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愿意臣服在你的手下。
但女人伸手进去检查了下,眼睛缓缓眯了起来,有些嫌弃道:啧,是个实心的。
白钥:?这是嫌弃我没开过苞?嫌我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接受能力很强的,身娇体软还鲜嫩多汁,不管什么花样我都能配合,不管什么尺度我都能承受。
女人扔了一套新的动物毛皮做的衣服给白钥:穿上这个。说完走向小河,望着河水。
白钥抓着衣服,迫不及待往身上套。她看着女人的背影,视线不自觉飘向刚才来时的方向。
任务对象还在那生死未卜呢,放任不管的话应该不会被吃吧。
女人头都没回,警告地说道:别试图逃跑,后果你不会想承担的。
白钥心下一紧,瞬间不敢动了。
先自保要紧。
原剧情中白钥所取代的原身不幸死了,而任务对象在原身的保护下苟活到了有人来救,被带回去当奴隶,不过后来还是病死了。
所以那些人也不会伤害任务对象,应该也是和她一样,被带回去共赴巫山云雨快活去了。
系统: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女人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往水里砸去,很快,淡淡的红晕在水面飘散开来,好几只鱼泛着肚皮漂浮上来。
白钥:!这是杀鱼给人看?这画面是不是过于凶残了些?
白钥颤着声音问:这么暴力的行为,真的不用马赛克下吗?
系统:在原始社会,这还暴力?刚才是哪个傻X说喜欢原始社会,觉得原始社会好的,既然好的话,那就真切体验下啊。
系统冷笑着说:更喜欢的还在后面呢。
女人拎着三四条鱼,上岸后冲着白钥吹了声口哨。
白钥唰地站起来,小跑跟上。
系统:这画面怎么有些像遛狗?
主要是这狗看着挺喜庆,吐舌头摇尾巴,欢喜的不得了。
白钥预感,回去就会有好事发生,奔跑间的摩擦都已经让她兴奋不已了。
系统,回去我就给你写感谢信,希望领导尽快给你升职,这个世界,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啊,你对我可太好了!
这可不是落地成盒,这是落地上床,快穿的最高待遇了!
我爱快穿!
系统:真TM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世界,携白小钥感谢大家的支持~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山有沐兮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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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到家之后, 女人将鱼甩给白钥:处理下,炖鱼汤。
有两条狠狠甩了下尾巴,差点直接扇在白钥脸上, 她手一松, 鱼掉在了地上。
女人盯着她看, 白钥立刻捡起来抱在怀里,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马上处理好, 马上。
这女人的眼神太犀利了, 带着杀气, 白钥感觉今晚喝不上她熬的鱼汤的话,就要喝自己的骨汤了。
她瑟缩着原地站了一会, 却没等到女人给她任何工具,一脸懵逼问系统:她什么意思,没有东西我怎么杀鱼刮鱼鳞?用嘴啃吗?
系统:你可以试试。
系统给她调了原始社会人类生活指南, 但白钥看了,还不如没看。
因为土著兽人都是随手捡材料,徒手拆兽骨。
她甚至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 用一根树杈剔了一块大棒骨下来。
这用的都是硬生生的蛮力啊, 这得多大手劲啊。
白钥对比了下大棒骨和自己的细胳膊细腿, 深深觉得由自己来弄的话, 最后断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体力活她实在做不来, 白钥偷偷看了女人一眼,对方也在眯着眼睛看她。
白钥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开了视线, 立刻蹲下去捡了一块石头,细细刮着鱼鳞。
只是用刀子她都不顺手,更别提石头了,鱼鳞没刮下来, 手指甲倒是差点削下来,她流的血比鱼都多。
女人从后面瞧见她半天不动了,走过来正准备开口,一眼就看到白钥对着受了伤的手指委屈巴巴地瘪嘴,发现她过来了缩了缩脑袋,可怜巴巴地望向她。
白钥的皮肤很白,映衬得鲜血就非常醒目。
女人顿了顿,低低咒骂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么没用!
她转身进屋拿了几根草出来,扔在嘴里咀嚼了几分钟,吐出来贴在白钥受伤的部位,嫌弃地说道:起开!
