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这才松了口气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就一定会给你说话,安民也只是一时糊涂,气上心头,过了这几天,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来给你赔礼和好?你们两个这一类的路子都走了多少遍了,倒是也不嫌烦。”
太史慈却是重新趴回到垫子上道:“现在我是真的一个字也不想提那家伙,倒是我屁股好的差不多了,慕容你再来给我涂涂怎么样?”
慕容垂嘴里骂道:“你他娘的混蛋,老子要是因为这件事阳痿,就一定把你那话儿爷剁了陪葬!”
说完便是笑呵呵的走了上去,坐在太史慈的旁边道:“但是我也是依旧相信,安民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这次也是他实在太过气愤,加上有新降的于禁和杨坚在,才会有些落不下面子来,要我看呀,子义你........”
慕容垂的话突然间戛然而止,双目瞪的极大,嘴唇更是微微张开,一张一合的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却是目漏残忍,狞笑道:“你那些大道理,就留着去根阎罗王说吧。我说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却绝不会在当众侮辱我的人手下效力!”
慕容垂颤抖的双手缓缓向上摸着,紧紧抓在太史慈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那里此时已经是一片猩红,滚滚热血不住的向外涌出。而太史慈的手上,正是当年从袁尚的宝库中拿到的七星宝刀,这斩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宝刃,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慕容垂的胸口,只有尾处那华丽的刀柄仍旧露在外面。
慕容垂不可置信的握紧太史慈的双手,断断续续道:“子义,子义......居然是你....”
接着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紧贴在了太史慈的身上。
太史慈此刻哪还有半分虚弱,一把将慕容垂的尸体推开,狞笑道;可我给了你机会,可惜你却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门口的帘子却被忽然掀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闪身而入。太史慈面色一变,此刻他犯了这等惊天大罪,正是草木皆兵高度紧张的时刻,若让任何人知道他做的事情,任凭他太史慈如何悍勇,也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只见太史慈双手一展,床边的武穆枪就已经来到了手上,枪式在刹那间就洒满了整个帐篷中不大的地方。
那黑衣人也是了得,双手各持一柄短刀,居然是分毫不差的接下了太史慈的所有杀招!
但在太史慈的技巧之下,第一轮攻势过后,两人已经换了地方,太史慈已经站在了大帐门口,挡住了那人所有的逃跑方向,同时武穆枪一甩,就要再度杀上。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在侍卫们听到动静,感觉不对之前杀掉这人,再赶紧逃窜。
“子义莫慌,是我!我可以帮你!”
那人却是没有再度抵抗,而是喘息着拉下了脸上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