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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女配她超有钱[快穿] 大佬女配她超有钱[快穿] 第99节

“我只是觉得你嘴硬的样子很滑稽。”付绵绵笑意未减的开了口, 说话间依旧时不时的抿嘴:“你和张纲应该不是像他所说的, 才认识不久吧?虽不知道你们二人之间的情谊有多深厚, 可是你既然心甘情愿的替他背下这份罪, 也算是够意思了。”

“胡说什……”鲍峰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然而他驳斥的话语却被付绵绵给打断了。

“假设李韵香死亡当天, 你与张纲两个人都在案发现场, 那么真如对方所说,现场的处理是张纲进行的?好巧啊,桌子的水杯上就那么恰好的残留了你的指纹,目标显眼的警方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男人闻言,脸色多少起了点变化,付绵绵便继续说道:“会不会恰好赵向文死亡的时候,你们两个也在啊?你们也处理了他的家吗?亦或是案发现场?你说巧不巧,两名死者的家中,竟然都发现了你到过的痕迹证据,偏偏没有他的。”

“这种概率,要是说他张纲在当时处理现场的时候没安把责任都推给你的心,你自己信不信啊?”

鲍峰顿时呼吸停止,神色变幻不定。

付绵绵说完,也不打算久留,站起身看了一眼门口正在等她的周琛,二人相视一笑。

果真,还没等她迈出去几步呢,就听背后传来了鲍峰那喘着粗气的声音:“我没杀人!”

两个人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两秒后又转身回到了审讯桌的另一边,周琛扬了扬手中那个装有证物匕首的袋子:“鲍峰,现在物证可就摆在你的面前,在公安局里凡事可都是要讲证据的,”

“人家张纲指认你也是拿出了凶器作为证据,你若是想要反咬一口,也不能光凭嘴说吧?”

鲍峰神情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我没杀人,至于那把刀上为什么会有我的指纹,因为是我处理的凶器,本想着扔掉就万事太平了,没想到张纲竟然……没错,李韵香死亡当天我的确在现场,不过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张纲杀的。”

周琛缓缓地眯起了一双黑眸:“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是。”鲍峰点了点头:“不过我真的只知道他杀了李韵香,并不知道赵向文也死了,还是警方找上门的时候我才发现的,赵向文那里我并没有掺和,至于张纲……我觉得大概是掺和了。”

说着,男人的脸上透出了浓厚的恨意。

要不然也不会在赵向文的家中还会发现沾有他dna的烟头,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前去赵向文家中不小心留下的,刚刚经过那个女警的话语才忽然想清了,他上次去赵向文家中距离赵向文死亡时间中间隔了整整有半个多月,对方不可能大半个月都不倒垃圾桶,这不是预谋又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出言指责张纲才是杀人凶手,这倒是让他的话语多了几分可信度。

付绵绵皱了皱眉:“所以凶手你也认识?我还真就奇怪了,这凶手和张纲的关系比较亲近吗?不然他为什么会选择将警方的视线吸引到你的身上。”

听到她的问话,鲍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登时就闭了嘴,仿若刚刚侃侃而谈的人不是他一般。

接下来,任由二人再怎么问,男人也不肯再多说半句。最终许是被问烦了,只是不耐烦的冷笑出声:“具体的情况我怎么清楚?我又不是杀人凶手,我也没见过杀人凶手,现在把实情都告知了你们警方,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周琛和付绵绵也没有继续坚持,两个人很快就出了审讯室,毕竟今天能够从鲍峰这里得到一条新的办案方向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查案这种事,欲速则不达,着急是没用的。

走廊里上前两步迎接他们的是一脸懵逼的沈志,沈志冲着二人摆了摆手,之后才慢吞吞、不确定的张了张嘴:“这案子现在怎么越来越乱了?咱们还没搞清楚两名死者、张纲及鲍峰四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这会儿就又忽然冒出来了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算下来可就五个人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能牵扯到五个人啊?”

