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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旗下的第三帝国 第四卷:法兰西之殇 第二十七章:拨开云雾

脑袋晕了,上一章是第二十六章,章节名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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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政治的玩法千万种,唯一的目的是为国家争取足够的利益,在如今的战争年代,各国的外交办公点其实也是收集情报的据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欧洲哪怕是对敌国也很少会进行暴力搜擦,或许欧洲人比较讲面子?

匈牙利这个国家在1937年加入德意志轴心的加盟国,从开战至今根本没有为德意志贡献一个加盟国应该有的义务,这个国家的军队表现得十分糟糕,若不是为了匈牙利的电力资源和金属矿产,德意志真的想不出为什么要分享利益给这个糟糕的加盟国。

德国在西线展开军事行动之后,为了弥补东线的兵力不足,向匈牙利要求6个师的军事控制权用以加强波兰总督府和苏联的边境的防卫力量,这也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意义,苏联现在正与芬兰打得不可开交根本无力威胁德国。

另外一部分原因,匈牙利和罗马尼亚直接接壤,德国若是想监控罗马尼亚就必需牢牢的将匈牙利捆绑在德意志这辆战车上,罗马尼亚只是因为感受苏联的军事威胁才向德意志靠拢,并不是真心诚意的想与德意志建立长久的友谊,所以利用匈牙利压制罗马尼亚也成了必需要做的事情。

徐阳举杯,在座的所有人跟着举杯,“为了胜利!”他将高脚杯中的百年红酒一饮而尽,再次点头致意。徐阳发现餐厅里的人数在增加,各国的外交官各自按照交情聚集在一起低声谈论什么。徐阳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那便是芬兰外交官身边的人数极少,这是因为芬兰的卫国战胜进行的并不顺利,相对的芬兰的外交空间自然也在减少。

今年的五月份起,苏联好像找到了什么办法来对付芬兰?芬兰的狙击手和快速反应步兵团(雪橇步兵)屡次失利,苏联也将战线一度推进到捷澎兰塔地区。徐阳从党卫军第七师山地师(北方师)那里得知,苏联完全在看动物的生活规律而在策划作战计划,原因是随着战事时间的加长,一些鸟类似乎形成了一种习惯,那便是在芬兰隐藏在雪地里的士兵上空盘旋,每次战斗过后战场的死尸成了腐蚀鸟类的粮食,很可笑的,芬兰人的战术就是因为鸟类的自然习惯而被苏联人察觉,芬兰人的战术失去作用,苏联人也开始节节胜利。

弗尔多也转头朝孤独的芬兰外交官看去,他发出感慨,“芬兰人要完蛋了……”这位60高龄的匈牙利人总是如此的多愁善感,他是一位素食主义者。

戈培尔笑得很诡异,他开始按照计划‘演戏’,他轻咳一声,说:“芬兰人离失败还很遥远。”

果然,弗尔多和克莱伯恩的注意力马上被这一句话拉过来,他们齐齐发出一声:“喔!?”

徐阳适当的眉头一皱,似乎是因为戈培尔的发言而感到不悦。

戈培尔压低声音,“我们是亲密的兄弟国,有些事情也需要事先向兄弟国透露;我国政府不会让苏联这么快打败芬兰、获得芬兰的战略资源。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那群东方人别想把军靴踏进欧洲的土地!”

克莱伯恩表现出适当的惊讶,他迷惑的看着徐阳,“阁下,是这样的吗?”

徐阳微笑不答,他的身份特殊,绝对不能轻易的对任何国家发表评论,因为他的发言在其他国家的人看来便是德意志第三帝国未来的国策。但是他也没表现出要制止戈培尔继续发言的举动,这已经承认德国的国策即将转向。

弗尔多正在发愣,匈牙利绝对不希望德国在这个时候与苏联发生冲突,只因一旦欧洲东线的战事爆发,匈牙利绝对首当其冲。他回过神来,吞吞口水发问:“尊敬的阁下,可是你们的外交大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阁下现在不是在莫斯科吗?”

饵已经抛出去,徐阳转变话题,“弗尔多阁下,我国近期会要求贵国在法国境内的远征军返回东线,他们已经不适合继续在东线作战。”

弗尔多再次发愣,他脸上的表情开始转变,那是一种深深的畏惧,“尊敬的阁下,这是为什么?”

