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在家里和双儿还能照看着地里。
酒坊虽说不开了,但是里头的东西却不少,再加上沈君月后来又买了一百来亩的地,两人确实不愁啥。
现在两边正打得火热。
虽说西都没啥影响,可谁知道,还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在老家那边的确是安全许多。
秦贞默了一会道:“要不先别让他们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到了回风楼。
秦贞今日除了请了赵家兄妹之外,还有余派和梅派的人。
加上沈君月一共十三人。
中间也就沈君月和赵琳两个“女人”。
一两年没见,秦贞发现赵琳圆润了不少,见秦贞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赵琳搂着沈君月道:“一边去,别乱看。”
秦贞笑道:“恭喜,恭喜!”
江安笑道:“你别只恭喜咱们呀,你也要努力。”
秦贞今年都二十了。
这成亲也有五六年了,结果沈君月半点动静都没得。
于是赵琳拉着沈君月去了隔壁叭啦生孩子的事去了。
沈君月:“……”
老子特么就不该来。
秦贞这边人多,话题也聊得特别多。
梅三爷了吴派人说是当时去请秦贞时,考了秦贞一些问题。
梅派的画一向活泼艳丽,颜色特别丰富。
知道秦贞在配料上有研究,便多问了几个问题。
秦贞都一一回答。
梅四爷惊呼道:“不得了,你这完全可以出书了。”
秦贞:“……”
好好说话,别给人扣帽子怪吓人的。
□□笑道:“四爷这话倒是不假,其实阿贞啊,要是有机会,你倒是真可以把这些写下来,就算是不出书,对于咱们画师来说也是一个值得学习和参考的东西。”
秦贞被说得都有些心动,笑道:“那我回头试试。”
梅派的梅十一和梅九,两人也都是秀才,打算后年参加乡试的。
等师长们聊完了,才开始问秦贞和宋贤他们关于学问方面的事情。
听说秦贞和宋贤都在国子监代课,两人便问了一些国子监如何进的事。
秦贞道:“你们要是想在京里读书的话,不一定要去国子监的,曲先生那儿倒是不错的。”
曲先生本身就是举人。
再者那边请的石先生也是举人的身份。
平时还有秦贞、宋贤、卫大人和小马、老徐过去代课。
一点也不比国子监的配置差。
而且那边都是正经的读书人,与国子监那边的学习氛围很不一样。
秦贞和宋贤都是靠着曲大人的笔记,才学了不少的东西。
两人能这么顺利的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秦贞一直觉得,曲先生的笔记功不可没。
余大爷在余城时也知道曲先生。
表示倒是真可以去曲家私塾上课。
梅九道:“那明日,秦大人有时间吗?可否带咱们过去瞧瞧。”
秦贞道:“明日我没。”
宋贤笑道:“我明日刚好要去私塾上课,咱们下衙后一起过去。”
江安和赵大他们也想过去瞧瞧。
这么一来,明日要过去的人倒是还挺多。
秦贞着实没想到,一个接风宴还给私塾拉了两个学生。
分别时,余大爷再次提醒他,有时间一定得把颜料这一块给整理出来。
最好能在鹿山诗会开始之前有个眉目。
这样一来,今年的诗会就更热闹了。
秦贞咽了一大口口水。
他就知道余大爷这性子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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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秦贞就发现沈君月的脸色有点奇怪。
以为她喝酒了,在车里给她摸了个果子。
沈君月挥挥手,表示不想吃。
秦贞只得缩回来,拿起书继续背了起来。
沈君月磨磨牙,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
怎么就碰上赵琳怀孕了。
一个劲给她传授经验,这还拉倒了,到了后还告诉她,什么地方的求子观音灵验。
还说过明日去拜拜把她给带上。
沈君月苦哈哈道:“不瞒你说我最近信道了。”
赵琳锲而不舍,“佛道不分家,更何况,求子与信道不冲突。”
沈君月面对小姑娘那热情的呼唤,于是就从了。
可现在是越想越气,她生个毛线呀,她难道还能自体繁殖不成。
沈君月在车上生了一肚子的气。
不等车停稳就跳了下去。
然而,待她泡到洗澡桶里,被热气这么一蒸,整个人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凭什么要生孩子呀!
她大爷的生什么孩子啊,被一个小姑娘叭啦了一晚上,居然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啊——
秦贞第二日上衙时,发现沈君月已经收拾好了。
衣裳穿得也比平时精致些,果然与马晓慧和宋母在一起待待,沈君月的品位提高了不少。
秦贞奇怪道:“你今日要去哪儿?”
沈君月磨牙,“去白衣庙。”
秦贞不知道去个白衣庙,她生什么气,随口又道:“是和赵琳一起去?”
沈君月点头,昨日赵琳还说了,因为路途遥远,打算在那里住一个晚上,所以,沈君月这次出门还带了一个小箱子。
里头装了几身衣裳。
秦贞见她都收拾好了,只等着赵家的人来接了,只说了一句“玩得开心”便出门了。
宋贤以为沈君月今日又送秦贞上班呢。
还颇为羡慕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以后,晓慧这样送不送我。”
秦贞起初没听懂,吃完了手上的包子,才回过味来,笑道:“她哪是送我呀,她是要和赵琳一起去白衣庙。”
在这年头待久了,多少知道一些风俗。
白衣庙嘛送子的呗。
赵琳又怀孕了,大概是拜拜码头的意思。
宋贤却凑了过来道:“难道不是弟妹,也想求个子。”
噗——
秦贞直接被呛住了。
咳得面红耳赤。
宋贤状似无辜地拍拍他的后背,“你还好吧。”
秦贞哭,“不太好!”
这玩笑可是开得有些大啊!
宋贤也不敢再逗他了,说起了余大爷让他写颜料这一块的事。
秦贞道:“这倒还真是可以写。”
他现在每天依旧读一个时辰的书,画一个时辰的画。
再除去路上和吃饭的时间,忙完这些基本上到了戊正,若真要写这个,他就得牺牲睡觉时间。
这样的话,基本上就提不起兴趣了。
宋贤道:“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向刘大人说明一下,在衙里的时候抽出时间来整理,这一方面的书籍,咱们藏书阁好像还没有。”
也有可能他不在关注这一方面。
秦贞道:“有是有,确实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