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史上最狂姑爷 第265章 许高阳,死!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许高阳冷声说话。

他是宗师境高手,实力强横,不曾怕了林丰。他甚至还想杀了林丰,再迅速突围出去。

许高阳一剑刺了出去。

一剑化作流光,近乎于看不到剑刃,看不到怎么出剑。

林丰手中擂鼓瓮金锤却不管这些,他催动洗髓经,使出所有的力量。擂鼓瓮金锤挂着呼啸声,不偏不倚,铛的一声撞在了刺来的剑刃上。

巨力撞击下,剑刃被荡开。

擂鼓瓮金锤完全是一力降十会,迅速转动方向,蛮横砸向许高阳。

许高阳人在马背上,避无可避,只能再度提剑格挡。

“铛!!”

铁锤和剑刃撞击,声音刺耳。

甚至在这一力量的撞击下,坚不可摧的力量霸道无匹,使得许高阳根本无法卸掉力量。他胯下的战马更是希律律嘶鸣,承受不住巨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许高阳也是跌落下去。

林丰一跃而起,他跳下马,在许高阳刚站起身还未调整身体的瞬间,擂鼓瓮金锤又挂着呼啸声再度砸下。

一锤,霸道绝伦。

许高阳面颊抽了抽,眼中多了一抹惊骇和忌惮。偏偏林丰的一锤落下,他无法躲避,只能再度提剑格挡。

铛!!

撞击声再度响起。

蹬!蹬!

许高阳不断的后退,无法挡住。

“许高阳,亏你还是老牌宗师,就这点实力?可惜啊,温柔乡是英雄冢,权利更是腐化力量。你即便是宗师,却也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宗师。”

“我,高看你了。”

林丰口中说着话,大踏步往前。

冲到许高阳的身前,手中擂鼓瓮金锤,再度砸落了下去。

没有复杂的招式,就是一锤砸落。

快,且势大力沉。

铛!!

刀剑相交。

许高阳再度蹬蹬后退,气血更是翻腾不已,甚至握住剑的虎口酥麻不已。

他心中更是骇然,他认为自己是老牌宗师,林丰虽说是宗师,却仅仅是刚踏入宗师境而已。可是没想到,林丰竟如此的强横。诚然他多年已经很少习武,可是他的老牌宗师啊,竟然被压着打。

许高阳刚刚站稳,还没有来得及缓一口气。他瞳孔一缩,因为林丰又冲了上来。

一锤,再度落下。

“许高阳,你不过如此。”

“今日我为父报仇。”

擂鼓瓮金锤裹挟着尖锐的破空声,转眼间,又到了许高阳的头顶。

铛!

铁锤再度撞在剑刃上。

沛然的力量冲击下,许高阳再也压制不住翻腾的气血,五脏六腑更是剧烈的疼痛。

噗!

一口鲜血喷出。

许高阳脸色一变再变,脸上多了痛苦神情。他已经预感到了这一战的失败,以及自己可能要被杀。

林丰抡起擂鼓瓮金锤继续出手。

许高阳无法躲避,只能格挡。

铛!铛!铛!!!

接连的撞击,许高阳不断吐血,真元都被打散,无法凝聚力量抵抗。

“撒手!”

林丰低喝一声。

铁锤再度落下,撞在剑刃上的瞬间,登时,许高阳再也握不住剑柄,虎口崩裂流血,剑刃被磕飞。硕大的铁锤,继续往前落下。

砰!!

铁锤撞在了许高阳的胸膛上。

嚓咔!

胸骨碎裂。

许高阳惨叫出声,身体直接倒在地上。他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脸上流露出浓浓的痛苦神情。

“林丰,别杀我。”

“我为你效力。”

许高阳忍着身体的疼痛,高声呐喊。

他真元已经溃散,胸骨断裂,五脏六腑受创,无法站起身,已然是林丰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林丰宰割,所以许高阳连忙求饶,他还不想死。

林丰眼中杀意湛然,握紧了手中的擂鼓瓮金锤,继续出手。

“你还想活?”

“笑话。”

“去死吧。”

林丰一步上前,冲到许高阳的身前,擂鼓瓮金锤砸下。

硕大的铁锤,挂着刺耳的呼啸声落下。

许高阳瞪大了眼睛,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他不想死,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就躲不掉。

砰!!

铁锤再度砸在许高阳的胸膛上。

一锤下去,胸骨碎裂。

整个胸膛,都凹陷了下去。五脏六腑碎裂,再没有一个是好的。许高阳登时死了,那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球更是突出,脸上还挂着浓浓的不甘心。

他一辈子钻营!

他一辈子努力!

为了权势,他付出了无数。

如今,却换来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不甘心,可是所有一切,在这一刻彻底成空。

林丰看着死去的许高阳,心中杀意发泄了出来,彻底舒坦了。他不再去管许高阳的情况,抡起擂鼓瓮金锤继续锤杀其余的夏国将领。这时候林丰开始高呼许高阳被杀,随着许高阳落败被杀的消息传出,越来越多的夏国士兵扔掉武器投降。

骑兵继续追杀,杀了近一个多时辰,才不再继续追杀,开始撤回,且押解着投降的士兵往回走。

白安负责押解俘虏。

他看向林丰,眼神更是敬畏。

林丰太猛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一次能顺利掩杀成功,主要是林丰、赢五和高小鱼迅猛突刺冲击,杀穿了夏国军队,然后又迅速斩杀了许高阳,才取得了这一战的胜利。

白安主动道:“林先生,这一次能成功,主要仰赖林先生杀敌。您的功勋,我会如实禀报。”

林丰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杀了许高阳,不值一提。这次能成功,是你指挥得当。”

白安抱拳道:“多谢林先生。”

