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时,卢俊义有一次前去一座名山古刹游览,那里有一个观音巨像,据说是用一百多吨鎏金铜铸成的。站在那金碧辉煌的观音像前,不由得浮出一个成语“劳民伤财”!
卢俊义不禁想起观音在历史上真实的印象,观世音大约是在三国时期传入中国的,不过在当时,观世音还是个威武的男子。甘肃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和南北朝时的雕像,观音皆作男身,嘴唇上还长着两撇漂亮的小胡子。在唐朝以前观世音的像都属于男相,印度的观世音菩萨也属男像。但观音到唐朝后期却渐渐演变成了女相甚至女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锦衣绣裙、秋波流慧、玉容含情、左手托净瓶、右手拿柳枝、足踏莲台、法像端庄、亭亭玉立的女性形象,甚至还被愚民们称呼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娘娘”。
一个宗教为了便于传教,为了适应广大信众的信仰崇拜的习惯,竟然将一个印度来的威猛菩萨变性成了一位中国化的女性菩萨,不单单如此,其他几个跟观音地位平等的菩萨也都是一副娘娘腔样子,莫非是人妖。一个宗教为了传教不惜将本教重要神灵变性,这样的宗教其志非小,可叹国人明白这点并提高警惕的太少了。
来到北宋末年,卢俊义频繁听到很多寺院里都有淫僧抢掠妇女,所谓堂皇寺院往往都是藏污纳垢之地,回想一下水浒传里确实也有过多次描述。而到了高丽和倭国两地,那里的寺院势力更恐怖邪恶到可以控制朝廷局势的地步,高丽妖僧妙清和倭国白河法皇这两个妖人都是披着僧衣的权欲恶魔。劳民伤财、居心不良、广建寺院、广占民田、与民争利、私蓄僧兵、干涉朝政、妖言惑众、麻醉民众、愚化民众,种种恶行,不胜枚举。
中华的老祖宗造了一个字预示着一种不祥的到来,即是“佛”字。“佛”字由左边的“人”与右边的“弗”构成,“弗”是下葬时牵引棺柩入墓穴的大绳子,古时送葬者要执“弗”,这种不祥使“弗”的引申义为“不”,“丿和丨”就象棺材,“弓”就象绳子,“弗”就象绳子捆着棺材,“佛”就是送葬的人。难怪佛教徒都向往死后的事,恨不得所有的生命都死光去极乐净土去涅槃才称心如意。
如此想来,“佛”进入中国,中国会有好事吗?释迦牟尼佛被印度人民看作是诱导人误入歧途、引导人自我毁灭的负面人物。佛教被印度的明白人赶出了印度,从而其在世界各地变异地发展传播。佛教进入中国后,中国的确开始倒霉了,而且佛事最热闹的时候就是将要倒大霉的时候。
东汉永平十年,即公元67年,汉明帝吃错了药,脑袋被门夹了,于是晚上做恶梦,梦金人飞行殿庭,明晨问于群臣。脑袋秀逗的太史傅毅答说:西方大圣人,其名曰佛;陛下所梦恐怕就是他。敢谥号明帝的狗皇帝就派遣中郎将蔡愔等十八人去西域,访求佛道。蔡愔等于西域遇竺法兰、摄摩腾两位妖僧,并得佛像经卷,用白马驮着共还洛阳。帝特为建立精舍给他们居住,称做白马寺。佛教正式由官方传入中国。中国人虽然比较有慧根,但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佛教的特别偏好。事实上恰恰正相反,佛教东传至中国后表现出的是极大的水土不服。汉代总的来说是个尊儒的社会,儒家思想成为华夏民族文化里的一部分融入每一人的血管,而佛教的一些教义又是那样的与儒家社会传统格格不入。如佛教首先要讲剃度,而儒家说“毛发精血受之父母,弃之何忍”;佛教讲出家,以身侍佛,而儒家讲忠孝,放着八十老母你不养,去养满面红光的佛祖,你吃饱了撑的;佛教要求禁欲,出家人更不可能娶妻生子,而儒家说“不孝有三,无后乃大”。这些根本的矛盾使得佛教根本扩大不了。
不过汉末三国期的社会环境里不但出现了曹操等一干英雄好汉,还出了一群吃五石散烧掉了脑袋的混蛋,其中有一个叫牟子。这混蛋是三国东吴人,青年时期学宗儒术,通习百家,后来信奉了佛教。牟子写了本佛教东传史上很重要的书《牟子理惑论》,对于佛教的出家和无后这些与华夏社会传统有冲突的现象,牟子的解答异常狡辩。他说“许由避尧让位而逃入深山,伯夷、叔齐不食周粟而饿死首阳,孔子非但没有讥笑他们无子无财,反而称赞他们求仁得仁,这与佛教苟有大德,不拘于小正是一个意思”,这叫以儒之矛,攻儒之盾。孔丘的儒学体系并不完善,给了这等贱人可乘之机。贱人牟子的辩护为佛教在中国打上了汉化的标签,而佛学在中国主动向儒家习惯的靠拢也正是它得以广泛传播的前提。
