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费劲巴拉地去够杯子,下半身挪不动,只能使劲将上半身的重心向前摔。
咚力道没控制好,白钥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卡巴一声,白钥疼的一嗓子嗷出来,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
她倒吸着凉气,好半晌才咬着牙问系统:你、你怎么不帮我屏蔽痛觉!
系统冷漠地说: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知道你这么没用,喝个水也能把自己摔了。
白钥心酸地想:你以前不这样的,以前的你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动态,每次都会提前提醒我屏蔽痛觉。
系统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以前也没这么乘风破浪,隔三差五就让我在小黑屋待个三五七八天的啊。
白钥和系统互相伤害,最后还是系统妥协了,软和了语气道:你刚才不是还怀疑下半身不遂了吗?这不就验证了,没不遂,还能疼呢。
白钥:我信你个鬼。
门彭地下被打开,虎风从外面冲进来,一眼就看到摔在地上的白钥,眉头狠狠皱起来。
她没第一时间把人抱起来,而是细细摸索了一遍,确认骨头没事,这才说道:睡觉都能从床上摔下来,要你什么用!
白钥哑着嗓子:我、我只是想喝、喝水。
虎风看了眼放的太远的碗,眼底一丝懊恼转瞬即逝,她抱起白钥扔到床上,埋怨道: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我买你回来到底是谁伺候谁。
她端起碗,送到白钥嘴边:喝吧。
白钥是真的渴了,她双手捧着虎风端着碗的手,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滴答答落在衣服上,被虎风随手抹了。
喝完一碗水,白钥抬头,猛不丁对上一双猥琐的眼睛,吓了一跳,慌张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风哥,你这小奴隶怎么越来越好看了?窝在雪白皮毛中的白钥更显得皮肤白皙,因为最近吃的好,原本瘦削的脸颊渐渐充盈起来,圆润的脸蛋上眉目精致,尤其是露出的那双纤瘦精致的脚踝和牛奶般润滑的双脚上,就连指头都那么秀气可爱,看的狗牙眼睛都直了。
哪有人这样养奴隶的,过的都快比自己要好了。
狗牙心里不解,但看着这样的白钥心尖还是痒嗖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小皮裙更是绷紧了。
他手背蹭了蹭嘴角,提议道:虎风,我们换下奴隶吧,三天?五天?
白钥闻言一抖,立刻慌张地看向虎风。
虎风擦干净了白钥嘴角的水渍,又替她整理好了堆在一起的被子,这才回头看向狗牙和跟在他身后,被藤蔓拴住脖颈,比狗看着还要脏兮兮的白英,冷漠道:你看看我的奴隶,再看看你自己的,我凭什么跟你换?
狗牙当真回头看了一眼,在看过干净漂亮的白钥之后,再看邋遢的白英,那可当真是猪都不如了,狗牙也有些自惭形秽,他不甘心地加大筹码:那你还想要什么,我可以加东西。
虎风不屑道:我需要的都会自己弄到,不需要用奴隶换。
狗牙还想说什么,被虎风不耐打断道: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狗牙看出虎风生气了,立刻不敢说话了,讪讪笑了笑,泄愤似的使劲拽了一把藤蔓,牵着白英出去了。
藤蔓上的倒刺都没摘,白钥明显看到白英脖子上的血迹干涸后又涌出新鲜的,她疼的五官都皱起来了,但却一声不敢吭,赶忙跟了上去。
只是临走之前,回头看向白钥的那双眼中充满了难过和绝望。
白钥下意识直起身子,看着竟是想跟上去,被虎风一根手指按倒在了床上。
狗牙没随手带上门,白钥清楚地听到屋外狗牙无比嫌弃地呵斥白英的声音,以及白英压抑不住的惨叫和哭喊声,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虎风眯起眼睛:怎么,想让她留下来?
白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虎风揉了揉她的肚子,笑着说:等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白钥:!姐们,要求我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吧。
她瞪圆了的眼睛逗笑了虎风,虎风摸她的脸蛋:是我不努力了,所以我要加油了。
说着,她就变成了兽形,巨大的爪子压制住白钥,粗糙的舌头不敢太重舔舐她,只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白钥一直呜呜呜地哭,虎风实在怕她嗓子哭坏了,变作人形说:怎么一直哭,你不是也挺喜欢吗?
