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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第296节

容川顺着小家伙的手指看过去,难怪小家伙惊讶,马匹的确难得,不像家养的马屁。

昌忠更兴奋了,“小姐夫,我长大了也要这样的马。”

他觉得自己的玩具马,他都不喜欢了,眼里都是越来越近的马匹。

宁绪随着天气好了许多,更喜欢骑着马,而不是坐马车,老远就听到了小孩子的惊呼声了,听习惯了,不过,奶声奶气的,还挺有意思,等走进了一抬头,宁绪勒紧了缰绳,愣愣的看着酒楼的窗户。

容川皱着眉头,眼前的人一看就是权贵出身,身上的穿着与佩戴都是有品级的,以为不喜欢昌忠的惊呼声,忙按住了昌忠的脑袋,客气的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喜欢马匹,多看了几眼。”

宁绪依旧没怎么回神,还是身边的小厮看着不对,才道:“侯爷。”

宁绪回神眼神也没离开过楼上的男孩,对就是男孩,嗓子里发涩,干巴巴的问,“你叫什么?”

容川心里咯噔一下,脸一下子就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直勾勾的盯着他?

竹兰在包厢内听到了声响,起身走过去,一看愣住了,“宁侯爷。”

宁绪眨了眨眼睛,终于不在看男孩了,目光落在妇人和孩子身上,眼熟,还好记忆不远,很快想了起来,“是你们啊。”

竹兰惊讶了,一面之缘也不算什么深刻印象,竟然记得住,不愧诈死当探子的,“刚刚我家的孩子可是惊扰了侯爷?他们年纪小,还请侯爷莫怪罪。”

宁绪意识到自己吓到人了,尽量的平静情绪,“本候没怪罪。”

随后想多说些什么,却不能说,这大街上又是人来人往的,他身边可一直有人盯着,随让他恢复身份是太子身边的势力。

竹兰笑了笑,哪怕她对宁侯爷的评价很高,可该小心依旧很小心,这种当过探子的人,你一句话,他都要想许多,“我等就不打扰侯爷了。”

宁绪想再开口,可看到男孩脸色依旧没好多少,闭上了嘴巴,刚才一定吓到人了,“嗯。”

竹兰等了回应,笑着关上了窗户,关上窗户了,竹兰捏了捏儿子的脸,“日后可不许咋咋呼呼了,这里是京城,权贵扎堆的地方。”

昌忠不懂,却明白气氛,刚才娘说话都很小心,搂紧了小姐夫,“日后不敢了。”

随后又有些委屈,“娘,爹在就好了。”

他的印象里,爹无所不能的,爹最厉害了。

竹兰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你爹在也不行,儿啊,你爹只是四品官。”

昌忠会数一到十,瞪大了眼睛,“所以五品比爹的官大了?”

容川噗呲一声笑了,刚才的紧张也没了,摸了摸昌忠的头发,“不对,数越小官越大。”

酒楼下,宁绪骑马走得很慢,包厢内的声音很小,别看他上了年纪,耳朵很好使的,听了对话,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小厮不敢询问侯爷,他只觉得,侯爷今日的心情不错。

宁绪没回头看在酒楼的方向,而是回忆着刚才所见的长相,男孩的年纪不算大,身上的穿着打扮和佩戴,一看就是官家长大的。

宁绪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飞回的回府上。

回到了府上,宁绪对身边的小厮道:“你去查,将酒楼包厢内的人都查仔细了,我下午就要所有的消息,快去。”

小厮道:“是。”

酒楼,竹兰还不知道自家被查,这家酒楼的饭菜不错,竹兰吃的也很满意了。

昌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娘,我们日后长出来吃吧。”

竹兰拒绝道:“这可不行哦,虽然咱们家不差这个银钱,可也不能一直奢侈,酒楼的一顿饭,够周府半个月的饮食花费。”

这还是津州的周府,不是京城的几个人,这顿饭真的挺贵的。

昌忠还是不懂。

竹兰摸着儿子的头,“日后你就明白了。”

第646章 我娘子是县主

回到府上,昌忠累了,宋婆子带着去睡午觉了,竹兰看着没去休息的容川,“可是有话和我说?”

容川道“婶子,今个宁侯爷一直盯着我看。”

他冷静下来想的就多了,回忆着发现,宁侯爷看他是震惊的,随后隐藏了,可他就觉得挺怪的。

竹兰吓了一跳,的确别吓到了,她过去的有些晚,真没发现什么,宁侯爷又是个掩藏的高手,她一点都没发现,“他怎么看你?”

容川回忆着,“震惊,惊讶,很复杂,走神了半天。”

否则也不会吓到他。

竹兰心跳的飞快,她看着容川的脸,能让人宁侯爷震惊,只能是容川的脸,所以容川一定是长的很像谁,还是宁侯爷认识的,想到容川的身世,嗓子有些干了,“你也猜到了吧。”

容川轻轻应了一声,关乎于自己,他想的更多,“婶子,这个宁侯爷就是三哥认识的那个吗?”

竹兰点头,“对,就是他。”

容川觉得没什么可问的了。

竹兰却想问,“你有什么想法?”

