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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许祖国情深[快穿] 她只许祖国情深[快穿] 第136节

叶言星坐着吊水,司空芷弯腰在检查行李箱有没有落东西,段明在和朋友报喜讯,陆景寒在和各国参赛的领队道别。

唯有白野年,兴奋地抱着奖杯站在中央吹嘘:“家人们,39年啊,华国整整39年没有拿过冠军,到头来被我们拿了,你们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司空芷抽空抬头。

“说明我们是天选之子啊!”白野年边说,还边打响奖杯,“其他人拿不到,为什么我们拿到了?我们妥妥的就是天选之子!”

岑渺挨着叶言夏坐,在帮他复盘棋,听到这没忍住笑着抬眸,“少嘚瑟,等会你把奖杯打了,要原价赔偿啊!”

白野年刚想反驳,后面来了一趟人,他赶紧将奖杯抱进怀里让开,不满地敛眉,“走路能不能长眼?脆了你配得起吗?”

来人正是裕泰,他见差点撞到白野年也赶紧道歉,只是视线看到奖杯时神情尴尬,只能匆匆移开视线看向岑渺。

“岑小姐,我老师想请你下一盘棋。”

下棋?

日国的超一流棋圣池谷鸿要约岑渺下棋!

这个消息出来,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白野年反应不对,赶紧挡到岑渺面前,“世界赛都结束了,你老师还想替你这个徒弟出场掰回一局也不怕丢脸啊!”

叶言星也急了,他看着裕泰带着的七八个人,马上拔了输液管,和司空芷一起站出来,“今天我们都在这,看你们谁敢动我小师妹!”

段明也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陆景明。

唯有岑渺秀眉微敛,觉得事情不简单,她让白野年靠边站站,目光再度对上裕泰,“如果我拒绝呢?”

裕泰笑了笑,“老师猜到了你会拒绝,但是他也吩咐我告诉你,他手上有你想要的筹码,你一定会来。”

“什么筹码?”岑渺敛眉。

这次裕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向了司空芷。

“行,我和你去。”岑渺欣然同意。

司空芷却拉住岑渺的手,想要劝她别去,“池谷鸿是超一流棋手,你....”

“放心。”岑渺冲她笑了笑,并拍了拍她肩膀,“我目前的实力九段已经不是问题,池谷鸿好奇我的实力,我也好奇他的实力。”

说完,岑渺又回头对上白野年叶言星关心的眼神。

“没事。我去去就回来。”

岑渺跟随裕泰进入一个套房。

套房内。

池谷鸿跪坐在蒲团上,摆在前方的是一个棋盘,他见岑渺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请。”

岑渺坐下,看了一眼棋娄,才抬头笑到:“池谷老先生一向对我很有成见,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对弈?”

池谷鸿没功夫应付岑渺的伶牙俐齿,只是拍了拍手。

牧岛真也便拿出司空芷的传家棋谱,递到岑渺面前道:“只要岑小姐能够赢,这本棋谱就会物归原主。”

“哦。”岑渺秀眉微挑,她盘腿坐在蒲团上,伸了个懒腰又锤了锤脖子,才笑着对上池谷鸿老谋深算的眼神。

“奖励都开的这么丰厚,不下都对不起人啊。”

“行叭,开始吧。”

一个小时后。

岑渺背手出现在酒店大堂。

白野年等人迅速将她围在中间,只见岑渺按住七嘴八舌询问的众人,然后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棋谱递给司空芷,笑着说:“原本打算以后打职业赛赚钱问池谷老贼买的,想不到他技不如人今天就送来了,唉,这年头,太骄傲自满果然不行啊!”

送人下来的裕泰听完面色僵硬。

他亲眼看着岑渺和伙伴出了酒店,想起池谷鸿挫败颓废的神情,半晌才面色缓和。

算了,既然连老师都输给了她,他主动认输的事好像也没那么难以让人接受。

只不过....

裕泰看到躲在角落写报道的记者,叹了气。

今日过后,这国际超一流棋圣第一人的位置怕是要换人坐。

那人....天赋真是太可怕了。

他此生已经不想再遇见。

*

番外

陆景寒斜倚在树旁,阳光从树叶中撒下,斑驳的光点撒了他全身。他轻挂着淡笑,衬衣敞开,搀和着光影半遮半掩间依稀可见锁骨。

他看着院子里熙熙攘攘挤着棋盘下棋的人,一向冷然的目光渐渐柔和,暖化了院子里寒冬的冰雪。

明明是九段的职业巅峰棋手,明明是华国最具潜力的先锋。陆景寒却选择放弃所有荣誉,退居幕后甘心执子教生。

有媒体曾问:“陆先生,你明明有潜力拿下世界冠军,为什么不去?”

“你明明可以光耀国门,打破华国这几十年的低谷,为什么不去?”