白钥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又吃了一嘴毛,呸呸呸吐了好几口,这才哑着嗓子勉强说道:疼,有刺。
虎风说:是我没注意,可能是因为你气着我了,所以下次再见到那个奴隶,你要怎么办?
这题白钥会,她赶紧摇头:不、我不会私自去见她,都听主人的,听您的。
虎风满意地说道:嗯,乖,你听话了,我自然也是会让你去见她的,你放心。
白钥想,这方法百试百灵,下次想玩刺激的就再提下白英就好了!
白钥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系统:它见过供着伺候任务对象的,还是第一次见把任务对象当做没的感情的工具人的,偏偏她每个任务都能完美完成。
系统真有些怀疑总公司的判定标准的,它都有些怕若干年后,白钥成为了全公司的模范典例。
想想所有宿主都争相模仿超越白钥系统想,毁灭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拔了个智齿,半边脸没了。
大家牙齿如果有问题的话,一定要及时去看,如果有蛀牙,也要及时治疗,千万不要拖着。
我那颗做根管治疗的牙,就是因为不疼,所以我一直没看,后来医生说补牙都没用了,就要做根管。
贵还遭罪,所以大家一定要按时做检查,听医生的话哦!
第96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你在干什么?!白钥突然出声, 吓了白英一跳,手里的东西直接掉进了碗里,她转过身, 满脸惊慌, 你、你怎么在这?
白钥看了眼她盛的汤, 瞬间明白了,瞪圆了眼睛:你下.药?
白英忙不迭摇头:我没有!
白钥上前两步, 捉住她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这是蛇粉的味道, 吃了会发情的, 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是要给我下.药吧?白钥震惊道,是你的主人要给我下.药?就因为虎风不同意?
白英急忙反驳:不是的, 你是我姐姐,我怎么会给你下药?
除了她,还能有谁?
白英是狗牙的奴隶, 刚才吃饭的时候狗牙就一直对她动手动脚的,根本没必要给狗牙下.药,所以白钥震惊道:你给虎风下.药?
咋的, 我救了你的命就是让你跟我抢女人的?
系统:怎么感觉你有点失望呢?
噗通白英忽然就给白钥跪下了, 她抱着白钥的腿, 哭着恳求道, 求你了, 求你救救我,我要是再不离开狗牙, 我会死的。
明明咱俩都是一样的,明明你是姐姐,凭什么是你跟着她而我要跟着狗牙,凭什么你能过得那么好而我白英越说越激动, 她站起身,激动地挽起自己的衣袖,怼到白钥的眼前,你看看,你看看,我要是再待下去,我就要被打死了。
她抓着白钥的肩膀:他不是说交换么,求你了,让我跟着虎风吧,不然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白钥定定看着她,忽然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跟了狗牙,也是会死的。
白英愣了一下,她使劲摇头:不会的,他那么喜欢你,不会像对我那样对你的,真的!
当我是傻子啊。
你是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啊,你要是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你不忍心看我就这么死了的,对吧!
救她,就意味着自己要死,白钥脸色微微发白,她死死盯着那只被下了药的碗看了半晌,最终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
白英看着她回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咬牙。
进了屋子,狗牙正大口喝酒大肆吹牛,而虎风抬头就看到失魂落魄的白钥,招了招手。
白钥刚走近,虎风抓着她的手就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了,唇.瓣亲了亲白钥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如果白英成功了,那么自己就要跟着狗牙了。
视线不自觉看过去,只见狗牙喝得已经有些坐不稳了,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的身上,看的白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吐。
看什么呢?虎风看着她神思不属的模样,掐了一把她的脸,你主人还在呢?偷看什么呢?
没有。白钥赶忙低下头,身子微微发抖。
虎风见状,眉心微蹙: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
白钥不说话,就只是摇头。
虎风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但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她蹭的站起身,抱起白钥就要走,狗牙,我先回去了。
着急什么呀,肉还没吃呢,我看她也没事,没事狗牙喝多了,边说话便伸手摸向白钥的脸。
虎风眉心狠狠皱了起来,啪的一声打掉了虎牙的手,转身就走。
正好白英端着肉汤走进来,看到虎风要走,顿时恼怒地看向白钥,就好像是白钥故意要坏自己好事。
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上前拦住虎风。
虎风面色微沉;什么事?
