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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精在年代文里当后妈 嗲精在年代文里当后妈 第21节

“弟妹!”

“婶婶,你醒啦!”

孩子们高兴的跳起来。

姜玉珍高兴的都哭了!

两个大男人偷偷把眼泪抹干,刚刚他们可没哭!

聂婆子瘫倒在炕上,太好了,终于摆脱杀人罪名了!她不用去挨抢子儿了...

聂家的天,终于晴了!

听说秦晚晚醒了,附近的邻居们都来看望。

万翠翠第一个跑过来,还带了十个鸡蛋。

“晚啊,你可算醒了!”

万翠翠边抹泪,边挑剔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要是晚晚都这样了,聂家还敢不做人的话,她就要上她姑家走一趟了。

可就这么一打量,还真就没挑出毛病来。

屋里烧的热烘烘的,炕边放着个小凳子,热水和洗干净的手巾伸手就能拿到。

她来时早饭刚撤下去,有大米粥、有鸡蛋糕,竟然还有个咸鸭蛋。

也是,聂婆子这几天都被吓掉魂了,丽丽一个劲喊,让公安把她奶抓走,村里人谁见了都挤兑聂婆子两句。

现在晚晚好不容易醒了,聂婆子还不得把人供起来?

秦晚晚笑了笑,示意万翠翠放心。

她现在其实真的挺好的,可能是从前她和这身体不适配,所以总是觉得使不上劲。

这几天阴差阳错的,吐了回血,现在她竟然比从前更舒服,想必是和身体终于契合了吧。

只是大家都不相信她现在很好,全都压着她躺着。

还有就是...哎!

秦晚晚幽幽叹了口气。

万翠翠一见她苦大仇深地叹气,自以为懂她的心思,也轻轻叹了口气,劝道,

“晚啊,他们确实原来磋磨过你,我也恨得牙痒痒。可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到了这份上,他们也知道要改了,咱就让原来的事儿过去了吧。”

“以后你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骂,谁也别欺负咱,咱就高高兴兴地过日子!”

毕竟是聂家的儿媳妇,总还是要一起过日子的。

况且聂锋现在成了战斗英雄,连带着秦晚都受人尊敬,这么好的日子,不凑合着过还能离咋地?

秦晚晚含糊答应着,万翠翠不知道剧情,她这婚早晚都是要离的。

她现在只关心她还能活多久,毕竟那大血条明晃晃地在她眼前闪呢。

自打醒了之后,她就发现,她能看到一个血条,就像打游戏时,记录生命值的血条。

都是经历过穿越的人了,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可秦晚晚发现,她这血条空了些,只剩下一多半儿,在那明晃晃地戳着她的心。

她刻意观察过,刚醒时,血条上的值是百分之八十整。

可经过一晚上,现在数值已经在八十以内了,说明她是一直在掉血的。

秦晚晚可以预见到,当血条掉到零时,会发生什么。

估计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生命的终点。

她犹自走着神,万翠翠以为她还为这事别扭,轻声劝了又劝。

在秦晚晚保证不会再瞎想,一定好好养身体之后,万翠翠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还给在外屋守着的四个孩子,一人发了一块糖。

“你们可得好好守着你们婶婶,她一个人可不容易!”

这些话她除了跟几个孩子,都不知道跟谁说,也真是唏嘘。

几个孩子蹦跳着过来拿糖,就顾溪还在往炉子里烧火。

看到万翠翠递过来的糖,慢慢拿了,然后轻轻说谢谢。

万翠翠心里一柔,揽了揽顾溪的肩膀,这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命苦的...