所有人,都将振兴华国棋坛的责任压在了陆景寒身上。

他们怪他,怨他。

陆景寒对此,从未辩解过什么。

他默默教出了白野年,挖掘了无数有天赋的孩子。

没有亲自替祖国拿回冠军,是陆景寒这辈子的遗憾。这无尽的遗憾,却又在他看到岑渺白野年站上领奖台时,瞬间碾为灰烬。

他肩上的责任在那一刻得到了纾解。

陆景寒轻笑着:“我之心愿,是想看华国传承了千年的国粹再度展辉。”

“心愿之大,足矣让我付诸一生。”

为国,他甘退幕后。

第90章 .申奥(1)新祖国,新气象

围棋这个世界,岑渺一直活到八十岁,后来实在休息够了,也无聊了,才喊系统将她退出世界。

在那个世界,华国围棋再也没有跌入低谷,岑渺也成为了国际上超棋圣第一人。不仅如此,她还创办了苏氏棋院,将学到的苏咎安的棋谱复刻面世,让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苏咎安的棋风,算是完成了苏咎安的所有一员。

*

“笃——”

1936年。

一艘邮轮在海面上缓缓行驶。

女孩在一个谷仓内悠悠转醒,她睡在货物上,素色的袄裙上都是稻草。旁边也满是人,但大部分都是亚洲人的面孔。

男子脸色苍白地从怀里拿出个冷的窝窝头,大口啃下去,目光却凉凉地看着船外。

风冷冽的刮着,冰冷的海水被风掀起一阵阵浪涛,拍打在舱上,一眼望不到尽头。

“再这样下去,上船前吃的那点东西全都要倒出来。”另一个男人从地上爬起,他撑着船杠,蜡黄的脸上都是虚脱的神色,“见鬼,这海上的日子还要过两个月,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头。”

话音还未落完,何宜年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呕吐声。

这时,另一个人出来,递过来两张大饼。

“饭点了,吃点?”

何宜年才刚刚吐完,他摇了摇头,“算了,吃了还得吐,先缓过去再说。”

“我们还有多少粮食?”坐着的男子担忧询问。

“没多少了,还能撑个三天。”

徐青问完,就接过一张大饼,他目光一转,看向角落那个缩在稻草堆堆上的小女孩。

女孩很瘦弱,穿着缝着补丁的布袄,裤子短的露出脚脖子还有一双开了胶口的布鞋。

徐青有些心痛,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扛住。

“来。”徐青起身走到女孩面前蹲下,他挤出笑容,神情虽然疲惫但目光却十分温柔。他抬起手,轻抚了女孩的头,随后将大饼撕成两半递了过去。

“快吃,离下船的时间还有个把星期,别饿坏肚子。”

岑渺看着虚弱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此时她刚刚醒来,饥肠辘辘的肠鸣音传来,酸水不断绞着。她应当饿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想了想,她才伸出手接过大饼,“谢谢。”

“都是华国人,客气什么。”徐青轻笑摇头,才起身又拖着疲倦的身子坐回原处。

岑渺因着肚子里的催促,迫不及待地咬了下去。大冷的天,大饼冷的发硬,她虽然饿,但也明白不能着急吞。于是反复多嚼了几次,这才不慌不忙地接受这个世界的记忆。

原主十二岁,祖籍在广东,家里父母生娃生的多,现如今又是苦难年。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美国那边要华佣,便询问了原主的意见。

原主当然不想离开父母,但当她看着都在挨饿的兄弟姐妹,索性心一横,就报了名。

原主出去做工好歹饿不死,也能为家里省一口粮,做佣工赚了钱也可以寄回家。原主就是带着这么美好的念想,踏上了远航的路。可谁知,带她走的那一趟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只是以华佣为借口将人带到上海,再卖到夜总会做小姐。

原主听到他们的话后,就赶紧逃跑,最后看到了这条船就打算自己去国外找出路,就躲在了行李箱进了货仓。她一连躲在谷仓里面三天,目的地迟迟未到。她饿的奄奄一息,然后岑渺就过来了。

岑渺边咬着大饼,边思索。

她不是原主,自然明白这趟到达目的地还有大半个月。原主偷摸上船,没有船票不说,还算是个没有通行证的偷渡客。要是让人抓住,马上就会被扔下船。

这年头,没钱真行不通。

她要想办法赚钱。

这时。

轮船在码头停了下来。

岑渺探头看去,恰好看见船员放下板子上码头,她垫脚想再看看,船员却好像感觉到什么冲她这望来。

岑渺想起现在逃票人员的身份,连忙缩起脖子又躲了回去。

随着轮船停稳,原本坐着的徐青起了身,将吃剩的窝窝头塞回怀里,何宜年也顾不上还在眩晕,赶紧站直身体跑货仓里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