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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 分卷(39)

我跟着家庭医生学了一点治疗扭伤的手法,夫人要是信得过可以让我来看一下。男人低着头,真是看着再正经不过的模样。

阮夭耳朵尖发烫:都说了是骗你的。

齐仁的手心好热,捂得他连圆珠子似的脚踝上都蒙了一层汗津津的温度。

阮夭一只脚被迫抬起来,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歪倒的鞋底是灼灼的红色,无形地点燃了小秘书沉默的眼底。

大厅走廊上偶尔会晃过人影,阮夭莫名觉得有点羞耻:你快点起来吧。

齐仁却固执地不听,温热手心按在阮夭脚踝上,说话的时候还是温温柔柔地:夫人穿着高跟走了这么多路,也一定累了,我可以帮夫人缓解一下。

但是也不要在这里吧。

阮夭一只手撑在了墙上,黑裙都被齐仁撩起一点露出半截光洁纤细的小腿。阮夭自己揪着裙子,布料在手里都皱成了一团。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就好像要钻到他裙子里去一样。

阮夭感受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腿上,迷迷糊糊地和系统说:统子哥,小齐秘书也太贴心了一点。

系统给他鼓劲,举起两把小扇子:不这样怎么显得您压迫下属,仗势欺人呢。宿主大人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呢!

阮夭倒吸一口气:有道理哦。

但是被人握住脚踝的感觉还是很奇怪,阮夭强忍着不适,居高临下看着齐仁很尽心地给他揉捏脚踝。

生着薄茧的指尖蹭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不甚显眼的红印。像是握住一团昂贵的凝脂,指间都留下怦然心动的香气。

齐仁的手法其实很专业,揉捏的时候也很舒服,但是心理上的障碍还是让阮夭浑身难受。

阮夭穿好鞋,踩在地上的时候不自觉脚步都急促了一点:算你识相。他咬着嘴唇急急地往前面走去,好像要把这块牛皮糖给甩掉。

齐仁站在原地看着女人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阴沉而扭曲的笑。

阮夭真的老倒霉蛋,离开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从大楼出来的虞川。

男人似乎是刚下班,换了一身休闲服正站在大门阶梯处接着电话,不知在说些什么,看表情还挺认真的。

阮夭因为先前在办公室里被他用关进刑讯室给吓到了,产生了些不愉快的观感,觉得最好还是装作没看见快点走掉。

但是虞川此人眼力何其之好,随便一转就看到了正要上车的阮夭。

黑色丝绒裙被双手抚过紧贴在细腰翘臀上,显得身段更加勾人。很想知道裙子里面的身体也是这么漂亮吗?

虞川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笑意,轻声说了一句:顾容铭把他的宝贝看得还挺紧的。

他转脸用那双混血儿的深邃眼睛向阮夭放电:顾夫人,要走了吗?

不然呢,看不出来吗?

阮夭脸上挤出一点勉强的笑意,堪堪收回了腿,很温顺地低着眼睛:谢谢虞警官了,改日有空一定谢谢虞警官。

虞川随意挥手装模做样地看了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说到有空的话,现在就挺合适的。

他微微笑着贴近了阮夭:我在等闲阁订了位子,夫人不如和我一起吧。

等闲阁是云城最好的餐厅,不是普通人可以订的到的。可惜阮夭作为一个天外来客,人生地不熟的,完全不为所动。

阮夭扭过脸,只想快点找个借口把这人支开:这不合适吧,怎么也应该我请你。

虞川深情款款地说:真的会有人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女士买单吗?那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解风情的男人。

阮夭脸肉仿佛都抽搐了一瞬。

不好意思啊,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

夫人,二爷还在等着您回家用晚饭呢。齐仁很恰巧地赶到阮夭身边,伸出一只手将虞川和阮夭之间隔离了开来。

齐仁这几年跟着顾容铭出席过各种场合,所有人都认得出这是那个顾家二爷的心腹,不管是谁都要略给三分薄面。

虞川似笑非笑地看着齐仁:顾二爷是不是管太多了,顾夫人想去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

齐仁还是那么好脾气的样子,带着万年不变的公式化微笑:夫人想去哪里当然随夫人的心意,但是夫人今天答应要在家里晚餐,厨房想必现在也已经忙活起来了。

这话是在给阮夭递台阶,阮夭顺势而下:是啊很不巧,虞警官我们下次再见。

虞川眼神有点微妙,但是他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人,很绅士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好吧,真是太遗憾了,希望下一次有机会能和夫人共进晚餐。

