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一变,冰冷生硬的板凳正好抵住,也不知道是疼还是什么感觉,白钥倒吸口凉气,捂住了嘴。
翟青阳转动了她的脚踝,瞧见她似乎疼的厉害,掀开眼皮看她,道:没伤着骨头。
一股热流涌过,白钥脸色僵硬一瞬,腿完全不敢动了。
不用怕,没事的。翟青阳笑着又替她活动了下,如果实在疼的厉害,待会冷敷下就好。
不用你管!白钥生怕她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狠狠踢了她的手一脚,让她起来,不耐道,不是说喝汤吗,快点喝,喝完你赶紧走!
不要这么排斥我,我对你没有恶意的。翟青阳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味扑鼻而来,里面的汤还冒热气呢,她贴心地盛出来一碗放到白钥的面前。
而白钥,趁此机会立刻调整了下坐姿,双腿放在了桌子下,翘起了二郎腿。
这样,能稍微缓解下。
白钥端起碗,仰脖一口气干了整碗汤:行了,我喝了,你赶紧回去吧。
翟青阳收起了碗筷,但丝毫没有要出去的半分意思,她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今晚我要留宿!
她掀开眼皮,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娇怯地看过来,看的白钥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你做梦!白钥其实是想说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这么美腻的女人真的看上自己,想睡自己?
好事来的太突然,她简直不敢相信。
白钥激动的大叫道:系统,你快电我一下。
系统被她吸引无条件喜欢她并且还喜欢玩情.趣的女人已经免疫了,一点没觉得奇怪和惊讶,语气淡淡:我不电,我怕你湿了,这责任不知道是谁的。
白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系统:被电一下,就会起反应的人。
白钥:被系统刺激了下,又被女人诱惑到,白钥恍惚着差点就点头了,但一想到主动了就会崩人设,崩人设了就会立刻离开世界,煮熟到嘴的鸭子也会飞,白钥立刻忍住了,她猛地拔高了声音,呵斥道,你疯了是不是?
特别心甘情愿,非常没有口是心非,可千万别判定她失败。
幸好,说完之后,还在这个世界,美人还在面前,眼底流露出来的还是对自己的觊觎之情,白钥默默松出一口气。
你怕被人看见?那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的身份了?翟青阳逼近,温热的喘息喷洒在脸颊,白钥心尖都在颤抖,她不着痕迹向后退,但却牵扯到了身下,当时挺直了身子不敢动了。
翟青阳说:被人发现和自己父亲的小老婆有纠葛,还是被人发现你是个女的?二选一诶,好难哦。
!这有什么好难的,你是原身爹爹的小老婆,没有血缘关系,又是成年人,完全是晋江可以写的程度啊,我怕什么?
主要是白钥不自觉动了动腿。
这玩意得找个机会拿出来,不然显得太饥渴,太崩人设了。
白钥冷哼道:那你又何必问我呢?
翟青阳转身,主动收拾床铺:不过是想知道你的态度罢了,不过我有点失望。
姐妹,要是搁原身,早杀你灭口了,还能搁这跟你演戏,给你留下睡我的机会?
就这样,翟青阳躺在了她身侧,但让白钥大跌眼镜的是,这家伙竟然没准备对她做什么,而是死人似的直挺挺地躺着,闭上眼睛就睡了。
白钥简直震惊了,当时就想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小马哥地咆哮: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这么如花似玉的一黄花闺女躺在你身边,你竟然还睡得着?你心不慌意不乱啊?
