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转身去找膳堂大娘打包了一大盒糕点。花的自己的灵石。
陆鸣之的东西归根结底就是她的东西。
这下不用被桂云扶包养,还可以反过来包养他了。
“走吧。”她回来冲他伸手,桂云扶盯着那只手,也不知道疾雪为什么就有自信敢朝他伸手。
她就不怕他无视她吗?
这么多人,到时候尴尬的是她自己。
就像曾经很多次她不怕死也要救他一样。
……那模样真的很蠢。很让他不能理解。
桂云扶想着,伸手抓住了她温暖的手掌。
疾雪对天罡宗这片地头可谓了如指掌,随随便便就找了个隐蔽的修炼小苑。
这里景色宜人,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来。她拍板保证了两遍才哄着桂云扶把面帘摘了。
糕点还是热腾腾的,一揭开食盒就飘出香味。
疾雪拿了一块咬了一口:“好吃。你尝尝。”动作自然地把缺了一角的桂花糕递到他嘴边,桂云扶眯着眼好像很嫌弃:“口水。”
“那换一块。”她从食盒里挑了另一块新的给他,桂云扶想伸手接,被疾雪躲开:“就这么吃。”
他唇际一抿,最终还是低头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
“嗯。”他咀嚼:“甜。”
美人就算吃东西也很赏心悦目。
疾雪看着看着就很心痒痒。
“芙芙。”
“别这么叫我。”
“你上次不是说,我的脉络只能慢慢用瘴气去疏通吗。”
“嗯。怎么?”
“那,现在可不可以?”
她没等桂云扶答话就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掰过来亲了他。
右手顺势按住他的手背,把他整个人罩在她的阴影下,是一种侵略性很强的姿势。
她果然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他嘴里的甜味,和柔软温热的唇舌混一起,好像刚出炉的某种甜点。
疾雪看见他白玉似的耳尖变得有点红,微微眯起的黑眸里有不满一闪而过,可惜没什么攻击性,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桂云扶的呼吸渐渐有点变了,变得微微急促,毕竟她不需要用口鼻吸气,但他还是要的。
“放开……嗯……”
或许是被吻得呼吸不畅,他声音带上喘,喉结微颤,摇头想躲。
疾雪眼中有淡淡的惊艳一闪而过,走神的间隙,桂云扶的五指攀上来抓住她的喉咙,把她往后一推,这次没能稳住,她松开了他。
他低着头喘息,手背擦了擦染着水色的唇:“你……你是哪来的狗。”
疾雪没觉得这是在骂自己,刚才还嫌弃她口水的人现在倒是已经吞咽了不少她的口水了:“狗喜欢舔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可能是大脑有点缺氧,他难得没找到讥讽回去的话:“下次不提前说我就不帮你了。”
“别啊。”她赶紧道:“我错了宝。”
疾雪发现了。
桂云扶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可能生性就是习惯要掌控一切的。
所以自己主动亲过来的时候不会急也不会慌,因为一切都是他早就预料好的。
就像前两次。
虽然疾雪也把人摁着亲了很久,但他从始至终都挺从容。
但刚才她搞突然袭击,他估计没料到,所以呼吸急了,耳尖红了,亲完还骂了她一句。
疾雪就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人。
她好喜欢刚才桂云扶的样子。
好想再看一次。
可惜抬头的时候,他耳尖的红早就消褪,正低垂着眼睛,理着自己被她揉乱的衣服。
如果再亲一次……好感度大概会疯狂下跌。
还是算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补充瘴气的手段,她和桂云扶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但不妨碍她很享受。
反正以后亲着亲着,总能亲出点感情来的。
大概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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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之后就是真的开始好好吃午饭了。
桂云扶明显心情不大好, 微微带红的唇咬着糕点轻轻撇着。
疾雪在旁边哄:“别生气了宝。”
“说正事。”他道。
“行……”她老老实实道:“我做了个梦。”
“梦?”
她把那个不太清楚的梦说了一遍。
“那女人好像最后还说了什么,但我没听清。”
“……”
“芙芙?”
桂云扶一顿,回过神:“那她说什么了吗?”
“……我说我没听清。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垂下眼睑, 口吻平静:“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我也不知道。”疾雪觉得奇怪,毕竟梦里的场景过于真实,有点不太像是梦。
“你对梦里的人没什么头绪吗?”
“没有。”他干脆地否定, 又咬了一口糯米甜糕。
看来没什么线索。
疾雪只好把这当作是种偶然, 看着桂云扶不怎么样愉快的神色,有点可怜地说:“你怎么又在生气。就因为我刚才突然亲你?”
“因为你的吻技很烂。”他闭着眼睛淡淡地说。
“我?”她指着自己。
不过疾雪确实母胎单身。从前是在亲戚间被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后来投身于忙碌的工作, 唯一一点闲暇时间不是在游戏就是在健身房发泄打拳。
基本没有和异性接触的时间。
理论知识只限于入门。
所以亲吻时的确只凭一身莽劲, 要把桂云扶拆吃入腹似的力道,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 每次都亲得他嘴疼。
他道:“你以后没我准许不准主动亲我。”
疾雪:“但是……”
“没有但是。”他瞥过眼笑道:“不服的话就去磨练磨练自己的技术吧?”
这显然是挑衅。
跟指着她鼻子说她技术烂没区别。
疾雪难得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能眼睁睁看着桂云扶起身拍了拍衣摆,扬长而去。
……
下午的课就是教弟子如何运用自己的剑。看样子还要实战。
众人被带到主殿后面的修炼场,此地灵气醇厚,最适合他们这种身体还没自动适应要如何主动获取灵气的小修。
疾雪混在人堆里,也不去招惹怀青了, 就盯着自己的木剑若有所思。
她拿剑的架势格外标准, 长老路过夸了她一句,疾雪也没反应。
庄晓月问:“你怎么啦?”
“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如果你技术不好, 又没有可以练习的对象,那怎么办?”
庄晓月举起剑的微微颤抖,费劲回答:“那就自己练啊。”她以为疾雪是在说剑的事。
“自己一个人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