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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了未婚夫他叔 错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20节

她眼泪花花的,“阿娘,你捏疼我了。阿娘…”

“姑娘,姑娘快醒醒。”

肩上的疼痛忽然变成了轻微的摇晃,姜窈蹙着眉,缓缓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阿云焦急的脸。

“阿云?”

见她醒了,阿云喜极而泣,“是奴婢啊,姑娘总算是醒了。”

姜窈已昏迷了好久,阿云和阿梨守着她片刻不敢离开。

方才阿梨去厨房给姜窈煎药了,只有阿云一个人守着她,她却忽然梦魇起来,把阿云唬了一跳。

姜窈头还有些痛,但之前的事却清晰地被记了起来。

那个自称是冯府人的男人欲对她不轨,她挣扎时不慎掉进了湖里。

湖水冰冷,她又不会凫水,在湖中挣扎了许久。

在她意识渐渐模糊时,她看到裴珏跃入了湖中,朝她游来……

姜窈越过阿云,看向门外,虚弱无力地问:“天黑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了,姑娘醒了就好,奴婢去告诉裴郎君。”

阿云擦了擦眼泪,替姜窈掖了被角,出去寻裴珏了。

屋子里只剩了姜窈一人。

她望着头顶的帐幔,想起了刚才的梦。那其实是真正发生过的,她阿娘确实跟她说过那些话。

她那时不懂,后来长大了,也明白了陶氏的苦心。

可利用男人,但不可对男人动心。

……

裴珏很快过来了。

姜窈听到他的脚步声,心绪一转,眼中迅速蕴满了泪水,掀开被褥、赤着脚向他跑去。

她身上湿透了的衣裳早就被换成了杏色的寝衣,发髻也拆了。

虽披头散发,却我见犹怜。

“郎君!”

姜窈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裴珏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和他紧贴着。

跟在裴珏身后的阿云和荣安对视一眼,默默地出去了。

裴珏一顿,想要掰开姜窈的手,她却越抱越紧。

“姜窈,你先放开。”

姜窈闷在他怀里摇头。

裴珏神色莫名,还要再劝,姜窈却已经踮起了脚,笨拙地亲上了他的脸颊。

亲了那一下,姜窈的唇仍贴在他的颊边,若有若无地轻碰着那处。

“郎君,你别推开我。”

第17章 玉佩

美人娇唇微凉,贴在裴珏的颊边,让他动弹不得。

裴珏双手蜷缩,没碰到姜窈的一片衣角。但她的存在,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掉。

他喉头微动,蓦地想起在冯府花园的假山后,他给姜窈渡气的事。

姜窈那时的嘴唇比这会儿还凉,裴珏与她双唇相接时,竟也觉得有些冷。

裴珏双眸瞳孔微缩,他与她已有了亲密之举,但那是事急从权,是为了救她。

况姜窈那会儿昏迷着,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现在两人都是清醒的,姜窈竟然……

裴珏微微偏头,躲开了姜窈的娇唇。但姜窈仍紧贴着他,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呼吸几乎都交缠在了一块儿。

她的唇是凉的,但薄薄的寝衣下包裹着的娇躯却是热的。

少女娇软的身躯紧挨着他,挺翘的雪肉和他紧密相接,裴珏都担心她会不会喘不过气来。

“姜窈,”裴珏的口吻比平日更为僵硬,“你是个姑娘…”

“我知道,”姜窈打断他的话,固执地抱着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畔,“可我好怕。郎君,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姜窈已带了哭腔。

“那个人说他是冯府的人,他说让我跟了他,他还抓了我的手,抓得我好疼。我掉下去后,真怕他会下水救我,园子里那么多人,我若是浑身湿透被他抱了,就只能嫁他了。”

姜窈是真的怕,听那人的意思,是早就对她生了觊觎之心的。

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个人。

小姑娘的声音都颤抖了,异常可怜。

裴珏沉默不语,他想起在水里时,姜窈为了求生,整个人往他身上缠的样子。

如同现在这样。

救起她后,她浑身都湿透了,穿得虽不少,但水顺着领口流向深处,无比引人遐想。

若这一幕被何瑞平瞧见了……

裴珏面色微沉。

姜窈气息不稳,在裴珏怀里颤了颤,“郎君,若我嫁了他,他是不是会抱我、亲我?”

姜窈在裴珏身上蹭了蹭,微微仰头,唇碰上了裴珏的下巴。

她满眼的懵懂,眼中还带了些对何瑞平的厌恶。

裴珏垂眸,手慢慢环上了她的纤腰。

“傻姑娘。”

她若嫁了何瑞平,他岂止会抱她、亲她?他会把这朵娇花□□得不成样子。

姜窈瘦削的肩头颤了颤,又靠在了裴珏胸膛上,瓮声瓮气地道:“我才不要被他抱,更不要被他亲。我只给郎君抱,只许郎君亲。”

小姑娘说着话,纤细的手指在裴珏背上漫无目的地游离了会儿。

裴珏深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

姜窈低呼出声,长腿下意识地圈上了裴珏的腰。

裴珏一怔,他本意是提起姜窈,让她离他远些,可现下两人的姿势比刚才更暧昧了。

“郎君,”姜窈抬起手抱住裴珏的脖子,不安地动了动,“你的玉佩硌到我了。”

她说完这话,一手向下,似乎是想把裴珏的“玉佩”挪开。

裴珏平缓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抱紧了姜窈,阻止了她往下的手,然后一言不发,抱着姜窈走向床榻,把她放了下去,转身欲走。

姜窈反应极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郎君别走,我不要一个人待着。”

裴珏瞥了眼门外,荣安等人的身影在那里晃动,隐约还看到了端着药的阿梨。

“该喝药了,我去给你端进来。”

裴珏的语气里带着柔,哄她放开手。

姜窈没放。

裴珏拿她没办法,他本想借此离开,可她就是不放。

他只得扬声吩咐阿梨把药端进来。

阿梨进来时,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们,放下药后就匆匆离开了。

裴珏本以为以姜窈的娇气,这碗药又是迟迟喝不下去。

可他没想到,姜窈这次竟然主动端了碗药,捏着鼻子喝下去了。

碗中还剩了些沉渣,姜窈将碗放到了一边。

她嘴角沾了药渍,却浑然不觉,只目光灼灼地看着裴珏,“这次我很乖对不对?”

裴珏颔首,是挺乖的,乖到他有些不敢相信。

姜窈遂翘起唇角,拉了裴珏的手,“那郎君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

裴珏哭笑不得,难怪她那么爽快就喝了药,原来是为着这个目的。

“你该好好歇着,有什么话往后再说。”

“不要,”姜窈依赖地靠着他,闷闷不乐地道:“刚才睡得够久了,还梦见了我阿娘。”

裴珏无奈坐下,先替她擦去了嘴角的药渍,才问她:“梦见她什么了?”

姜窈眸色微闪,信口胡诌:“梦见她好好的,还说带我去京城。”

裴珏静静地听着,没插话。

等姜窈说完了,他才说道:“这里的事快了了,回京前我会带你回趟建宁府,你若想把令慈的牌位迎回京,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

姜窈难掩激动。

若能如此,那她阿娘就不必孤零零地留在这里了。

“嗯,她的牌位可供奉在寺里,也可置座宅子供奉。”

陶氏是他恩师唯一的女儿,裴珏当然会安排好这些。

姜窈是真的欢喜,若是可以,她甚至都想把她阿娘的棺椁也迁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