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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富二代穿成了赘婿 当富二代穿成了赘婿 第16节

没想到他也是那种男人,背地里也是会来青楼。

“嘶,郡,郡主,我的头发,要被你扯掉了”紫檀咬牙切齿的轻拍着她的手,指着自己和梁景林撞到一起的头。

宋姝闻言,这才发现,自己抓着两人的头发,一生气,揪着两人的头发,让他们脑袋撞在了一起。

第三十一章

晏扬换了一身的黑衣, 就算贴了胡子,但是端坐在大堂,笔直如松,时不时的喝一口茶, 环顾着四周, 每次视线都能扫到宋姝三人的位置,害的三人根本蹲在桌子底下不敢轻举妄动。

见着如此俊秀的公子, 让很多的姑娘还是忍不住的往上凑“爷, 你一个人喝哪有意思,让奴家陪你一起喝”

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摇摆着身姿走到她的面前, 端着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

晏扬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赶走她, 虽然这个女人打扮艳丽风情,但是从眼角还是能够看出一定的年龄“来醉仙楼多少年了?”

“爷,你这是哪里的话,奴家保障让你舒服”女人以为他嫌弃自己千人枕万人尝, 接客的次数太多不干净了,笑颜如花的岔开话题。

“如实回答我即可”晏扬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前。

“八年”见到银子,女人两眼放光, 曾经她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进入了青楼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四岁的夫人,还带着一个孩童。

这些年来街过的客人无数,什么口癖的客人都有,她虽长得美, 年龄却是比不上那些小姑娘了, 所以不管什么客人她都接。

“坐下”晏扬手掌招了招。

两人端坐在哪里, 一问一答的,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里,最后晏扬就把银子送到她手上问了句“我看姑娘衣着,装扮都非同常人,衣物可是在哪里制作?”

“乃是奴家自己缝制”女人欣喜若狂的接过银子,这是她接待最好的一位客人了,出手大方还不睡她。

“若是一日有机会离开醉仙楼,姑娘可是愿意?”晏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待八年,或是无奈,或是如何,他都尊敬别人的选择。

女子听闻,惊喜的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光。

随即便是摇了摇头,她已经是人老珠黄的年龄了,她不相信这人会赎自己,而且她还有女儿“自是奴家心中期望,自是若从此无了自由,奴家宁愿在此”

晏扬点了点头。

此时还蹲在桌子底下的人,

随着紫檀的一句句翻译,宋姝的脸色越来越黑。

紫檀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麻掉的小腿,不敢说话,她

“我就说怎么一直躲着我呢,原来是喜欢这口的,”宋姝恨得牙痒痒的,这人如此光明正大的给她难看,他是不知道这醉仙楼是定国候府的家业吗。

“郡主,冷静,这个地方不适合打姑爷”梁景林劝解着宋姝,

他是见识过她的手段的,要是不小心在这青楼把人给掐死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窟窿要补,这陛下本就一直想找定国候府的错,要是弄死了才上任一天的大臣。

宋姝深深地呼一口气。

“走了走了,郡主,姑爷出去了”紫檀指着他位置的方向。

三人钻出桌子,均是没站住,稳在桌子哪里许久才回过来。

京城的的东西两条街的叫卖声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笔直挺拔的身姿,很容易的就辨认出来,三人默默的跟在其身后,从油粮杂铺,到成衣铺子,再到糖果铺子,每个店铺均是顾客比较少的,他也基本都是待上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兜兜转转的把东西两条街都逛完了。

最后停在了金源客栈的门口,回过头,瞥了一眼他们的方向,走进客栈,对着掌柜说了一句,便上了二楼。

“她肯定是约了人在里面,我一定要抓奸在床”跟了一个上午,宋姝以及到了愤怒的顶点,握着手中的玲珑鞭,黑着脸跨进了金源客栈。

那金源客栈的掌柜的见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三位公子,果真如刚刚的哪位公子所说,他的朋友脾气看着不大,脸上堆着笑意,他热情的招待“客官这边请,公子在二楼天子一号雅间等着你们”