白英抬起手上的汤:虎风大人,肉汤已经好了。
虎风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冷酷:别挡路。
白英被她凌厉的气势吓得一抖,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好机会,她祈求地望向白钥,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白钥看着她此刻焦灼的模样,忽然就有了看好戏的念头。
她忽然抬起头,低声道:我没事,饿的有些头晕了,请主人允许我喝点肉汤。
小奴隶吃的一直不多,身子也弱,白钥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白钥的话,她端起托盘里的肉汤,送到白钥的嘴边喂给她喝。
拿汤的时候,白钥一直观察着白英,发现她又是高兴又是慌张,高兴的是虎风选中的正好是被下.药的那碗,慌张的则是她不是自己喝得,而是给白钥的。
白英脸上划过一抹嫉恨的神色,想说什么但却又没敢。
白钥小口小口啜饮着,喝了几口看向虎风,讨好地说道:这汤喝着确实还不错,主人也试试。
这还是小奴隶第一次关心自己,虎风微微惊讶,她看了眼一直在偷瞄自己的白英,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欢喜的猜测。莫不是小奴隶不高兴自己被人惦记着,这是宣告主权的意思?
虎风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扬,她说道:你好了吗?
白钥不好意思地埋着头,低声道:好、好多了,就是饿着了,没事的。
既然是饿着了,那还不如在这里吃完了再回去,虎风转身重新回到了炕上,拿了几块饼子塞到白钥的手上,又拿了一碗新的肉汤递给她:快吃快喝!
自己则是端起白钥刚才喝剩下的,仰脖灌下一大口:味道不错。喝完她见白钥紧紧盯着自己,还以为她不喜自己夸赞别人的熬的汤,笑着说道,这很简单,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熬。
白英看着虎风喝下去,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兴奋,她又端了一碗汤给狗牙。
狗牙喝醉了,又被白钥挑起了欲.火,正好看到白英了,一把拽过白英的手腕往怀里一拉,当着大家的面直接扯掉了她的裙子,毫不避忌地做着辣眼睛的行为,看的白钥都有些恼火了,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羞辱!
白钥敢怒不敢言,缩在虎风怀里,满眼泪光地看着自己妹妹受辱。
虎风捏捏她的鼻子:怎么,羡慕了?想要了?
白钥闻言立刻缩头,小手紧了紧裙子。
虎风笑了: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别人看到,想要也忍一忍,回去我再给你。
谁说想要了,明明是你自说自话,白钥羞的满面通红,又不敢反驳。
虎风笑的更大声了,直接扛起白钥:那现在就回去!
白钥瞄到床上白英欲哭无泪和求助的眼神,尤其是那双眼睛渴望又绝望地盯着自己,她忽然说道:主人
白钥很少在外人面前这样叫她,而虎风也没强迫过她,乍然听到还愣了一下:怎么了?
白钥慌张想要下来:我要去尿尿。
人有三急,虎风见她确实憋得都快哭了的模样,把她放下来:别走远,快些回来。
白钥迫不及待往外跑,身后传来虎风夹杂着笑意的声音:着急什么,怕我跑了不成?
不,我怕跑的慢了来不及看好戏,白钥回头,深深看了虎风一眼,转身加速跑开了。
白钥出去后,虎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狗牙不知何时已经睡过去了,而白英局促地站在床边,瑟缩着不敢抬头看她。
视线扫到桌上的汤,想到之前小奴隶喝自己熬煮的汤喝吐了,脸色不自然了一瞬,走过去问道:你告诉我怎么熬这个汤,我给你两天的肉。
白英没想到虎风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受宠若惊。
但一想到她是为了白钥,内心里的嫉妒更像是一颗种子,快速生根发芽,迎风疯长,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白钥躲在外面,啧啧道:这绝对是给我拉仇恨呢。
白英半天没说话,虎风还以为她不愿意,微微蹙眉,讨价还价道:那你想要多少肉?
白英扑通跪倒在虎风的脚边,抱着她的腿:能帮得上虎风大人,白英已经很开心了,哪敢要什么肉,虎风大人英勇神武,白英一直很崇拜您。
虎风脸色微沉,她抬脚拨开了白英,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