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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青玉城中灯火辉煌,丰盛的劳军晚宴正在举行,四处都是喧闹的人群,艰苦了这么久,终于将兰江以南的胡军全部消灭,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士兵们开怀畅饮,今夜不醉不休。
钱晓星被诸位将士围着,纷纷给他敬酒,不由喝了很多,喝到后面只好躲了起来,胃内酒气翻涌,踉踉跄跄的走到远处吐了起来。
呕吐是痛苦的,钱晓星将胃内的东西清光,手扶在墙边大口的喘气着,边上有只手递上了一块手帕,钱晓星顺手接过擦干了嘴巴,稍微舒服一点后,才感觉手帕一阵清香,转头一看顿时惊讶的说道:“怎么是你?”
眼前的人是司马楚楚,见她微微一笑说道:“不要喝太多酒,伤身体,去那边休息下吧。”
说罢司马楚楚扶着钱晓星来到了城墙边的楼梯上坐下,转身就离去,钱晓星正疑惑间,不一会司马楚楚走了回来,手上拿了一个大碗,递给钱晓星说道:“这个是醒酒茶,我家的秘方,喝了就不难受了。”
钱晓星看了看司马楚楚,见其满脸期待暗想她会不会搞什么鬼,犹豫的没接过来。司马楚楚见到拿起碗喝了一大口,说道:“现在你可以放心喝了吧。”
钱晓星这才接过大碗,喝了一口,微微发酸清凉爽口,这个时候喝去确实舒爽,不由咕咚咕咚的喝个精光,抹了抹嘴巴说道:“好喝,不错,这个不是用水煮的吗?”
“是用药材和水煮的啊。”司马楚楚疑惑的答道。
钱晓星更不解的问道:“用水煮的,能有这么凉吗?”
司马楚楚笑了一下,答道:“我早就煮好了,然后放在井水里浸泡才有这么凉爽的。”
“你早就知道我会喝醉啊,”钱晓星不由摇摇头,这个女子还真聪明,心也很细,喝了醒酒茶,果然头也不昏,舒服了很多,对司马楚楚说道:“你也坐下吧。”
司马楚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钱晓星身边,钱晓星问道:“那晚的事,你还怪我吗?”
“那晚?什么事?”司马楚楚故作不知。
钱晓星笑道:“忘记了也好,你无缘无故送我醒酒茶喝,一定有事,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那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只是不想再说,”司马楚楚嘟嘴说道:“难道我送你醒酒茶喝,一定有什么索求吗?”
钱晓星认真的看了眼司马楚楚,说道:“不应该啊,你以前不是都和我作对吗,现在没事都献殷勤了?”
“好吧,你一定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那我说吧,如果司军攻打到了胡国珊都,你会不会去救我父亲?”司马楚楚问道。
“司马易青,这该死的老头……”钱晓星才想起他是司马楚楚的亲人,改口说道:“哦,他三番两次要致我死地,还害死了盈盈的父亲,你觉得我会去救吗?”
司马楚楚顿时黯然下来,说道:“我父亲为胡国鞠躬尽瘁,几代功臣,谁又能料的到是这么一个下场,所以,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你或许救了我父亲,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糟。”
钱晓星倒好奇起来,问道:“那你说说,我救了你父亲,会有什么好处?”
“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说个故事给你听,或许你能理解。”司马楚楚答道。
夜风吹过,带来了远处喧闹的人声,钱晓星看着天际的星光,反正闲着无事,说道:“好吧,那就我听听你的故事。”
司马楚楚侧过了身,对着钱晓星说道:“从前有一老一小的两个神仙下凡来游玩,有一天,他们借宿到一个富人家里,这家人对他们并不友好,并且拒绝让他们在舒适的客人卧室过夜,只是在冰冷的地下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当他们铺床时,较老的神仙发现墙上有一个洞,就顺手把它修补好了。年轻的天使问为什么,老天使答到:‘有些事并不象它看上去那样。’”
钱晓星认真听着,知道这里并没有讲完,问道:“后来呢?”
司马楚楚继续说道:“第二晚,两人又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俩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神仙。第二天一早,两个神仙发现农夫和他的妻子在哭泣,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一头奶牛死了。年轻的神仙非常愤怒,他质问老神仙为什么会这样:第一个家庭什么都有,老神仙还帮助他们修补墙洞,第二个神仙尽管如此贫穷还是热情款待客人,而老神仙却没有阻止奶牛的死亡。”
“是啊,为什么呢?”钱晓星疑惑的问道。
“有些事并不象它看上去那样。”司马楚楚说着站了起来,说道:“老神仙对小神仙解释说:‘当我们在地下室过夜时,我从墙洞看到墙里面堆满了金块。因为主人被贪欲所迷惑,不愿意分享他的财富,所以我把墙洞填上了。昨天晚上,死亡之神来召唤农夫的妻子,我让奶牛代替了她。所以有些事并不象它看上去那样。’”
“原来是这样……”钱晓星听完也深思了起来,这个故事倒是有点味道。
司马楚楚乘机说道:“我只想说,或许我父亲是那老神仙,他对你们司国做的事情,不要看表面那么简单,比如说吧,如果我父亲没有派人来刺杀你,那司王也不会死,那你们现在是不是也夺取了兰江以北的七座城池呢?”
“这个,好像有点道理啊。”钱晓星也推算起来,或许司王不死,现在还只是死守在苍穹关里,司马易青的所作起码在这里,是有促进作用的。
司马楚楚的眼睛在星光下闪亮,看着钱晓星说道:“那你说,救不救?”
“现在还没攻打到胡国珊都,八字还没一撇,再说,再说。”钱晓星打着哈哈说道。
司马楚楚见说了半天,钱晓星还不答应,继续劝道:“郑氏兄弟是我父亲以前的部下,他们为了救我父亲才反叛胡国的,你要是不去救,他们可就没战斗的动力了。”
“现在谈也为时过早,就算我说救,谁知道司军到了珊都的时候,你父亲是不是还活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钱晓星答道。
司马楚楚嘟嘴说道:“我不管,反正你要先答应我!”
“你就用一碗醒酒茶就想收买我,是不是太简单了?救不救你父亲,看你以后表现,如你能立上军功,我倒是可以考虑。”钱晓星刁难道。
司马楚楚考虑了下,认真说道:“好,那一言为定,我一定立了军功给你看!”
一阵风吹过,钱晓星手抱着身子说道:“啊呀,我怎么忽然觉得好冷,楚楚你抱抱我吧。”
司马楚楚感觉了一下,这样的天气也不会很冷啊,见钱晓星坏坏的眼神便明白过来,骂道:“你就是大流氓,不理你,我走了!”
钱晓星看着司马楚楚远去的身影,微微一笑,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