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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第244节

昌智抱起苏萱,“哈哈,我的努力没白费,不枉我这么辛苦了。”

孩子来了,日后娘子的注意力就都在孩子身上了,他被没收的书能回来了,想想激动。

苏萱脸红红的,心里却想掐死昌智,这丫头婆子都在呢,她的脸都没了。

婆子们真没注意这个,“哎呦,快放下,放下。”

昌智这才放下娘子,“对,对,要小心一些,日后娘子不能动不动就跳起来,也不能动不动追着我跑了,还有一定要心平气和才行。”

苏萱本来挺感动的,很快回过味了,眯着眼睛,“周昌智,你不会是有预谋的要孩子吧!”

昌智干笑一声,“哪有。”

苏萱没错过昌智眼里的喜色,咬着牙,该死的被算计了,“周昌智,你很好。”

昌智撒腿就想跑,只可惜出门就撞到了宋婆子,宋婆子会武,拉住了四爷,进了屋子见县主没事松了口气,“县主,还是要请大夫诊脉才准确。”

苏萱火气灭了,对啊,婆婆说了只是有可能,“对,对,还是要请大夫的。”

宋婆子退了下去,刚出院子就看到主母坐下地上,飞快的跑过去,“主母,摔到哪里了?”

竹兰脚腕处特别的疼,嘶了一声,苏萱没事,她倒是摔倒了了,“好像扭到脚了。”

可千万别骨折啊,呜呜,早知道不跟出来了。

宋婆子的喊声,昌智和苏萱都听到了,两人飞快的出来,昌智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娘摔倒了,爹回来一定修理他,“娘,你伤哪里了?”

苏萱才懵,心里忐忑了,婆婆一定是不放心她才跟过来了,“娘。”

竹兰看着吓坏的昌智和苏萱,忍着疼,“没事,就是脚扭了下。”

昌智见娘靠在宋婆子身上,忙道:“娘,我抱你。”

竹兰无语的很,“我可信不到你。”

她不想再被摔一次,二次受伤更严重了。

昌智尴尬了,他的确没有多少力气,娘是的确瘦了许多,可他依旧没多大的力气,“我去找大哥。”

苏萱已经让身后的婆子去喊大夫了,“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毛毛躁躁的。”

竹兰没怪苏萱,摸了摸苏萱苍白的脸,“娘都理解,这孩子和你血脉相连,想明白。”

苏萱独自一人,哪怕嫁给了昌智,只是多了个丈夫,肚子一的孩子不同的,所以才会这么激动。

苏萱眼睛红了,婆婆真好,一定是死去的爹娘保佑她,她才能够嫁入周府,“娘。”

竹兰又笑了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脚扭伤了,我也能顺利退了邀请的帖子。”

苏萱没觉得被安慰,眼眶反而更红了。

李氏人没到,声音先到了,“娘,娘,你伤到哪里了?”

竹兰就看到李氏比老大跑的都要快,一眨眼就到了地方,竹兰心暖的同时,看着木着脸的老大,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没事,只是扭到了脚,老大背我回去。”

李氏松了口气,“娘,我抱你,我有力气。”

说着,竹兰就被抱了起来,竹兰懵了,公主抱啊,结果儿媳妇抱的!

李氏大步的往主院走,边走边道:“娘,你瘦了好多。”

竹兰,“……不沉吗?”

李氏摇头,“不沉啊。”

说着还掂了掂。

竹兰,“……”

说来,周书仁都没这么抱过她!

等到了主院,得了,屋子里站满了人,自家的都到了,不知道的以为竹兰生了什么大病似的,竹兰无语的很,“行了,都回去吧,我就是扭到了脚而已。”

真没得绝症,你们不要一脸要死娘的感觉!

周老大第一个开口,“我是老大,我留下照看娘。”

希望能够将功赎罪,爹回来轻点收拾他。

周老二紧忙开口,“娘,您就让我们等着吧,否则,我们心里不踏实。”

昌廉看着娘的脚,心里循环,完了,完了,爹回来一嘴发火,还好有昌智顶着。

昌智最想哭了,有些发抖,爹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竹兰默默的看着几个儿子,该说周书仁成功吗?这一家之主当的,同时心里甜甜的,这也是周书仁这些年宠她宠出来的,周书仁的在乎,才让子女们更在乎她啊!

大夫来得很快,屋子里的人大气不敢喘,都等着大夫的诊断,大夫也冷很淋淋的,他以为知府大人家发生什么大事了,这一路坐马车差点没把他的骨头折腾散架子了。

大夫松了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扭到了,回头用药油揉几天就好,不过,最近两日要多注意下脚。”

其实宋婆子已经先给看过了,只可惜周家的子女不信任啊。

竹兰对着老大几人道:“和宋婆子说的一样,真没事,你们放心吧。”

周老大几个人放心了,没事就好,他们是真怕爹啊,随着爹的官威越来越足,他们在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

竹兰又对着大夫道:“您再给我四儿媳妇诊诊脉。”

大夫看着县主,悟了,“县主请坐。”

苏萱紧张的坐下,“麻烦了。”

京城,周书仁已经知道姚哲余跟着一起回津州城了,愉快的整理了给竹兰的礼物。

谨言进来道:“老爷,门外有位邓秀才想见您。”