徐阳优雅一笑,稍微提高声量,“因为法国人要战败了!”

餐厅的人几乎都听到徐阳的发言,他们视线全部被拉过来。

这时,徐阳才继续说:“法国人真是可悲。这并不是说,因为法国即将战败。而是法国的指挥官和政客的表现实在太龌龊了,他们的做法让人不可原谅。”

必需要说明的一点,柏林日报的报纸已经刊登法国前线博克汇报上来的情报,把法国人可耻的穿戴德国军服,对本国妇女进行强迫性行为完全写明!那些士兵的军牌号码、所属番号、个人照片、亲笔签名全部刊登在头条版面。由于是临时加版,报纸到中午两点才被印刷出来,被送到各处贩卖,显然,酒店目前还没有接到这份报纸。

大岛浩终于有所行动。大岛浩今天穿的是一套类似于东普鲁士绅士的服装,刚刚他混在意大利人的人群中,若不是他的个头较矮、肤色也与欧洲人不同,身上的穿着似乎让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位德国人。他站起来,在一群坐着的人群中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大岛浩先是遥遥向徐阳点头致意。这就表现出他与所有日本人不同,若是传统的日本人应该鞠躬才对,他缓缓迈步向徐阳这边走来,脸上时刻保持微笑,那不断一眨一眨的眼睛似乎有什么魔力,让人不直觉的一直随着他的移动而在行注目礼。大岛浩走到卫士防卫圈被拦了下来,但是他显然非常自信的认为徐阳会见他,所以只是静静地站立。

曼施坦因一直在低头思考什么,当他抬起头时,却是发现餐厅异常安静,他有点没搞清楚状况的扭头四顾。当曼施坦因发现被卫士拦下的大岛浩,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看见徐阳没有任何表示时,曼施坦因低声说:“阁下,这样是不礼貌的,您需要把大岛浩先生请过来。”

徐阳微笑点头,对斯特莱吩咐:“请大岛浩和比卡-奥特莱斯-克莱伯恩过来一起用餐吧。(注:此人的姓氏与西班牙的外交大使相同,他是意大利墨索里尼的第一秘书)”

戈培尔展现出自己幽默的一面,他笑问:“西班牙的伽索奥尔-克莱伯恩先生,难道您与比卡-奥特莱斯-克莱伯恩有血缘关系?”

其实这根本不好笑,只因外交官姓氏相同在欧洲绝对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在很多场合他们的称呼遭受限制,通常两人在同一场合时,人们的叫法需要喊出国名再称呼他们的姓氏,这也造成了一个影响,好像是想要亲密称呼对方也成为不可能的事情。

伽索奥尔-克莱伯恩显然有良好的修养,他平静说:“这是一件不坏的事情。”

徐阳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边,他的目光一直盯视在大岛浩身上,看见大岛浩前胸的那个德意志友谊勋章时,徐阳眉头皱了皱,那个勋章是希特勒为了表扬大岛浩为德国和日本之间的友谊作出贡献而特意颁发的。但是这显然增加了大岛浩在德意志社交圈子的自由度,在很多时候,德国人在与大岛浩交谈时,总是把大岛浩看成是自己人。

徐阳没有太多的时间待在国内,明天他就要搭乘专机前往法国前线参加敦科尔克歼灭战,在离开之前,他希望能亲眼确定一些什么,这也才有来到‘柏林酒店’之行。

比卡-奥特莱斯-克莱伯恩和大岛浩一起走来,两个身高差距太大的人走在一起十分的怪异,比较矮小的大岛浩比之比卡-奥特莱斯-克莱伯恩脸上有着更多的自信,大岛浩表现出的是一种从容不迫,他似乎真的把德国看成是自己的第二故乡。

餐厅的各国外交官全部鼓噪起来了,德、意、日三国的重要人物在公共场合公开聚集在一起,这对世界来说简直恐怖极了,这三个国家在世界各地有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的,这三个国家又全是军事强国,在如今这三个国家也同时处于战争状态,他们若是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徐阳还是率先站了起来,他刚要和大岛浩握手,却是看见大岛浩立正站好、高抬右臂手指并拢向前45度,喊道:“嗨!斯达克!”