男人目送着低调的黑色豪车驶离,舌尖在后槽牙上缓缓舔过了一圈,笑容里竟然有一点狰狞的意味:你的狗还真是忠心啊。

他的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电话居然一直没有挂,顾容铭冷淡的声音顺着耳机传来:不忠心怎么拦得住要偷宝物的贼。

啧,别这么说嘛,好歹也是多年老友,我也是会伤心的诶。虞川脸上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话说我也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喜欢男的。

顾容铭冷笑一声:我也不知道作为警察的人居然会觊觎别人的嫂子,这种人还是应该被踢出警察队伍免得危害社会。

虞川懒洋洋的:为了一个小骗子这么伤害老朋友真的好吗?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领了证是我们顾家的人,虞警官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虞川眉梢流露出一点讥讽似的神情,反唇相讥道:病秧子真的能硬得起来吗,作为好朋友我很替你担心呢,不如还是把嫂夫人直接让给

你最好还是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脏病吧。

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容铭转动着轮椅,缓缓走到了落地窗前,神色阴郁地盯着前面的花园。只是离开了自己一会儿,就招来这么多觊觎的眼神。

果然还是应该关在自己身边更好。谁也不能看,谁敢碰他,就把他杀掉。

阮夭坐在车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吗?齐仁立刻低声问道。

阮夭捂着鼻子,声音闷闷的:没有啦。

他很狐疑地和系统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系统很淡定:坏人的话被人骂不是很正常吗?

阮夭:也是哦。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熬夜计划失败,唉

第53章 豪门的秘密(20)

阮夭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叹进地心。

我有点后悔告诉他有变态骚扰我的事了。阮夭嘟嘟囔囔地和系统抱怨。

自从探监回来之后顾容铭就以担心变态还会来找他为理由让阮夭寸步不离地和他待在一起。

就连去公司上班,也要阮夭一起坐在办公室里。

顾容铭在办公室里处理事物的时候,阮夭就被软硬兼施地哄着在里面的小隔间里看电影或者打游戏,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能安安分分地待在顾容铭身边就可以了。

我喜欢你啊,夭夭。男人温柔地俯身勾去黏在少年颊侧的一绺黑发,笑得病态而温柔, 你爬上我的床时,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偏执的,阴暗的,以带病之躯沾染肮脏谷欠望,被困在爱谷欠里沉溺堕落的囚徒。

哪怕夭夭是个男孩子,我也喜欢的快要死掉了。苍白脸颊上漫上诡异的红色,男人墨画似的精致眉眼里满溢着藏都藏不住的爱意。

阮夭莫名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小美人很懂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浓密长睫掀动了一下,声音又乖又软,两汪浅瞳里浮光闪烁:我也喜欢小叔的,小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才怪。

虽然总裁办公室真的很舒服,但是我需要时间去翻顾容章的书房啊啊啊啊!阮夭咸鱼瘫

状,丧丧地把下巴硌在软乎乎抱枕上。

投影仪正播着一部看年代已经挺久远的惊悚爱情电影,讲的吸血鬼和人类女子的爱情。这种古早电影专注于追求感官的刺激,三观向来支离破碎。

现在正好放到英俊的吸血鬼趁着隐晦的夜色潜入女主房间同艳若玫瑰的美人耳鬓厮磨。

天边的血月映出不详的红光,如恶魔睁开暗窥人间的眼眸,寒鸦于中天嘶鸣,古堡里灯火辉煌如昼。

男主人在舞厅的中央随着歌声起舞,浑然不觉自己的妻子已经沦为魔鬼的爱侣。

阮夭没有戴耳机。

令人脸红耳热的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

他故意的,让顾容铭知道他只会捣乱,非要把他绑在是身边的话他就别想认真办公。

另一边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的顾容铭偏头看着躺尸的阮夭,小房间里的门半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夭粉白的脚。

阮夭被顾容铭揭穿了身份之后就懒得伪装了,穿着短裤大大咧咧地趴在懒人沙发上,两只赤luo的脚在半空中百无聊赖地晃动。

阮夭全身都生的白腻如羊脂玉,连脚趾也圆润可爱宛如粉色的花苞。要是顺着半开的门望进去,还能看到上衣宽大衣摆被撩起一角露出纤韧的细腰。

顾容铭语气特别温和,似乎是知道阮夭在用这种幼稚的办法气他:要是无聊的话可以过来陪着我一起。

阮夭心说陪你办公不是更无聊,他又看不懂那些文件,直接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我想去趟厕所。阮夭放下遥控器,墙上的画面停留在了一个两人缠吻的画面。

