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钱多福边打着哈欠边对李青林说:“青林,等会我还要带着小林先生赶到下一家去呢。现在我得先去抽几口提提神,你先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钱多福说完转身往旁边巷子里一间烟馆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对李青林说:“我第一次看到小林先生差点认错了,我还以为他就是你呢,你俩长得真的很像。”
说到这里,他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嘴里咕噜道:“我真的顶不住了,我得马上去抽几口!”说完跌跌撞撞往那间烟馆冲过去。
原来这个叫小林的日本人和自己长得很相像,怪不得第一眼看到小林那么眼熟。
李青林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小林果然长得和自己有些相似。
李青林为了搞清楚自己和小林到底有多象,他特地找了一家卖镜子的店铺,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
仔细观察了自己一番之后,李青林出了店门,回到正和百货店。李青林在店对面找了一处阴凉墙角坐下,将草帽拉下挡住自己大部分面容,然后靠在墙角假寐,安心等待小林出来。
午饭时分,钱多福回来了,过足了烟瘾的钱多福神采奕奕,完全不是刚才那副颓败的摸样。
过了好久,大概日本人已经吃好了午饭,钱多福又领着小林出了正和百货。
刚出店门的小林没有戴墨镜和草帽,等他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李青林已经透过草帽的边沿将他仔细地打量过一遍。
这小林除了鼻子小点,皮肤比自己白点,其他如个头、脸型、五官、身材基本相似,长得还真的和自己有七八分相像。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一般人大概能将两个人混淆。
李青林心中苦笑,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按照中国相面的理论,长相相似的人命运应该相似。现在和自己长得这么相似的人现在却偏偏是一个日本人,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小林身边的钱多福显得特别下作,一边哈着腰给小林引路,一边用手中的折扇给他扇风。这小林也不推辞谦让,他自顾自傲然前行,仿佛钱多福就是他的卑贱佣人一般。
小林和钱多福出了正和百货店的大门就叫了一辆人力车往西关赶去。西关是大车店集中的地方,他们应该是去雇马车赶往下一站。
李青林怕钱多福回头认出自己,也就没有跟踪下去。他到路边的摊子上买了几个烧饼当午饭,吃完了以后李青林也到西关找到一辆顺路大车,搭便车赶回了小李庄。
到家的时候天快黑了,李万全已经将李青林暑假的工钱——两百斤小米领回了家。李万财对李青林暑假的表现很满意,他没安实际天数算,早早就给三太太打过招呼,最后给了李青林两百斤小米。这两百斤小米对于李青林家可是一个大数目,意味着一家三口人可以好几个月吃饱饭。
李青林吃过野菜糊糊,借口去加工零件去了钱立华家
钱多贵今天不在家,李青林进了里屋鼓捣了一阵子。姜秀枝抱着洗好澡的儿子进屋来,李青林借着逗弄孩子,在她的身上摸了几把,乘着没人注意,悄悄告诉姜秀枝他在村后等她。
“初三初四峨眉月,十五十六月亮圆”,时间还早,东边天空一弯峨眉月刚刚升起,夏天的夜风轻轻吹来,令人周身凉爽。
等了好一会姜秀枝才过来,一见面两人便搂在了一处。李青林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姜秀枝剥了个精光,两只手在她身上上下游动,姜秀枝经酥骨软,娇喘连连。
李青林的手在她胸前游动,一摸一把水,一股奶味扑向他的鼻端。李青林问她:“出来前你没喂奶?”
姜秀枝娇喘道:“喂了!这孩子今天不知为什么不想睡,喂奶后哄了好久才睡着。我现在奶水多,他吃也吃不完,我每天还要挤掉一些呢。”
李青林道:“啧啧啧,可惜,可惜!”
姜秀枝把胸一挺,凑到李青林的嘴边,娇笑道:“怕可惜了那你就吃了啊!”
李青林也不客气,逮住一只猛吸,吸空了一只再吸另一只,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姜秀枝身上到处乱摸。
男人有力地吸吮加上粗野地抚摸,让姜秀枝兴奋不已。她的身体如青虫般扭动,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当李青林正好吸完的时候,她身体一弓,两腿间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李青林知道她就这么到了gao潮,用手一摸她的两腿之间的春水,再举在她眼前笑道:“你尿了?”
姜秀枝用手一掐李青林的下体,笑骂道:“你这色狼,明明知道还问,你才尿了呢。”
李青林此时忽然想起今天约她的目的,就对她说:“我今天在县城遇到了多福。”
姜秀枝身体一震,问李青林:“他怎么说的?”
李青林就把今天见钱多福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姜秀枝听完,半响没说话。
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道:“他连写休书这话都能说出来,我大概和他做夫妻做到头了。”说完,头伏在李青林的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
哭了一小会,姜秀枝抬起头擦了擦泪水,道:“我真没用,哭有什么用。他心思已经不在了,就随他去吧。”
现在的妇女地位低下,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姜秀枝要是真的被钱多福休了,她回不了娘家,在婆家也无法立足,那时候她将如何生存呢?
李青林安慰她说:“这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了,你公公婆婆那里还是瞒一瞒。说不定他还有可能回心转意呢,我看还是等等看吧。”
姜秀枝用手臂紧紧抱住李青林的脖子说:“你这色狼,你已经弄了他老婆不知道几回了,还帮他说好话。青林,要是他真的不要我了,我就给你做小。”
李青林道:“这样行么?钱立华家也不能答应啊?”
姜秀枝咬牙道:“他们家敢说个不字,我叫我兄弟灭了他家。钱多福是个赌鬼,还是个大烟鬼,现在又跟在东洋人后边鬼混,我看他八成还是在干坏事,他迟早是个砍头的命。他要是真的写了休书,我算是真的解脱了。”
说到这里,她眼珠一转笑道:“你不就是想把我和美枝姐妹两弄到一张床上么,这不正好随了你的心愿?”
姜秀枝直白的话激起了李青林的欲望,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大裤衩,扳过姜秀枝的光身子就要把她往草地上按。
姜秀枝忙说:“躺地上头发会乱,还会有枯草沾在上边,回家他们会发现的。你身上也有股子奶味,等会回家前要洗干净。这样吧,你还是从后边来弄!”
说完跪伏在草地上,把后面留给了李青林。李青林也不客气,就着她的姿势摸准那一妙处,身体用力一送,随后就大动起来。
弯弯的月牙升上了半空,静静地注视着人间的一切。夜风轻柔,夜风舒爽,夜风吹过田野树梢,夜风也带走了村后草地上的一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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