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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卖烧烤 第九百零三章 燕来楼的托 (三更,求钻石)

在罗章收获满满的仇恨值时,长孙大长老再次开口道:“六千两!”

长孙大长老一下子将价格提高了一千两,在他看来,就算楼下的人再有钱,六千两已经很多了。

一旁的韦宏义脸色煞白,肥胖的身子也抖了抖,嘴唇都有些哆嗦,六千两,六千两啊,他全部身家怕也就那么多,此时的他心中已生出绝望,对于自己谋求的升迁再也不报希望,这根本不是他能够负担的起的。

不但负担不起,他还开罪了长孙大长老,毕竟刚刚的话已经放出去了,若是不能兑现,人家会怎么看?定然会将怒火撒在他的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韦宏义越是惶恐,对罗章的恨就越浓,那仇恨值是刷刷的,笑的罗章都合不拢嘴了,就这一会,一个韦宏义就给他提供了五六万的仇恨值,再弄一些都可以来一次十连抽了。

而紧随韦宏义之后的自然是长孙大长老,虽然不知二楼包厢的是谁,但那恨意也是一点不少的。

“来自长孙宽的仇恨值+1000”

“来自......”

这刷刷的仇恨值提示音,当真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声音,罗章听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而在听到长孙大长老的喊价之后,罗章没有任何犹豫的喊道:“六千零伍拾两!”

你出价一千,劳资就比你多一个最低喊价,看谁喊的过谁,罗章心中暗暗想着,他可不会将价格喊太高,那样一来仇恨值可就会戈然而止,这喊价自然是越久越好,他也可躲弄些仇恨值,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二楼的看来已经油尽灯枯了,只加价了五十两!”

“差不多,已经到了六千了,这价格相对于一对玉佩不仅仅是天价,而是匪夷所思了!”

“也不知这两位到底是谁,居然有如此魄力,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长孙大长老与楼下的众人想法差不多,见罗章仅仅只加价五十两,稍稍松了口气,觉得二楼之人应该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当即开口道:“六千五百两!”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本以为二楼包厢的人不会再叫价了,可在长孙大长老喊出六千五百两后,二楼包厢没有任何停顿的再次喊道:“六千五百五十两!”

“轰!”

整个燕来楼拍卖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纷纷哗然起来。

“这小子不是油尽灯枯啊,这是在耍人玩啊!:”

“就是,只加价五十两的最低喊价,这明显是耍人呢!”

“我怀疑他会不会是燕来楼的托啊,这样喊价,就不怕人家不要了吗?”

“这可就不知道了,万一三楼的不要了,这东西可就砸在手上了!”

“的确古怪,就是不知这三楼之人会不会再加价了!”

罗章就差大笑出声,在他喊出六千五百五十两的时候,那仇恨值的刷屏简直就爆了,速度快的罗章都看不过来了,显然长孙大长老与韦宏义都气的要喷火了,否则仇恨值怎么可能刷的那么快,显然他的计策成功点燃了二人的怒火。

此时,三楼的长孙大长老的确是怒火滔天,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面子的人。

而韦宏义却知晓,这拍卖就是这样子,只是他今天倒霉,遇到了这样的人,可他又不知该怎么跟长孙大长老解释,有心想叫其别在意气用事的叫价,却又说不出口,一时间心中那个恨就别提了。

“七千两!!!”

长孙大长老再次喊出一个惊天的价格,震的全场之人都目瞪口呆。

“牛!!!”

“佩服!!!”

“有钱就是任性!”

一片赞扬声此起彼伏的在拍卖大厅回荡,实在是这样硬钢却不管是不是拍卖场的托,还是第一次见到,很显然,人家不差钱。

而一片叫好声,也让长孙大长老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看向二楼包厢也有些挑衅的意味,在他看来,这个价格应该没人能够承受了。

可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七千零五十两!”

二楼包厢的叫价声再次响起,刚刚还夸赞长孙大长老的声音顿时戈然而止,场内突然变的寂静无声起来。

“燕来楼的拍卖就是这样的吗?我怀疑这人是你们的托!”

韦宏义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了起来,若是平时他也不会想那么多,可这喊价明显不对劲,说没多想那就有鬼了。

现在的韦宏义严重怀疑,燕来楼在搞鬼。

被人大声质疑,楼下的众人也吵闹了起来,跟着起哄。

“原来燕来楼还做这样的事,真是看错了此地!”

“就是,以前说不定我拍的东西也是燕来楼找托抬价的,我说怎么拍的东西那么贵,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一个人说,自然有很多人起哄,你一句,我一句,使得整个燕来楼如菜市场一般。

赵天虎听到此话脸色就是一变,目光看向上方带着一抹杀意,别看他现在胖胖的,整天一副乐呵呵的老好人样,可别忘了,这货以前可是市井混混出身,骨子里并没有多少改变,现如今的改变不过是为了以和为贵罢了。

要是真有不开眼的,赵天虎可不会手软。

“小哥,要不要我......”赵天虎做了个劈砍的动作,意思是将乱说话的人给拖出去打一顿。

罗章摇了摇头道:“不用,不是有人说我是托吗?你让人把帷幔拉开,让他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托!”

“这......小哥,那别人岂不是......”赵天虎有些欲言又止道。

“怕什么,我正常拍卖,谁说拍卖场的老板就不能竞拍了,拍多少我们照给!”罗章摆了摆手道。

“是,小哥!”赵天虎点点头,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下人走到前方将帷幔给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