把几波来看望的嫂子挨个送走之后,秦晚晚这里终于清静了。

铁蛋儿坐不住,早就跑出去玩儿了,丽丽也去厨房找东西吃了,只有顾洋跟着顾溪,在屋里干点这个那个,一点儿也没离人。

“你们出去玩儿吧,我一点事儿也没有。”

秦晚晚是真好了,可显然她吐那口血,把孩子们都吓到了。

两个孩子说什么也不出去,顾溪就坐在炕边看书,洋洋靠着她吃着绿豆糕。

既然这样,闲着也是大眼瞪小眼,秦晚晚决定就称呼问题,跟孩子们好好谈谈心。

她冲顾洋招了招手,顾洋就立马依了过来。

秦晚晚已经知道,昨晚是姜玉珍让两个孩子叫她妈,她想着“妈妈”这个词还是很神圣的,两个孩子应该也是不愿意的。

原主不是一直为这事跟他们杠吗,她就别为难孩子了。

顾溪心思细腻,也有自己的想法主意,秦晚晚决定从有什么说什么的顾洋下手。

“洋洋,婶婶问你,昨天大伯母让你管我叫妈妈,你愿意吗?”

那必然是不愿意啊!

秦晚晚想着顾洋心思单纯,一定会脱口而出。

谁想到顾洋确实脱口而出了,说的却是,

“愿意呀!”

还翘着腿,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秦晚晚...

和她想的不一样!

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别的办法。

秦晚晚撑着身子坐起来,和顾洋面对面,又瞅了眼已经把书放下来,眼睛看向他们的顾溪。

“你们看我这张脸,这么年轻稚嫩,我像妈妈吗?”

就她这张嫩的出水儿的脸,他们还能叫出妈来,她真的栓q了!

顾洋再次脱口而出,

“像啊,我妈妈就是这么漂亮!”

秦晚晚...我该谢谢你夸我咯?

顾溪唇角弯弯,又把视线移回到书上。

秦晚晚看着她的血条,她可能活不长了耶,难道要带着妈妈这个称呼死掉吗?

那她绝对死不瞑目!

她下定决心,用手敲了敲墙,发出清脆的咚咚声,重新吸引了两个孩子的注意。

“这屋子是我的,你们吃的好吃的也是我的,所以你们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

顾洋咬着绿豆糕点头,顾溪的视线也重新看了过来。

秦晚晚满意的点点头,

“那我说你们不能管我叫妈了,你们答不答应?”

“不叫妈妈...那叫啥啊?”

秦晚晚看了眼那刺目的血条,决定剩下的日子放飞自我,愿意干啥就干啥。

于是她理所当然道,

“叫姐姐啊!怎么,我不年轻吗?”

顾溪终于说话了,“可是,叔叔...”

“我俩各论各的!你们还可以管他叫叔叔,但我是你们唯一的姐!”

秦晚晚霸气宣布。

自秦晚晚醒来后,聂家就大变样了。

全家人都围着秦晚晚转,生怕她再有个三长两短。

就连秦晚晚要走去主屋吃饭,聂婆子都不同意,生怕出屋进屋的,再让秦晚晚冻着,坚持让秦晚晚在自己屋里吃病号饭。

万一再嘎嘣一声倒下了,那她岂不是还要挨抢子儿?

而且领导们这几天就要过来了,她一定要撑到领导们来,好好地把老二媳妇照顾好喽!

为了给秦晚晚补身体,聂婆子还拿钱,让聂铭去镇上的时候,稍些大骨头回来。

聂婆子抠搜地拿了两块钱出来,说少买点借借味儿就好。

聂铭直接从他妈那布包里,抢了五块。

回头到镇上的时候也不小气,把这五块钱都买了骨头和肉。

他都多久没吃肉了?全家人都馋肉腥味儿了!

等聂婆子看到聂铭带回来那些骨头和肉,再一问钱一分没剩下,给聂婆子心疼的呦,抬手就打聂铭。

聂铭边躲边说:“妈,供销社的肉得凭票买,咱哪有票啊?这是我在黑市买的,五块钱都不够,我又添了一块五,你啥时候把那一块五还给我?”

聂婆子气的手直哆嗦,

“我还?我还你奶奶个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