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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分卷(60)

云禩看着突然跳出来的任务,只觉得空间任务越发的不靠谱了,自己明明是种田空间,发一些宫斗任务就算了,这会子怎么还变成宅斗了?让自己调解别人家的家庭内部矛盾?

不过这佟国维和鄂伦岱之间的矛盾,这可不只是单单家庭矛盾这么简单,说大了,佟国维的势力在朝中占据良多,也是未来的八爷党支持者,云禩倒不想让佟国维推举自己成为太子,仅变成自己背靠乘凉的大树便好。

且如果能调解佟国维的家事,康熙和皇太后也不会觉得心烦,定然会对云禩另眼相看,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儿。

何况

任务奖励:空间点数500P;可种植作物随机1种;【招财鱼】鱼苗1尾。

云禩的鱼塘已经样的风生水起,点绛唇都有了,唯独没有招财鱼,用招财鱼才能置换【智商下限卡】,这会子系统的奖励便给出了招财鱼的鱼苗,也就是说,做完这个任务,就有【智商下限卡】了。

这个奖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云禩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笑。

【接受任务】

那面儿佟国维突然晕倒了,太医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很快佟国维又醒了过来,醒了之后立刻开始大哭起来:不孝子啊!我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孝子!

康熙本想打圆场的,佟国维又咕咚跪下来,道:皇上!这不孝子做的有违天伦之事,何止这一两件,若只是为了小妾之事,老臣能如此生气么?这孽畜还做了旁的,若是说出来,简直是天打五雷轰啊!

康熙揉了揉额角,硬着头皮道:舅舅别急,或许是有甚么误会。

误会?佟国维道:哪里有甚么误会啊!

他们正说话,便听到踏踏踏的声音,有人急匆匆赶来,冲着康熙和佟国维那面儿而去了。

是个眼生的人,此子二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文人的官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但那一板一眼的气质,给人一种正人君子般的正直感。

年轻人走过来,云禩的空间系统自动跳出了一个标签。

【空间小提示:法海,佟佳氏。】

法海?此法海非彼法海,可并非是白蛇传里面的法海和尚。法海字渊吝,乃是佟佳氏,简单来说,他也是佟国维一家子的人。更简单来说,渊吝其实是鄂伦岱的弟弟,同父异母。

之前老九在庆丰楼说八卦的时候也提起过,说是佟国纲一去世,这家里头的事情就是鄂伦岱这个嫡长子说了算的,他有个弟弟,弟弟是小妾生的,自然就是这个渊吝了。

渊吝是庶子,又是弟弟,在家中地位本就不高,鄂伦岱一向看不惯他这个庶出的弟弟,对渊吝十分轻蔑,甚至在他们的父亲去世之后,都不让渊吝的母亲入祖坟。

渊吝终归是庶子,没有话语权,最后只得自己找了块地方,把母亲的的骨灰给埋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佟国纲征战一辈子,他的嫡长子鄂伦岱精于火器,而且在战场上不畏生死,立下赫赫战功,不过佟国纲这个次子渊吝则是不然。

渊吝从小没有习武,也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反而学文,考取了功名,这兄弟两个人一文一武,如今的渊吝在康熙跟前行走,官职庶吉士。庶吉士就是为皇上草拟文书之人,别看只是动动笔杆子,而且官职不高,但他经常在皇上面前行走,也是皇上可心的说话人。

渊吝听说叔父揪着兄长进宫来告状,闹得沸沸扬扬,赶紧便赶来了。

皇上息怒,渊吝赶过来,立刻行大礼跪在地上,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叩头:皇上息怒,叔父息怒,大哥不是有意触怒圣上威严的。

渊吝并非武人,虽身材高大,但给人一种正直,且没有威胁力的感觉,不得不说,渊吝这个模样,的确比鄂伦岱招人喜欢的多,即使渊吝是上不得台面儿的庶子。

康熙道:是渊吝啊。

说罢,又低声道:劝劝你叔父。

是,皇上。渊吝应承下来,对佟国维道:叔父,这是家事儿,咱们回去再说罢,再者说了,大哥也不是有意的,大哥定不是那个意思

不等渊吝说完,佟国维还没有回答他的话,鄂伦岱首先打断了他的话,冷冷一笑,道:你是甚么东西!?我需要你来求情么?不过一个婊*子养的野种!你是不是我阿玛的种还不一定呢!由得你来管我们家的闲事儿?

你!不孝子啊!佟国维愤怒的指着鄂伦岱,道:你这不孝子!孽畜!你弟弟为你说好话儿,看看你这个混不吝!!

