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药物的配置,对于房遗爱来说不要太简单,房遗爱主要配置的两种药物,一种就是泻药,而且药效发作的速度极快,喝了以后几乎两分钟之内就能发作。
而另一种药物就是一种引起皮肤瘙痒的药物,喝下去以后皮肤会长有一些红疙瘩,而且还会伴有瘙痒,不过对于人体并没有非常大的危害,一段时间以后都能自愈了。
第二天中午,在洛阳的一家酒楼之中,洛阳的达官贵人们也都开始起床,进入酒楼享受一下今天的第一餐。
一个比较富态的中年人,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洛阳最为盛名的酒楼天中楼,这个酒楼可是久负盛名的,而且据说背后还有皇室背景。
掌柜的看到这个中年人到来,马上开始向前迎了上去,这位正是洛阳的首富陈卓礼,虽然这个年代讲究士农工商,商为贱业,可是无论人呢年代我们都不能否认钱的作用。
最后综合起来商人的地位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低。
掌柜把王卓礼迎进了包间,此时包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这些人都是一些洛阳的大商人。
看到陈卓礼的到来,大家纷纷站起身子。虽然他们的财产不少,可是要说跟陈家相比,那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此时有一个商人道:“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说卢家的公子和商队被刑固山的劫匪给劫了,也不知道这个老颠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劫卢家的东西。”
又一黑瘦的商人道:“我看此时没有那么简单,一直以来这些劫匪了都不敢动那些世家的东西,可是如今却发生这种事,我看没有那么简单。”
众人点了点头,一脚认同刚才那个黑瘦男人的话。
突然一个人对着陈卓礼谄媚道:“不知陈兄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给我们讲上一讲,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
陈卓礼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笑道:“诸位刚才说的都没有错,可是消息倒是有些落后了,据我所知就在昨天,卢家的商队已经安全回到了卢家,而刑固山的整个山寨都被烧了,而且发货可是烧了一天一夜。”
众人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这肯定是卢家干的,不由得更加对这些家族惧怕了几分。自己再有钱,恐怕也不是这些家族的对手,对方想要拿捏自己,还是很简单的。
陈桌礼接着道:“看在你们跟我关系不错的份上,我奉劝诸位可不要做什么错事,从卢家这件事上,足可以看出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最近洛阳的局势我也有些看不懂了,只是希望大家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慎之又慎,不要让人当了枪才是啊。”
众人一听,心中一凛,马上举起酒碗饭道:“多谢陈老板,多谢,今天的恩情我们记住了,来我们敬陈老板一碗。”
陈桌礼举起酒杯,一饮而下,暗道痛快,接着就开始享用起美食。
没多久,陈卓礼便开始捂着肚子,感觉到疼痛难忍,其他的大商人也是这样,大家皆是疼得不行。
当然,这种事并不局限在这一个包间,而且很多的包间都是这样的,大家都以为自己已经中毒了。
这时的掌柜可就慌了,要知道能来酒楼的人可都是一些有资产的人,而且这么多人出事,自己这个店的名声很可能就坏掉了。
不过还有一桌子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老掌柜马上上前疑惑道:“你们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吗?”
这人笑着道:“没有啊,掌柜的,你们酒楼的菜的味道不错啊。”
老掌柜把厨子叫了出来,才知道,这一桌子的菜和其他有的桌子的菜都是同时出来的,由此可见,这并不是菜出了问题。
老掌柜看着这张桌子上并没有放着酒坛子,老掌柜似乎已经走了线索,道:“你们没有喝酒吗?”
几人点了点头,道:“我们不太喜欢喝酒,也就没有要酒。”
如今老掌柜哪里还不明白,这是酒出了问题,老掌柜看着这一个个出问题的客人,也是一阵头疼。
此时,在洛阳的很多的酒楼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早在这些酒楼刚开门的时候,房遗爱酒派这些人到放酒的仓库,在所有的天禄酒里放了药。
不仅是这些商家的仓库里的酒,就连王家家刚出来的一部分酒里都被放了药物。
这些出事的人皆是进了医馆,可是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是得不到缓解。
突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洛阳城里开始走了一些传言,说王家的酒有毒,喝了以后会死人的。
这其实是房遗爱派人传出的,而且这种传言根本不用房遗爱可以推动,短短半天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洛阳,甚至在传的过程中已经出现了多个版本。
更夸张的是说王家的天禄酒被诅咒了,喝了以后全家都会倒霉。
这些酒楼的掌柜和其他的一些出事的人都知道,王家的天禄酒喝了绝对会出现问题。
虽然这些人不会刻意传播一些传言,可是却不妨碍他们不再买王家的酒。
王家的酒的招牌是烂了,而且只是短短一天之间,此时的王家主宅门口早已经被很多人围了起来。
虽然王家确实厉害,但是这么多家出现问题,而且一旦处理不好,恐怕他们的身家性命都要毁于一旦。
而且他们加起来人也不少,王家也不可能迁怒他们,他们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只是希望能把他们的酒退掉,这明显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
不过还是有人担心的,其中一个瘦小的商人道:“李兄,这没问题吧,王家了不好惹。”
一个李姓商人道:“哼,他王家是不好惹,可是你看到了吗,我们加起来到底有多少人。
而且这些天禄酒可是有有我一半的身家,我可全靠退完这些酒给大家赔偿呢?
如果王家不给我退,可能几天之后我就要流落街头了,你不愿意退你可以回去了,如果不给我退,我就和他们拼命。”
这个瘦小商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在这个酒品昂贵的年代,哪个开酒楼的不是把一半身家用在了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