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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四十九节 女奴

原来这是海康县最近一次围剿海盗活动中破了个海盗的寨子。抓了不少人。男人不论老少以海盗论处即行正法,来不及逃走的“盗眷”,除了被进剿的官军、乡勇们私分之外,余下的便交由县里发官变卖。

因为是“盗眷”,一般人不愿招惹这个是非。虽然价钱不高还是乏人问津。卖了七八天才卖掉一半。

常师德见这些女子看起来身体条件还不错,便用十两银子打包买回来了一整组各个年龄段的女人。廖大化想这位老爷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买完了女人,常师德也失去了继续逛街的兴趣。宣布自己要回去了。这几个倒霉的“盗眷”跟着轿子慢腾腾的走了回来。

文同看到常师德带了五六个衣衫褴缕的女人回来,吃一惊,买丫头的事情,他早听常师德提过几次,只觉得这事情并不着急,把这个榨糖季过去了再说。没想到他居然买了,而且还一次就买了五个――从熟女到萝莉都有。

看到如此威武的队伍进得庄子,非常自觉的在墙根下站成一排,等着常师德大摇大摆的从轿子里下来,女人们一起跪倒在地。文同心想,你小子原来还喜欢S*M。

“这些不错吧,”常师德眉飞色舞,“才花了十两银子!”

文同叹了口气:“这笔开销从哪里出呢?你自己只有点券。这算不算假公济私。”

“当然不算,本来我们就是可以购买人口的。”常师德满不在乎,“就算是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给大家做饭什么的。”

“好吧,不过这些人的‘净化’处理可就归你了,我还要忙糖厂的事情。”

得到公司领导的许可,常师德马上大忙特忙起来,好在廖大化这个人也十分凑趣。两人都属于有些好色的普通小市民。虽然廖大化对常师德的审美趣味颇有异议――首先是这五个女人全部是天足,其次按他的眼光下都嫌稍微壮实了点,廖大化比较喜欢那种单薄的,平板形身材的女人。

“起来,全部都起来吧。”常师德说,他的普通话大家都听不懂,廖大化赶忙在旁翻译。几个女人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本来他想把这几个人都带进自己屋子里近距离的好haode检查一番身体,但是从一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臭味提醒他,这几位显然更需要去洗澡。还有那纠结在一起,犹如麻绳一般的头发,里面隐藏了多少寄生虫也是显而易见的。

常师德只好暂时压抑住检验货物的想法,叫文秀过来:

“去把她们带到冲凉的地方,给我好好洗洗!”常师德想了下,“‘净化’培训做过吧?”

“是,小的知道。”文秀自己就是被这么折腾过得,被选为俩人的僮仆之前也接受过些培训。

“就按那套路给我做一遍。不过这里没个医生――”

廖大化赶紧说:“不打紧,县里有郎中,我请两位过来就是。”

常师德想这草药医的水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合格,听说女人们又都是海盗的家眷,万一有啥淋病梅毒之类的……于是他又补充道:“要请个花柳科的。”

“本县有位老大夫专精于此,当年还给千户所的军门看过花柳,对此道十分高明,人送外号:老军医。请他来就是了。”

“好,就请老军医来吧。”

说罢常师德便自己回房间冲凉休息了,一觉醒来日已西斜。常师德心满意足的从屋子里出来,被廊檐下面的一排趣青的脑袋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那五个女人,挨着廊檐下墙根站着。身上穿着统一款式的土布衣服和发光的脑袋充分说明了她们的“净化”过程已经完成了。

看到主人出来了,女人们一起跪下,这种感觉让常师德这样长期被老婆压迫,时而“自愿”充当人肉沙包的人感到很愉快,并且再一次确认不带老婆来是完整正确。

文秀听得院子里响动,赶紧跑了过来。

“老爷起来了。”他恭恭敬敬的说,“净化的事都办好了。”

“不错。”常师德审视了下低低的垂着的光脑袋,后悔自己怎么没关照清楚不要剃光头――剪短了之后好好洗洗应该也可以了。现在光溜溜的脑袋怎么能提得起他的性趣?但这话又不说不出口,沉着脸问:“请大夫都看过了?”

文秀见他虽然口中说好,面色却流lou出不豫之色,不由得愈加小心:

“是,郎中们都看过了,这几个女子都很干净。您吩咐要他们开得驱虫的药方子也开好了,下午已经给她们喝了。老军医还特别巴结,给开了几副女人养生补气的方子,要不要给她们煎药?。”说着从袖子里抽出几张纸。

“当然煎。weishenme不煎?执委会――”常德嗣刚想说执委会的钱不用白不用,一想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好听,止住了。

“是,老军医还送了一包秘药给老爷,请老爷笑纳,他说神得很,若是用了haode话――”

常师德自然知道这所谓的“秘药”无非就是“金钱不倒”之类的玩意,有没有用且不去说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下去有害无益是肯定的。

“不要,丢了它。”他颇为厌恶,“对了,三白汤开了没?”

