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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贵妾(重生) 权相贵妾(重生) 第33节

这提示还不够明显么?

哪知那男人依旧没接话,非但没有,瞧着半丝特别的反应都无,多半是根本就不知此名。

宋依依很是奇怪,更好奇他的梦了。

他到底梦了她什么?

竟然,名字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言相求

宋依依姑且打消了说此事的念头, 转了心思,而后突然意识到,糯声问着, “依依适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指的是不知分寸,说什么俩人有孩子之事。

傅湛回道:“没什么。”

按理说是应该没什么,但宋依依不知傅湛忌讳否, 毕竟他尚未成亲,主母未过门, 她只是小妾, 他未必许她在他成亲前生下孩子,甚至怀孕。

但不得不说,每次事后, 他倒是也没让她喝避子汤之类。

原那话宋依依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说别的事而已, 过去就过去了, 她倒是不会细想什么。

这“傅灵犀”三个字没与他对上, 宋依依便不敢再说旁的了, 旁的亦是觉得无从说起。

实则便是这三个字,她都有些战战兢兢。

毕竟梦中,俩人之间的关系更差。

她更不知道事情后来怎么发展到了“两江冬雪院”的那幕。

但知道, 他眼下多半是把她当替身,没承认她就是那梦中人便是了。

宋依依想了想,倒也无所谓。

反正她在意的只是能否得到他的庇护。

得了就成, 管它什么替身不替身,爱是什么是什么。

原想和他对梦, 也只是想向他证明她就是他的梦中人, 好以此巴结他, 求庇护,现在既然是对不上,那梦还有些复杂,亦有些风险,那便姑且算了,反正她还有别的法子。

宋依依的脑子想不了太纷繁的东西,一团浆糊,很快便把梦的事统统抛之脑后了。

一切只在须臾,男人还在喝茶。

小姑娘瞄着他,而后便娇滴滴的道:“大人好久没来了,依依还当当人生气了。那夜有些意外......大人不生气吧.......”

傅湛转眸看向了她,知她说的是她突然来月事之事。

“没有。”

宋依依慢慢地朝她又靠近一丝丝,眼神黏腻。

“还有那日搜查,依依是不是总是惹大人不高兴?”

“没有。”

傅湛依旧这两个字,继而又道:“是本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依依一听这话惶恐,十分惶恐,实则脑子也反应不过来这其中含义,只立刻否认,嗓子又轻又柔又急,“大人没错。”

说着人又缓缓往他身边儿凑了凑,与他越来越近,腿紧贴上了他的腿,那一双眸子落到他的脸上,无辜又满含春色,更加黏腻暧昧,视线挪不动了一般,无论是话语,眼神,亦或是整个人不断往那男人身上贴的举动,都谄媚的不得了。

“大人永远也不会错。”

这话说完,人便搂住了傅湛的脖子,缓缓骑坐到了他的腿上,一系列的动作胆大又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突如其来,惊到了屋中的婢子兰儿。

兰儿红了脸,赶紧垂首,快步出去。

傅湛微微仰了仰头。

小姑娘玉手抚在了他的的月凶月堂上,又朝他靠近了一丝,“大人一起沐浴么?”

傅湛一动未动,垂眼眯着她,屋中气氛暧昧又沉寂。

宋依依那双眼睛勾魂摄魄。

看不出来,但她正坐在他的腿上,傅湛如何感觉不出来,她的桃尻不断向前,不断在朝他靠近。

男人觉得小月复之间好似有条火蛇在穿梭,半晌,沉声缓缓地道:“你伺候?”