公元290年晋武帝司马炎死,白痴皇帝晋惠帝即位,第二年司马家的一群蠢货掀起了八王之乱,自残消耗汉人实力。随后刘渊带领着匈奴席卷中原地区,逼着司马氏的后人跑到江东建了个东晋小朝廷。而北方羯、鲜卑、氐、羌这些畜生民族大规模内迁,变成了五胡乱华,这是华夏文明史上最黑暗、最血腥的一段灾难史。杂胡挥向汉人的屠刀和铁骑,数十异族政权走马灯式的建立和更迭,每一次都伴着种族仇杀,对汉人的大规模血洗,以致衣冠南渡,中原汉人濒临绝种。十室九空、千里无烟、白骨蔽野,虎狼塞路。
自后赵(羯胡石氏所建政权,即被冉魏大帝冉闵灭国灭种的胡族)始,打破汉人出家的禁忌,汉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扬的因果报应、生死轮回、化恶就善,“生生之类,皆因行业而起。有过去、当今、未来,历三世,识神常不灭。凡为善恶,必有报应”使汉人们相信所面对的种种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恶的结果,只能安于现状,甘所承受。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扬律己禁欲,这些都极大的麻痹汉人的斗争意志,弱化了汉人的血性。
杂胡入主中原,并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统治地位,纷纷建立政权,但在其所占的广大北方地区,仍以汉人占多数,他们不得不屈服于汉族的意识形态之下。鉴于此,就急需一个属于自己的,用于统治汉人的思想工具,作为一个西来的胡教,那么佛教显然最合适不过,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态。佛教便成为外来胡族奴化钳制汉人思想的工具。
佛教大发展时期是在五胡乱华石勒和石虎这二个吃人肉的畜生屠夫统治下才真正开张,历史上记载几乎一下子建八百多座庙,那时期北方汉人面临灭绝危险,财富也被胡人疯狂收割,佛教发展的资金唯一可能是投靠胡人从胡人手中获得,而胡人财富又是靠屠杀汉人得来,说佛教踩着可怜汉人的血肉蹬上“辉煌”一点也不为过,五胡乱华时期,五胡建立的政权都几乎将佛教当成为佛教,可见佛教对帮助胡人压迫屠杀汉人作用一定不小,而在毒害麻痹汉人的抵抗心理也居功甚伟,如此为虎作伥毒害汉族的宗教竟然有些愚蠢到家的汉族善男信女还狂信奉之,跪在死人妖观世音面前求子,可笑可怜可悲之极。
“所最不可解者,秦汉以前,佛教未入中国,唐虞三代之政治淳良,民情敦厚,远非后世所能及,而且版图一统,无河山破碎之羞。自佛教东来以后,将如此大乘高深之哲理,熏陶全国亿兆之人心,更应该功迈唐虞,德超三代。何故国步日益艰难,民俗日益浇薄,民生日益憔悴,民气日益衰颓,有五胡十六国之乱华,有南北朝之分裂,有后五代之割据,有辽金辱国之耻,有元清灭汉之痛,有列强侵略之虞?”
从佛教兴衰看佛教的本质:1.隋朝崇佛(黑暗朝代); 2.初唐三帝抑佛重道(光明朝代);3.梁帝极端崇佛(黑暗,很快灭亡);4.北周抑佛重道(宋的前身,光明朝代,柴荣如不早死,恐怕其成就远高于赵匡胤);5.宋抑佛和崇佛斗争(朝代衰弱);6.元极端崇佛(狗屁藏传佛教,黑暗朝代);7.明重道抑佛(明史是满清汉奸写的,极端不可信,明史反过来看,明朝是光明时代);8.清崇佛(狗屁藏传佛教,极端黑暗时代)。看看佛教兴盛都是什么狗屁时代?每个时代都是这块大陆人民困苦不堪的黑暗朝代!
佛教对人类幸福帮助是负数,它本身就是被发源地印度赶出来的落后东西,附着在中土身上,靠欺骗和阿谀为生。还自称是三大宗教,抛弃中土被蒙蔽眼睛的愚民,它屁都不是。
看看信佛教的那些国家都是什么状态,从历史上还是横向上看,信仰佛教的国家都是愚昧落后封闭蛮荒的国家,比如东南亚诸小国。唯一发达国家的倭国虽然也有人信奉佛教,但第一倭奴的主流宗教是天皇一神教,绝非佛教,第二倭奴的佛教根本就不是佛教,倭奴的佛教认为人无论生前做了什么,死后立刻成佛,这完全抛弃佛教骗人的法宝因果轮回,他根本不是佛教了。佛教并没有动摇倭奴的信仰体系,神社依然是日本人的归宿,不是寺院,无论结婚,还是许愿,或是生死大事。每当有外族侵略和统治的时候,佛教更是打击我中华文化的工具和帮凶,涣散华夏子孙的凝聚力,夺我思想!劫我灵魂!丧我根基!失我信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