付绵绵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和马戏团里发现的那些东西脱不了干系。”只可惜,即便技术大队已经在加班加点了,但距离处理完那堆样本,依旧是遥遥无期。

“只要把相关涉案人员都带回来,他们干什么勾当最后都能查的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确定鲍峰口中‘凶手’的真实身份,至于技术大队那边,咱们着急也没用。”周琛拍了板。

剩下的两个人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很快三人就回到了双河区分局给他们准备的临时办公室,讨论了一番后决定从张纲与鲍峰的关系网入手。

周琛和沈志负责查看二人的贴身物品及电话,而付绵绵则是负责梳理二人的社会脉络,确定他们身边的社会关系。

这一忙就又到了深夜,直到屋子里不知谁的肚子叫了几声,付绵绵才从电脑屏幕上收回了目光,扭过头看着那两个老爷们似乎没有吃饭的意思,便想着起身出去替他们买些夜宵,好歹也得吃饱了才能熬得过这一宿。

就在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周琛和沈志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起来。

“琛哥,从他们两个人的通话记录来看,是有几条重复的,所以接下来咱们就从这几个号码入手?只盼着这些电话号码都是实名登记的吧……”沈志默默祈祷。

付绵绵不由得凑到二人身后往此时桌面上那几张被划的凌乱的纸张看了过去,上面果真有几组数字一样的电话号码。

“咦?”下一秒,她不由得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周琛和沈志不约而同的回头瞄了她一眼,之后周琛顺嘴问道:“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其实他问这话本就是惯性使然,也没指望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回应,然而就在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后,周琛瞬间就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连沈志也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下意识的上下打量着她。

在四只眼睛的盯视下,付绵绵伸出手点了点其中一组电话号码,有些不确定的嘟囔着:“我怎么觉着这个电话号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这……数字就那么几个,看起来眼熟也挺正常的吧。”沈志是没报多大希望。

“不……”

付绵绵喃喃,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忽然眼睛一亮,迅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跳跃着。

周琛和沈志见状,自然好奇的围了上来。

很快,电脑屏幕上就弹出了一个人的信息,而在其下面登记的那串数字,正与刚刚那个电话号码一模一样!

身份信息上方有着一张照片,应该是身份证件照,对方看起来一脸横肉,留着寸头,太阳穴鼓胀,眼睛还是眯眯眼。

“卧槽?!竟然还真被你给找到了?!可以啊,小付妹妹,有两把刷子!”沈志兴奋过了头,用力的拍了两下付绵绵的肩膀,旋即扭过头去询问:“琛哥,我这就想办法联系这人,让他过来局里配合调查?”

“倒也不用。”付绵绵出言制止,迎着两道狐疑的目光,她摊开手耸了耸肩:“往下看。”

“看守所在押?”周琛一挑眉。

付绵绵撇了撇嘴:“昂,还是兴泰派出所送进去的了……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为什么写情况说明吧?”

沈志点了点头:“知道啊,不就是因为你在半个月前的一次抓捕砸车嫌疑人的过程中,下手太狠了吗?等等……该不会是?!!!!”

她表情肯定又无奈:“没错,这人就是那个差点把我打成脑震荡,最后被我打掉了两颗牙的砸车盗抢案嫌疑人,因为妨碍执法加上造成的经济损失也够线了,所以暂时在看守所等待开庭,估摸着会判个三年左右。”

“……”

“……”

看着他们一个比一个无语的表情,付绵绵再次把目光转移回了电脑屏幕上,像是在自言自语:“要不要赌一下?”

“赌什么?”

“赌杀死赵向文和李韵香的真正凶器到底在哪?”