白钥猝不及防被她的屁股撞了下腰,踉跄了下想站起来。
也不知道原身多久没吃东西了,她起身太猛,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不自觉向前栽去。
女人拽住她的衣领,眼底的嫌弃更明显了,白钥一度怀疑她大概想把自己退回去,换成另一个。
但白钥可对自己买主的身材长相都太满意了,怎么可能给她换货的机会!
她今天就算是强上,也得把这女人的手拿下,她立刻缩到了屋子的角落,眼巴巴地看着女人手中的烤鱼,使劲咽口水。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妥协,什么话都没说,自己动手,三两下便将鱼处理好了,烧了开水,把鱼扔进去熬汤,干脆利落地又烤了几块肉。
烤肉的香味不断钻入白钥的鼻子,她饥饿的肚子被彻底唤醒,咕噜咕噜一直叫个不停。
眼看着肥厚的肉被烤的流油,白钥使劲咽了咽口水,一瞬间舌尖似乎都尝到肉香味了。
然而,女人注意到她随着烤肉不断移动的目光,冷酷无情地说道:这是我吃的。
白钥:?
女人拿了一个石碗,粗放地盛了一大碗鱼汤放在白钥的面前:这才是给你的。
白钥:?饿的厉害了,别说鱼汤,就是鱼骨头架子,也能啃。
尤其是在对方你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的视线下,她当时就抱起碗狠狠干了一大口,然后噗的全吐了出来。
刚才注意力全在女人骨关节粗大、灵巧有力的手上了,她也就没发现,这煮鱼汤完全没放任何作料,甚至连盐都没有。
完全原汁原味,扑面就是一股浓郁的大海的味道,腥得根本没法入口。
女人见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浪费粮食?
你管这猪都不吃的东西叫粮食?这玩意除了浪费还能干什么?
女人说:愣着干什么,还不都给我喝干净了,再给我浪费一口试试?
这话说得凶神恶煞的,白钥脸色白了白,赶忙一股脑地往嘴里倒。
这哪里是再喝汤,完全就是在喝鱼的洗澡水,腥得她脑袋都有些晕了,含着半口鱼汤直犯恶心,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这就像是在为一个三十年都没洗过澡的女人做口舌服务,白钥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抬头对上女人威慑的视线,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瘪着嘴,打算歇一会再缓缓咽下去。
不喝算了,还是不饿。
不,我喝白钥生怕她打自己,双手赶忙去抱头,但下一秒她就被拦腰扛了起来。
!鱼汤猛地咽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出来,白钥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怎么那么多话?女人闻言,不满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当然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得着征求你的意见。
再说,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女人嗤笑着反问一句,她把白钥摔在兽皮上,轻而易举就扯开了那根本就盖不住点的衣物。
白钥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激动地无与伦比,张着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和对系统的感激之情。
上个世界,她清心寡欲地养了大半年的孩子,虽然已经开荤油水就挺大的,但供应时间太短,还没吃够就被迫下架了。
白钥还在想这个世界不知道又要等多久这时间点踩的。
她心里暗自窃喜,面上却装出惶恐害怕的模样,不住地往后退,想要逃开女人摸在自己腰侧的手。
她双眸泛着泪光,唇瓣咬出了齿痕,强忍着哭腔小声恳求着:你、你放开我。
女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兽人世界中,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有兽形,还有一部分就是纯正的人类。
他们只具有人类的特性,而没有野兽的强悍体质,所以相对于兽人来说,人类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就像是附庸者,除了有强势后台的之外,大多是作为兽人的奴隶存活着。
比如原身,就是没法化作兽性的纯人类。
这就导致白钥的身形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脸更是精致瘦削,五官小巧又柔和,其中铜铃大的猫眼占了脸的一半,看着人的时候影影绰绰泛着水光,呈现淡淡玫红色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清晨林间枝头挂着的熟透了的果子,似乎轻轻咬一口就会爆汁水。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尝到了淡淡的甜香味,她指尖一片柔滑,比夏天下入河水里还要清爽顺滑,不自觉爱不释手。
白钥被摸得有些痒,细瘦的腰犹如水蛇一直在扭。
女人眸光深邃,视线定格在白钥的脸上,尤其是那张一开一合的唇上,但就是没有任何动作。
白钥:?不会是不会做吧?不会吧?!原始社会还有人不会□□?
