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拍了拍,横在腰间结实有力的长臂。
“景爷,起床了。
说着,她轻轻挪开他的手。
但他的手臂,却圈着女人纤细的软腰不放:“别动,再睡一会儿。”
“不行,我有事,必须得起来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试图从他的怀抱中脱身。
可他的长臂却像铁钳一般,紧握着她的腰。
他闭着眼睛,把她按回被子里,语气强势地说道:“再睡一个小时,有事也不急于这一回儿。”
“昨天我可卖了大力,你说好陪我睡到八点再起床的。”
她伸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嘟囔道:“我真有事,明天再睡。”
腰上的指尖狠狠用力,掐了她一下。
男人的声线带着一丝戏谑:“笙姐,不要过河拆桥,不然下次谁还愿意给你卖力?”
论调侃,叶笙不输沈崇景。
她挑了挑眉,笑得跟妖精似的,又魅又欲。
漆黑的眸子满含春意:“瞧景爷的言外之意,是我可以找别的男人,来给我卖力?”
他猝然睁开深邃的双眼,眸底闪过一抹阴翳。
他厉声道:“你敢。”
她摊了摊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你敢,我就敢。”
沈崇景晦暗的眼眸挑起玩味的笑意,薄唇贴进她耳畔。
半警告半玩笑道:“老子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怀里钻出来:“既然能放狠话了,就说明睡醒了,那我起床了。”
“亲爱的景爷,我就不陪你吃早餐了,拜拜。”
他炙热的掌心,拉住女人白皙光滑的脚踝。
完全一副不肯放人的态度,“这么火急火燎地要去干嘛?”
叶笙深知硬刚刚不过,只能软磨硬泡。
跟沈崇景这种狗脾气男人相处久了,她已经学会,不再什么事情都跟他硬碰硬。
特别是现在,有急事的时候。
她越犟,狗东西沈崇景只会比她更犟。
她撅了撅嘴,娇嗔道:“阿渝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刚给我打电话在哭。”
“我怕她出什么事,过去看看。”
“沈大爷,您别闹了行么?”
沈崇景闻言,紧蹙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一点。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蜜桃,臀,大爷似的挥了挥手,做了个“爱妃,跪安吧!”的动作。
漫不经心道:“哦,原来是南小姐的事。”
“她哭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种情况下,你该去安慰安慰。”
“我准假了,你早点去早点回,晚上回来陪我吃晚饭。”
叶笙往他面前一坐,秀气的眉头轻抬:“什么情理之中,你又知道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知道什么?怎么阿渝的事,你好像还挺了解?”
沈崇景故意卖关子,躺回枕头上,缓缓闭了眼睛:“你先去安慰你的闺蜜,我再睡会儿。”
叶笙有预感,沈崇景肯定知道很多内幕,她肯定不可能放过他。
她伸出性感的手指,直接去掰他的眼皮,硬生生把他眼睛掰开了,“神通广大的沈大爷,你到底知道什么?”
“快点告诉我。”
他勾了勾唇,笑得一脸贱样。
凑近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真想知道?”
叶笙捂着疼痛的耳朵,怒目圆睁地看着他:“好疼,你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咬人。”
他贱兮兮地上下打量她一眼,最后把视线投向她的双腿间:“我有你爱咬?”
她眯起眼睛,低吼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崇景耸了耸肩,保持沉默。
叶笙直接从床上起来,她拿起浴袍套在身上。
满脸威胁道:“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晚上不回来睡。”
“你找别的女人,给你弹古筝听。”
他轻笑一声,眼角眉梢划开浅浅的弧度:“还挺厉害,学会威胁人了。”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她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告诉你。”
叶笙撇了撇嘴,看他的眼神更无语了,就差把嫌弃写在脸上了。
但骨气这个东西,一文不值。
她仅仅犹豫了三秒,就爬上了他的大腿,并且十分配合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亲了亲他的薄唇:“亲爱的景爷,请您打开您尊贵的金口,开讲吧!”
他捏了捏她的小翘鼻,声线染上了几许宠溺:“调皮。”
叶笙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抚上她如画的眉眼。
薄唇缓缓开口:“陆伯尧今天要去宋家拜年,估计南渝吃醋了。”
“还有一个可能,他们分手了。”
“上次陆伯尧在祺哥面前,搞的那么高调,我还以为他能挺多久。”
“结果,也就个把月的光景,还是回头了。”
叶笙闻言眉心一拧,狠狠掐了一下沈崇景的肩膀,脸上浮出愠怒之色:“什么意思?”
“陆伯尧今天要去宋家拜年?”
“他上次还跟阿渝说,要跟她结婚,这才几天?”
“你们男人都是大骗子,没一个好东西,妈的。”
沈崇景脸色一沉,“阿笙,我跟你说过了,不许说脏话。”
“这么漂亮的女人,骂起脏话一点都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