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暖婚之贤妻至上 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78节

“不用管他们……”皇甫玹声音几乎不闻,微凉的唇重重覆上水云槿沁凉的唇,四片唇瓣相贴,柔软清甜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滞,不禁心神微漾,贪尝过后更是欲拔不得,炽热缠绵的吻不禁有些凌乱急切。

水云槿呜咽了两声又怕传了出去,只得用手捶着他,可那力道随着皇甫玹加深的纠缠索求变得越发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丝带扯落,锦衣顺滑,肌肤相贴的美好触感令人沉迷心醉,低低浅浅的吟唱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若有若无!

等水云槿醒来时,她已经睡在床上,屋外阳光大盛,透过綄纱的窗子洒进房间里,将屋子里奢华的摆设,墙上的山水墨画,绿色的盆栽,雕花的屏风,软塌等看得一清二楚,想来这里就是王府别院了吧。

水云槿起身,丝被滑下,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粉红花瓣,连手臂上都布满了,她看着真是恨不得咬死皇甫玹,那个索求无度的混蛋!

半晌,她有些费力地穿上了衣物起身。

此时就见皇甫玹满面春风,笑意浓浓地走了进来。

“这次醒得早了些。”水云槿听着这话双腿显些站不稳就要跌倒,醒得早还得感谢他手下留情吗?

皇甫玹适时地将她搂在怀里,眉眼飞扬,“我脖子以下被你咬得惨不忍睹,你可真舍得!”

“自找的!”水云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昨晚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去咬他。

皇甫玹愉悦地笑着,“饿了吧?去吃饭。”

话落打横抱起水云槿走出房间。

雅致的花厅里,桌前早己摆好了膳食,水云槿也真是饿了,也懒得跟这人计较,反正也理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喝了皇甫玹递到嘴边温度正好的鸡汤,盘子里他挑了鱼刺的鱼肉青菜,难得的吃了不少。

皇甫玹只管在一旁服侍着,满脸笑意。

膳后,别院里的管事将皇甫玹请到了书房,水云槿吃得有些撑,便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动消食,这处别院面积很大,它更像是一个园林,一眼望去一目葱葱郁郁,枝繁叶茂,亭台楼阁,美不胜收,微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池塘里被睡莲铺满,鱼池里养着五颜六色的金鱼。

水云槿上前,拿着鱼食喂着鱼儿。

这样的午后宁静悠然,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许久,水云槿放下手中鱼食,正欲转身,只觉一道拉长的身影向她慢慢走来,她只以为是皇甫玹,转身一看,竟然是个身穿墨衣面罩银色面具的男人,一时间微惊,他不正是昨夜的暗影吗?

他竟然跟到了这里,看着他脚下不停,水云槿厉声道:“站住!”

就在这时季青亦森现身。

面具男人黑漆漆的眸子始终放在水云槿身上,他单手成爪伸向水云槿,就在这时,一道白月光飘落,水云槿只感觉腰身一紧,她已经被皇甫玹抱着退出了数丈远。

再看面具男人见已经暴露,纵身一跃出了别院。

“槿儿,在这里等我!”皇甫玹放开水云槿,足尖一点,跟了出去。

水云槿看着眨眼消失在天边的两人,眉头一凝,她身上的麻烦似乎越来越多了。

站定半晌,水云槿抬脚走进大厅,在她身后一道白光乍现,以千钧一发的力道直冲她后背,只听得亦森大喊一声,“少夫人!”

水云槿回头一看,那白光势如破竹直飞而来,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电光火石之际,又是一道利剑袭来,直追白光,纷纷向着水云槿而去,不足一尺一距,利剑打落白光,定在水云槿不远处的墙壁上,入木三分。

水云槿看了一眼扭头看向远处,正是蔺寒的佩剑打落了白光。

蔺寒也看了水云槿一眼,见她安然无事,纵身一跃,直直追上那道白光发出来的方向。

看着这一幕,亦森和季青终于松了口气,他们两人离得太远,若不是蔺寒,少夫人这次怕会凶多吉少。

水云槿凝着小脸站在原处一动不动,这次明显是想要她的命,不知道与刚刚的面具男人有没有关系?

蔺寒追出别院,渐到荒凉的树林,他落下满脸怒容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含着轻挑戏谑的笑意,显然是故意引蔺寒来此。

“你对她出手,就是想引我出来。”蔺寒沉声开口,己是怒极。

“真是想不到,咱们的蔺大左使向来不近人情,更是无心无情,竟然甘心被一个小女子驱使,属下不禁好奇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能值得您亲自出动守护?”黑衣男人含笑的声音意味不明。

“你背叛师门,图谋不轨,没资格知道。”蔺寒面色极冷。

“属下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是有人很在乎她,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属下自认忠心不二,自然要好好替主子效劳!”

“你藏身京城!”蔺寒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黑衣男人嚣张地大笑了两声,“想不到吧,早在你之前我就已经藏身京城,得到重用,只是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也来了,还屈就一个小丫头手上,不过她……也的确不同凡响,能牵动这么多人为她伤神,就连你……”

“你的主子是谁?”蔺寒声音沉沉。

黑衣男人大笑,“我的主子只交待抓住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那就不必再说,背叛己是死罪,你受死吧!”蔺寒本就冷寒的脸似凝了一层冷霜,话落飞身而起。

黑衣男人同样一跃而起,嘴里还不忘道:“上次你手下留情让我逃走,以后都休想再杀我!”

