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来到赌坊,见到了刀疤嘴里的高手,看到对方李东阳嘴角抽了抽,居然是影十三那个面瘫,只不过影十三换了一身衣服,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有钱人。
看到李东阳进来,影十三面瘫的脸上微微抽了一下,就听到刀疤热情的介绍道:“二狗兄弟,这位是京城来的大少爷,有劳二狗兄弟好好招呼。”
二狗,二狗子!影十三嘴角抽抽,冷俊的脸上有片刻均裂,显然没想到李东阳起了这么一个恶俗的名字。
远的不说,跑到军营吼一嗓子,可以叫出上百个二狗,不过想想自己的名字,影十三收起了吐槽。
“要赌什么?”李东阳斜着眼问道,身子懒洋洋瘫在椅子上,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
刀疤看着李东阳的样子撇撇嘴,这还是教训的不够,居然还没认清谁才是老大,这种脾气吃几次亏就能改好。
影十三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居然是五百两,刀疤看的双眼喷火,恨不得抢进怀里。
李东阳拿起骰子摇啊摇,随后拍在了桌上,这位精致的少爷今天也干了粗活,居然摇了骰子,倒是难得啊。
影十三把银票移到大的位置上,心里还在继续吐槽李东阳,同时好奇李东阳玩什么花招,为啥一言不合就消失呢。
二人各怀心思,影十三连输五把,顿时脸色变了,刀疤笑眯眯看着影十三,十分厚道的问道:“这位公子爷,要签欠条吗?”
影十三斜了刀疤一眼,暗骂没见过世面,他可是扮演的大家公子,哪个大家公子输上二千多就签欠条,这是得多不受宠啊。
不过影十三的目的是寻找李东阳,见李东阳安好,这货也不想继续送银子,转身就走,办差经费有限,影十三可舍不得输光。
“得,这就走了。”李东阳呵呵,刀疤收起银票笑的见眉不见眼,把银票全收进怀里,至于李东阳的那三成,刀疤好像忘记了似的。
李东阳目送刀疤离开,嘴角泛起冷笑,起身在赌坊转悠起来,神识悄悄查看赌坊的密室,等他离开的那一天定要好好的清洗一番。
一天无事,夜半时分,李东阳悄悄出了大院,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定身子,不多时影十三的身影出现。
“十三,废话不多说,你现在派人查查陆寿的底,再就是青狼帮也要好好的查,我告诉你一个酒馆,老板是青狼帮副帮主.....”
李东阳快速把自己的意思转达,影十三点后连连点头,等李东阳说完了,影十三这才开口。
“老王爷与夜不归碰上,对方好像有所发现,我们的人发现他居然想逃走,不过被我们的人抓住,人在住所,等你回去审。”
“对方没发现老王爷的身份吧?”李东阳吃了一惊,要是老王爷毒好的事情传开,靖国公肯定有所准备,一个不好就是大地震。
“应该没有,你给老王爷化的妆没有洗掉,估计会引起警惕是真。”影十三这次话有点多,居然开口解释了。
“那就好,我会想办法去审对方。”李东阳看看时间,小声道:“我不能离开太久,他们盯的很严。”
影十三点头,转身就走,连个再见都没留下,李东阳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很快也消失在原地。
回到房间,李东阳一边假寐一边查看大院的摆设,赌坊的人员都住在这儿,密室发现了一个,不过里面只放了一些银金,并没有其他的机密。
看来这个大院只是看着引人注目,其实里面没什么实料,对此李东阳还是相当失望滴,本以为会有所发现呢。
一连三天,李东阳进了院子不是睡就是吃,再不然就是喝小酒摇着骰子嘎嘎笑,看着有点神经质。
刀疤没有发现李东阳的异常,便放下心来,只是还会时不时打听李东阳的背景,李东阳支唔着应付过去,倒是借机提出搬出去住。
刀疤没有同意,李东阳也没有强求,只是李东阳开始学会了往青楼钻,这种事情没有引起外人注意,男人谁还没点爱好。
这里不得说影十三是个有本事的,居然买通了一个花娘,花房变成了审讯场,只是抓住的血杀成员份量不够,没有得到重要的线索。
城北,青狼帮总部,今天大家的情绪似呼格外的好,闹哄哄一团,吆喝声,大叫声,哭泣声,声声入耳。
李东阳跟在刀疤身后,看着这副乱象目瞪口呆,原来这个时代的帮派这么会玩。
“二狗兄弟,你就是太弱了,如果你的实力好也可以上擂台挑战,胜的人可以随意挑选姑娘玩哦,都是黄花大姑娘。”
刀疤吸着口水说道,眼睛射出淫光,开始向李东阳讲述青狼帮的规矩,那就是拳头大地位高,吃的好住的好,还有姑娘陪着。
这些姑娘都是从四面八方抓来的,除了给前三的高手玩乐外,花钱也可以买她们的初夜,初夜过后这些姑娘就会送进青楼。
果然,青狼帮在青楼也占有一席之地,李东阳听后频频点头,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惜啊,我的实力不行。”
“哈哈,没关系,二狗兄弟看上哪个了,兄弟帮你赢过来。”刀疤拍拍胸脯一脸豪情,李东阳默默鄙视,有种先把三成分我啊。
刀疤在一声声加油中走上了擂台,李东阳这才开始打量四周,热情的男人们穿着各异,有的锦衣华服,有的破衣烂衫,从衣着上就能确定他们在帮中的地位。
只是李东阳看了一周也没看到那个所谓的副帮主,真是奇了个怪哉,这么重要的日子帮主副帮主一个都没出现,青狼帮真够神秘的。
李东阳借着看热闹的功夫用神识扫了一圈又一圈,只发现了一个密室,也是用来装金银之物,这让李东阳大为不解,难道青狼帮真的只是普通帮派?
若是如此,那血杀会隐藏在哪个角落呢?李东阳边思索边打量这些人,随后目光落在擂台上,这一看不得了,终于有所发现。