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啊!”
叶云豁出去了,决定实话实说。
反正是自己男人,也不会把自己怎样的。
然后把自己撤走了人,准备偷跑,去沙城会合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之曦被气笑了。
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接受了,恐怕明天就真的失去她了。
看来老天待自己不薄。
“所以今天不方便,也是骗我的?”
叶云红了脸,心虚的点点头。
在江之曦黑着脸的注视下,她乖的像是一位小媳妇。
江之曦冷笑。
“既然欺骗了我,就要受处罚。”
愚弄他的人,从来没有活着的,她是唯一例外。
没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女人。
自找的。
不担待的宠着点,还能怎么办呢?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到了大半夜,叶云实在被操弄的受不了,哭喊着求饶。
“江之曦......不要了,我好累。”
“不累怎么是处罚?给我忍着。”
叶云被折腾了整整一晚,直到天亮,才精疲力竭,累得昏过去了。
好狠的男人!
她真搞不懂,这男人,哪来这么多精力啊?
真是折腾死她了。
到了早上,江之曦去交代国事,为离去做准备。
当江之昱听见,江之曦要离开了,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兄,你要去哪?”
江之曦瞥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多嘴了。
“皇兄,你什么时后回来?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吧?”
有摄政王在,其他兄弟们不敢造次。
如果皇兄离开,那他还不被剥皮了?
其他王爷们,可不是什么善类。
“怕什么?我又不是死了。”
他只要活着,其他人就不敢明着作乱,最多像这次一样,派人暗杀他罢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僱用妖族人,让他差点哉了。
虽然还是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最后会安然无恙,完好的被送回宫里。
除了丧失记忆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但是在看见叶云后,他心里觉得,或许他可以从叶云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
“那皇兄多久回宫?”
“未定。”
江之昱犯愁,那他该怎么办?
“这段时间,你好好批改奏摺,如果遇到不能决定的事情,让人给我送信。”
一来一回虽然耽搁不少时间,但也只能这样做了。
“皇兄.....你能不能......不走.......我好怕......”
江之昱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他虽然成为皇帝,但江之曦一直是他的后盾,有皇兄在,他才能安心。
要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自己去扛起一个国家,也确实难为他了。
自己弟弟这个个性,江之曦也不是不了解。
“我留下魏言寒,陪你处理政事,不懂的随时问他。”
魏言寒,是江之曦一手训练起来心腹,专门协助他处理政事,平常也会代他,批阅简单的奏摺。
让他陪着江之昱处理政事,再适合不过了。
看着软弱的江之昱喜极而泣,江之曦觉得自己该好好锻鍊他。
“再留下莫欧和暗卫,保护你的安全。”
至于他自己,本身武功高强,只要对手不是妖族人,是不需要暗卫。
换句话说,如果是妖族人,多少暗卫也没用,抵挡不住术法的攻击。
并且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才是他最终保命的手段。
如果不是这次出手的妖族人太强悍,他也不至于落败。
虽然他并不在乎江之昱的性命,但是还需要他,不可否认,他一直是很乖的傀儡。
不吵不闹也不争,更不会搞怪,唯一缺点就是好色些,但是也有分寸。
江之昱平时很识相,知道自己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所以他当初才会挑选江之昱,代替他继承王位。
对于乖巧的人,他通常愿意给予宽容。
所以他需要保住江之昱的命,让他继续担任皇帝,为他所用。
至于离开皇宫,并不影响他的势力。
他的势力,早已经遍布全国,并且稳定发展,纵然他不是皇帝,也能掌控大局。
那个位置,有或没有,并不重要。
有了皇兄的保证和安排,江之昱的心,总算安定下来,不再慌了。
“皇兄,武凝月也跟你一起走吗?”
江之曦瞪了他一眼。
“她的事,是你能过问的吗?”
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来了。
“是我多嘴了,以后绝对不会过问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遇到武凝月的事情,皇兄反应好像特别大。
对于武凝月住进皇兄寝宫的事情,也让他很是震惊。
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女人能靠近皇兄。
武凝月是第一人。
所以皇兄喜欢她?
纵然江之昱心里,有千万问题想问,也不敢问出口。
他不能多事,不能问皇兄私事,不然皇兄会不高兴的。
对于这个皇兄,他没有半点忌妒,也没有任何怨恨。
江之昱的母妃出身低贱,像他这样的皇子,在宫里是没有任何地位的。
但是身为太子的江之曦,从来没有轻视过他,也不曾欺负过他。
江之曦待人原本就冷漠,和任何人都不亲,但是天资聪颖,才能过人,手段也很高明,因此太子地位稳固。
先皇曾经,对太过聪颖的江之曦,因为势力太大而动过杀机,却反被江之曦给设局杀了。
先皇一死,整个虎云国,就是江之曦的了,再也无人可以对抗。
本来他以为冷漠的江之曦,上位后会杀了所有手足,毕竟那是杀父也不手软的狠人。
没想到江之曦不愿意上位,反而让他上位。
当他问江之曦,为什么选择他?
江之曦淡淡的说着:“因为你听话。”
从那一天起,他便清楚明白,江之曦要的是傀儡。
所以他安分守己,从不忤逆江之曦的命令。
江之曦也不如其他人所想的狠毒,他没有杀任何皇室,也没有做任何处置。
他冷漠的,就好像皇帝换个人,只是件不痛不痒的小事罢了。
江之昱常常想,如果当初父皇没动杀念,皇兄应该也不会被逼得动手。
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皇兄根本看不上皇位,从来都不想要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