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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他绑定娇妻系统后 第166节

佘年现在很害怕,他没有听明白司祯话里“又”的含义。

他依旧执着地问:“你不要我了吗?”

这一瞬,他觉得如果司祯既喜欢虞月,又喜欢佘年,也是可以的。

他可以变出一个虞月来哄她开心。

她想和谁玩都可以,像之前变出一只狐狸那样。

她如果只想要虞月,不想要佘年,那他也可以,就在一边看着。

司祯摸摸佘年的头安抚:“没有不要你。”

佘年挥手掀起一阵风,把所有妖侍都扔出去,“轰”地一声,殿门紧闭。

佘年拉着司祯的手,带着他摸向某处。

他闭着眼睛。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这种事,但他依旧害羞到浑身冒粉。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生气。”

佘年用自己的身体讨好她:“能不能……不要走。”

司祯捏了两下,看着佘年半倒在自己的身上。

禁.欲失败了?他都能接受自己被驴了?

司祯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弄明白佘年为什么不高兴的机会。

在修真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闹脾气。

因为他不说,她也就一直把这种闹脾气,当成宠物对她伸伸爪子,没什么大的原因,而只是想博得更多一点的关注。

但他好像和普通的小宠物不一样。

他是真的在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所以在忍到不能忍后,终于爆发,甚至想控制她。

“为什么不想让我出去?”

她只能猜出一个原因,宗门大比不允许带妖进去,所以他不高兴。

但光是这一点应该不足以让他爆发。

司祯把手缩回去,认真看他。

佘年却抱着司祯,闭着眼睛找她的唇:“别去外面找其他男人好不好,你答应我只跟我双修,我能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想找……”他的话说得艰难,“想找虞月也,可以。想跟他做什么都行,但只有虞月可以,其他人不行……”

司祯被佘年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她看着怀里情动的小狐狸,摸摸他的耳朵当作安抚,脑子里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情。

如果是因为刚刚自己装不认识他,他会因为虞月生气,但不会反复提到其他外面的男人。

外面哪个男人?她怎么不知道?

司祯抬起他的下巴:“如果我想找外面的男人呢?”

佘年睁开眼睛,眼底阴沉藏不住,暴露在了司祯的眼皮底下。

他声音僵硬而冰冷:“你要去找柳途吗?你要跟他一起喝那种酒?”

司祯恍然大悟,甚至有些想笑。

怪不得他要生气,怪不得那天在酒肆门口赖着不走,怪不得对柳途那么凶。

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误会的,总归是误会地彻底,然后彻底把自己搞黑化了。

现在还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看着她。

司祯看了看他僵硬地第十条尾巴,又看了看他凶凶的表情,觉得他生气也依然可爱。

她转身走到桌边,刚转身就被佘年紧紧拉住手腕。

佘年的凶只维持了不到几秒就破功了。

他又变成了小可怜:“你又要走吗,我又让你不开心了吗?”

司祯反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桌子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然后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碟又一碟好吃的,最后拿出一个碗,把矛盾根源,那坛酒拿出来,给他倒了一碗。

“哝,喝吧。”

佘年看着那坛酒,心头一跳,有点呆傻傻看着司祯 。

司祯手肘撑在桌子上,好看的手拖着腮,懒洋洋看他:“出去不是要逃跑,是想买点东西吃。”

“这酒也是之前买给……虞月的。”

“但我现在觉得你跟虞月一样可爱,想给你喝一半。”

她摊开另一只手:“我的话本呢?不是让你带话本回来给我看的吗? ”

第75章 75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抬聘礼是不是有点少

佘年的表情更傻了。

酒, 是给他的,不是给柳途的?

佘年保持着这个呆滞的姿势:“可你,不是要跟柳途双修吗……”

司祯伸指弹了他的脑门:“我什么时候要跟柳途双修了?”

佘年委屈巴巴的:“你吃了赤碧果之后,用通讯镜和他发消息。”

司祯带着近乎无语的恍然。

就因为她吃赤碧果这件事, 他就能脑补出那么多, 硬生生把自己搞黑化了?

司祯打开乾坤袋拿出赤碧果, 对着佘年晃晃:“看, 是没药效的赤碧果。这东西放久了,就只是好吃的果子。”

佘年盯着司祯手里精致的小木盒。

拇指大小的赤红果子在过了这么长时间后,依旧保持着鲜嫩欲滴的颜色,好看且诱人。

司祯拿了颗果子塞到佘年的嘴里:“哝。”

佘年被迫张开嘴巴, 把赤碧果吞掉。

吃完后, 乖乖坐在那里感受了一下, 确定的确没有什么多余的效果。

他更心虚了。

因为自己的过分脑补, 而施展妖术控制司祯。

他带着愧疚看司祯:“小鸟呢?”

司祯挑眉:“什么小鸟?”

佘年拿出一根断掉的缚魔丝:“就是,被绑住嘴巴的那只鸟。”

司祯从袖子里掏出一只一身羽毛因为御剑速度过快而乱糟糟的鸟:“这里。”

佘年看着酣睡的鸟, 紧张起来:“它说什么了吗?”

他的视线放在司祯身上,一动不动。

司祯从怀里掏出江羡好给的阵法书,往书桌那边走。

忙忙叨叨一天,还要为了防止哭包黑化,学另一个学科, 很难感觉到顺心。

因为不顺心,在确定佘年并不会黑化后, 就也很想让他不顺心。

她拿着书, 懒散地伸了个腰:“说了啊。”

佘年像是主人回到家就自动尾随的小动物跟在司祯后面:“说什么了?”

司祯看书不看他:“你猜。”

佘年在司祯不注意的时候把鸟一把抓住, 离开了司祯的视线。

打算审问这只鸟。

鸟当然并不会说出什么, 它用无辜的黑豆眼瞪着佘年, 呸了一口,吐出御兽宗给它的任务。

纸张形状的流光凭空而出,上面的字迹一行行显露出来。

一些官方套话,主旨在借妖界场地举办大赛,修真界绝对打破妖界平衡更不会添麻烦之类。

缚魔丝让它什么都说不出来,但司祯给的禁言术,只禁言了司祯不想让佘年知道的。

这张纸看过后便会消失。

佘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虚空写写画画,界鸟蹲在一边,在佘年写完后,把他写的内容一口吞掉。

佘年随手撕开一道缝,把界鸟塞了进去。

鸟扑棱棱飞走了,佘年却站在原地,久久沉默。

司祯把手里的书看完,站起伸胳膊拉腿的时候,才发现佘年没了。

妖侍早早点好的了莹灯,屋子里被光铺满,却没有佘年的身影。

不对啊,这黏人包不应该随便找了她周围的地方坐着等她看完书,然后扑上来贴贴的吗?

司祯有种微妙的不适用。

她出门问妖侍:“你们妖主呢?”

妖侍的本体大概是一只猫,保留了黑色的猫耳朵,在司祯问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耳朵也跟着抖了抖。

“在在,在书房。”

妖侍也觉得很奇怪,妖主向来不会去那种地方,今日破天荒在里面呆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