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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我改学物理了 穿到民国后我改学物理了 第157节

“晚上做实验不要太晚,不安全,要是有男同学没事给你送东西,别傻乎乎的收下,别人靠近的话别傻站着,小说的套路你不是很懂吗?别上那些坏男人的套。”

“所以好男人的套就可以上?”易寒星反问。

周毅之一时无言。

眼看着登车时间即将低于两位数,易寒星忍不住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那些资本主义手段腐蚀不了我的心,我只喜欢充满工农主义的男娃子!”

不知怎么的,周毅之觉得易寒星似乎在暗示自己。

易寒星完全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将水果和面包塞给周毅之,说了一句“留着路上吃!”之后,坏心眼的易寒星告诉周毅之:“其实你真不用担心,那些手段一点用都没有,你之前学着用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可真是我命油我不油天啊!太油腻了!”

周毅之瞪大了眼睛。

看着惊讶的周毅之,易寒星继续说道:“每次我稍微有点好感,你就来个骚操作,那可简直了!”易寒星噼里啪啦地稍微列举了一下。

“我……”

易寒星说完,没等周毅之说什么,看到车已经在鸣笛提醒了,直接就把周毅之推上了车。

直到火车启动,周毅之还沉浸在打击之中:寒星她说我油腻!她还说之前的好感因为我搞得事所以都没了!

周毅之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大家都说越努力越幸运,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却变得不幸?

等到周毅之回了洛杉矶,因为不能突然失踪,周毅之还要想办法去找导师请个长假。

本来周毅之需要想借口的,但是现在周毅之觉得,自己什么借口也不用想了:受到打击太重了!

当导师问道:“我的孩子,你的求婚还顺利吗?”的时候,周毅之直接耷拉着头脑回答导师:“她说我之前和师兄们学的那些追求办法太油腻了,她不喜欢!”

立刻意识到自己学生受到了感情打击的导师看向了办公室里周毅之的两个师兄。

师兄们:……

导师非常同情地问周毅之:“我的孩子,你还好吗?”

周毅之稍微回忆一下易寒星当时说话的情景,不用演,立马就悲从心来:“她说本来对我有点好感的,但是我用了师兄他们教的方法,她觉得受不了!”

两位师兄忍不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有一位忍不住便捷:“我就是考看萤火虫和星星追到了你嫂子,这招哪里油腻了?怎么可能没用?”

“她穿了裙子来和我约会,没想到我的惊喜礼物是带她去草丛看萤火虫,他的腿都被蚊子咬肿了!”周毅之说着。

导师:……

看不过眼的导师劝道:“孩子,这只是一道暂时的挫折,你以后还有机会,不要太过悲伤,或者你需不需要在家里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情?”

收获假期的周毅之:“我觉得我需要,教授我要请半个月的假!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导师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当周毅之跟随大家一起坐着油轮离开的时候,导师和师兄们还以为周毅之一个人在屋子里默默舔舐伤口,都不敢打扰他。

实际上确实很郁闷的周毅之:这难道是情场失意,所以事业得意?

想到易寒星细数过的自己的举动,周毅之就忍不住拉被子盖住头:师兄误我!

周毅之下了决心,回国之后好好观察什么是工农主义的好对象,投其所好!

第216章

耽误了周毅之的师兄们因为过意不去,所以约了个时间,想要一起安慰一下周毅之。

除了安慰之外,师兄们也想要据理力争自己是正确的。

周毅之看到登门的师兄,听说了他们的想法,无比庆幸他们行动力超强,赶在第二天就来了自己家里,不然岂不是要穿帮?

因此,尽管不想接待师兄,但是害怕他们会再次登门,周毅之只能打起精神来接待这群只能添乱的师兄们。

“毅之啊,你确定luna是受不了我们的办法?”有个师兄不信邪地说:“真的不是嘴上说不要,其实很开心?”

周毅之斜眼:“她说特别油腻。”

油腻的师兄摸着自己油腻的大背头,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明明我追女孩的时候,用这招都无往不胜啊。”

“那你追的女孩和咱理工科搞研究的女孩能一样吗?”另一个师兄说:“净瞎出主意!”

“嘿你这个马后炮!”油腻师兄忍不住道:“难道你出了什么好主意不成?”

“怎么不好?哪有女孩子不喜欢礼物的?”