反正白钥心脏跳的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使劲咽了咽口水,眼睛悄咪咪眯成一条缝隙,用余光去偷瞄。
真睡了?没意思。
白钥有些失落,还以为今晚可以飞上云霄做仙女,没想到遇上了扫黄大队长,没有性生活,连DIY都不能。
白钥心内暗暗叹气,但也只能趁她睡着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了。
可翟青阳就跟安装了红外线扫描仪似的,每当白钥不动声色把手伸到下面,或是悄悄把腿翘起来的时候,她的胳膊都会准确无误地搭在白钥的腰上,后来甚至直接侧了个身,将人往后一拉,直接搂在了怀里。
白钥身子顿时僵住,她啊啊啊地朝着系统疯狂吐槽: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睡着,而且还知道我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呢,怎么每次都这么精准地打断我?而且那□□紧紧地抵靠在她脊背上,白钥后背酥的都快掉渣了。
系统还能说什么,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蠢东西了,钮钴禄.统敲着木鱼已经准备进小黑屋了,心无旁骛,一心向佛,完全听不到白钥在叽叽喳喳什么。
没人陪白钥聊天转移注意力,她都快要被翟青阳撩炸了。
尤其是对方靠近时,若有若无地屈膝抵着她的后腰慢慢碾磨
白钥:好家伙,不用手拿出来了,直接用洪水冲出来好了。
幽幽的冷香不断钻入鼻尖,白钥不断深吸气,努力平心静气,可先前压下去的药效似乎又翻涌了上来,并且还反弹了。
一股燥郁的火焰就像是要冲破牢笼,在白钥体内乱窜,她被烧的神志都有些不大清楚了。
少爷,你没事吧,你出了好多汗啊。躺在白钥的身边,就像是躺在大火炉边上,翟青阳完全能感受到火苗的灼灼热意,她拿了帕子,细细地擦拭着她额上的汗水,假惺惺道,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了?
姐们,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醒酒汤里你放的到底是下火药还是□□啊?
白钥猛地睁开眼,一把攥住了翟青阳的手腕,她双眼迷离,看人都有重影了,嗓音沙哑:你给我喝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翟青阳目不转睛盯着好似掉进熔炉里痛苦挣扎的白钥,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看好戏:放了什么,我能放什么呢?看少爷这样子,倒像是在花楼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
她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双手把着她的肩膀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低沉暗哑:少爷吃错东西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能怎么办?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就只能被烧死了。
白钥五官扭曲,猛地推开她,脑袋使劲磕着床板,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
少爷病成这样,我怎么放心离你左右呢。翟青阳好似真心实意为白钥担心似的,她抓着白钥的胳膊,看似不让她伤害自己,实则禁锢了白钥的动作,勉为其难道,就让我来帮少爷吧,少爷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
第122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现在的白钥怎么还能不明白她想要什么, 当即瞪圆了眼睛,震惊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你疯了不成?你是我爹爹的老婆,是我的姨娘, 你为什么
白钥忽然恍然:你跟我白家有仇?想侮辱我借此报复白家?还是说你想多一个留下来的筹码?
白钥烧的糊里糊涂, 咬着唇极力忍耐在胸腔里翻滚的岩浆, 她说道:我向你承诺,你先前做的我既往不咎, 往后你若是安分守己, 只要你不想离开白家,没有任何人能赶你走!
但若是前者白钥抿了抿唇, 你有冤屈, 你说出来, 我白家敢作敢当,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尽量满足你,你不用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侮辱我, 这同样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侮辱你?翟姨娘捧着她的脸,两人面贴面, 鼻尖蹭着鼻尖, 喘息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她嗤笑道, 少爷怎么会觉得我是在侮辱你呢?我想要什么, 少爷如此聪明绝顶,还不知道吗?
她说着手就已经搭在白钥的身上了, 掌心按着白钥的腰心划着圈,意味深长说道:你事在介意我跟你爹爹的关系吗?那如果我说,我跟你爹爹虽有夫妻之名,但却没有夫妻之实, 又如何呢?
白钥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大的爆炸性消息,眼睛都瞪大了:你、你
翟青阳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说道:当初你爹爹喜欢我,强行娶我进门,新婚之夜我以死相逼,手持剪刀威胁他不得靠近,后来他觉得没了意思,便忘了我这号人。
白钥明白了:你恨我爹毁了你的女儿清白名节?她眼底划过一抹歉意,诚恳说道,既如此,我可以为你换个身份,让你重新开始。
翟青阳舔吻着她的胸口,舌尖不断描绘着那精致瘦削的锁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少爷,你真有趣,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我是清白的,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白钥:?这么贴心的吗?是怕我有那方面情节?
她极力想要推开翟青阳:不可以,你不行
翟姨娘捂住她的嘴:我不行?她紧蹙眉,不高兴地说道,你还没试过怎么就平白质疑我。说着她褪下自己的衣衫,和白钥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那就让你看看,我有多行!
