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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击天下 晋击天下 第154节

一时间,京口渡口西北方向绵延十数里的大江之上,号角声连绵不绝,响彻了整个天空,连江水都被震动了起来。

当司马珂的旗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众人看到那杆随风猎猎招展的纛旗时,更是激动欲狂,高声欢呼着。

“大晋威武!大将军威武!”

“大晋威武!大将军威武!”

“大晋威武!大将军威武!”

那数以万计的军民们的欢呼声和喊声,使得整个大江都沸腾了起来。

司马珂长身玉立、手按长剑,屹立在旗舰的二层甲板之上,望着那激动欲狂的百姓,心头也顿时激动了起来。

他原本前世一草根,今穿越此地不过三载,已是万民所向!

大丈夫至此,夫复何求?

唯有仗剑前行,不负此生,不负此处哀哀黎民,不负千万大汉男儿血!

第243章 烈火烹油

京口,西阳王府。

由于西晋只有县王和郡王两级,暂无国王之封,所以升到郡王之后,一般不称郡王,而是直接称西阳王。如同故西阳王司马羕,南顿王司马宗等。故此司马珂的府邸之前上的牌匾,便只有“西阳王府”四个鎏金大字。

王府的后花园,有一处宽广的荷花池,荷花池又有几棵高大的垂柳。

凉风习习,垂柳依依,柳树之下,又放着一张胡床,胡床之上铺着凉席,凉席之上则躺着威震大江南北的东晋大将军、西阳郡王司马珂。

连续数月的劳累,司马珂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躺在柳树下的树荫之下,四肢在凉席上以一种极其舒展的姿势张开着,微微闭着眼睛,尽情的吹着凉风。

在那凉席之旁,放着一张小桌,小桌之上则摆着时新水果和一壶冰镇的美酒。

小芸和小翠两人,一个在精心的帮司马珂修着脚指甲,另一个则细心的帮司马珂掏着耳朵,司马珂满脸的惬意的神情,心头一阵暗爽。

自穿越以来,他经历了不少明争暗斗,风刀霜剑,枪林箭雨,他不敢掉以轻心,一直极其刻苦,不知疲倦,一往无前。

大概,他只有在自己的私宅之内,才能有享受一阵子欢愉和轻松。

…………

休憩了半天,司马珂全身似乎又充满了无限的活力。

用过晚膳之后,司马珂歇了一会,便准备沐浴更衣。

京口的府邸,是郗鉴专门帮他找的,比起建康城的又大不一样。原来的主人,似乎特别喜欢享受,设立了一间专门的的浴室。

沐浴房中很洁净,内间外间都以青砖漫地,外间是灶间,可以直接烧水。内间有一个青砖砌的池子,下面有地漏和排水管道,洗完澡的水可以直接排出。

几个仆人担着水,将沐浴池装了大半的清水,又倒了几桶烧得滚烫的热水,便退了出去。小芸将司马珂的要换的衣裤拿了进来之后,也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只剩下小翠一人在浴室之内。

小翠先服侍司马珂宽了外衣,然后又伏在池边去试水温,那窈窕的腰肢之后,一袭薄裙贴在身上,又圆又翘的臀部的轮廓便完全呈现出来,如同蜜桃一般圆润和诱人,又带一点肉肉的感觉。

司马珂顿时一阵心旌摇荡,他突然想起,小翠今年居然十六岁了……

在这个年代,十六岁已经不小了,是该出嫁的年纪。他又想起当日对陈金的承诺,心中不禁暗暗下了决心。

小翠试好水温之后,悄悄的偷望了他的脸庞几眼,眼中露出羞涩的神色,轻轻的走到了门口,却被司马珂叫住。

“小翠,我有点乏了,陪我一起洗,帮我擦擦背吧……”司马珂低声说道。

小翠顿时怔住了,回过头来时,那张秀丽可爱的少女脸蛋,已是艳若桃花,一双大眼睛黑的黑、白的白,灵动有神的眼睛之中,露出惊喜至极的神色。

小翠低着头,怯生生的走了过来,轻轻的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清除掉。司马珂便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巨大的水花溅得小翠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司马珂微微一笑,对着小翠轻轻的招了招手。

小翠望着水中的司马珂,眼中似乎已经痴了,过了许久才如梦初醒,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脱去自己的衣裳,慢慢的进入水池之中,如同一条光溜溜的鱼儿一般。

