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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 分卷(23)

阮夭昏迷在后勤的怀里。

后勤一只手抱着阮夭,面对着摄像头用另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帽檐。

鸭舌帽下是温斯言绅士又和善的笑脸。

他对着摄像头眨了眨眼,无声而挑衅地说了一句话。

他是我的啦,小屁孩。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啥存稿箱抽了QAQ,剧情的难写程度大概是谈恋爱的一百倍吧。(缓缓下跪)

看了大家的评论捏,想回答几个问题:

1、俺的wb没有东西,just互联网哑巴人

2、激情开文的,确实有很多bug和硬伤,空了之后会修文的,现在修不了是因为实在太忙了临近期末论文写到升天

3、努力日更,但是会更迟,大家不要等啦qwq,睡一觉就有了惹

4、很在意有uu提到房屋横梁问题,百度过现在的房子也是有横梁的只不过被藏起来的(但是当时写的时候只顾爽,只考虑有横梁就能塌)

5、抓一只评论区uu给我ruarua~

第30章 私立男高日常(30)

阮夭的脚被弄脏了。

他从温斯言的卧室里醒来的时候因为太慌了一直没有发现。

等到后来被按在客厅里玩什么二选一的恶趣味游戏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没有穿袜子。

他赤着一只玉雕似的足,踏在微微陷进去的深灰色沙发上。

粉白圆润的脚趾有点羞耻得蜷缩起来,粉得宛如未开花苞的脚趾上沾着一丝亮晶晶的液体,垂落的银丝在沙发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深色印记,莫名有一种被亵渎过的古怪意味。

阮夭没想到温斯言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被男人握住一只脚的脚腕时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什么变态的爱好。

太难堪了。

阮夭因为羞耻鼻尖哭得红红的一片,眼睫慌乱地眨着,浅瞳里浮上一层薄薄的水光。

温斯言一松开手,他就慌慌张张地把脚收回来。

恶心黏湿的触感还残留在脚趾上,阮夭很想吐。

温斯言却很餍足地微微眯起了眼睛:这是一点利息,夭夭。

你想去见楚同学,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温斯言笑起来的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冷冷的透出铁灰色的金属质地。

阮夭又想起被蛇缠住的感觉了。

在他还未化形的时候最讨厌的动物就是蛇,嗅着清艳花香而来,被谷欠望缠住,贪婪且永远不会满足的动物。

温斯言这种举动已经完全超出了阮夭对人类情感行为的认知。

小拇指人阮夭在意识海里两腮都是湿漉漉的眼泪,软糯唇肉被牙齿咬得洇出一道深红。

统子哥,温斯言要吃了我。阮夭瑟瑟发抖地跟系统控诉。

系统也不懂温斯言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家宿主,但是画面看起来真的好超过!

它疯狂地运转着程序,烧的主板快要焦掉了。

一缕细细的灰烟从系统光溜溜的小方脑袋上冒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糊味。

系统:!我要坏掉了SOS!完全想不通。

温斯言作为主神的数据意识,在穿越小世界的时候可能为了跟人物融合发生了异变,产生了呃,一些反常的思想。系统没办法从总部调来更高一级的机密资料了,只能依靠一些发布的简单资料进行推测。

问题是谁能想得到主神意识会到这个新手级小世界来啊啊啊啊!

阮夭觉得更吓人了,整个人像是一只惊惶又警觉的小兔子,两只耳朵颤颤:神吃人吗?

系统也哆嗦,机械音都平静不起来了:可能这缕意识代表着主神被封印的恶谷欠,神毕竟是集合了人类所有的美德与谷欠望的存在。

我们运气不好,撞上坏的了。

阮夭声音都在抖,说话又细又软,小少爷脾气在要被吃掉了的恐惧下彻底收敛的干干净净:我不好吃,你别吃我。

他要委屈死了。

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也不敢掉,只能浅浅地含在眼眶里,越发像古诗里写的眼明正是琉璃瓶,新荡秋水横波清。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别吃我。当今之计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温斯言长眉因为惊讶骤然挑高了一瞬。