“谁?”原本还想质问的宋姝愣住,圆溜溜的双眼瞪着掌柜。

“就刚刚进来的那个黑衣公子”掌柜的被吓得往后仰着。

这公子看着年龄不大,怎时刻一副自己杀了他家人的凶狠样。

闻言,三人急冲冲的上楼。

砰的一声,雅间的大门被踹开,原本在上菜的小二,吓到蹲到一旁。

“无事,你下去继续端菜”晏扬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给他,安抚道。

“晏扬,你什么意思”宋姝看着桌子上的几道凉菜,均是她比较爱吃的,还有水果和点心。

“答应过你,请你吃饭”晏扬拿着一块担心,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满意的点头。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宋姝喘着粗气,双手捏着拳头,仿佛时刻要发怒咬人的小狮子一般。

宋姝从未如此控制过自己,以往要是有人这般气她,她早就动手打人了。

晏扬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臂,把人按坐在椅子上“被动怒,听我细细说道”

站在门口的两人,都尴尬的对望了下彼此,不知该怎么办“你们也进来坐着”

没一会儿,那小二儿又端上了几盘热菜,见着那小公子脸色还是阴沉沉的,上了菜,拔腿就跑出了雅间。现在上菜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职业了。

见他连续的吃了几口凉菜,慢慢悠悠的倒着姜茶,宋姝忍不住开头“你作何解释”

“郡主,拿《京师小序》在翰林院没法完成,我需要出来探查民情,才能写出真实”晏扬伸手给她到了一杯凉茶,是去热祛火的。

“那需要去青楼找姑娘?还要赎人,没看出啊,晏扬你竟然喜欢半老徐娘哪款的”宋姝灌了一口凉茶,开口讽刺道。

“咳咳,郡主慎言”晏扬被她的言语呛到,

“我那句是假话了,见我三人像是傻子一样蹲在桌子底下你很得意啊”相信宋姝就心底恶心,这人现在是她的丈夫,却是在外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想想那原本有些独特的药草香味混杂了胭脂味就作呕。

而且对方还是处处不如自己的一个女人,让她越想越气。

围观的那两人跟着点头,他们头发都差点被郡主揪掉了,腿也是蹲麻了。

“抱歉,今日之事是我考虑欠妥”

“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要不是我们三人你好事都得逞了吧”宋姝可不接受他这毫无诚意的致歉。

“今日我走的几家铺子,你们没什么想法?”晏扬说不通,便没在和她车轱辘。

三人不言,

晏扬把一张宣纸递给他“这些铺子全部都是你家的,除了第一家的醉仙楼,生意红火每日顾客稳定,其他的均是寥寥无几的人数”

宋姝接过宣纸,上面按照京城东西街道,建议的画出了全部的铺子,一目了然,他们铺子所处的位置都不差,并且很多都是顾客很多的地方。

旁边写着每个铺子存在的问题,比如掌柜的懒散,东西发霉,亦或是铺子内存在异味等等。

“你这是何意?”她虽是不懂生意,却是知道这些都是亏空的。

“这些铺子,本是我们大婚,你送我的,当时我给了你账本的,全部都是假账”晏扬不知道哪个陈管家,到底是何居心,平日在侯府里面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那双眯眯眼,看着就是极为聪明之人。

“所以,你这是找我算账,认为我假的礼金诓骗了你”她想起来了,但是她安排出去查的人,还没消息,她也就淡忘这件事了。

“并非如此,郡主,我想整顿这些商铺和庄子”晏扬想着当初定国候府给他的这些彩礼,全都是陈管家精心挑选,都是一些每年欠账数笔的窟窿,在外人的面前是给足了面子,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这里子有多坏。

