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人敢再说一句话,除了曼娘微微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任何声音。
曼娘似乎被吓得不轻,又似乎从未见过曹丕这样一般,做出娇柔的样子,梨花带雨道:“大公子,您就别难为曼娘了,实在是,实在是......”
曹丕怒道:“哼,是有别人讲她点了吧,我就问问,这许昌城中,究竟是谁敢叫我的好事,拦我的女人,还能比我难惹不成。”
曼娘哆哆嗦嗦道:“是......是曹三公子。”
曹丕一巴掌将面前的酒壶甩出极远,砸在墙上摔得粉碎,显然是动了真怒,全场人都是禁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曹丕一字一句道:“好,很好,曼娘你是觉得三弟比起我更难惹是么?”
曼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显然是怕到了极致。
曹丕从椅子上站起,缓缓的蹲了下去,将手指伸出,搭在曼娘的下巴上,讲她低垂的俏脸缓缓抬起,寒意十足道:“我在问你话。”
曼娘仍旧是说不出话来,但浑身的颤抖越发严重起来,双目中忍不住流下眼泪。
曹丕不屑的将她甩到一旁,宛如扔开了一件废物一般,抬头看向四周,最终将目光投向公孙康身上的时间最长,缓缓道:“有没有人去让三弟知道自己今夜到底做了什么的。”
公孙康与武安民哪还不明白曹丕的意思,武安民更是知道,他们先将袁谭拦下,提前抢走赵云的路子恐怕已彻底失去希望,现在想救回赵云,他们必须找到一切能帮助到自己的人物或力量,如今既然有机会攀上曹丕,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错过。
想到此处,武安民离凳站起,瓮声瓮气道:“我和酋长受大公子照顾,跟兄弟一样对待,这是我们从未受过的礼遇,若大公子不弃,锁奴愿为大公子解忧。”
曹丕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若锁奴兄能帮我曹丕出这口气,日后咱们便是真的兄弟,酋头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曹丕会竭尽全力。”
公孙康抱拳道:“我们与大公子,是意气相投,实在是不愿眼看大公子受辱,这才忍无可忍,锁奴是我族中第一勇士,有他出马,哼哼,不用管是谁,都只能给我乖乖道歉。”
武安民则是跃跃欲试道:“不知大公子希望我将他们打成什么样?”
曹丕哈哈一笑,尽扫刚才的阴霾道:“三弟嘛,终究还是我同胞兄弟,就暂且饶他一次。随他来的必然有杨修丁仪这两个混蛋,杨修是个鸡都掐不死的废物,怕是经不住锁奴兄一下。这个丁仪嘛,居然胆敢号称许昌剑侠,那股子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样子,看得让人想作呕。”
武安民了然于胸道:“那锁奴就让他半年下不了床如何?”
曹丕阴狠道:“只要不伤性命,不伤三弟,不管把他们打成什么样子,都有我给你顶着,父亲绝对怪罪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