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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精在年代文里当后妈 嗲精在年代文里当后妈 第2节

他结婚那天就出任务了,全村人都知道两人没发生关系,女主还是黄花大闺女,又这么能干,在村里绝对不愁嫁。

到这还不至于让秦晚晚动气,气就气在女主接下来的神操作。

女主打死不肯离开前婆家,即便是军官带着孩子回部队了,她也依旧要留在前婆家伺候全家人,没名没分的一干就是几十年。

军官另结婚姻,她痴心不改。

军官当上了将军,她与有荣焉。

军官在外保家卫国,她就在老家给前婆婆养老送终,伺候家里其他人。

她做牛做马了一辈子,连死都要死在外头,因为她不是聂家的人,不能触人家霉头。

如此奉献,感动了全村人,感动了自己,是为娘道...

看书过程中秦晚晚气厥过去五次,一直忍到大结局,女主非但没自立自强,还撑着一口气爬出聂家,死到了外头...

秦晚晚...你对得起我气厥过去的五次嘛?

这第六次气厥过去直接把她送到这儿了,成了聂老婆子嘴里喊的老二媳妇。

炕梢躺着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就是军官战友的遗孤。

而她本人,正是她看书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砸开脑子,看看是什么特殊构造的娘道文女主!

秦晚晚感觉头好疼呀,难不成她的脑子现在就要变异了?

她恨自己当时看到女主的名字跟她一样,才好奇地点开这本书,因为从小到大没见过和她同名的人。

等看完书她才知道,女主的名字叫秦晚,是因为...她是晚上生的!!!

这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孽缘啊!

事到如今,真不知是该气自己手贱,还是气女主会挑时候生!

秦晚晚又气又累,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之前只有一个想法,女主明早好像还要起大早,去地窖拉白菜、给一家子的人畜做饭...

可这些…晚晚做不到呀!

第二天一早,鸡叫了三声,原主自带的生物钟就促使着秦晚晚睁开了眼。

炉子里的火半夜就熄了,早上分外的冷,是面门冰凉的那种冷。

秦晚晚把四肢缩进薄被里,佝偻成一个大虾米,转身寻了一个舒服又保暖的姿势。

恰好眯眼看到离得远远的炕梢,小女孩儿已经坐起了身。

女孩儿单薄秀气,抗着冷,麻利地捞起了薄棉裤。

婶婶虽然没要求他们一定早起,但顾溪要是起得晚,婶婶的脸色就会很难看。

要是她和婶婶一块起来,帮着干些活,婶婶就会温和许多。

洋洋还小,是肯定起不来的。

为了让弟弟多睡会,她愿意早些起来干活,只要...婶婶别再强迫他们叫她妈妈。

看到女孩儿单薄的样子,秦晚晚不禁又打了个哆嗦,可真冷呀!

她对着女孩儿咕哝道,

“起这么早做什么呀,天都没亮呢,再睡会儿啊!”

突然的声音让小女孩儿顾溪抖了一下,婶婶从来没用这么软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还,挺好听的。

想到这,顾溪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赶走,她和洋洋昨天还被婶婶板着脸罚站了呢。

她见秦晚晚真的又闭上了眼睛,嗫喏地小声说:

“可是,可是奶奶说...”

昨晚她听见了,奶奶要婶婶干许多活呢。

“什么奶奶说,还晚晚说呢,我要睡觉!”

秦晚晚闭着眼睛嘟囔,坚定地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谁要是拦着她睡觉,就是她的敌人,她可是有起床气的!

顾溪...

思忖片刻,小女孩儿也跟着躺了下去。

奶奶生气了要骂婶婶,婶婶生气了会骂他们姐弟,她宁愿奶奶生气,也不想得罪婶婶。

聂婆子像往常一样,睡到了天光大亮。

她揩了揩眼睛上的眼眵,懒散散地披上破棉袄,趿拉着鞋往外走。

这时候老二媳妇应该已经把饭做好了,烧水壶都坐到炉子上,只等她起来,就能用上热水洗脸。

她有些得意地擤了擤鼻涕,甩鼻涕的手都扬的老高。

她敢说,被伺候的这么舒坦的,她绝对是这青山村的头一份!

