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箭一般穿了出去,沉月紧抓着江年衣襟,唇角扬起个漂亮的弧度,一点也不害怕。
顾廷深站在旁边,她没有看他。
开了一段,江年问:“他喜欢你?小丫头还挺招人!”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以前在云亭镇也有追沉月的男生,有几次跑来小区楼下送情书被江年遇见,他总拿这事取笑,惹来沉月一顿粉拳。
只是今天沉月却沉默了。
“江年,我不想考虑这些事。”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开口。
江年握着摩托车的手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往日那副不羁的神情,挑眉笑着说:“情情爱爱还不够烦人的,想它做什么?走,哥带你吃烧烤去。”
“嗯……”
沉月没有自己提议回去做饭给他吃,虽然她拿手的就是个荷包蛋面,却是江年最爱的食物。
有一些人一些事慢慢横亘在彼此之间,小时候的亲密无间已经渐行渐远,再也不复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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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沉月的身影消失在远处,顾廷深才觉得喉咙哽着块生柿子,酸酸涩涩。
想到他的老婆对别人笑,对别人依恋,向对着曾经的自己一样,他的心里就跟有千万只虫蚁爬过一样难受。
尤其那个男人,比他还早了十几年到月月身边,他们一起长大,互相扶持,只需一个眼神就能默契知道对方心意,那些刻在年轮里的岁月是自己永远也参与不进去的过往。
他想起那个世界里的月月,性子其实很有些洒脱不羁。
做爱的时候,主动又大胆,会亲吻他,也会拉着他的手一寸寸爱抚她敏感的身体。
顾廷深还记得沉月第一次向他提出离婚的那个晚上,他们有过一场非常激烈的性爱。
他很生气,将她摁在墙上,前戏都不做,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她应该有些痛,下面的小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他,他举起巴掌一下下扇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一只奶子狠狠揉捏,骂她是小骚货,小逼紧得快把他夹射了。
他从没有说过这么下流放荡的话,沉月却很受用,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的小猫,哼哼唧唧起来,两瓣阴唇死死嗦住他鸡巴不放。
快感直击头顶。
他肏干得越发凶狠。
欲仙欲死地顶着花心狠捣猛送,小逼里好像生了千万张小嘴在不停吮咬吞吸着他的鸡巴,想榨干他的精液。
月月大声呻吟起来,不断轻摆腰臀,水越插越多,湿答答的,像一块沾满水的海绵。
哄她说什么她都愿意。
难怪人家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射精那一刻,他真想一辈子就这么和她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今天见到江年,他突然意识到,也许月月喜欢并不是自己那样的性格,不然为什么他总不能使她快乐呢?
她一见江年,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像一块沉甸甸的铅块,压在心里,那儿又凉又痛,让他无法呼吸。
顾廷深突然理解前世沉月对他先救起沉心怡那么耿耿于怀了。
如果在他和江年之间,她选择了江年,他也会像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撕心裂肺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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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微风拂过,失意的远不止一人。
沉心怡手机收到条短信,上面写着时间——九点。
以前她本能地抗拒,满心不情愿,但今天看到这条信息时却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