阮夭总是脱线的思维逗得他细长眼睛弯的更深:那要看夭夭的表现了,夭夭真的好香,我是忍不住的。

每一个地方都是香香的,皮肉都是软白的,从羊脂玉一样的底色里渐渐漫上桃花一样灼人的绯艳。

怎么会有人每一个地方都生的这么完美。

是天生受到神眷顾的孩子。

阮夭本来就害怕,温斯言一说他就更慌了。

温斯言果然是个吃人的变态。

这个时候阮夭就想起楚凌衣了,主角虽然冷冷的老是嫌弃他,但是不管怎么样还算是个精神正常的好人。

阮夭一想起来就想他想的掉眼泪。

要是楚凌衣会来救他就好了。

阮夭细声细气地想质问温斯言为什么要选他,他睁大了眼睛想让自己有点气势,但是一颗亮晶晶的泪珠啪嗒一下掉在软乎乎的脸颊肉上,更可怜了:我都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

温斯言愉悦地看着小孩故作镇静的模样,非要装着不怕,实际上纤细四肢一直在压抑不住的微微发抖。

这样孱弱得好像生杀予夺都随他的姿态让温斯言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能够掌控这只漂亮小动物的一切光是想想温斯言都爽到头皮发麻。

宽阔大厅里放着低沉悠扬的钢琴曲,温斯言拉起阮夭冰凉凉的纤细手指让阮夭坐在三角钢琴前。

夭夭会弹钢琴吗?

阮夭低着眉睫,摇摇头,被温斯言抓在手里的时候就乖的不行:我不会。

他好像天生就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在面对危险时会下意识地做出最惹人怜的姿态。

温斯言唇畔带笑:那我教你啊。

他摩挲着阮夭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冰凉纤细的十指,细细的握在手里,像握住一把柔嫩的花茎。

甜腻的汁水就藏在那一层薄薄的表皮之下,掐开就会引得汁液四下溅射。

温斯言弹的是一首很基础的钢琴曲,阮夭的手指在他的操控下跟随琴键舞蹈。

温斯言不需要看谱子,闭着眼睛都能娴熟地弹奏出完美流畅的曲子,优雅的旋律在整个空旷的大厅里盘旋回荡。

阮夭的心却越提越高。

温老师以前据说弹钢琴很厉害的呢。

是啊是啊,他以前超级完美的,长得又帅课教的又好,还多才多艺,要不是遇到当年那种事,他现在肯定是学校男神。

可惜了,据说被带去心理治疗了整整两年才放回来。

现在看温老师,虽然还是很好,但是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个机器人啊。

楚凌衣越听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因为成绩很好,在哪个年级段都是受欢迎的存在,想要打听点事情很方便。

当年那件事方便详细说说吗?我有点好奇。

那几个高三的男生脸上露出一丝隐晦的难以开口的神色。

这个吗,学校不让我们说的。

楚凌衣心里啧了一声,掏出一叠现金: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提起。

楚凌衣在学校表现的一直都是普通人家孩子的形象,甚至还有些清贫,骤然掏出这一大叠现金还真有点冲击。

那高三的学长们面色各异,最后还是有一个学生迟疑了一下:倒也不需要你的钱,实在想知道的话我来说吧。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看了一会儿,也决定开口:你可能不知道两年前,隔壁四班有个学生,也是单纯靠成绩考进来的。

一个永远在被呼吁,但是永远都在校园见不得光的角落里发生的故事。

成绩优异的清贫学生本来以为能够在各种条件设施都很好的高中里获得一段平稳的校园时光,最好的话再交几个好朋友。

但是偏偏有人见不得别人的好。成绩本来就拉跨的不行但是仗着家世为所欲为的男生们把这个乖巧安静的孩子当作了发泄怒火和旺盛荷尔蒙的对象。

永远是他在被夸奖,是他被选作学生代表,是他拥有一切荣誉。

这些粗鲁且愚蠢的少年永远意识不到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让爸爸妈妈拿来的。他们把所有不被重视的仇恨都聚集在这个明明一无所有的男生身上。

被羞辱和疼痛折磨到忍无可忍的学生最终选择了跳楼这一条绝路。

他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刚好撞到温斯言带着他的奖状准备在课上表扬他。

人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四分五裂,满地鲜血。

他很完整地躺在地上,折断的骨头都安静地收敛在营养不良的身体里,坠落的时候只溅起一蓬细灰,扫在温斯言还没来得及撤下的笑脸前。

一路在顺风顺水的完美中长大的温斯言从此人生里就出现了一道深刻而绝望的裂痕,并且一辈子也无法修补。

只要再有类似的场景出现,他就会陷入彻底的疯魔。

算一算时间,刚刚好两年了吧。

两个人都挺惨的,那几个搞霸凌的后面都被关进少管所了吧。

活该。

我那个时候撞见那几个人都怂的慌,绝不跟他们走一条路。

楚凌衣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惨烈的故事,他隐隐约约的,似乎抓住了一点线索。

谢谢学长。楚凌衣很认真地道了谢。

那几个高三男生互相看了几眼,有点犹豫地动了动嘴,像是想说点什么又实在难以开口。

最后还是那个学生站出来,有点脸红地小声对楚凌衣说:学弟,你是不是因为阮夭的事才来调查这些的。

楚凌衣一怔。

那个学生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这个时候居然很是扭捏: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找到他的,学校说他是回去看病了我们都不信。而且你们班那些事情太出名了