“三白汤?”文秀一怔,“没开,不过郎中们还没走,小的这就叫他们开去。”

“快去,快去。”

文秀知趣的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三白汤对这些人的肤色有没有改善作用。常师德看着她们黝黑的皮肤,嘀咕着。虽然皮肤黑些并不影响人体的具体使用性能,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偏好较为白皙的女性。

常师德决定要好haode检查一下这些女人,早晨在人市限于时间只是匆匆一瞥而已,加上当时她们个个都是蓬头垢面的,脏得看不出细节来。

“起来起来,先全部给我站起来。”常师德的话她们听不懂,但是他的手势还是明白的。女奴们驯服的站了起来。

这些女人是相当符合“现代”的审美趣味的,首先是全部是天足,其次她们的身高,除去唯一的一个女孩子之外,最矮小的一个也有一米五二、五三的,最高的一米六出头。而且大多肌肉结实。身材即高又结实的女人,在本地是很少见的。

长相上他原本没抱太大的期望。只觉得不要太具有“东亚特色”就好了――虽然差距了几百年,但是他不是口味奇特的鬼佬,对小眼睛、塌鼻子、高颧骨、厚嘴唇的所谓典型东亚蒙古长相丝毫不感冒。现在看下来,虽然这四个成年女子不见得是美女,但也不算“芒果”。有二个带明显的广东福建人的脸型,也有人是北方汉人的长形面孔,鼻子挺括。

大约因为长期在室外劳作的经历,洗过澡之后女人们还是很黑。常师德知道这也是难免的:海盗的眷属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大约在寨子里也要干许多的杂活,南中国的紫外线真不是盖得。

常师德选了个子最高,皮肤看起来稍微白皙些的女子。伸手cha入女奴衣襟之内,女奴的身子缩了一下,没敢再动弹,僵硬着身子任他上上下下的进行实地勘测。触手之下,觉得这个女奴的皮肤还挺光滑细腻,比起脸上因为日晒海风显得粗糙的皮肤要好多了。至于身材更是比想象的要好,特别是**,大约是因为本来就没对尺寸抱有多少希望,一握之下发觉尺寸居然勉强有C的水准,不由得喜出望外,再细细品味,只觉得肌肉紧绷,腰部纤细。**有些下垂但是很结实,屁股大,无论在现在还是未来,都是属于“好生养”的女人。常师德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她据为己有。想到了当初企图勾引他的文秀,恶趣味就冒了出来:“你就叫阿秀吧。”

接着他又把其他女奴都测量了一番,除了小女孩子――常师德对这样的小萝莉没兴趣。他胡乱的根据最近晚上睡觉前看的《天龙八部》,给她们分别取名叫阿朱、阿紫和阿碧,女孩子就干脆叫阿萝。

完事之后,他把文秀叫了进来。

“你以后就教她们说普通话。”虽然主要是kao身体服侍他,但是一定的交流还是必须的。比如采用什么姿势和某些特殊需求之类的探讨还是要通过语言来表达的。

“是,小的一定教好。”文秀知道照顾主子的女人也是条邀宠的便捷之路,答应的十分痛快。

“她们之间,嗯,有什么亲缘关系没有?”

“回老爷的话,一点都没有,论起来都不是一个地方人。”

“阿萝呢?”

“原和她哥哥过活,她哥哥官军破寨的时候下落不明,现在就一个人了。”

文秀又问:“还请老爷示下,这些女子的住所安排在哪里?”

“安排在院子里的东边的厢房里吧,还两个粗使的女佣住一起就是了。”

正说着话,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队列里,基本上被忽略的阿萝忽然晕了过去――就这样毫无先兆的,一下子瘫软在地。

常师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女奴们不敢说话,文秀道:“是饿昏了。从中午回来她们就没吃过东西――”

“混蛋,weishenme不给她们吃午饭?”

文秀有些委屈:“老爷您吩咐的:得等你过目之后才能发落。做完净化,小的送她们过来,您在打中觉――小的不敢打扰,就让她们先等着了……”

“算了,赶快给她们吃法吧。饿坏了不好。”常师德作为一个21世纪来客,虽然很乐意体验下奴隶主的生活,基本的人权观念还是有的。

文秀赶紧去了,不一会便带着两位女佣送来了一锅子热粥并许多咸菜和碗筷。

“大家吃饭吧,慢慢吃,别吃撑着了。”

女奴们原本看到主人发怒,都在瑟瑟发抖,忽然常师德又笑容满面,一时不知所措。但是满满一锅子的粥对已经饿得发昏的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再也顾不上害怕,围了上来。农场里没有食堂之类的地方,女奴们就在台阶下坐在石条上吃了起来,院子里到处是稀里呼噜的声音。她们吃得如此香甜,显然大明官府对这些女俘是相当的刻薄。常师德想还得给她们补充点营养才行,这样皮肤、头发就会有光泽。

他从里面选了相貌身材都比较haode阿朱送给文同作为女仆。至于阿秀、阿碧和阿紫,他就老实不客气的都归在自己的名下了。想到自己拥有了一个团队,作为在临高就一直苦苦盼望着发生活秘书的广大群众之一,他不由得对自己此次跟随文同出来办糖厂的决定感到无比的英明和骄傲――什么生活秘书。老子才不稀罕。

既然拥有了一个团队,常师德就考虑要逐步根据她们的不同个性和特点进行差异化的培养,要有人善于烹调,也得有人粗通文墨,当然各种生活服务方面的技巧也要让她们学习,比如按摩之类。至于比较专业性的增进男女和谐度的技巧,可惜这里没有电,不然有大量的教学资料片可供观摩。这就只好kao他自己来言传身教,从实践中让她们学习了。这样培训出来的女人,嘿嘿……

文秀和众女看这位老爷一个人站着,面容呆滞,两眼发光,时而傻笑几声,嘴角还流出了口水,不由得害怕起来。文秀怕他得了癔症,赶紧叫了一声:

“老爷――”

“啊,哦,没事。”常师德回过神来:“还有,你那套伺候人的本事也好haode教教她们!”

“是,小的明白。”

晚上,常师德倒在床上,回味着白天给女奴们做身体检查的一幕。越回味就越有生理反应,不由得辗转反侧起来。墙边一个个女子的模样都浮上脑海,光溜溜的脑袋忽然也变得无足轻重,再也不能阻止身上的某个器官充血了。

“文秀!”他喊道。

文秀跑了进来。

“去把阿秀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