可聂婆子到了伙房就愣住了,往常热气腾腾的厨房现在是一片冷锅冷灶,连一直满满的水缸现在都见底了,老二媳妇还没起?

姜玉珍特意掐着聂婆子起了之后,后脚才跟着起来到伙房。

不是她胆子大,而是这入了冬,谁先进伙房都是有说道的。

家里没安打水泵,现在还得去坡下挑水,冬日里洗脸用水更是不便。

总共炉子上就坐着一壶热水,全家都得掺着凉水洗脸,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先进伙房的先洗,后头的那个就着前头洗过的温水,抹把脸就是了。

聂婆子岁数大了鼻涕多,洗过脸的水里都能看到些丝丝缕缕的浑浊物。

姜玉珍虽然也嫌恶心,但总不能让孩子们接着聂婆子的水洗,所以每回都忍着洗了,再给孩子们换新水。

今天她估摸着聂婆子应该洗好了,才刚进伙房,就惊了一下。

“弟妹...没起?”

作者有话说:

开新啦,嗲精vs硬汉,请大家多多支持,爱你萌!

第2章 她咒我死呢!

秦晚晚正睡得香呢,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鸡食盆的叮咣声,夹杂着中气十足的叫骂。

“太阳都晒腚了还不起,指望着我把饭送你嘴里去?”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个祖宗回来,早上还得给她做饭!”

“我都这岁数了,还得遭这份罪,干脆死了得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

秦晚晚烦躁的翻了个身,把头埋得更深了。

这谁啊,一大早上就呜哩哇啦地制造噪声,该报警扰民!

顾溪和顾洋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但秦晚晚一直没起来,他们也不敢有动作,只能缩在墙角。

现在听到聂婆子这番发火,更是吓得不敢出声。

顾溪颤着音低声道,

“婶婶,奶奶发火了。”

秦晚晚心说哪个奶奶发火了?她奶奶可不会对她发火,她奶奶最宠着她了!

可那特意在窗根下嚎的大嗓门,终是让她清明归位。

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军区大院的小公主,而是娘道文里的奉献女主...得起大早干活那种。

她慢悠悠地坐了起来,看到两个孩子惊慌又带着些担忧的眼睛,安抚地扯了下嘴角,

“别怕,没事啊!”

从两孩子的表情里,她知道都火烧屁股了,她还不紧不慢的,有多让人费解。

但她上辈子已经养成不紧不慢的习惯了,因为她身体不好,着急上火可是要出人命的。

不过看孩子紧张,她还是加了句,

“我应该有插门,她进不来呢。”

果然,聂婆子气的想拽门杀进来的时候,发现门是锁的。

接连叫门不应之后,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嘴里叫嚣着,

“等你出来要你好看。”

坐在被堆里的秦晚晚耸耸肩,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然后也不急着起来,而是先把棉衣裤拽进被子里,拿身体的温度暖暖。

要不然刚睡醒,就穿这么冷的衣服,可是要感冒的。

顾洋好奇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婶婶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说话可好听,一点都不吓人了!

小孩子忘性大,这时他只顾着不眨眼地研究秦晚晚,都忘了昨天他被罚站的事了。

顾溪到底是大些,虽然也觉得婶婶变了,但她不会像顾洋那样直眉楞眼地看秦晚晚。

而是低着头,把顾洋挡在身后,一点也不多嘴。

秦晚晚没有刻意和两个孩子搞好关系的心,等那个聂团长回来,就要把这两个孩子带走了。

她可没原主那么大的格局,抢着给人家当妈。

她慢腾腾地穿好衣服,余光能看到两个孩子偷偷打量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