公主万一被变态抓走了他们这些男高中生会第一时间发疯的!

请你一定要让阮夭平安归来啊!那男生看起来好像要哭了,我们一直都很喜欢阮夭学弟的。

我们真的不能没有公主哇!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楚再不来,老婆真的要被温斯言吃了。

第31章 私立男高日常(31)

阮夭的双手被黑色手铐反手铐在在一张椅子上。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住了,小脸吓得煞白。

眼泪不要钱似的淌,把粗糙的黑布都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合在鼻梁上,精致鼻尖都哭得发红。

阮夭看不到,也不能呼救。

温斯言在他嘴里塞了一只大小刚好合适的橡胶球,阮夭嘴巴被皮绳勒着,细白牙齿被迫咬住那只小球,溢出的一点涎液浸得整张绯色的嘴巴湿嗒嗒的,偏生又唇色红得特别艳,像是一朵被迫打开的小小的花苞。

阮夭再次对温斯言的可怕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他一个人被捆在空荡荡的器材室,瑟缩着等着有人来发现他。

这个器材室不知道被废弃了多久,一进去都是呛鼻的灰,阮夭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被温斯言嘲笑了。

夭夭稍微忍耐一下吧,等他死掉了我就来救你。

温斯言低头很亲昵地捏了捏阮夭湿漉漉的脸颊肉。

阮夭气的偏过头去不理他。

阮夭是只脾气很好的桃花妖,很少会对人类产生厌恶的情绪。温斯言真是他长到这么大遇到的第一个讨厌的人类。

这种人阮夭气得眼尾泛红,和系统哼哼唧唧地控诉,就算是被拿来做肥料,也要被嫌弃的。

时间倒退回前一天的晚上。

温斯言耐心地教阮夭一遍一遍地弹琴,少年嫩笋似的指尖磨得通红,偏偏因为害怕不能如在家一般任性说不要学。

如果是夭夭在上面的话,会更好听吧?

温斯言眸色深深地打量着黑白琴键,目光从琴键再转移到少年纤薄如柳的瘦弱身板,被有些长的黑发覆盖住的雪白后颈,轻轻一捏就能留下被掌控过的浪荡印记。

这样柔韧又绝艳的身体,理当弹奏出世间最动人的乐章。

阮夭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小小声地压抑着抽泣,只祈祷快点有人来救他。

夭夭想不想见楚同学呢?温斯言低眉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年。

阮夭一听见楚凌衣,眼睛就亮了,希冀的光毫不掩饰地从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露出来,看得温斯言笑容更冷。

夭夭这么高兴,看来很喜欢楚同学啊。

温斯言手指缠绕着阮夭鬓边稍长的黑发,软软凉凉的一绺发丝温顺地绕在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上。

阮夭心里下意识觉得他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很快收敛了喜色,不情不愿地蹙起眉尖:也就还好吧,谁喜欢他了。

他悄咪咪地只睁着一只眼睛去观察温斯言的脸色,却发现男人面目藏在阴影里,看着更加神色莫测。

不喜欢楚同学吗?那就是林悬同学了。

阮夭无意识地颤了颤。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可以让夭夭和他们见一面哦。

男人唇畔弯起一个有点残忍的弧度:夭夭可以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乖一点,我就会永远爱你。

男人叹息着仿佛是在说着什么感人至深的情话,明明是气温在逐渐升高的初夏,阮夭有一瞬间觉得如堕冰窖,冷到连指尖都在发麻。

那一支被他避过的麻醉最后还是注射进了少年单薄的身体。

苍白柔软的肉体,在灯光下覆着一层莹莹的玉质的颜彩,温斯言低头嗅着昏迷少年脆弱的颈间淡淡的香味。

如天鹅一般细长的颈,皮肤薄得好像能看见有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皮肉上蜿蜒,精贵得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