两人在半空交手。

蔺寒的武功明显在黑衣男人之上,这次他也不准备再放过他,只是暗处忽然现身数十个持刀黑衣人,同时飞身而起直冲蔺寒,一番交手,还是让他逃了。

蔺寒立在原地,嘴角紧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片刻,他抬脚离开。

夕阳落下,无限余晖。

皇甫玹刚回到别院就得到水云槿险些受伤的消息,当下大手一紧,快步回了房间。

房间里水云槿随意地斜靠在软塌上,手中握着书,娴静淡雅,似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卷,清雅出尘,温婉如水!

“回来了,你没事吧?”水云槿透过珠帘看着皇甫玹浅浅一笑。

皇甫玹掀帘上前,径直在软塌上躺下扬臂将水云槿揽在怀中,“我该把你绑在身上!”

水云槿苦笑,“我没事,别担心!你那边怎么样?”

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怀里,半晌摇了摇头。

直到晚膳,蔺寒才回来,众人围坐一桌。

“你倒是及时,我要的东西都已经到京城了。”水云槿笑看着蔺寒。

蔺寒点头,“人和药材都已经交给顾言。”

“那咱们明日就回京吧。”水云槿笑着看向皇甫玹。

皇甫玹并未开口,本想带着她在这里小住几日多些清静,却不曾想险些让她受伤,他也已经不想再留了。

翌日一早,在别院管事的张罗下,众人骑马坐车赶回京城。

回程很快,不过两日就入了城门。

却是刚一入城门,一横冲直撞的木板车直面而来,马儿受惊,仰天呼啸,车头的季青极力稳着,但马车还是颠簸不稳。

马车里,皇甫玹抱着水云槿飞出,平稳地落在地上。

恰在此时,身后的铺子里走出一抹紫色。“近来可好?”

身后忽然传来既陌生又觉得熟悉的声音,水云槿顿时回头看去,却是微微一惊,竟然是皇甫珩,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他禁足三个月如今出来了。

“能看到你受惊,还真是不容易,看来本王这三个月没白在府里躺着。”皇甫珩极轻地笑了一下。

他似乎瘦了许多,依然是那般的儒雅英俊,锦袍玉带,身姿修长,嘴角溢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那双眸子越发的深不见底。

水云槿看着他就想到那次被他掳走的情形,后来又知道皇甫玹给他重重一击,倒是觉得他自作自受,只是他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还真是长本事了,“受惊倒不至于,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快就出府了,看着有点不习惯罢了!”

皇甫珩脸色凝了凝,又很快淡了下去,这三个月来他想的最多就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就在想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善变?如此心狠?要他怎么甘心?怎么放手?

听到她成亲数月仍是处子之身,他欣喜若狂,却才过了一日,她又……如果他和皇甫玹注定不能共存,那她……只能是自己的!

皇甫玹揽着水云槿面色淡淡,看着皇甫珩的眸子冷沉凛冽,皇甫珩落在水云槿身上的视线太过明显,太多贪恋,让他想挖了那对招子,不等马车驶来,便揽着水云槿离开。

“姨母突染恶疾,你们还不知道吧!”身后皇甫珩声音微扬。

夫妻俩人似没听到,谁也不曾回头,只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皇甫珩绝不会拿这个危言耸听。

回到王府,果然一片愁云惨雾。

两人径直去了前院,寝殿里,澜王妃沉沉闭目,眉眼紧紧拢着,面色苍白,似乎极为不安。

“府医怎么说?”水云槿开口道。

“府医说王妃并无大碍,可是王妃还是昏迷不醒,昨日醒来一会儿,就喊心口疼……”瑞嬷嬷忧心急切地道。

水云槿上前在床边坐下,手指搭上澜王妃的脉相,半晌她才收手。

“槿儿,母妃如何?”皇甫玹声音低沉如山。

水云槿扬头看了他一眼,“母妃脉相平和,与常人无异,我诊不出来异常。”

皇甫玹心头一凉,“这几日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王妃一直在王府哪都没去,膳食都是老奴亲自准备的。”瑞嬷嬷如实道。

在寝殿守到傍晚,水云槿才出了房间,心里却一直觉得奇怪,脉相上看母妃身子康健并无异常,怎么会昏迷不醒呢?她正思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压低的声音,“少夫人。”

水云槿回头一看竟然是苏凝香身边的嬷嬷,她眉梢微挑,“找我何事?”

“娘娘想请少夫人入宫一趟。”那嬷嬷垂着眉眼。

水云槿看着她,眼中一寒,转身离开。

“难道少夫人就不担心王妃的病情?”那嬷嬷再次开口,语气里却是有恃无恐。

“什么意思?”水云槿声音微沉。

“明日一早,还请少夫人准时入宫,只能您一个人前去,绝不能让二公子知道。”

直到那嬷嬷走远,水云槿依然站在那处一动不动,庄贵妃的心思她明白,不外乎就是让她离开,可这些又跟母妃的病有什么关系?

“怎么站在这里?”皇甫玹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不解地看着她。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立时收回了思绪。

“一直赶路,是不是累了?”皇甫玹柔声道。

水云槿点头。

“回去睡觉。”皇甫玹打横抱起水云槿向水榭走去。

翌日天刚刚亮,水云槿便睁开了眼睛,身边已经没了皇甫玹。

如琴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少夫人醒得好早,公子吩咐让你多睡会。”

“他呢?”水云槿问。

“王妃夜里醒了,一直嚷着心口疼,公子一直守在那里。”如琴回道。

水云槿点了点头,“给我梳洗吧。”

如琴只得应声。

随意吃了几口早膳,便出了水榭,路过云阁时,她沉思片刻走向书房。

足足半晌,水云槿才走出来坐上马车赶去皇宫,临出门前她交待如琴说是去了铺子里,连赶车的都换了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