周毅之回答:“我刚听你的开始送花,第三天就被luna警告别天天送扰乱她的学习。”

易寒星:被送花自然很开心,但节日送一算就算了,要是天天都收,处理花都是个问题,别说同事同学闲话,有钱干点什么不好?

“呃……”本来很自信的师兄无言。

“这说明luna就不是个看重物质的,所以看星星和萤火虫肯定没错!就是周毅之你不会安排而已!”

“那春夏之交就有蚊子,到秋天蚊子才消失,等晚秋冬天初春看星星和萤火虫?萤火虫都死了吧?星星看完人都冻傻了吧?”

“你可以让她提前穿好长袖长裤,再备上防蚊设施嘛!”师兄说着。

“你以为我没准备吗?”周毅之控诉:“luna告诉我,除非蚊帐,不然那些都没太大用处的!”

周毅之控诉:“luna都和我说了,每次刚对我有些好感,就被我那些操作打没了!要是我只是真诚的追求她,搞不好早就成功了!”

师兄们无奈背下这个锅,但还是试图挣扎:“那咱们就是排除了几个错误的研究方向嘛!你也说了,luna说对你有好感,那你朝着正确的方向努力就是了。”

“但是我失败了,想要用些时间调整心情还不行?”周毅之问着。

“当然,当然可以。”师兄们说着。

“那行!为了培训,你们给我把数据跑了,我就原谅你们了。”周毅之说着:“跑出数据来之前,别来打扰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嘿!你小子,现在牛逼起来了?都敢支使师兄给你干活了?”

“反正你们也是找自己带的大学生小朋友跑数据,给我用用怎么了?”周毅之说着。

“行吧行吧。”大家妥协:“算师兄们这次给你出了馊主意,知道你求婚失败受打击了!别放弃!调整一下,重头再战!”好脾气的师兄答应了下来。

“你们别有事没事跑来找我!我在休假!”周毅之说着。

“我怎么怀疑你小子是找导师骗假呢?”师兄们说笑着,和周毅之告别离开。

终于送走师兄,周毅之舒了一口气。

没过两天,组织上就通知周毅之要登船离开。

周毅之收拾了一下家里的东西,给导师留了研究室密码加密的信,告知因为家中长辈答应在工农党的政府部门任职,家人怕自己在美国有危险,所以联系自己离开美国,向导师表示抱歉,也对导师多年以来谆谆教导表示感恩,同时谢谢师兄弟们一直以来的帮助。同时,周毅之也表示,虽然自己喜欢陈月望,但是因为家中立场原因,只能有缘无分,也是“多谢”师兄们的主意,用了它不用怕脱单,一定追不到女孩子,还有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朋友们能够帮忙照顾一下陈月望,自己留在美国的东西大家都可以分了,聊作纪念。

虽然周毅之并不知道美国会怎么找大家,但是经受过易寒星一些简单的熏陶,还是知道不能把重要信息告诉导师和同学们,一来是怕有人会不愿意保密,二来是知道的越多,对方反而越容易出现麻烦。

周毅之自认为自己的信只是说了自己离开美国,是走海路还是陆路、什么方式都没有说,谈不上暴露,而且撇清了和易寒星的关系,又和导师师兄们告了别。

但是想了又想,周毅之还是烧毁了这一封信,改为简单的一句话:师恩难报,有缘再会。

周毅之在离开之前,还要经历的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原本周毅之以为化妆只是比较麻烦,但是真的化妆之后,周毅之明白:化妆是真的麻烦!画内眼线的时候,眼睛里的异物感让周毅之眼圈都红了。

感慨工农党组织的同志们为了营救科学家们真的牺牲太多,周毅之更深刻地理解了家人们的选择。

排队上船的时候是早上四点多快五点,组织上观察之后,认为这个时间段的海关官员最容易“玩忽职守”,因为犯困的原因,脑子并没有那么灵活。

至于大家凌晨五点离开的原因也很好找:粉丝太疯狂,害怕被发现行踪堵住。

为了营造出粉丝疯狂的状态,组织背后的公司登报说了好几次自己旗下男明星被骚扰追踪的情况,怒斥相关粉丝,甚至还特意作出了在火车站被追逐的假象。

基于治安稳定考虑,美国很容易批准了这些选秀选手在凌晨四五点离开的要求。

事实上,真的在这个时间离开的只有假装成选手们的科研工作者,不同于很多四体不勤的科研工作者,实际上身手敏捷的真选手们早在前两天和昨天晚上就偷偷地偷渡到了小渔船里,昨天就出发去出海打渔了,就等着在公海和大家相遇,登船回国。

周毅之在队伍里,带着帽子压低帽沿,一个个到海关面前接受检查。

周毅之排在后面,看到前面的人掀了帽子,如果是其他人,周毅之肯定不认识,但是那是周越桐!