周琛一愣,随后眸光闪烁。没错,在凶器被寻回的第一时间技术大队就与李韵香和赵向文身上的伤口进行过比对,得到的结果是不相符。这也是他们为何相信鲍峰说辞的理由之一,因为那把并不是真正杀死两名受害者的刀具。

半个小时后。

三人出现在了双河区公安分局的证物室门前,在周琛与各位领导沟通并走了相应的程序后,他们终于得以进入了证物室中。前面有着值班的同事作为指引,很快就找到了那起砸车案的证物。

方方正正的一小箱。

沈志在从那名同事手中接过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子翻找了起来,很快就很是小心的从里面提溜出了一个证物袋,里面赫然有着一把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光的细长尖刀。

“证物室。”周琛笑容有些微冷:“还真是一个很好的,窝藏凶器的地方。”

毕竟,谁也想不到。

第172章 基层派出所小女警(14)

沈志略微眯起了眼, 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证物袋里的尖刀:“外表看着倒是和咱们在商业街喷泉里找到的差不多,不过这把刀尖处略有磨损,要不是因为这点, 没准在做伤口痕迹检测的时候,还真被糊弄过去了。”

“嗯。”付绵绵点了点, 从他的手中接过了证物,回忆道:“这把刀是在被砸车辆内部发现的, 后来兴泰派出所用监控锁定嫌疑人后,对其进行抓捕归案。嫌疑人牛华阳后在做笔录的时候亲口承认, 这把刀乃是他在砸车当天随身携带的,是在搜刮车内财物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落在车里的。”

“后来技术大队又在这把刀上提取到了几组指纹, 与嫌疑人的比对也吻合, 再加上对方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案子就这么结了,证物自然也被送到了证物室封了起来。”

周琛了然的点了点头:“当时的涉案金额是?”

“车主也就只丢失了几百块钱的财物, 所以我们派出所最开始才没上报, 只不过后来车玻璃定损结果出来了, 这金额才上了去。在抓住嫌疑人之后,一并移交给了刑警。”

“真是聪明。”周琛这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要不是这起案子让付绵绵掺和了, 想要找到这把疑似凶器的证物还不知道要多久,中间又要经历多少的周折。

在背负两起命案之后又故意犯了一起不轻不重的砸车案, 从而把自己扔到了高墙之内借此躲避警方的追查,别说, 这倒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毕竟没有凶器要确定他犯了罪的可能性就很低, 没准还真能被他给逃了过去。

“聪明?”付绵绵重复着这两个字, 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可正沉浸在翻找证物箱的两个人并没有看见,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周琛就联系了d市的看守所,三人在囫囵的吃过早饭过后,开着那辆黑色的吉普车马不停蹄的出发了。

看守所的提审室瞧着还算宽敞明亮,墙壁的最上方开着几扇透气窗,太阳光便透过那几扇玻璃不规则的落在了水泥地面上。付绵绵在跟着那两个人进来后,并没有往前凑活,而是抽过了一把椅子,安静的坐在了角落里。

很快,就有狱警压着牛华阳从玻璃和铁栏杆对面的门里走了出来,再把人固定在审讯椅上之后,那狱警便转身回到了门边站直了身体,一双眼未曾离开过嫌疑人身上半分。

牛华阳狐疑的打量着玻璃对面的两个男人,似乎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来找他,直到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那道人影身上。

付绵绵与之对视了一眼,神情平静,面无表情。原剧情中,原主应该就是被这货给失手打死的,这样说来就算他有可能逃过了另外两条人命,却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或许这就是天道好轮回吧。可惜的是,即便他因为杀了警察而伏法,对另外两条亡魂极其亲人朋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对于那两起命案背后所隐藏的猫腻,更是毫无查找的头绪。

至于这人当初杀了原主究竟是失手还是故意,付绵绵更倾向于前者。第一就是因为现在发现了对方的计划和打算,第二则是之前二人在接触的过程中,她发现男人脾气异常的暴躁易怒,不排除被原主刺激了之后激情杀人的可能性。

而两起命案的侧写显示,凶手是个暴躁冲动的人,牛华阳明显符合这一点。

牛华阳如此的冲动且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能够想出这种思维缜密的脱罪方式吗?对此,付绵绵持怀疑的态度。

就在她垂眸思索的功夫,前方的周琛已经率先开了口,只见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拉长了声音道:“牛……华阳?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你知道我们今天过来提审你的目的吗?”