别动!白钥猛地并紧了腿,脸颊爆红,可翟青阳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扯出的东西还拉丝呢,直接就扔在一边了。
看的白钥心疼不已,要知道这可是她挺喜欢的一个玩具,也不知道摔坏了没。
她双手捂着脸,羞愧地说道:你别看我。
翟青阳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凑上去亲吻她的手背,调侃道:怎么还害羞了,好了,不要难为情了。她拨开白钥的手,脱下她亲手披上的衣衫,我知道你中.药了,就算没有,这也是人之常情,你摸摸我,摸摸我跟你是一样的。
她拉着白钥的手向下:我爱你才会这样的,我们互帮互助,好不好?
你疯了,你是真的疯了。就像是摸到了火炉,白钥像是被烫到似的想要抽回手,但却被死死钳制住,她大概是没想到翟青阳竟然是来真的,满脸错愕,不可置信地呢喃道,于理不合,天理不容啊!
理?你未娶,我丧偶,伤天害理了吗?翟青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翻身压在白钥的身上,或者你觉得现在对我有反应,很丢人吗?
白钥倔强地反驳道:我只是中药了,就算换另一个人来
翟青阳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漆黑的瞳孔就像是黑雾一般缭绕,像是要把人吸附消熔似的,视线锐利阴冷,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翟青阳掐住她的腮帮子,警告道:这样的话我不喜欢听,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又是药物折磨,要是三观崩塌,最重要的是人现在还在被威胁戏弄,白钥承受不住,终于崩溃哭出声: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过,放过我好不好?
翟青阳笑了笑:我想要什么?既然少爷懂装不懂,那我就亲身为您演示,我到底先要什么。
她这是想要白钥的五脏六腑啊,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一双手,白钥就像是一朵蒲公英,被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小心翼翼地采摘下来,期间呵护的十分周到,一丝风都没有渗透进来,但就在捧起的刹那,一阵飓风席卷而来,将她抛上云端。
和萧晏云的粗手粗脚相比,翟青阳可真就太完美了。
粗糙的手,细腻的身体肌肤,丰富多彩又熟练的手艺活,最重要的是那像是棉花糖似的,柔软可亲,香甜可口的胸,爱死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白钥觉得,就这么上天堂也不错,毕竟生命停留在了最欢愉的时刻。
或许这就是旁人所说的马上风吧。
在药物和翟青阳的双效作用下,白钥陷入一阵又一阵的迷茫,但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被翟青阳拉入了漩涡中去。
但就在白钥自由自在遨游的时候,一道敲门声犹如雷霆,将完全不设防备的她从云端抛到了地狱。
公子,您睡了吗?管家在门口问道,老奴让人将洗澡水搬出去吧。
!白钥差点吓尿,她插在翟姨娘发丝里的手失了力道,拽下来好几缕发丝。
不在吗?管家又敲了敲门,还是无人应答,自言自语道,不会是还在泡澡着就睡着了吧,公子,我进去了?
白钥后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手脚僵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身下的翟青阳拉过一边的被子罩住自己,顺便拽了白钥一把,让她侧身背对着门口。
刚做完这一切,门就被推开了。
翟青阳小声道:你放心。
白钥忐忑的七上八下的心脏适当安分了些,她深吸口气,感觉喉咙又干又紧还有些疼,吞了吞口水装作刚被吵醒,哑着声音不耐道: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别打扰我吗?
一个两个都把我的命令当什么?美女也就罢了,你一个糟老头子随便推我房门干什么?多吓人。
管家毕恭毕敬,说道:洗澡水不能在房里放一夜,老奴这就找人搬出去。他又问道,公子声音怎么哑了,可要叫大夫过来看看?
不、不用~白钥刚一开口,翟青阳忽然动了动,头发扎得白钥大.腿痒的厉害,她猛地弯腿,差点把翟青阳顶出去。
白钥身子狠狠抖了抖,声音也变了调。
?管家道,公子?您怎么了?
白钥气的膝盖顶了顶,一不留神却让城门开的更大了些,甚至有些穿堂风,透心凉。
感觉到翟青阳又要使坏,白钥赶忙说道:我没事,就是困得很了,你们弄好快出去吧。
管家道:是。
即便动作快,也花了好一会,在门关上的刹那,翟青阳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被憋得有些红的脸,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哈哈大笑:这么害怕吗?差点夹死我,都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