尴尬,绝对的尴尬!一个外国人用这种姿态与自己的领袖见面,让在场的德国人感到深深地不可思议,德国人有服从、崇拜本国领导人的理由,一个日本人竟然也这么干,这太伤害德国人的民族感情了。

餐厅内的德国人、匈牙利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葡萄牙人都有理由行举手礼,他们似乎是为了表现出一种什么姿态,也同时站立起来将右臂高高抬起,并喊出永久不变口号。这样的举动在其他国家看来,行举手礼的这些人的祖国已经铁了心要与德国穿一条裤子了。

大岛浩表现出适当的得意,外交官吸引别人的眼球就是成功的基础,他在斯特莱的安排下坐在徐阳的对面,他的举止没有一点点日本人的味道,相反地,从他的身上所有人都看见一种日尔曼式的骄傲。没人明白他的骄傲有什么理由。

曼施坦因最开始是感觉有点不妙,他在这里看见世界已经形成两大阵营,看到那些中立国外交官的表情时,他又开始佩服起自己领袖的睿智,在世界格局慢慢明朗的如今,也的确是应该划分阵营了。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身为最高统帅部的主要策划人之一,曼施坦因深深明白德国不能把战争的时间拖得太长,作为参谋他更加知道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所以拉拢盟友是极其有必要的。

徐阳缓缓的站起来,他阻止众人要跟着站起来的动作,声音洪亮,问:“还有人要与我们一同进餐吗?”

餐厅的气氛为之一变,各国的外交官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定,他们可以把那句话理解成德国在问:还有谁想要和我们站在一起?

芬兰的外交官首先站起来,他前来德国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从德国这里得到更多的支持。

罗马尼亚的外交官也迟疑着站起来,他毫无选择,只因现在罗马尼亚需要看德国人的脸色办事。

对于在场的很多人来说,这个邀请是需要思考才能做出决定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德国人在玩什么把戏,这是一个非正式的外交场合,一起吃饭增加感情也不用得到本国政府的允许。所以在芬兰人和罗马尼亚人首先做出决定的时候,更多国家的外交官也跟着站立起来,围在徐阳餐桌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这让酒店主管变得十分苦恼,只因他需要临时安排一条长桌让客人们就坐。

徐阳开始在笑,笑得十分的虚伪。他与每一个人握手,然后说一些客套话,彷佛世界现在是和平时光,这些人在这里是在交流,不是在暗中争斗。

话题也开始改变,特别是苏联外交官加入进来的时候,火药味开始变浓。

苏联外交官是一位有着一脸大胡子的高个子,他的名字太长,没人会想记住。此时这位苏联外交官正在怒视芬兰外交官,苏联外交官的行为可谓是欺人太甚。芬兰外交官也在回瞪,不过他显得很没有底气,这个芬兰人会分散注意力一直向德国人和瑞典人那里看,得到支持的眼神之后,芬兰人的气势会瞬间大增,回瞪苏联人的眼神也会变得越来越有底气。

意大利人和日本人在眉目传情,大有王八看绿豆越看越顺眼的趋势。

世间百态可以在这里完全看清,哪个国家和哪个国家交情好一目了然。大国说话声音大,小国说话声音小。两个邻居目光相对,若是有磨擦,空气会闪过火花,两人会互瞪得眼水直流,就是没有人会先眨眼,不能输了气势嘛!

罗马尼亚外交官被匈牙利外交官和苏联外交官夹在中间,这和世界格局完全相同,罗马尼亚人努力的想和苏联人保持距离,所以必需一直向匈牙利人这里靠拢,匈牙利人的目光又一直在德国人和苏联人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问:我可不可以揍他丫的?

南斯拉夫人表现得最为无辜,只因他又被罗马尼亚人和意大利人夹在中间,南斯拉夫人和谁都想保持距离,南斯拉夫人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餐桌上,可是看到德国人的手一直在他的视线里晃动时,他就会变得更加的拘束,并且会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德国人,看见德国人在笑,他也会跟着笑。突然间,南斯拉夫人被意大利人撞了一下胳膊,他的表情会先是发怒,之后就会又平静下来,只因在德国人的示意下,罗马尼亚人也撞了南斯拉夫人一下。