这是容川的身世,选择权都在容川的自己。

容川心里十分的复杂,说不好奇自己的身世那是假的,哪怕在顺其自然,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的身世。

可他又怕,他怕自己的身世不好,怕是庶子出身,怕陷入利益纠纷,怕回不去周家,更怕与雪晗的姻缘受到波折。

竹兰一看容川的模样,得了,难为这孩子了,“既然没想好,那就不要想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容川笑了笑,宁侯爷一定会去调查的,算了,就像婶子说的,一切顺其自然吧,既然躲不了,那就稳好心态,“嗯。”

竹兰等容川走了,她要给周书仁写信,这是大事啊,她嘴上安慰容川,心里却越发的不踏实,总觉得事情有些大,还是赶紧写信给周书仁分析分析,她使劲的压制着想往大了猜的猜想,飞快的写了信让人快马送回去,等信送走了,竹兰感觉自己没力气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宁侯府,宁绪手里拿到了所有的信息,看到周书仁,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真没想到,会和周书仁扯上关系,周书仁府上的消息,他早就调查过了,现在再看感觉不同,上次忽略的张容川,这次重点看的。

张容川今年参加会试的举人,十七岁,周书仁家的童养夫,在周家七年,与周家小闺女定亲,虽然是童养夫,周书仁却当儿子养的,在周府的用度都和周家三公子一样,从未偏心过,十分用心教养了。

宁绪心里感慨,的确用心啊,十七岁的举人,已经很了不得了,周书仁的三儿子,今年都二十一了,又回忆穿着气度,一看就是教养的公子,一点都寄人篱下唯唯诺诺的样子。

宁绪回忆着张容川的长相,真相啊,他的记忆久远了,可依旧记得大哥的模样,足足有八分像,宁家的孩子,大哥是最像爹的,二哥也有些像,他和妹妹反而像母亲。

父亲很少见二哥,二哥也很少去父亲面前,只因为大哥是家最深的痛,宁府最出色的公子,父亲的骄傲,父亲在大哥的身上投注了所有的心血啊。

宁府现在的孙子辈,真没有长的像父亲的,宁绪按了按眉心,所以他要查,如果不是牵扯到周书仁,他一定会往阴谋方面去想,可周书仁为皇上看重,他又仔细调查过,那么阴谋没了,只能剩下巧合。

只是再巧合,这孩子长的太像宁家人了,他要仔细的调查清楚。

晚上,津州周府,周书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竹兰的来信,周书仁惊讶了下,随后明白竹兰话里的潜意思,竹兰重点容川的年龄,信上写了两遍十七岁,周书仁无语,竹兰信上说自己不敢往大了猜,潜意识里已经猜了,这年龄太明显了。

周书仁闭着眼睛,仔细回忆着,长的真不像,可容川的年龄,与容川出生在京城,又是被张大铁阴差阳错救的,他不想多想都难,整个脑神经都疼了。

他还想着他和竹兰尽量躲着,一定不会掉坑里去,结果呵呵了,如果猜测是真的,他们才是一直在坑里的,他是不是该庆幸下,幸亏了他参加科举往上爬,否则太弱小只有被摆布的份!

今个周书仁不想去书房了,一头倒在炕上,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书房内,昌智几个等了半天没等到爹,昌智派小厮过去问问,小厮很快回来了,“家主今个不过来了,让都回吧。”

昌智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随后询问,“可是有什么事?”

小厮低头,“小的也不清楚。”

这是书房的小厮,昌智示意下去吧,应该是爹有事,难得休息一天,昌智要回去陪娘子了。

昌智转身要往外走,走了两步回头才发现大哥二哥没动,很快明了,这两位是想让他先走,爹要是反悔了,他第一个走的,有事也有他扛着。

昌智站在门口不动了,“弟弟今个才发现,两位哥哥这般热爱读书,弟弟这么走了,好像有些对不起大哥二哥,既然这样,弟弟留一篇文章只需要写十遍就好,不多。”

周老大,“”

周老二,“”

明腾几个孩子缩了缩脖子,心里想着四叔真是可怕。

周老大看着昌智翻开的文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段时间教的最长的一篇了,“昌智。”

昌智打断了大哥的话,“大哥,你不用说,弟弟的都懂。”

周老大想骂人了,“你。”

昌智幽幽的道“大哥,爹说了,做长辈的要给晚辈当榜样,你可想好了开口。”

周老大的话憋了回去,咬着牙,“算你狠。”

周老二也气笑了,“昌智啊,日后别范到哥哥手里,你可仔细想好了。”

昌智放下手里的书,保持不变的微笑,“二哥,我就不提爹了,咱们都是同一个爹,没什么比的,那就说说娘子,我娘子县主。”

要能力有能力,要银子有银子,不好意思二哥,范你手里很难。

周老二,“”

周老大,“”

第647章 当机立断

一转眼就是两日后,越来越接近成绩公布了,京城,昌廉和容川一起参加袁大人公子的邀请。

竹兰等昌廉和容川走了,又翻出了袁大人的信息,确认这位袁大人和宁府没有任何关系,心里才踏实一些。

天知道,这两日,她一直提着心,就怕有什么动静,这可比等成绩烦躁多了。

竹兰又拿出周书仁的回信,这个时候周书仁也没办法了,真是和宁家有联系,这个层次的,她和周书仁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竹兰放下心,可这心里依旧烦闷的很,很有鹌鹑的想,不想了,她也想多睡一会,睡着了也就不想了。

袁府,昌廉与袁家二公子见过面,彼此也算认识,昌廉见到迎面过来的袁二公子,不好意思的道:“马车堵了,来的有些晚了。”

袁二公子笑着,“不晚,里面请。”

昌廉走在袁二公子身边,介绍着,“这是容川与我小妹定亲的,周府的半个儿子。”

昌廉只要和容川一起出来,他就这么介绍,定亲一定在前面说,知道的多了,免得有人打容川的主意,他可是听说了,这几日有不少青年才俊被盯上了。

袁二公子刚才真没注意,注意力都在周昌廉的身上了,虽然周昌廉是周府的三公子,可周府大公子二公子不走仕途,周昌廉这个三公子意义就不同了。

袁二公子看着张容川,咦了一声,“这位公子有些面善。”

仔细回忆却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哪里见过,随后想着,可能是在考场迎面见面,一时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