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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早死原配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早死原配 第35节

反正她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爱唠叨了,真是可怕的变化。

“有没有老师找你麻烦?”

上一次她可是把陈主任得罪死了,在她看来陈主任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给小瑾下绊子,暗示别人针对他。

小瑾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难不成是她想多了,陈主任是个大度的人?

自行到达院子,小瑾下车推开院门,舒语把车推进去。

刚进院子,就闻到一阵香甜味,很好味,把人的食欲都勾起来了。

“妈,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她停好自行车,跑过去一看,桌上的盘子里放着一个蛋糕,上面还点缀着水果,香甜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蛋糕?老太太你会做蛋糕,谁教你的?”

她居然在这里看到了蛋糕,这怎么能让她不吃惊?

或许这些年确实有蛋糕卖,但是绝不是在他们这边,找房子的时候县城大大小小的街道她都跑遍了,根本就没有看到有蛋糕店。

院子的土烤箱有使用过的痕迹,所以蛋糕应该是老太太做的,为什么老太天会做蛋糕?

老太太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觉得她大惊小怪:“你教我做的,你忘记了?”

舒语:“?”

为什么她没有从原主的记忆中发现此事,原主的记忆很稀碎,她能获取的信息非常少,很多事情她根本不知情。

难不成原主和她一样都是从未来穿越的,不过是发生意外离开了?

“是我啊?”舒语尴尬的挠挠脸,扯着僵硬的笑:“最近太忙了,我搞忘记了。”

她问老太太:“你给谁做的蛋糕?”

不过年不过节,又不是谁的生日,做蛋糕干嘛?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说你过生日一定要吃蛋糕吗?做给你的。”

舒语指了指自己:“我生日?”

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但是她曾经的生日。她看过结婚证,原主可不是今天的生日。

思考了一会,她反应过来。

现在都是登记农历的时间,她是登记阳历,所以明明是同一天会出现两种不同的登记。

虽然不是给她的,但她还是很感动。

还是第一次有人会在她生日的当天亲手给她做一个蛋糕,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泛滥,眨眼不让它流下来,太丢人了。

掰了一块放到嘴里,味道很好,她还有点熟悉:“很好吃。”

“喏,全给你吃。”老太太怪嗔她一眼,把蛋糕递到她手上:“带孩子到一边吃去,别影响我做饭,小花一家要过来吃饭的。”

周壮壮已经从国营饭店辞职,干了前途最光明的房地产......包工头,每天带着一队人给人建房子,花蝴蝶变成灰蝴蝶,没少被周然嘲笑。

他们一家人也是奇葩,夫妻俩都爱吃,却都是炸厨房的种子选手,以前他们吃的大多数是周壮壮从国营饭店带回来的,据说温玉就是看上周壮壮是国营饭店的工人,容易搞到吃的才嫁给他的。

自从他们住到这儿,俩口子吃喝全在这边,经常哄老太太给他们做好吃的,温玉知道老太太喜欢花衬衫,单独给她设计了好几套,老太太已经彻底被他们夫妻笼络过去,就差拜把子了。

第37章

自从店里和周然哥哥合作以后, 每天都有新鲜的蔬菜鸡蛋送来,他也是个心思活络的,经常去比较偏远的地方弄一些鸡、鸭、鱼、兔子带过来,使得店里的菜品种类更丰富, 可选择项增加了, 顾客也就成倍成倍的涨,每到饭点, 他们的店都是座无虚席。

而且店里的压货成本减少了, 余下的钱可以拿来扩充店面或者开二店,可以增加营业额。

经过几个月的积攒,舒语不仅还了欠周壮壮夫妻的钱, 还添了点钱把舒父俩口的还给他们,还钱的时候老俩口还生气来着,说舒语看不起他们的钱, 骂她意气用事。

还是舒语把自己的经营状况和盈利额给他们细细说明之后, 他们才罢休。

弄完这些,还余下一部分,她准备开一个分店。

上一次开店她没有经验,什么事情都是摸索着来, 而且原始资金不充足, 很多地方都是将就一下, 没有细细琢磨。

这一回,她有充足的资金,第二个门面她一定要好好设计打理, 提高顾客体验感。

趁现在还不是饭点, 舒语打算和周然商量下后续的事情。

“小然, 你过来, 我有事找你商量。”

周然把洗好的白菜端到后厨,手在围腰上擦了擦,问道:“商量什么事?”

“是这样的,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我觉着这店有点小了,不够用,我准备找一个面积大一点的地方,再开一个。”

周然打量了一下店里的情况,这个店面现在对她们来说确实小了。

店铺大概有30平米左右,里面摆了五六张桌子,刚开始的时候还够用,随着他们菜品增加,回头客越来越多,经常需要排队才有座位,有些人嫌麻烦不愿意等,就去别家吃饭,导致他们流失了很多客人。

所以增开一家店是十分有必要的。

周然问到:“我们有空的时候去找,还是说你有看中的地方?”

“后边的那栋老房子,你还记得吗,我看中的就是那个地方。”

“你说的那套危房?”

