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樊城看起来没有丝毫警戒,不但本该严阵以待,驻守城墙的士兵完全不见踪影,甚至连整个城门都是大开着的,城门下还有两个人大咧咧的坐在门外,老神在在的晃着躺椅,扇着扇子,那是说不出的逍遥自在。
旁边甚至还有两名少女正在翩翩起舞,给两人助着性。
这一切,就是张飞来到樊城之外所看到的一切。
原本气势汹汹,决心要报仇雪恨,为兄雪耻的张飞,看到这一幕后,差点连自己的下巴都惊掉。
反倒是躺着的那人眼看大军到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招呼道:“果然是你这个阉人来了,我就说刘备手下已经是一个能看的过眼的家伙都没有了,也就你勉强能算是个废物。”赫然便是前几日被张飞放了一条生路的张仲坚。
旁边那人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两名舞女退下,慢悠悠的站起道:“仲坚你这话就不对了,翼德是我非常看重的人物,他怎么着,也比废物要厉害一些的。”
这个人正是颜良。
张飞冷哼一声道:“你们的士兵呢?难道都吓得夺路而逃,连抵抗都不敢了?”
张仲坚哈哈笑道:“我们齐.....咳咳,军师早算到是你来打头阵,便早早吩咐下来,有我跟老颜二人,就足够了。守个一年半载,绝不是问题。”
颜良跟着道:“反正我们军师说了,张飞这人看起来胆大无谓,其实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就算我们打开大门,虚位以待,他也是没那个冲破城门的胆子的。”
“害怕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嘛。”
“哈哈哈哈哈。”
颜良跟张仲坚两个人在城下你一言我一语,跟说相声一样说个不停,倒是把张飞说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不知该进该退。
张仲坚眼看张飞踌躇不前,回过头和颜良使了个眼色,继续道:“阉人你前几日放了我一马,没下杀手。我张仲坚也是个知恩图报,有恩报恩的人。我可以张仲坚这三个字发誓,这城内绝对没有埋伏,也没有任何陷阱之类的,阉人你大可放心派兵进来,那这取下樊城的天大功劳,可就是你自己的了!”
颜良则是向后一趟,又回到了椅子中间,打着哈欠道:“我反正被人扔在这里殿后送死,早已经对齐,对房玄龄哪家伙失望了,已经决定投降。翼德你定要给我谋个好职位,杀关羽,我可是一点都没插手。”
张仲坚也是跟着道:“不错不错,我也没动手,关羽是自己蠢死作死的,和我们兄弟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张飞怒喝道:“闭嘴!我哥哥也是你们可以侮辱的么?”
颜良举起双手道:“是是是,我们不说了,不说了就是。翼德你快点挥军进城,我们也好说,自己是城破之后才无奈投降,并不是没有骨气。”
张仲坚也是哈哈道:“阉人,这小子开始可是死硬无比,不言投降,还是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说服,到时候我的官,可得比他大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