双足踩在暗红织金的毛绒地毯上,恍若生着盈盈的辉光,桃花色的脚趾陷在深色长毛里,如同被捧在华贵锦缎上珍藏的珠宝。

他很无辜地晃了晃手里空掉的可乐瓶:喝太多了。

下次要在办公室里加装一个厕所。顾氏集团新任的总裁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钢笔。

十分钟后回来。

顾容铭最后还是允许了,虽然声音里总是透着一点不太情愿的意味。

说是喜欢我,其实是恨我吧。这种一举一动都要被全部掌握的生活快要让阮夭抓狂了,他其实就是想看我发疯吧,一定是吧。

阮夭磨磨蹭蹭地站在洗手台前不是很想回去,镜中的小美人最近生活过的其实还挺滋润的,脸颊软肉白生生的,看得人莫名食欲大开,很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如同蜜桃一样多汁。

可不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跑掉呢?阮夭灵光一现,满眼希冀地望向了系统。

系统平静无波的机械音听起来有点曩缝无力:根据环境检测,这栋大楼里起码有五十多个专业安保,其中还有十名是国外雇佣兵退役,只要您超过十分钟没有回到办公室,顾容铭就会发现,

二十分钟之内这些大汉就可以把您扭送到他面前呢。

接着承受顾容铭的怒火,一般这种看着笑眯眯的人生气才是最可怕的。

阮夭觉得他可能不是很想看见这种血腥画面。

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跟着道士哥哥学隐身术。阮夭很遗憾地叹了口气。

系统:就算您学了在这个世界也是不能用的呢。而且,道士还会这个的吗?

阮夭眼看着逃脱无果,蔫蔫地拖着步子走出卫生间,将将出门的那一刻却猛地被人握住了手腕。

阮夭遽然回头。

嘘和顾瑾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男人用食指抵住了唇,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

居然是那个把他绑在床上舔的变态!

阮夭声音里在发抖嘴上还是故作凶狠很小声地说:我警告你啊,不许咬我,舔也不可以,这里是顾家的地盘,你要是动我,我会叫的,我一定会叫的。

男人把他拉回到厕所的小隔间里,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男人把阮夭整个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四只脚交叠着,逼得阮夭只能在狭窄的环境里艰难地点起脚尖。

我就喜欢听你叫啊,小美人。男人离得他好近,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阮夭脸上,鼻腔里都恍惚溢满了雄性荷尔蒙充满压迫性的味道。

放放开。阮夭掰着男人的手,却连根手指都掰不动,急得想上牙了。

力气太小了,和只小猫似的,偏偏和这么多危险人物搅和在一起。

好凶,这次我可是来救你的。男人揽住了阮夭,在他脑袋上盖了顶鸭舌帽,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套男款的休闲卫衣。

阮夭脑袋小,鸭舌帽罩上来,男人又盖的很下面,阮夭大半个视野都遮住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笑起来:因为我觉得你好看呀。

什么屁话。

看阮夭一脸不信的样子,男人却没有多余的解释,唇角勾着笑:一会儿只要老实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距离顾容铭规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男人大摇大摆地顶着顾瑾的脸走在公司的走廊里,转到了消防通道里。

有路过的员工看见男人的时候便露出恭谨又害怕的表情:大少。

男人淡定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带着阮夭擦肩而过。

阮夭跟在他身后就像一个普通的只是身量格外纤细些的小弟。

一开始还想不通,稍微思考了一下阮夭就意识到,顾容铭嘴上说要顾瑾身败名裂,但是顾家这样盘根错节的大家族往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可以在暗中给顾瑾下黑手,但是明面上还是不会让顾瑾弑父这样的丑闻毁了顾家的根基。

也就是说顾瑾被关押这件事暂时只有顾家几个核心人物知道。

这也就方便了男人假装顾瑾。

但是顾容铭也不是吃素的。阮夭十分钟之内没有回来他就已经起了疑心,黑压压的保镖一瞬间把整栋大楼都封锁了,保证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带着阮夭走到了三楼的地方。消防通道平时人就少,他们一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