想着,晏父母还因拿到这笔彩礼日日良心不安,他还找了找人报镖局。

“地契都与你了,和你戏耍我有何干系”宋姝别开眼,心中第一次对陈叔有些不满,当初她虽也不喜这书生,可是断断做不出让他去去窟窿的事情来,难怪她叫人出查探并没有任何消息,原来是陈叔安排好的,她不不会质问陈叔为何如此做。

马上中秋了,还有四个月便是年底了,到时候年底盘算,他补不了窟窿,卖了地契那一家人都不够赔的。

“只是想让郡主,见证他们的起死回生而已,达到醉仙楼那般繁华而已”晏扬承认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他昨日回了晏家,又彻底的看了那些地契,才发现自己被坑的这么惨,心中有气。

也想让宋姝知道,送给他的那些铺子,庄子和醉仙楼差距有多大,当初原生做出了那些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他们定国候府也并非良善,阴着坑死他的目的,双方并没有欠谁,他也不必再为以前那晏扬做出的事情时常有着歉意。

他打小就不喜欢欠人情,那般办事心中自然是有了偏颇。

“以茶代酒,”晏扬说着端着手里的杯子。

宋姝楞了许久,端着手里的凉茶,和他碰了一下一口下去。

今日的晏扬仿佛,是她从未见过的晏扬,不再是那般温润淡雅,言语间都是野心勃勃,她甚至怀疑,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便是为了成功入仕。

毕竟做了他们侯府赘婿,是一辈子无法做官的。

没想到他在大门大婚不到一个月后,便是做到了,并且无需殿试。

自古均是士农工商,是她天真了,没有那个书生不愿意入仕的。

可能是一杯解恩仇,宋姝原本心中的那些旖旎和悸动,均是消散云烟。

“如此更好买,谁也不欠谁”想着想着,宋姝突然笑了。

*

饭后,晏扬便是去了墨宝轩,写印好了在翰林院当值的第一份《京师小序》,拿着入翰林院当差了。

“各位大人,这是明日的小报,可看如何?”晏扬拿着印好的几分分发给众人,让他们检查。

翰林院学士刘香拿着小报,仔细的研读起来,见着上面写的中秋团圆词句,不禁夸赞“晏大人,如此才华,陛下真乃慧眼”

“目穷淮海满如银,万道虹光育蚌珍。天上若无修月户,桂枝撑损向西轮。”晏扬借用中秋诗句,其意思民间传说珍珠的育成与月的盈亏有关,月圆之时蚌则孕珠;二是民间传说月由七宝合成,人间常有八万二千户给它修治。

暗戳戳的给自己糖果铺子改名七宝盒。

其中的美食篇,写的是金源客栈新出的一道菜,叫做脆皮猪脚,晏扬上午便是也掌柜的谈妥了,免了上午的一顿饭钱。

“刘大人过奖了,这是我偶然所得一块八角形咏花诗玉兰白墨,还望大人莫要嫌弃”晏扬从自己书房里面掏出了这一块墨,和当初被铁虎弄断的那一块,应该是一对,他私下打听了刘香,偏爱墨宝。

刘香听闻,接过匣子,颤抖着手推开,见着八角都雕刻着兰花,咽了一下口水,又合上放入自己的袖中。

心中感叹,要是其他几个下属,也如这般对他心口该多好。

见状,晏扬默默的退开了。

下职后,在侯府的门口,晏扬碰见了笑眯眯的陈管家,明明和定国候差不多的年纪,看着却是年轻许多,外人见着也定会以为他是以为儒雅的书生。

“回来了”站着定国候府的大门,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他时刻的观察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见着郡主在短短时日便对他巨大的变化,以往的郡主都是高高在上,哪里会照顾一个外人,会照顾别人的情绪。

今日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在练武场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让那些侍卫们都来寻求他庇护。

问起原因,才知晓是自己惹出来的。

“陈叔”晏扬点了点头。

“彩礼均是我挑选,郡主并不知晓”陈牧清半眯的眼睛睁开,手靠在背后。

晏扬顿住,他没想到这人会来和自己解释。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