周毅之出国之后,和周越桐就没有长时间分开过,这么久相处,哪怕周越桐化了妆,考虑到男性妆容不可能太过夸张,周毅之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是了,周越桐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年毕业了。周毅之想着。

虽然这么想,周毅之还是不明白:周越桐他怎么就回国了?不是说他父母亲人打算来美国吗?这他要是回国了,他父母和姑姑一家怎么办?

不明白的周毅之还沉得住气,但是在船上看到周毅之的周越桐却大吃一惊。

“你怎么在这里?”周越桐问着,考虑到船长和水手不是自家人,现在也还没到公海,周越桐没喊周毅之的名字。

即使没喊名字,周毅之也怕周围的船员有会中文的,于是对着周越桐解释道:“我本来是想要在好莱坞闯荡一番,但是又看了看自己的实力,还是认命回国吧。”

周越桐立即反应过来周毅之的顾忌,胳膊一抬搭着周毅之说:“你这么想就对了嘛!我们兄弟到时候一起闯荡上海滩,迷倒一片少女!”

边上的科学家一听,就忍不住噗嗤一笑。

能够上这艘船的科研工作者,即使不帅气,也是外表年轻身材不错的,没办法,易寒星想出来这么个涂脂抹粉男明星的主意,既然都是男明星了,至少不能胖成球吧?毕竟是选秀明星,又不是特型演员。

不过说到特型演员,组织上确实有计划,这次顺利开展之后,可以找个剧组来美国取景拍戏,到时候还能换几个中年科学家回去。

不过这办法最多也就用两三次,要是次数多了,肯定会惹人怀疑了。

周毅之和周越桐一起坐在船上,船上非明星不化妆的工作人员们基本都是工农战士,也有专业的舵手船长等,在到达公海之后,大家仗着人多势众,还有美国的同志支援的枪械,直接掌管了这艘远洋油轮,接上了还在渔船漂泊的众人。

周越桐还拉着周毅之一起找了找和他们两化妆相似的人。

“你们原来是做什么的?”周越桐问着:“可以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保密的内容。”和周越桐长相相似的战士说着:“我原本驻扎在河北的一个侦察兵,上面选人执行保密任务,专门按照照片让专家选人,既要化妆后相似,又要不那么像不引人怀疑,挑了许久才把我们挑出来。”

“组织上为了我们费心了。”周越桐说着。

“这不是应该的吗?你们可都是专家,听说一个人能顶得上一个团!我们这任务也没什么辛苦的,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还能吃好的喝好的,只要练好身手和水性,下海后能长途游泳爬上渔船就没问题。”小战士说着。

“对啊,加州那么长的海岸,美军最多巡逻一下,可没办法封锁,说是偷渡,其实关键就是怎么游上渔船,偷渡最危险的是海上的风浪和停泊上岸的时候避免被美军抓住,正常这么一个不能跨洋的小渔船,美国军队只要看到对方在正常打渔,都不稀罕靠近。”另一个战士补充着。

在偷渡的时候,大家分开来下海,穿个易寒星弄出来的蓝色充气衣,只要有体力不怕冷,游过去就行了。选进来的战士都是身经百战,又经受过三个月以上的培训,体力一个个好得很,带上烈酒保暖,全都顺利地上了渔船。

战士们说得轻描淡写,周毅之、周越桐等科研工作者却知道不容易:要是这么容易的话,干嘛不让这些二十多三十多年轻力壮(不一定)的科研工作者自己游呢?

“可惜能偷跑的都是我们这种没什么名气地位的。”周越桐说着:“像是我们师兄,他就不行。”

“金师兄?”周毅之问着。

周越桐点头:“想要发展我的同志也和金师兄接触过,金师兄有回国的意愿,但是像他这种有名气的,都要正大光明的回去,不然容易引起外交纠纷,美国会控诉他们偷窃国家机密。”

周毅之理解地点头:“我们就是读个书,没有科研成果,没拿过研究经费,加上在美国人看来没那么重要,所以偷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