(照例省去十万字)

………………

连日来,西阳王府上,一片喜气洋洋。尤其是老管事陈金,走路都特别带风,眼中神采奕奕,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而京口之地,也随着司马珂的回归,愈发热闹非凡起来。

郡城之中,熙熙攘攘。城郊之地,到处是辛勤耕作的军民,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北地的民歌,悠扬而婉转。

这两年来,随着红薯的种植,北府兵也在北固山下一带,建立了一溜的猪圈,养了不少的猪。

随着西征的将士的回归,那些肥猪也一头头出栏,用来犒赏这些曾经在蜀中山地之中卖命的将士。

整个京口,皆是一片喜庆的局面,如同司马珂府上一般。

然而,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查,司马珂也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由于水稻产量极低,种植又费时,远远不及种植土豆和红薯划得来。百姓大都不愿意种水稻,导致世家大族手中的良田无人耕种,只得提高米价,同时降低佃租,才使得那些良田勉强得以种植下去。

对于司马珂来说,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而且整个京口的百姓天天吃土豆的,哪怕立在长江的船上,到了饭点时,江面上都飘荡着炖土豆的味道。

其实土豆也有很多种吃法的,比如炸薯条、土豆烧肉、醋溜土豆丝、土豆鸡蛋饼,为什么偏偏要清一色的盐巴炖土豆……

对于司马珂来说,如何改善土豆的烹饪条件,也是一个任重道远的问题。

但是,重中之重的是,土豆和红薯这玩意储藏性可没粮米好,平常吃吃还好,但绝对不适合作为战时的主要军粮。

真正一旦发生长期的战争,还是需要米麦来支持军需,而土豆和红薯只能作为补充。

于是,司马珂当下令,传令诸州都督,所有六州之地的军士,皆须屯田栽种水稻,并规定了各州的稻米的储存量。

只是,这终非长久之计,要想提高百姓种植水稻的积极性,还得另外想办法。

………………

司马珂回到京口之后不久,便得到司马衍的宣召,前往建康见驾。

至此,他已阔别建康将近两年之久。

回到建康城时,恰好已是黄昏时分,司马珂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下,策马漫步在建康的街道之上。

建康的几条主要街道上,灯火通明。

两旁商铺如林,货摊如云,街道上熙熙攘攘,百姓比肩接踵,挥汗如雨,叫卖声、吆喝声、说话声、笑骂声,嘈嘈切切,嗡嗡不绝于耳。

即便是那些分支街道上,现在也是热闹非凡,商铺林立,人流量比主街道少不了多少。经过两三年的发展,建康城逐渐变成寸土寸金的地方,很难找到空置和破落的地方。

而城内最繁华的地方,莫过于秦淮河两岸了。

秦淮河两岸,妓馆、酒肆、绸缎铺、首饰铺、胭脂铺等林立,而河水正中更是云集了一艘艘画舫,不时从河面上或者临河而立的酒楼上传来婉转清丽的歌声和悦耳的琴声。

秦淮河两岸点燃了无数盏大红灯笼,把夜空照亮起来,亮如白昼。而最亮丽的风景则在秦淮河的河面上,那里是有钱人的销金窟和逍遥所。只见原本宁静清澈的湖面上游船画舫,其多如云。

那河面上更是一起点燃千百盏灯火——一艘艘美轮美奂的轻舟,出现在众人面前,轻舟上的五彩缤纷倒映在水面上,伴着水波荡漾,色彩变化莫测,令人眼花缭乱,心头早已凌乱。

那些世家子弟、官员、士民,可以呼朋唤友,在两旁的酒楼里找一两个中意的佳丽,在初升的明月之下,卖弄风雅。而这些游船画舫上,除了供应时鲜水果、精致点心、鲜花美酒,还有珠翠梳冠、名贵胭脂和锦缎等奢侈品出售。

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座城市的大保健行业的档次和兴旺程度,往往能反映出这所城市的繁荣,在这乱世之中,很显然建康城是华夏之地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司马珂很享受这种漫步在这烈火烹油的盛世中的感觉,因为这片土地上的繁华和热闹,这片土地上的欢声笑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到来而带来的。

郗鉴说“天不生元瑾,万古如长夜”,这句话或许有点夸张,但是天不生他司马珂,百年如长夜是绝对没有夸张的成分。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不是他的目标。