聚餐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怪异,最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德国人身上。这也说明一个现象,德国目前的外交地位非常崇高,如果德国一直胜利下去,地位还会变得越来越高,只看德国人想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徐阳笑得和蔼极了,声线也变得温和:“各位先生,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下午茶,这是一个普通的偶然聚会。我们不谈政治。”

戈培尔接过话尾,他的话带着极度的煽动性,“这是副多么美好的画面,在这里我已经看到了世界在不久之后就会变得和平,每一个国家都能自由、统一的拥有自己的自主权。如果我们能正视历史的发展,世界就不会有战争,剥削和被剥削都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或许,有些人会为这句话下定义:放屁!挑起战争的就是你们德国人。

曼施坦因发现自己根本不适应这样的社交场合,若不是徐阳在场,他肯定会起身告辞。现在,曼施坦因似乎也只能把这些人当作不存在,努力在脑海里思考一些军事问题了。必需说的是,曼施坦因被吵杂声弄得很痛苦。

大岛浩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发展现象,只因他和比卡-奥特莱斯-克莱伯恩交谈甚欢,在看到徐阳的注意力在这边时,他内心里定义,日本与德国的合作肯定有希望。

闹剧一直持续到下午5点整,聚集在一起的人才慢慢告辞、散去。这个聚会的意义在很多人来看都很有价值,至少他们觉得国家和国家之间并不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他们也从德国人那里得到一点了一点信息,那便是德国打败法国之后,还是希望世界尽早恢复和平的,只是目前德国还面临英国的威胁,所以战争还在继续。德国也没有长久占领各战败国土地的意愿,总的来说,可以解释为:德国人在向各国释出善意。

可能也只有曼施坦因这个军人无法理解这次聚会的用意吧?就像徐阳说的那样,政治的玩法真的有很多,有时候非正式的场合更加能得到希望得到的效果,至少徐阳就从这次聚会里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不是吗?徐阳迫切要改善的就是德国在国际社会的孤立现象,他来这里的用意已经完成一半,另一半也即将完成。就像徐阳预料的那样,大岛浩果然还是在聚会即将结束的时候,过来对徐阳发出正面的正式邀请。

徐阳笑容可掬,没有说愿意与之进行单独的谈话,但也没有开口拒绝。当徐阳表示自己要在这里用餐时,大岛浩也终于找到机会。

“斯达克领袖阁下,我们之间有共同的话题,也有共同的敌人。”大岛浩话题一转,“‘柏林’的主厨班子有一位不错的日本料理师,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品尝一下东方的传统美食?”

徐阳随意问:“怀石料理?”

大岛浩的表情转换得十分自然,他带着惊讶,“领袖阁下知道日本的传统美食?”

徐阳点头,“知道一点,请那边坐……”

大岛浩拘束的坐下,或许他觉得从美食话题入手会是一项不错的选择,开始向徐阳介绍起日本的料理。可惜,日本料理大多为‘舶来品’讲来讲去除了生鱼片和寿司基本没有什么拿的上台面的东西。十分奇怪的,大岛浩非常坦诚的说明了这一点,这让徐阳对大岛浩的印象稍微改观。

戈培尔早在1934年就曾经与大岛浩接触过,两人似乎也交情不错。戈培尔深知自己的角色应该怎么扮演,开始接过话头与大岛浩交谈。另外一边,徐阳和曼施坦因又开始在交换法国战场的看法,这一切表现得似乎没人在意大岛浩是不是德国人。

夜幕慢慢降临,大岛浩虽然在与戈培尔聊天,但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把注意力完全转到徐阳与曼施坦因的谈话中,到最后他干脆礼貌性的笑笑便结束与戈培尔的闲聊,专心旁听起法国前线的战事情况。

徐阳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他突然抬手制止曼施坦因的继续发言,笑问:“大岛浩先生有什么看法吗?”

大岛浩沉吟一会,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日本人,他在德国人面前总是严格控制自己的举止,任何非德意志的举动从未出现过,他表情上带着羡慕,说:“古斯塔夫巨炮的作用实在太大了!这门多拉炮为德意志敲开了法国的大门。您刚刚谈起过,从开战至今‘古斯塔夫’一共向巴黎发射了1500发炮弹?古语有云‘欲先攻其势,必先攻其心’‘工欲善,必先利其器’,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武器,可以想象法国人此时是多么的害怕德意志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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