男人闻言满不在乎的晃了晃脖颈,被剃的溜光的头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目的光,衬的那张布满了横肉的脸愈发的阴森恐怖了起来。他若是走在外面,小孩子都会被其身上可怖的气质给吓哭。

但周琛和沈志并不是小孩子,对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不知道,你们也怪有意思的,每次过来都要问我。”牛华阳耸了耸肩,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这把刀,你应该眼熟吧?”周琛拿起证物袋在玻璃前晃了晃,确定对方看清楚了之后才收了回来:“是在你涉嫌抢砸的那辆车上找到的,当时你也承认了是你的物品。”

牛华阳短暂的愣了两秒,最终许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起来:“你们好烦哦,每次过来都是文这种无聊的问题,老子说了无数次了,那是我第一次砸车,我也没有砸过别的车!”

看到他逐渐有些激动的情绪,周琛眼底闪过一丝怀疑,不由自主的扭过头去看了角落里的付绵绵一眼,见她那不觉得奇怪的神情后,心下就有了些谱,复又转回了头:“牛华阳,你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我也就不和你继续拐弯抹角了。”

说着他再次拿起了那把刀:“警方现在怀疑你与近期的两起凶杀案有关系,经过技术检测,也证实了你这把刀和那两名死者身上的伤口一致,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牛华阳显然是没有料到,今日自己被提审竟然是因为凶杀案,眼底滑过了一瞬间的慌乱,不过他的反应还算正常,只是不尴不尬的笑了两声:“警官,你可真会说笑……为了让我承认之前也砸过车,就硬生生的给我脑袋上扣帽子吓唬我?这我肯定是不能认!”

盯着连连摇头的男人,周琛和沈志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冷眼看着,直到把人看的不自在了起来。

待到牛华阳停止了辩驳,沈志便取出了两张报告单贴在了身前的玻璃上,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懂:“我们没时间诈你,这些都是在法庭上能够作数的、实打实的证据,快说!你为什么要杀人?”

牛华阳眼珠子一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借口,忽而梗着脖子扬声道:“那把刀是我在路边捡的,难道现在捡东西也犯法了?我没杀人,你们凭什么说我杀人了!”

“张纲和鲍峰,这两个人你认识吧?”他的否认在众人的意料之中,是以周琛并没有继续在凶器的话题上做无意义的纠缠。

“不认识。”牛华阳依旧否认。

“牛华阳!”沈志突然大喝一声,瞬间拍桌而起,隔着身前的玻璃伸出了手指对男人指指点点:“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我们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今天就不会来找你!”

“声音大了不起啊?”牛华阳明显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个性,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一时情绪失控而对原主下那种重手,再加上他明知道警方不可能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所以态度格外的嚣张。

沈志被他差点气了个倒仰,周琛见状伸出手把身边的人按回了座位上,用眼神稍作安抚后,平静的开了口:“牛华阳,张纲及鲍峰对于处理尸体及案发现场等都已经供认不讳,你就算继续强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们此次前来也只是对你进行告知罢了,并且给你留下一定的时间让你考虑,事情发展到现在,很多不是你否认就能躲避的,你好好想想清楚。”

“希望我们下次过来的时候,咱们之间能够友好的交流一番。”言罢,他便起了身,作势往外走。

沈志心情不是特别好的把身下的椅子推的吱嘎作响,警告的瞪了一眼对面的人后,也转身跟了上去。付绵绵全程默不作声的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刚刚迈出了几步,却出乎大家意料的停下了脚步。

周琛和沈志发现了她的动作之后,自然是有些惊讶的,不过二人仅仅只是站在门口处,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看着牛华阳那瞬间就变得有些复杂的神色,付绵绵忽而轻笑出声,旋即表情轻蔑的撇了撇嘴:“周组长,我就说用不着过来,这人简直比女人还弱,哪里能够杀人?你们是没见到当初他被我揍哭了的模样,但凡你们当时在现场,那就肯定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臭娘们儿!你说谁!!”牛华阳似乎很难忍受这种挑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被付绵绵揍得嗷嗷直叫唤的缘故,他的情绪相比于刚刚面对两名男刑警的时候,要不稳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