他的目标是彻底扭转历史,扭转那场数百年的汉人惨遭胡虏屠戮的屈辱史,扭转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局面,或许这才是他穿越的意义,他奋斗的意义。

第244章 久别情浓

司马珂留在建康城的府邸,平时由纪家协助兼管着,虽然他回建康城的次数不多,但好歹也有个落脚之地。

只是府中的下人大多已跟往京口,留在建康的宅子内的仆人,不过二十余人。自是远远不及当年的繁华热闹,显得幽静无比。

司马珂率随从十数人入内,使得整个原本安静许久的宅子,顿时又变得热闹了起来,众仆人忙得不亦乐乎。

司马珂让下人打来水,沐浴完毕,只穿一袭薄衫,躺在凉席之上,头枕着瓷枕,手上轻轻的摇着蒲扇,正在闭目养神,想着明天觐见司马衍之事。

一名婢女,轻轻的走了进来,低声道:“启禀郎君,纪家女公子到了!”

司马珂一听,当即弹身而起,毕竟将近一年未见了,不禁露出惊喜的神色。

不等传报,门外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道倩影飘然而入。这处府邸原本就委托纪家帮忙照看,其实平时来得最多的便是纪笙,有时便在此处过夜,住在后面的女眷的后罩房中。其已相当于此处府邸的女主人一般。

纪笙亭亭玉立在门口,痴痴的望着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仍是那么迷人,一袭淡绿衣衫如同一片绿叶,衬得她的俏脸象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清新灵动、白玉无瑕。

司马珂也满脸笑意,神色颇为激动的望着纪笙。

女大十八变,才不到一年的光景,纪笙变得愈发妩媚了,水灵灵得象出尘的仙子。如果说她原来是桃蕾初绽,现在鲜嫩的花瓣已沁着水气儿露出了一抹韵红,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娴雅、成熟,更适合采撷的模样。那姣好白嫩的脸蛋上尽是一片痴迷和温柔,这还是当初那个女扮男装,跟他称兄道弟,动不动拼酒的女孩儿么?

两人呆呆的对望了一阵,司马珂缓缓的站起身来,趿拉着木屐,迎向纪笙。对面的人儿,似乎如梦初醒,嘤的一声,便扑了过来,投入了他的怀抱中,一双芊芊素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背部,不肯放松。

司马珂搂着她的纤腰,轻抚美背那流畅的曲线,心头更是一阵意乱情迷。此刻他清晰的感觉到,纪笙是真的变得成熟了。良久,两人四目相对,纪笙那眼中的柔情蜜意弄得似乎化不开来,令司马珂顿时沉醉其中,忍不住附下身来,轻轻的用嘴唇裹住她的樱桃小嘴。

两人如胶似漆的纠缠了一阵,许久,两人这才松开对方,坐在胡床之上,再次四目相对,诉说着离情别意,还有那入骨的相思。

纪笙听着司马珂讲述着西征之行的事情,怎么听也不够,硬缠着司马珂一直讲,一直聊到两更时分。

墙角灯光昏暗,昏暗的光升起朦胧的黄晕,纪笙一边听着故事,一边轻抚着如云的秀发,光晕中她抚发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娇躯款坐,分外玲珑。

终于,司马珂该讲的故事都讲完了,当然跟李佳的故事除外。

他知道纪笙因为帮他照看宅子,有时会在府中过夜,便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夜色已深,快去睡罢!”

纪笙的脸一下子象块大红布,她咬着唇,痴痴望了司马珂半晌,忽然一下子跪坐起来,然后象只猫儿似的慢慢挪向司马珂。

司马珂怔怔地望着那对醉人的眸子越来越近,眼中也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纪笙把发髻轻轻一解,顿时一头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丝倾泻下来,然后把眼微微一闭,一下子纵身扑到他的身上,如同莲藕般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着,温软的红唇便在他脸上和脖子上一通乱亲。

司马珂也不再矜持,一扯她的腰带,双手抓住衣襟轻轻的左右一分,然后又扯下了那鲜红的肚兜,司马珂眼前霎时一片迷乱。

纪笙解除了全部衣裳,闭上了眼,满脸陶醉的躺在在司马珂怀中,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又隐隐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窗外,月光明媚。

窗内,风狂雨骤,不知几度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