宋依依顿时脸色烧红,心口更加起伏起来。

她吩咐了下去,不时净室之中便放好了温水。

婢子颔首禀过。

这期间俩人的姿势都未变过,视线更好似一直都在彼此的脸上。

宋依依听得后慢慢起身,娇滴滴的,身子动了,但眼睛没动,起来后,玉手便轻轻地去拉他的衣袖。

那男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俩人一前一后,一矮一高,身子几近贴了上。

宋依依特意走的很慢,且时不时就更慢了那么一点点,他便很自然地会撞到她的身上。

净室中温热湿润,水气升腾,视线昏暗。

婢子都退了下。

宋依依进来便先脱去了自己的衣衫,最后只剩下一袭很轻薄的贴身小衣,而后便就香软地朝着傅湛靠来,小手一点一点地帮他解着腰封,脱去官服,解开里衣。越解,她的脸越烧。那男人的月凶肌露了出来,一块一块的很石更,和她的完全不一样。再有便是他的臂膀。他的臂膀也很石更,像石头,宋依依都不大敢碰。

她一点一点地为他褪去衣服,直到最后一件。

这期间,那男人一言未发。

待结了,宋依依已经赤色染满了全身。

到了浴桶旁,小姑娘先进了去,进去后人就下意识缩进了水中。须臾对方也进了来。

俩人相对,男人高大,显得宋依依十分娇小。傅湛的肤色其实已经够白了,但和那小姑娘一比,竟好似还是有些两种颜色。

宋依依缩在水中,只露个小脑袋,抬着水灵又无辜的眼看他,一直在看。

她一边看一边朝他那边缓慢地游去。浴桶颇大,俩人没入水底的身子本半丝没接触,这般随着她一点点过去,很快触碰了上。千钧一发,她接触到了他后,细臂便连着水珠伸出水面,呼吸急促,勾住了他的脖子,细月退更是直接便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间,整个人都挤在了他的身上,朝他亲吻了去,呼唤的声音都是变了的。

那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大手箍住了她的细腰,迎之上来。宋依依甚是意外,浑身酉禾麻,一双小手突然之间动都不会动了一般,脸蛋愈发的烫。

屋中水汽弥漫,一片热气,继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偌大的水声,搀杂了少女不绝的声音,味道不时便散了开来。

宋依依裹着衣服被他单手揽着腰肢抱出之时,人是打着颤的。

小姑娘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被放入榻上后,他问道:“喝水?”

宋依依点头,糯声相应,男人起身给她取来温水。

宋依依颤微微地坐起,接过,喝了一大半,男人接回,放到了一旁。

宋依依裹着被子,偷偷地看他。

他此时又恢复了常态,瞧着成熟沉稳又陌生,干什么皆是有条不紊,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的,和适才的激狂判若两人。

他微微抬眉,“可用上药?”

宋依依像个小猫似的,声音亦是,“嗯”了两声。

傅湛便唤来了婢子取药。

待药膏拿了过来,男人又开了口。

“自己行?”

他一问这话,宋依依的脸便更红了。

不行也得行,还能用别人?

小姑娘点了头。

傅湛起身去,背身去了别处。

纱幔早被拉了上,宋依依的脸便差点没烧着了。

好一会儿后,她糯声唤着,“好了。”

男人听罢方才转过身来。

婢子拿来银盆供宋依依盥手。

傅湛道:“你想要什么?”

宋依依还未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

“除了我宿在此。”

小姑娘泪汪汪的。

他倒是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本来她就是想说此。

既是不行,宋依依道:“依依有一事相求,不知唐突与否。”

傅湛瞧着她,“你说。”

宋依依本来不敢这便求他这些,毕竟她在他心中没什么分量,说了可能也白说,想着总要稍微熟悉一下才行。

眼下,俩人虽然有过四次了,其实认识一个半月了,但他对她来说还是极为陌生。

宋依依怕适得其反。

但既然话已说到了此,她便借此机会说了。

“依依的舅舅本是衙门的捕快,半年前出了事,卷进了一桩盗窃命案里,人被关押在大牢,判了十年牢狱,但舅舅是去救人的,不是盗窃的贼,舅舅是冤枉的......”

她的声音很软,此时刚刚经过那事,有些有气无力的,提起舅舅受冤,声音又有些哽咽,便更小了几分似的,傅湛微微凑近了一些方才听全。

“有这等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