他继位时是幼童,没经历过囚禁*代,**发疯,没受过多少苦,心理上**变T,是历代苏丹中的“异类”。

他在宫内母亲对他关怀备至,有宫外有大维齐尔科普律鲁·穆罕默德·帕夏对他谆谆教诲,所以穆罕默德四世待人处事温和,不偏激。

对于奥斯曼帝国的大臣们来说,这是明君啊!

哪怕在他任上,丢失了很多地盘,大臣们和帕夏们对他还是很尊崇,因为他再怎么差,都好过与疯子作伴。

如今他**了约束,权力在手,就放飞自我,要大开杀戒,他震怒之下,众大臣们都噤若寒蝉!

如果谁强行为近卫军出头,苏丹只要说谁与近卫军是同党,一并治罪,那就糟糕了。

近卫军做的坏事是罄竹难书,坏事做尽,比如前前任的穆拉德三世登基后,从来**离开伊斯坦布尔。他在位的最后几*中,他甚至**离开托普卡帕宫和出席星期五聚礼,因为近卫军

威胁一旦他离开皇宫就废黜他......

苏丹对近卫军的怨气太大,众臣不敢进谏,眼看着大量人头就要落地。

眼看不妥,维齐尔菲拉斯·帕夏向波斯尼亚与阿尔巴尼亚军团的指挥官沃尔姆·卡桑泊·帕夏狂使眼色。

该帕夏平叛有功,面子不小,他去劝谏或有效果。

心中大骂那帮维齐尔无胆,死道友不死岔道,可是军团在外,需要维齐尔的帮衬,无奈之下,沃尔姆·卡桑泊·帕夏硬着头皮上前,小声地道:“苏丹,臣以为,对于那些掀锅者该怎么

处置都不为过,但也有很多近卫军**参与掀锅,臣以为,应该......”

苏丹向着沃尔姆·卡桑泊·帕夏怒目而视,任由沃尔姆·卡桑泊·帕夏迭经大阵,生死早置于度外,也被吓得讲不下去。

心火暴涨,苏丹正要对他这个不识相的帕夏发作,旋即想到了以前大维齐尔对他的教导:“波斯尼亚人可以信任!”

就冲着波斯尼亚人的面子,苏丹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