叔父,渊吝拉住佟国维,劝阻的道:叔父您别说了,大哥尚在气头上,渊吝挨两句骂,也少不得两块肉。

鄂伦岱一听,更不是气,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渊吝的官袍衣领子。渊吝身材高大,鄂伦岱身材高挑,是万不及渊吝的,但那气势一点子也不小,揪着他的衣领子,恶狠狠的威胁道:需要你替我说话么?少假惺惺了!旁人不知道你甚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小心我揍掉你一口牙,看你还怎么假惺惺!

云禩在一旁看着,不由挑了挑眉,看来鄂伦岱的段位不行啊。相对比起来,鄂伦岱就是个炮仗,不愧是喜欢火器之人,自己也跟火器似的,一点就炸。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渊吝则不一样,打眼一看,彬彬有礼、正直温和,说起话来也中听,简直是好大一朵白莲。

这样的鄂伦岱,怎么能斗得过他弟弟呢?

渊吝的话看似在劝解,其实就是在拱火,鄂伦岱瞬间炸了,外人看起来就是个不识好歹的模样,佟国维更加生气,御花园里吵闹一片,简直炸了锅。

太后烦的不行,云禩则是道:太后不必烦心,孙儿可以一试,帮忙调解一番。

你去?太后道:快别!鄂伦岱是个出了名的恶狗子,见谁都咬!你可别,小心被他盯上!

云禩不做一回事儿,笑道:太后,无妨的,一准儿立刻让太后,安安心心的食上臭豆腐。

太后将信将疑,胤禛也蹙了蹙眉,这佟国维一家子往后里可是八爷党的拥护者,若能拉拢拉拢,往后夺嫡少了一方阻力,倒是好事儿。

他心中盘算着,立刻拱手道:太后若是不放心,孙儿随八弟去看看。

好好,太后道:你素来稳重,千万别吃了亏去。

云禩和胤禛这才抬步往吵架的地方走去。

渊吝不来还好,这一过来,佟国维喊得更凶了,险些又给气死过去。

甚么味儿?鄂伦岱突然吸了吸鼻子,嫌弃的道:好臭!

是臭豆腐的味道,云禩不只是来了,还端着臭豆腐来了,因而有一股子浓郁的臭豆腐味道。

鄂伦岱第一个捂住鼻子,康熙也打开折扇扇了扇风,佟国维则是被气得无暇顾及臭味儿,渊吝也闻到了这股子味道,但是他并未作出太过的举动,浑似没有闻到一般,生生忍了下来。

云禩走过来,道:给皇阿玛请安。

云禩走得近了,那股子味道更加浓郁,康熙道:老八,你手里端的是甚么?怎么这般子味儿大?

鄂伦岱前些日子还见过云禩,因着那膳夫的缘故,鄂伦岱和云禩的关系还不错,主动和云禩走得很近,他这会子看到云禩,立刻便道:这菜臭了罢!可千万别吃,小心闹病!

鄂伦岱这话一出,渊吝不由多看了一眼云禩,要知道他这个大哥可是个混不吝,看谁都不顺眼,又怎么会关心旁人呢?如今他主动关心云禩,虽只是一句话,但渊吝心思很细,是察觉到了,大哥和八爷干系不一般。

云禩微微一笑,道:皇阿玛与诸位有所不知,这菜唤作臭豆腐,是民间流传的小食,很是有名儿。太后听说了,点着名儿要食呢。

臭豆腐?康熙一听,有趣儿,又能岔开话题,便顺着道:这倒是有意思了,滋味如何?

云禩道:这臭豆腐的滋味儿,闻着臭,吃着香。

胤禛奇怪的看了一眼云禩,难不成老八想要用臭豆腐岔开话题?这臭豆腐的确新鲜,是宫中之人都没见过的新鲜顽意儿。

但若说用臭豆腐就能岔开话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毕竟佟国维气成这样,必然是有甚么缘由。佟国维气性大可是出了名儿的,连皇上都要忍让三分,怎么可能把事情瞬间揭过去?

再者说了,还有鄂伦岱的庶弟虎视眈眈呢。

佟国维爱见渊吝的懂事规矩,但胤禛是宫闱之中长大的孩子,宫闱之中的险恶多端见识的多了,这些子门道儿,他是门儿清的。渊吝看起来不争,又懂规矩,处处忍让,实则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渊吝在这里添油加醋的拱火,怎么能用臭豆腐就给岔开去呢?

鄂伦岱捂着鼻子,嫌弃的道:怎么可能?闻着这般臭,吃起来怎么可能香?左右我是不想食的!

云禩却信誓旦旦,道:然事实如此,这臭豆腐是发酵而成,因而闻着有臭气,但吃起来醇香无比,咸香可口,抹在馒头或者炸馒头片上,配合着主食,再合适不过。或者炸制,那也是焦香留口的。

况且,云禩道:这可是太后点着名儿要食的,还能有错?