一行人往回赶,等回到金山城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这时候的金山城,也是结束了战斗,已经在清点战场和损失。

林丰、白安入城,来到了城楼上,见到了坐镇的王烈。

白安迅速禀报了追杀的情况。

王烈听完后,很是震惊,惊讶道:“林先生的武艺,真是厉害,出乎老夫的预料。许高阳是踏入宗师多年的高手,竟硬生生被锤杀。这一次,多亏了林先生相助。”

“没有林先生出手,要拿下金山城根本不可能。潜入城内焚烧粮草的夏国军队,老夫已经收编。我询问了他们的情况,他们说了你的安排,所以他们各自的请求,本将都允了,会直接安排。”

林丰说道:“一切听王将军的。”

王烈说道:“说起来,许高阳麾下诸多的将领,我提审后,才知道留下来镇守的曹真,竟是许高阳最不器重的人,偏偏他还抵挡了好一阵。本将费了些力气,才拿下曹真。这个人刚烈,竟是选择自杀。夏国,终究还是有忠臣的。”

林丰说道:“即便再多忠臣,那也是没用。因为,皇帝太昏聩了。”

王烈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一战后,金山城落入我夏国的掌握中。本将进驻金山城,暂时便不再进兵。我大秦如今还面临燕国的进攻,先稳住这里。这一安排,林先生觉得如何?”

林丰道:“王将军的安排,自是可行的。金山城的事情已经完成,我休整一晚,明天就准备返回咸阳。”

王烈点头,便安排人准备晚饭。

待吃过晚饭,王烈径自忙碌去了,毕竟一战结束,王烈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林丰在城内住下。

因为时间还早,林丰在晚上看书时,崔元屠来到林丰的房间外求见。他敲门进入后,躬身道:“卑职,拜见少帅。”

林丰道:“崔叔有什么事?”

崔元屠道:“许高阳已经死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咸阳。那么一路行来的西山铁矿来士兵,你打算怎么安排?”

林丰道:“崔叔的意思是?”

崔元屠直接道:“我们这些林家的老兵,肯定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追随少帅。即便少帅暂时不曾做官,我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姜都山麾下的人,却是不一样。”

“这些人来大秦,是希望能有事情做,是希望能建立功业的。偏偏跟着少帅,暂时没有机会,这容易引发矛盾。所以,这些人要妥善处置。”

“尤其这一次我们从西山铁矿出来,没有姜都山的这些人,那么拿下金山城,就不会这么轻松。”

崔元屠道:“请少帅三思。”

林丰想了想,颔首道:“崔叔言之有理,我立刻请姜都山来询问一番。”

崔元屠道:“少帅英明!”

林丰当即吩咐高小鱼去请人,时间不长,姜都山进入房间中。

姜都山道:“少帅。”

林丰摆手让姜都山坐下,直接道:“姜都山,我们已经进入大秦。我虽说得到皇帝的倚重,但我暂时不曾出仕。你们如果要继续追随我,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只是家丁护卫,难以伸张抱负。”

姜都山道:“少帅,卑职不担心。只要追随少帅,即便作为家丁护卫,我也心甘情愿。”

林丰的厉害,姜都山已经见识。

这样的人文武双全,未来必然是前途无量的。追随林丰的心,他不曾改变。

林丰继续道:“你愿意追随,可下面的将士未必愿意。所以包括你在内,如果想留在王烈将军麾下做事的,都提出来,我直接请王将军安排,保证安排妥当。”

“之前是什么职务,如今就是什么职务,不会降职使用。另外,王将军公允公正,且接下来的战事很多,你们在王将军的麾下,必然是能有机遇的。”

“你去询问一番,了解清楚。愿意继续跟随我的,我都收下,不会亏待。要留下的,我都安排妥当。”

林丰直接做了吩咐。

姜都山的心思,林丰明白。

可是,不是人人都是姜都山,不是人人都愿意留下。

姜都山再度道:“卑职,自当追随少帅。下面的人,我这就去询问一番。”

“去吧。”

林丰点了点头。

姜都山转身离去,崔元屠说道:“少帅身边的人,必须是绝对的嫡系,必须绝对的服从。这些人未来,就是少帅的嫡系。”

林丰道:“崔叔,你能力出众,如果进入大秦做官,肯定是……”

“不必了。”

崔元屠不等林丰说话,直接拒绝道:“我追随少帅,没有其他的想法。如果少帅不收留,我便回夏国去隐居。”

林丰道:“一切随崔先生。”

崔元屠继续道:“赵飞熊等人,卑职询问过。这一点,少帅不必担心。”

林丰道:“让崔叔费心了。”

崔元屠摇了摇头,告辞退下,林丰坐在房中等着。不到两刻钟,姜都山回来了,他来到林丰的房中,有些尴尬,说道:“少帅,卑职询问了所有人,只有十个人愿意追随少帅,其余人都希望追随王将军。卑职和这十个人,誓死追随少帅。”

林丰道:“考虑好了吗?”

姜都山掷地有声道:“卑职早就考虑好,没什么犹豫的。”

林丰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姜都山揖了一礼,便转身退下。

林丰专门去了一趟王烈的营帐,说了安排西山铁矿士兵留下的事情,王烈直接答应了下来。这一战折损了些士兵,他正好要补充,虽说西山铁矿的这些士兵人数少,聊胜于无,但也足够安排。

尤其西山铁矿的士兵,都是精锐,王烈自是乐意收下的。

林丰征得王烈的同意,便回去早早休息。第二天清晨,林丰吃过早饭,便向王烈告别,带着崔元屠、赵飞熊、姜都山等几十个人,启程离开金山城,往咸阳的方向去。

林丰如今的心情,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咸阳。

在咸阳,有牵挂着他的妻子。

在咸阳,有牵挂着他的家人。

他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