她已经扭得很欢实了,腰都快断了,可对方却真的只是流于表面,并不想深入交流。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白钥懵过之后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就山,她悄咪.咪向上顾涌了下,让女人的手从肚子下滑到了小腹上,手指正好叩到了门板上。
!白钥倏地瞪圆了眼睛,羞的满脸通红,她慌张想要转身,但双.腿一使劲,恰好紧紧夹住女人的手。
女人眼神沉了下来,她看着在自己面前小鸡仔似的白钥,就势一把掐住了门把手。
嗷嗷嗷!白钥疼的一嗓子嚎叫了出来,脸色比刚才的鱼汤还要惨白。
艹,什么地方都敢这么用力?那么薄的一层肉再给我扯下来了!
都说D疼D疼,但白钥觉得,这比男人T到了D还要疼,她苦着脸,心里直骂娘,搞不好这女人是真的不会!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和脸了。
就在白钥头疼该怎么引导女人推开新世界大门的时候,女人忽然一把拽着白钥的大.腿把她拖得更近了些,一口咬上了白钥的唇。
是真的连啃带咬,跟吃猪蹄似的,尖锐的虎牙一下又一下蹭着白钥的唇.瓣,想要要撕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刚才秃鹫脖子上的伤口,联想到这人能变成兽形。那伤口怎么来的真禁不住深究,白钥打了个哆嗦,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就算一般基因进化成了人,动物的原始本能也没被摒弃,女人的舌.头很快就入侵进了白钥的口腔,霸道地汲取着她胸腔内的空气。
白钥第一次被人亲.吻,还是这么凶狠的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的程度,她被吓懵了,直到舌尖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落下来,她不住地挣扎着,可这点力气在女人面前完全是情.趣,对方一只手就彻底制服她了。
不不要唔白钥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氧气被剥夺,白钥头晕目眩,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水似的软在女人的身下。
女人勾着唇角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和微微肿起的红.唇,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轻轻戳刺着她的嘴角,对这一副春意盎然的画卷显然十分满意。
视线逐渐清晰,白钥害怕得直发抖,她的腰被女人强行按在手下,动弹不得,眼泪萦绕在眼眶,将掉不掉,就像是一直误入虎口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望着女人,颤着声音小声哭泣。
女人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愿意?
嗯?这话问的,她该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现在是奴隶制社会,我是你买来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就该任由你支配,你现在居然来问我的意见,难不成我说不愿意你就会放我走?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民主,你就不能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吗?问我愿不愿意?!你这是在为难我胖虎。
碍着规则,白钥当然不能流着哈喇子扑倒女人直接坐上去说愿意,她眼馋地看着女人的手,春潮涌动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死咬着下唇.瓣,愣是不敢哭出声,被女人逼得紧了,溢出一丝又一丝的哭腔,也不敢说不愿意,只弱弱地啜泣着。
女人明显很喜欢她这幅小包子样,被她的楚楚可怜取悦了,赞赏地掐了一把白钥的脸,伸手抓住白钥的头发往后薅,看着小奴隶呆呆的迷茫的眼神,亲了亲她发红的眼尾。
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看到白钥脸上不死作伪的迷茫和害怕,女人心情都好了不少,动作也稍显轻柔。
但白钥感觉到了一种空气中暗藏的诡谲气流,只要她稍微一说错话,彭地就会炸掉。
没、没有。白钥摇摇头,她可怜又可爱地抬头看向女人,对女人的动作一知半解,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女人点了点她的鼻子,咬着她的耳垂说:好好记着,除了我,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种事。说完,她重重地压了过来。
白钥真的爱死她浑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了,压.在自己身上跟活了似的,还会轻轻跳动,身上粗粝的疤痕和茧子磨得白钥娇嫩的肌肤微微生疼,但却又带起淡淡的电流穿刺过的酥.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