太后这会子走过来,她眼看着云禩走过去,那边儿吵架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觉得有门道儿,便也走了过来,想要调停佟国维一家子。

毕竟佟国维是朝廷忠臣,他家里都是朝廷官员,若是佟国维一家子都不安生,朝廷也就乱套了。

云禩道:皇上,太后,这臭豆腐如今已经做好了,不若找个人先尝一尝,看看是否真的闻着臭,吃起来喷香无比。

也好。太后道:那就找个人尝尝罢。

说实在的,太后闻着臭豆腐的味道,也不敢第一个下口,找个人倒是不错。

云禩目光一转,有些狡黠的落在便宜四哥的身上,笑眯眯的道:四哥,可敢试吃?

我?胤禛吃了一惊,他面无表情的脸面微微抽动。

叮!

【您有一条私信未读】

【胤禛】:八弟是故意的罢?

【云禩】:四哥放心,不是毒药,保证四哥吃一口,便不想撒嘴了。

【胤禛】:

当着众人面前,胤禛这个人最要面子,又不好拒绝,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硬着头皮接过就要试吃臭豆腐。

云禩十足民主的道:四哥似乎喜欢白馒头,还是喜欢炸馒头片。

胤禛当真不想选,道:那就白馒头罢。

云禩体贴的给馒头抹上臭豆腐,将青色的腐乳慢慢抹开,抹得均匀,然后递给胤禛。

胤禛颇为小心的接过来,以免臭豆腐的汤水沾到自己身上,然后壮士断腕一般咬了一口气馒头。

馒头又软又弹,主食的香味扑面而来,微微回甘,臭豆腐夹在其中,一股咸香且霸道的味道接踵而至,咸而香,香而醇,还有些发酵独特的回味,总之是回味无穷,单单没有臭味,一点子臭味也无有。

这胤禛食了一口,大为震动,震惊的道:这臭豆腐

如何?太后催促的问道。

当真没有臭味儿。胤禛道:食起来咸香顺口,半点子臭味也没有。

竟如此神奇?康熙感叹道。

云禩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神奇,这世间百态,本就是个有个的面儿。单单是一块臭豆腐,也是闻着臭,吃起来喷香,豆腐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有些人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举止荒诞,其实不过都是表面功夫,若是剖析开内里,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果然,云禩不只是来献臭豆腐的,还有后话儿。

云禩又道:佟大人,这鄂伦岱心直口快,也是难得的性情中人,若是动怒,这火气赶着火气,未免烧坏了理智,不若今儿个佟大人卖皇上和太后一个面子,便冷静下来,大家好好说道说道,如何?

云禩一方面用臭豆腐作比喻,另外一方面还抬出了皇上和太后来,佟国维再怎么不给面子,也不能不给皇上和太后面子,只好点点头,道:好,我便听听这孽畜如何说!

鄂伦岱抱臂,梗着脖子,道:我没甚么好说的。

你看看他!佟国维道:八爷,您辛辛苦苦给他说话儿,这小子混不吝,根本便不在乎!

云禩对鄂伦岱道:有话可以慢慢说,有甚么是说不清楚的呢?

鄂伦岱梗着脖子,还是那种不想言语的模样。

佟国维道:好,既然这孽子不说,老臣来说,就让皇上和太后评评理!

事情是这样的,鄂伦岱和渊吝的父亲佟国纲战亡,已经过世,马上便要到佟国纲生前的生辰了,佟国维思念兄长,尤其今年还是佟国纲走的第一年,所以打算给兄长办一次寿辰宴席。

哪知道!佟国维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鄂伦岱道:哪知道这个畜生,竟然掀翻了宴席!

你这个畜生!你阿玛在世的时候,你就不给他好脸子,现在你阿玛不在了,你竟还这般不孝!你阿玛一辈子倒是造了甚么孽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孽种!!

鄂伦岱没说话,抱臂冷笑一声。

渊吝安慰道:叔父,别生气,想必大哥只是心中不快,毕竟阿玛走了,大哥也是伤心的,并非故意掀翻供桌。

你还替他说话!佟国维道:你把他当兄弟,你也不看看他把不把你当兄弟!你这孩子就是心肠太善了,是要吃亏的。

他吃亏?鄂伦岱嘲讽的道:他吃人还差不多!吃人不吐骨头!我们家都快被他那婊*子娘亲给吃空了!

你!你还说!佟国维道:圣驾面前,由你得口吐狂言?!

云禩眼看着局面又要失控,便道:我相信鄂伦岱并非无故这般做的。

你信我?

鄂伦岱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当真信我?

佟国维道:八爷,您可别被他骗了去,这孽子说话没有一句可当真。

云禩道:佟大人有所不知,我与鄂伦岱早就相识,按照我对这位小叔的了解,他必不是如此不讲理之人。一个重情义之人,怎么能把亲情看得那么淡呢?这其中肯定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