周书仁对邓秀才记忆深刻,“请进来。”

第557章 投靠

周书仁回忆着邓秀才,当年来京城买宅子,邓秀才帮了不少的忙,赵渤的朋友啊,对,他记得邓秀才有个姐夫是户部侍郎,右还是左来着,前不久刚抄家了一个,侍郎被斩首了,家人好像贬回祖地三代不许科考。

谨言带人进来,周书仁差点没认出邓秀才,以前的邓秀才衣着得体,手里拿着扇子公子哥的模样,现在粗布的衣服,头上的簪子都换成了木头的,老了许多。

所以,周书仁明了,抄家的是邓秀才的姐夫啊,对啊,当年能邓秀才便宜小舅子在京城有几分薄面,那都是关系网啊,所以邓秀才的姐夫从始自终都有问题啊。

邓秀才手指搅动了下袖子,室内的温度很暖和,上来的温度冻麻的指尖有些发痒,眼里有些不安,“大,大人。”

周书仁收回目光,所以靠谁不如靠自己,靠山倒了以前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邓秀才,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坐。”

邓秀才见不是客气话,小心翼翼的坐下了,“谢大人。”

周书仁没问怎么落魄如此,他能猜到,当初邓秀才家就不平静,家宅不宁,靠山倒了,家自然也就分崩离析了,“喝茶。”

邓秀才抿了口茶水,他有多久没喝过这么好的茶了,想到现在的家,目前只剩下他和儿子了,父母去世,娘子和离,呵,还带走了女儿,谁让女儿长得好,幼小的儿子就留给了自己。

周书仁目光落在邓秀才的脚上,只有一双布鞋,叹了口气,邓秀才是赚了不少银子,可没了靠山那就是祸端,“为何不离开?”

邓秀才握紧了茶杯,为何不离开,因为不甘心啊,“回去又如何,困在祖地不知道何时能够出来?”

他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一旦离开的京城很难再回来了。

周书仁看到了邓秀才眼里的不甘,“你一直在等我?”

他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成为邓秀才心里的希望。

邓秀才心提了起来,紧张了,他的确在赌,虽然一直被欺负勉强没饿死,可他有底子,还是能够打探到消息的,周大人啊,打听的越多,他就越抱有希望,“是。”

周书仁对邓秀才的能力是认可的,三教九流这人很有一套,“你来投靠的?”

直白,不对等的前提下,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邓秀才放慢了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需要冷静,“是,我愿意为大人卖命。”

周书仁一路爬上来,收了不少人,也经历了不少人,能让他记忆深刻的不多,可眼前就是一位,现在经历了落魄,心智更坚定了,“那就证明给我看,你的能力。”

邓秀才眼里狂喜,他没想到如此顺利,顺利的让他不敢相信,“大人,不查查吗?”

周书仁笑了,“我的意思是证明给我看,有考察期的,合格证留下,不合格者离开。”

邓秀才嘲笑自己,短短几年爬到了津州知府的人,怎么可能轻信他,不过,他真没投靠任何人,眼神坚定,“我会证明。”

周书仁嗯了一声,伸手想摸荷包,随后手僵住了,荷包里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好像没几两了,早知道就留下一些了,他不给银子不行啊,从邓秀才的穿着就知道境况很难,“你先吃些点心坐一会。”

邓秀才早就饿了,只是不敢动,“是。”

邓秀才等大人走了,心里格外的复杂,初次见面没当回事,再次周书仁成了榜眼,现在需要仰望,默默的拿起糕点,许久没吃过了,胃里都在叫嚣,低声笑着,所以往上爬吧!

周书仁叫来了谨言和慎行,“你们现在有多少银两?”

谨言愣了下,“一千多两。”

慎行眨了下眼睛,大人这是要干什么,眼神有些飘,他没跟着大人的时候,没少顺古董倒卖攒家底,纠结啊,“五,五千两。”

周书仁默了,所以他是不是问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两个人真有银子啊,而且慎行才是藏的最深的啊!

慎行发现自己暴露了,紧张了下,所以他和谨言犯蠢了吗?

周书仁咳嗽一声,“借我一百两银子先。”

谨言慎行沉默了,周书仁一看满头黑线了,“所以,你们没带银子?”

谨言干笑了一声,“大人,我们跟您出门还带什么银子啊?”

以前的时候也不用花自己的银子啊。

慎行摸了摸荷包,抖出来不到一两的碎银子,“就这么多了。”

周书仁郁闷的想吐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个人也抠呢?瞪着不到一两的碎银子,周书仁咬着牙,“你们出门不带银子不怕没银子吗?”

谨言望了下天,“咳,哪个大人,打家劫舍的还是不少的,顺一些出来还是可以的。”

慎行接了话,“而且官府有逮捕的通缉令,手里快要没银钱用的是也会接一两次活。”

周书仁,“……”

所以就是不花自己一文钱就对了。

周书仁咬着牙,说白了,他还是需要借银子,坑啊,京城认识的少啊,撸了一圈,都不能借,最后还是汪大人救命啊,“谨言,咳,你去汪府见汪大人就说我借一百两银子。”

谨言利索的溜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