“对。”

在她们店面前方500米的地方有一套房子,准确来说是一片废墟,只剩下房架,其他的全都腐朽破败了。不过他的地理位置比她们现在的好,更靠近机械厂和小学,客流量更大。

这套房子她不想租,只想买。买回来按自己的设计装修。

对这套房子,她还有另一个计划。

她打算建成两到三层小楼,一楼主打快餐,二楼弄一个火锅店,双管齐下,营业额肯定蹭蹭的涨。

要是真买房,前期建房的人工费、材料费,后期的装修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虽然她有些存款,但肯定不够用。

她准备拿着小院子的房产证去银行贷款,把房子好好捯饬一番,至于建房和装修的人她都想好了,周壮壮和徐叔,熟人用的顺手。

“也可以,等不忙的时候去问问看。”

那套房子占地面积大,修建起来一定比这边宽敞,而且人流量大,生意应该比这边好。

时间也快接近饭点,店里陆陆续续有客来,两人停下讨论,开始忙碌起来。

正中午,人最多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店门外沈老太带着几个同村的老太太在外面大吵大闹,还没进来的客人都被她们吓跑了,四周围着看热闹的人。

沈老太见到舒语出来,抹着眼睛嚎啕大哭:“我命苦啊,儿子、儿子不孝顺,儿媳妇一心向着娘家,不管我老太婆的死活。”

“老二啊,你回来看看,看你媳妇是怎么磋磨你娘老子的。”

明明是两个人,沈老太就把矛头指向舒语,一直数落她不孝顺、有外心,反正什么难听的话她都骂得出来,也没想过舒语是沈穆的媳妇,是她的儿媳妇。甚至还扬言要休了她,找个乖巧懂事的。

周然看着脸色黑得都要滴墨汁的二嫂,心中忐忑,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心里埋怨沈老三,一点眼色都没有,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也不会来提前说一声,搞得她们很被动。

也不知道沈老太的哪几句话勾起了围观群众的伤心往事,在场的人对舒语那是群情激愤,好似被虐待的是他们,而不是沈老太,摆起架势就要给沈老太出气,仿佛舒语不妥协,他们就把她生吞活剥了。

“做媳妇的哪能跟婆婆顶嘴,也就是老姐妹你性格好,要是换了我早就把她撵出去了。”一个和沈老太年纪相仿的老妇人双手抱臂,拿眼斜舒语,好像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就是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来的脸扒拉婆家的东西填补娘家,真是不懂事。”

“老姐妹,你去告她不孝,看着光鲜亮丽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如此恶毒,必须叫你家老二回来把她休了,这样的媳妇谁家敢要。”

“对,现在就去,我们给你做证,把她关起来。”

“......”

“...”

舒语面色冰冷的看着这群想把她就地正法的人,和沈老太来的几个老妇人说她不孝,要把她休了。她的对家主张去警局告她不孝,把她关起来。

总之一群人都不想她有个好下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说够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个喇叭,把声音传开。”

冷眼扫过这群已经给她定罪的人,厉声打断他们,真是厉害,什么人都想出来踩她一脚,她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吗?

“不是要报警吗,报啊,你们不报,我替你们报。”舒语环视一周,高声道:“谁帮我去叫警察来,我给他5块,警察到了,我再给5块。”说完,为了以示她的决心,她把钱夹在手上。

“我去。”一年轻的小伙当真跳出来抢过她手里的钱,往警局的方向窜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这会儿的人都不愿意进警察局,他们觉得进警察局不吉利,不仅丢人不说,对以后的名声也不好。

人们只要听说你进过警察局,就认为你肯定是犯事了,会下意识排斥你、拿异样的眼光瞧你。

原本众人是想威胁舒语,逼她服个软,让她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嚣张,没想到她动作这么迅速,也这么无所顾忌,直接叫人去找警察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有些围观群众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悄悄从人群后面撤走了。

“站住。”

舒语发现刚才叫嚣的特别厉害的几个人想退缩,赶紧叫住他们,不让走:“谁让你们走了,不是想给老姐妹讨个公道吗,我帮你们把警察叫来了,你们想要什么公道都跟他说,我记着。”

眼睛转了一圈,把在场的人看了一个遍,轻声道:“警察没来之前,谁也不准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随脚踏断墙角的一根木棍,拿在手里一颠一颠的。

众人被她的气势镇住,刚才闹得十分欢快的众人埋头不说话,眼神四处飘,不敢和舒语对视,刚才的盛气凌人全部不见了。

舒语扫了脸色阴沉但是毫无愧疚之意的沈老太一眼,真是不长记性,上一次没学乖,还想来触她霉头。

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大声说:“我这里还有5块钱,和刚才一样,谁能帮我去制衣厂找沈江还有陈红,就说他妈闹事进警察局了,把人叫来我再给5块钱。”

这一次跳出好几个抢钱的人,最后被一个年轻动、作敏捷的小伙子抢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出好远了。

“站住,你别去。”

沈老太急哄哄的叫住跑远的人,不说那人听不听得到,就是听得到又怎么样?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好的挣钱机会,谁会放过?

沈老太恶毒的看着舒语,眼神把她凌迟了好几遍。

舒语平淡的回视她,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心肝怎么样。

工厂的工人很重视成分,只要刚才那个人真的按照她刚才的话说,不出一天,厂里的人都知道沈老四有一个进警察局的母亲,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工厂生活。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关键是没什么效果。

就算沈老太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但是大家都只会相信自己听到的,就像刚才沈老太指责她的时候,围观的人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沈老太说什么就是什么,盲目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